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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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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话听起来咋有种轻视的意味呢?
   “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吗?”田桑桑又问。
   赵纯立刻马上瞬间摇头,“不是!”说完又懊恼,咋的就对她言听计从呢?这种事咋的就跟她说了。不过,他是真的没想过结婚。结婚是什么?太年轻了,梦想都还没实现,哪有力气结婚啊?
   但是,田桑桑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都有一个孩子了。她生孩子的时候,未成年吧?
   她还这么年轻啊。。。
   这里是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靓丽的年轻女人和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站在一起,两人穿着不俗,长相不俗,自然十分惹眼。
   “那不是江上尉的爱人吗?”部队食堂里的采购阿姨好奇地问。
   “是呢。”水莲回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相谈甚欢。这一刻,她无比幸运自己只不过是上个街,就遇到了采购阿姨,遇到采购阿姨也就算了,还看到了田桑桑和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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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天得什么病好?”陆迟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
   坐在前头的司机知道先生这是在问他,回道:“感冒、咳嗽、发烧、腹泻、心悸、头痛……”
   “好了。”陆迟打开车门,眼里有微光划过。
   “下一个。”
   “关大夫。”
   耳熟的声音,关鲲凌抬起清冷的眸子。“陆迟。”
   “我来看病。”陆迟说道。
   “悄悄哭的病?”关鲲凌淡然摇首:“这个我无能为力。男儿有泪不轻弹,心病还须心药医。”
   陆迟微怔,但也不恼,“我头痛,给我开点药就好。”
   “手伸过来。”
   陆迟把手伸给她把脉,边看她边说,“有好段时间没见了吧?鲲凌啊,你穿白色的衣服真好看。”

 246 你的丈夫出生入死
   “不是拜你所赐?”关鲲凌道:“你穿什么衣服都令人想要作呕。”
   “是吗。”陆迟满不在乎地凑近,低声问:“我的枪呢?”
   “杀人了。”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难怪。他们有去无回了。”陆迟漫不经心:“你这里的生意很好啊。鲲凌,我觉得你不适合这样抛头露面。他们很多人,都不是来找你看病的,他们是来看你的。你应该像一朵花,娇养在温室里。”
   “我怎样,与你何干?”关鲲凌漠然地放开他的手,“你没病,下一位。”
   “我有病。”陆迟坚持,不肯走。
   关鲲凌扯过一张纸,拿起一边的钢笔。这是田桑桑给她的钢笔,她写惯了毛笔,初用很是别扭。
   “你的药,拿走。”
   陆迟看着那张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和她这清丽至极的长相一点也不一样,反倒是两个极端。
   见他没有反应,关鲲凌明眸微怒:“还不快滚。”
   陆迟依然不恼,轻笑道,“你的字跟你的脾气一样。”大概是知道不能再惹她了,关鲲凌发起脾气来可不管对方是谁,又不是没见识过。他默默地退到一旁,此起彼伏的声音瞬间将房子的一楼淹没。
   “关大夫,你开的药真好用。我昨天吃了一副,今天嗓子立刻不痛了……”
   “是啊,我一大把年纪了,脚疼。以前用老鼠屎搅碎了抹在脚上,都不见好。关大夫你不过是用针扎了几下,它就不疼了。”
   “关大夫是个好人啊。看病还便宜。”
   “关大夫,我腰痛……”
   “关大夫,我咳嗽……”
   陆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把手里的纸卷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口袋里。欲走时,正好看见田桑桑在大堂里,手里拿着个竹筛,里头是晒干的野菊花。
   要走的脚步就这么停住了。
   她还真是不简单,每次都能给人惊喜和意外。当初在桑葚县见到她时,还是那么黑不溜秋肥肥胖胖的一个,现在漂亮的教人要大跌眼镜。没有哪个人能在短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偏偏是她。
   江景怀还挺有福气的。
   “江夫人。”陆迟慢慢地踱步进大堂。关鲲凌是在门边摆了张桌子椅子看诊,这个大堂便空着了。
   听这语气,田桑桑都要以为自己是哪个大佬的女人了。
   讶异地回眸,这真是个让人见都不想见的人。她淡淡一笑:“不敢当啊,陆少校还是把称呼改了吧,叫我田桑桑就好。”
   陆迟点头,失笑:“我和景怀也算得上是发小了,按理说我也该叫你一声嫂子的。”
   “还是不敢当啊。”田桑桑做出谦卑的姿态,“陆少校您的官还比景怀大呢,这声嫂子我受不起。”她转了个话题,“今天是什么风?竟把陆少校您这尊大佛吹到我这方小庙来了。”
   陆迟斯文地笑笑,模样端的是儒雅清俊:“我来找鲲凌看病。”
   “那病看好了吗?”
