魔帝:三界新娘-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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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陛下,您一个人在人间,臣无法保证您的安危。”
“倾,难道这三界中还有比我更强大的吗?”
【不好意思,今天太忙了,这会儿才来更新,更完还得忙去,估计今天没时间码字鸟……汗,明天啊明天……】
战争与我无关
“倾,难道这三界中还有比我更强大的吗?”
“不,陛下,您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些不安分的魔王一直都在觊觎您的王位呢。”
九煞有他自己的想法,这一次,他不想听倾的建议:“不必再说了,我会小心,没有谁那么容易伤到我。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召唤你。”
倾的眸中掠过一丝哀怨,自从这个女人出现,他对自己越来越疏远,虽然表面上依然像过去那样信任,可中间已经出现了裂痕。不!没有人可以取代自己在九煞心中的地位,尤其是女人,她们都是祸水,她们只会向九煞索取,只会害了他。
荧光如烟花般绽开一个绚丽花朵,倾消失了。
雪羽的眉宇间带着忧虑,倾的目光让她有些不寒而栗。
温泉山庄里,丁父闹得不可开交,他翻出压在箱底多年的战甲,穿戴整齐,非要出去“戡乱”,谁也劝不住。
丁母一看见九煞回来,像是找到了救星:“风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快劝劝老爷吧,他都这么大年纪了,非要上阵厮杀。”
雪羽不明所以:“义父为什么要去打仗?”
丁父执拗道:“你们都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去!”
雪羽和丁母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劝阻,九煞却冷不丁说了句:“是为了太子吗?”
丁父愣了一下,脸色顿变,但很快又平静下来,平和地问:“风公子怎么知道我是太子党?”
九煞淡淡道:“你不是什么太子党,但是你一定会去保护太子。”
丁父额头冒出冷汗:“你……到底是谁?老夫一直想不起来跟风姓的人交往过,是朋友?是敌人?”
“你不必问我到底是谁,你想保谁跟我也关系,我只想告诉你,你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对眼下的局势没有任何帮助。”
丁父的脸色稍稍缓和,但依旧充满疑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九煞笑了:“这场战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插手呢?”
叩头出血
丁父的脸色稍稍缓和,但依旧充满疑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九煞笑了:“这场战争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插手呢?”
丁父面色凝重:“老夫如果没有老眼昏花,风公子定非池中之物,从你的眼神中能看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那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姬雪羽直觉上这两人说话另有一重很深的含义,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九煞好像知道了丁家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丁家的人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能有什么不能说的隐秘?鹏举哥哥也从来没对自己说起过啊。
回到卧室,雪羽一边帮九煞更衣,一边问:“刚才你跟丁伯伯在说什么?”
九煞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这个你就不用操心,只用想着怎么给我生一个健康的冥界太子就行了。”
雪羽静不下心来,总觉得没那么简单:“丁伯伯怎么会跟太子扯到一起了?我到丁家的时候他早就辞官归隐了,从来没谈论过朝廷里的事,更不要说跟太子扯上关系。”
九煞不屑地冷笑:“你以为人间就阳光明媚,一片乐土了吗?人间的龌龊只怕比冥界还不耻,他们做下的事根本就见不得天日!”
“我不否认人间也有坏人,有龌龊,但是丁伯伯不会是那样的人!”
九煞一副懒得跟她解释的样子:“睡觉!早睡早起身体好,这不是你们人间常说的吗?”
雪羽又憋了一肚子话,这个九煞,什么都搞得神神秘秘,太可恶了。
第二天一早,雪羽打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只见须发皆白的丁父笔直地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已经跪了很久。
“义父,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雪羽赶忙上前搀扶。
丁父推开雪羽:“老夫要见风公子。”
九煞不紧不慢来到门前:“老人家,您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丁父一言不发,“咚”的一声来了个响头,把旁边的雪羽吓了一跳。接下来,丁父叩头不断,每一个必发出响声,不一会儿,额头上便渗出血珠,但他依然不止。
选择
丁父一言不发,“咚”的一声来了个响头,把旁边的雪羽吓了一跳。接下来,丁父叩头不断,每一个必发出响声,不一会儿,额头上便渗出血珠,但他依然不止。
一向冷酷的九煞有点色变,刚才那副懒洋洋的嘲讽神情荡然无存,终于道:“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丁父这才停下来,毕竟年迈,这么一折腾,说起话来也气喘吁吁:“风公子,请你指一条路,救救太子殿下吧!”