   “好了。”陆迟缓缓道:“见到鲲凌,我不论是什么病,都立刻好了。”
   田桑桑嘴角的笑容顿住,不动声色地蹙了蹙眉。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要脸能说出这样的话!当初是谁把关鲲凌逐出部队的!
   “说实话,田小姐你可真深藏不露,跟脱胎换骨了似的。以前景怀把你带回来时,很多人都为他抱不平,现在他们都要羡慕他了。亲眼所见这般神奇的事情,我很好奇。就跟地震时,灾区突然出现的东西,也很神奇,都是未解之谜。”陆迟似是意有所指地看着她:“我想,等谜底解开的那天,一定很精彩吧。”
   田桑桑略做不悦道:“我怎么能和天上掉下馅饼相提并论。陆少校这样说我可是有点生气了。我这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上天不负有心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有些人只看到了我的变化,却看不到我的努力。”
   陆迟讪讪地摸摸鼻子,颔首:“是,我说错话了……不过,田小姐,你,伶牙俐齿。”
   “鲲凌的话少,我做为她的朋友,要是话不多的话,我们很容易被人欺负的。”
   “谁敢?你有景怀啊。”陆迟道:“等景怀回来时,田小姐你就跟他说。他这人非常护短,不会让田小姐受欺负的。”
   田桑桑但笑不语。
   “说实话,这些军嫂中我最佩服你,田小姐。你很会过日子。”陆迟悠悠然地环顾四周,“你心态最好,最乐观。丈夫在前线出生入死,你却能欢欢喜喜。这是很多人都做不来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田桑桑心脏缩紧。
   “田小姐还不知道吗?景怀这次可是去打仗的。”
   田桑桑扯了扯嘴角:“陆少校你在开玩笑?现在四海八荒皆太平,哪来的战争?”
   陆迟眼眸一转:“那是因为有像田小姐的丈夫这样的人,在前线出生入死,把战争挡在了门外。”
   田桑桑低眉,攒紧了手掌。
   “伤心吗?”
   “不,我为我的丈夫骄傲。”她忽的抬起眸子,摇了摇头,浅浅笑道:“前线有危险,他身为军人,应当出生入死。而不是像陆少校您这样,缩在这里,当缩头乌龟吗?”既然陆迟跟她说话不客气,她也没必要客气。
   “以退为进,未尝不可。”陆迟眼神阴鸷了起来,顿了顿,“我一直以为,田小姐是和我一样的人。”
   “什么一样?”
   “一样伤感。”
   “你看错了吧,我哪里伤感。真的,要是我丈夫就那么战死沙场,我还很光荣呢。毕竟我还成了烈士家属。”
   陆迟啧啧了声,“所以说,田小姐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你很理解景怀,难怪他喜欢你,愿意和你结婚。当然我也敬佩他,他从很早以前开始,就立志把自己奉献给国家。我当初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成家的。现如今,很意外。”
   直到完完全全看不到他的身影了,田桑桑那故作平静的表情立马土崩瓦解,她艰难地喘息着,把手上的竹筛狠狠地扔在地上。伤感?不,她怎么可能伤感!她和陆迟才不是一样的人!

 247 他会回来
   孟书言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蹦蹦跳跳的小奶茶。看到妈妈浑身散发着阴郁的黑色气息,小家伙有些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走到她身边。
   仰头,清澈的小眼神,问:“妈妈,你怎么了?”
   田桑桑咽下心里的气,摸摸他毛茸茸的头发,“没事,只是有点上火。”
   “可以用这些菊花泡茶,能去火。”孟书言认真地说道。可是,野菊花都散了一地
   “言言你懂得真多。”
   小家伙懵懂地眨了下眼睛,强调道:“这是妈妈你以前说的。”
   田桑桑愣住,蹲下身亲了他的脸颊一口,“儿子你真好,还记得。”
   “妈妈说的,我都记得。”
   “谢谢。”田桑桑抱着他的小身子,还是儿子好啊,能一直陪着她。
   陆迟打开车门,手放在车门上,忽然被一只白皙的手搭住。那只手没使力,只是放在上面,却让他的手动弹不得。
   “鲲凌。”陆迟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好像没有感到任何不适,惊喜又不可置信地转身看他。
   “我来找你。”关鲲凌面无表情地,淡淡拿开自己的手。
   她神情冷淡,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
   陆迟勉强地露出一抹笑:“鲲凌你来找我打架的吗?有话好好说,不要打架。”
   “能用手解决的事情,为何要用言语?”关鲲凌似乎挑了挑眉。说时迟,那时快,她动作敏捷地揣向陆迟。
   陆迟到底也是练过的,快速闪身向旁边,狼狈地躲过她的第一击。还来不及反应,她的第二击紧随其上,猝不及防小腿处挨了一脚,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是用了重力的。
   他碰的一下跪在地上,疼痛向四面八方扩散,额头处立刻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先生!”司机从车上下来,不善地看向关鲲凌。
   陆迟慢慢地抬了抬手,再擦了擦嘴角,朝关鲲凌咧了咧嘴。
   关鲲凌觉得他病得不轻,病症比初见时还要严重,这种情况下竟也是笑得出来。
   “桑桑是我的朋友,你休要妄图欺负她。若有下回,便不是你的脚那么简单了。”
   “鲲凌啊”陆迟低低地笑:“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动手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关鲲凌冰冷冷地俯视他。
   陆迟:“我没有欺负她,我只是在诉说事实。”
   “什么事实?”
   “我跟她说,江景怀在前线出生入死,这难道不是事实?我只是希望她有个心理准备,万一江景怀出了不测”
   “没有万一。”静了半晌,关鲲凌抿唇道:“他会回来的。”
   陆迟的手猛地握成拳,脸色阴沉。
   自从田桑桑那次出门回去以后,大家又变得有点奇怪了,看她的眼神像她刚来的那阵子,戴着有色眼镜。本来她还纳闷了,只不过两天之后,她就打探出了原因。
   不知道是谁在外看见了她当街和男人说笑,再加上江景怀不在家,各种流言就满天飞了,都是议论她和那男人的关系。不女人的想象力,在某些时候堪比爱因斯坦。
   田桑桑有些郁闷。那时候她只不过是随便说了一句红杏出墙,还真就“成真”了。不过,她也没太在意,她们怎么说随她们。她不会因为她们说自己打扮得太时髦,就故意穿得像个东北老大妈也不会因为她们说自己疑似偷汉子,就不出门了。那不是心虚的表现吗?
   再说她已经筹划要开始售卖精油了,没心思管这些。只是,流言并没有因为她的不做为平息下来,反而越传越广,甚至于尤慧慧都来找田桑桑了。
   “桑桑,你和言言这些天干什么去?怎么总是往外跑?”尤慧慧是不相信她会tōurén的,江上尉条件那么好,没道理还会去tōurén。可她要不解释,也会让人误会的。
   “慧慧嫂。”田桑桑道:“没出去干什么,就是去见朋友了。”
   尤慧慧低下头,很想问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可想想,问这话倒是唐突了。
   田桑桑看她欲言又止:“慧慧嫂也听了她们说的话吗?”
   “那些都是胡传的,我知道。”尤慧慧担忧地道:“只是,你们老这么出去,就是在给人抓把柄。”
   “都是些子虚乌有的把柄,让她们抓吧,反正也抓不出什么来。”
   尤慧慧吃惊地看着她,“桑桑,你怎么能这么想?总让人议论,你的名声不太好。江上尉回来时,要是听到了”
   回不回得来还说不一定呢。这话田桑桑并没有说出口,她自嘲地笑笑:“难道我不出去她们就不会说了吗?嫂子,谢谢你的关心。但我没打算和她们较劲。”
   这么淡定的态度,让尤慧慧想好的说辞都用不上了。要是换别的女人,早就哭上了。到了田桑桑这儿,总是和别人不一样。
   尤慧慧叹了口气,刚要说什么,楼上猛地传来一道类似爆炸的声音。两人皆是一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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