九煞居高临下望着他,眯起眼睛:“你是想救他的命,还是要他登上皇位呢?”
丁父的肩头稍稍震了一下:“风公子这话的意思……”
“您是怀疑我的能力吗?以为我不能把他扶上皇位?”
“不,不,老朽绝没有那个意思,老朽是想问,救命如何?登上皇位又如何?”
九煞嘴角又浮起那丝若有若无的讥讽:“救他的命,就是说我能让他安度余生,只是这富贵权势怕是没了;扶他登上皇位也很容易,只是,登基之后再发生什么事,我就一概不能保证了。”
丁父似乎在犹豫。
“怎么?很难选择吗?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有所得必有所失。当年你已经替他选择过一次人生了,现在不妨再选择一次,是一切回到原点?还是继续这场游戏?”
丁父抬头望着九煞:“你究竟知道多少?”
九煞冷笑:“世人不是常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抬头三尺有神明之类的话吗?我知道多少一点也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你的选择,你求我救他,我答应你,但是有两条路,你任选一条。”
丁父似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慨然长叹:“还是救他的命吧,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也强求不来。”
九煞的目光柔和下来,或许世人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至少丁父还有自知之明,还有人性。他取出一张信纸,交给丁父:“把这个送给靖安王。”
他居然花粉过敏
九煞的目光柔和下来,或许世人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至少丁父还有自知之明,还有人性。他取出一张信纸,交给丁父:“把这个送给靖安王。”
丁父接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大惊失色:“啊!这……这会要了太子的命!”
九煞不想解释那么多:“你也可以不给靖安王,这是你的选择,跟我没有关系。”
丁父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好搏上一搏了!”
丁父走后,九煞看了眼心不在焉的雪羽,问:“是不是想知道那张纸上写的什么啊?”
雪羽张了张嘴,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却道:“反正你也不会告诉我,不想知道。”说完扭头回去整体她的插花去了。
九煞有点点尴尬,居然让这小丫头占了上风,哼,没那么便宜!
他故意跑到她旁边,摘下一朵她刚刚插好的鲜花,放在鼻子前闻着:“你做梦都在念着鹏举哥哥的名字,怎么可能不想知道呢?切,这花花草草有什么好?怎么你们女人就这么喜欢?味道怪怪的……阿嚏!阿嚏!”
雪羽看到他的狼狈样,掩着嘴偷偷乐了。
九煞赶紧丢掉花朵:“阿嚏!这什么东西啊,弄得我鼻子好痒……”
雪羽笑着笑着,忽然发现九煞脸上红了一片,像是疹子一样的东西,不由止住笑容,问:“你怎么了?脸上是什么?不会是对花粉过敏吧?天啊,这么严重啊……”
“啊?是吗?我不知道,我这也是第一次闻这个东西……”
雪羽摇摇头,忽然抱起那瓶鲜花放在外面。
她端了盆清水进来,让他坐下:“来,把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
他一向不喜欢被人支配,可不知为什么,她用这种“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时,竟然有些受用,莫名其妙地坐在那里任凭她摆置。
她摘下那个狰狞面具,看了看,还好,只有一小片,也不是太严重,并不影响他的光辉形象。用清水沾湿手帕,轻轻擦拭被花粉沾染过的地方,纤纤玉指带着股淡淡的好闻的芬芳。
恍如隔世
她摘下那个狰狞面具,看了看,还好,只有一小片,也不是太严重,并不影响他的光辉形象。用清水沾湿手帕,轻轻擦拭被花粉沾染过的地方,纤纤玉指带着股淡淡的好闻的芬芳。
他的目光渐渐迷离,有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哪里,曾经在哪里……太遥远了,仿佛根本不是一个时空。
他抬手握住那朵洁白柔软的兰花,放在唇边轻轻吻着,紧蹙的眉头似乎有无限痛楚,而唇瓣温柔的温度,却是从未有过的。
“羽,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吧……”
他的问话让雪羽一头雾水,但是他温柔深沉的语音,更让她患得患失,她不是不想他如此温柔,是怕这温柔太短暂,或许只是个梦境。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魔湖底,因为这个,还让我打赌输给了你。”
“不不,”他闭着眼,享受着她指尖的清香:“更早更早之前……”
她笑笑:“我在世上只活了十来年,刚被人杀了就掉进魔湖,除非,这十几年间你来过人间。”
九煞摇头:“更久更久以前……”
“除非是我上辈子,上上辈子的事了,那我哪里记得住啊,人投胎的时候不都要喝下孟婆汤的吗?”
他睁开眼,凝望着她:“羽,要是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啊……”魔帝也会骗人吗?他有必要骗自己吗?“那要看是哪种情况的欺骗了。”
他笑了:“羽儿也学圆滑了,放心吧,我不会像丁鹏举那样欺骗你。”
“那是什么欺骗?”
“哦,不是吧,你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又来了,我最恨你这副一无所知却又什么都想知道的神情!头好疼……”
“头疼?花粉过敏还会头疼吗?那赶紧先躺床上,我去请大夫……”
“姬雪羽!啊!知道我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就是遇到了你!白痴!”
“我又做错什么了……”
不到一天,当朝皇太子不是先帝血脉的流言蜚语传遍了大街小巷。
猖狂的丫头
不到一天,当朝皇太子不是先帝血脉的流言蜚语传遍了大街小巷。
皇后党更加嚣张,太子党开始惴惴不安。
天突然变了,一夜之间,彤云密布,气温骤降,天空中飘起零零星星的雨夹雪。
雪羽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雨雪,秀眉微蹙。
九煞悠闲地坐在桌前刚刚喝完了一碗香喷喷的杏仁粥:“其实,你们人间的沾了烟火味儿的食物还是挺好吃的。”
“天冷了……”
“怕冷就多穿件衣服。”
雪羽还是忧心忡忡:“昨天出去,外面好像有很多难民露宿野外……”
“你别总站在那里了,把我那件紫色的袍子拿来。”
雪羽取了袍子过来,依旧是心不在焉的模样。
九煞瞪着她:“我说紫色,干嘛给我黑色的?”
“啊……”
“丫头,你今天一直是魂不守舍,想什么呢?”
雪羽叹息:“人类跟冥界的鬼魂不一样,没有吃的,没有穿的,没有避寒的屋子,会被饿死,冻死。这场战乱不知道又要连累多少人冻死荒野了。”
“那不正好,我冥界的子民又要增加不少了。”
雪羽白了他一眼:“正经点好不好,我在说非常严肃的问题!”
“我说的也很严肃啊,既然他们的皇帝保护不了他们,就让我来统治他们好了。”
“跟你说不到一处去!”雪羽扭脸走掉了。
“哎!你干什么去,我还没更衣呢……死丫头,越来越猖狂了!”
雪羽跑到厨房,看了一圈,指着那两口最大的锅:“把这个搬上,再装上几袋大米,跟我走!”
厨子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都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啊!”雪羽的语气不容质疑。反正庄园里这些下人全都是哑巴,也不知道九煞从哪里弄来的,哑巴也好,省得有人质疑自己,她只用“下命令”,这些人就会无条件服从。
有人推来一架车,大家忙着把米袋、大锅装到车上,跟着雪羽出了庄园。
差点被挤死
有人推来一架车,大家忙着把米袋、大锅装到车上,跟着雪羽出了庄园。
雪羽带着大家来到那座小庙,这里聚集的难民最多。找了处遮风挡雨的地方,埋锅造饭。
那些难民远远地望着,不知道这些人在干什么,当米粥的香气飘起时,又冷又饿的难民终于鼓起勇气,朝这边围了过来,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大锅中翻滚的雾气。
雪羽面露微笑:“这些都是给大家准备的,不要急,马上就熬好了!”
难民们已经饿了很久了,一听这话,再也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