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军嫂大翻身-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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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骗三岁小孩的,我都八岁了。”倾朵做了个手势。
倾蓝蹲在地下,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倾朵趁机抓住她的手撒娇:“帮帮我倾蓝棒棒我棒棒我”越说越不清晰不着调了。
“好。下不为例。”倾蓝认真地点了点她的额头。
倾朵没说话,圆圆的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傻姐姐。
于是,偌大的书房大门紧闭,两个小女孩开始换起了衣服。原本蓝色的,被套在穿粉色的人身上,原本粉色的,被套在穿蓝色的人身上。
“等等,还有这个,发卡。这个,手串。”
倾朵麻利地伸出手给两人换着装扮,显然已是惯犯。
“我的乐谱,谁给撕的?”归来的赵纯,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和无奈。他经常有灵感了,就在这本子上写乐谱记录。才会了个客的功夫,本子成了碎片。
“倾朵,是你对不对?嗯?”
“你这个惹祸精,叔叔真是快要被你给气死了。”
穿着蓝色衣裳的倾朵伸手往旁边指了指,文静地说道:“确实是倾朵撕的。”
“你比你妈妈还能整啊。”这几年赵纯总是想起以往被田桑桑欺负的场景,这母女俩简直是半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觉得田桑桑有双重人格,而她这两个女儿一人继承了她的一个人格。
赵纯拿起一本音乐书放在倾朵的头顶上,低头沉声道:“你靠着墙壁站半个小时。你妈妈说得没错,你这叫小儿多动症。是时候该把你这多动症治治了。不然以后你要怎么嫁人。”
“我错了,赵纯。”倾朵可怜兮兮地,咬着苍白的下唇:“我不要嫁人。”以往赵纯很少罚人,这次是真生气了。
孩子不能拿来惯,该罚还是要罚。
“学你姐说话也没用,认错了叔也要让你罚站。要是再把书撕了,罚你不许吃晚饭。”赵纯牵起一边的倾蓝,“咱们先下去吃饭,让你妹妹消停点。”
他们走到门口时,倾朵望过去,看见倾蓝正偷偷朝她扬起嘴角。
倾朵的眼泪唰的掉了下来。
一周后,姐妹花的生日,之前的不快俨然被大家忘了,只是个小插曲,姐妹俩早就换回了衣裳。
赵纯一向是疼爱她们两人的,许诺了她们每人一个愿望。
“我……要去游泳。去海里游泳。爸爸妈妈不让我下海,纯子酥你带我去嘛。”倾朵一边吃着蛋糕,一边笑盈盈地说。
“嘴都沾到了。”赵纯温柔地替她擦了擦嘴角的奶油,黑眸看着她:“不行哦。”
“我要去!纯子酥你说话不算数!”倾朵站起来叉腰。“说好什么愿望都答应的。”
“你岁数还不到,现在只能去游泳池里游泳。要下海可以,等你到了十八岁,叔带你去游泳。”赵纯敷衍。等十八岁的时候,小丫头早该忘记了。
倾朵瞪着大眼睛数数:“九、十、十一、十二……十八,总共有十,也不多耶。十八就十八。”
说完,倾朵像只飞舞的蝶,欢呼着要去告诉哥哥们这个好消息。
“蓝蓝,你呢,有什么愿望?”赵纯看向一边的倾蓝。
倾蓝是个懂事的小女孩,从来不需要他多操心。
“赵纯,你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呢?”倾蓝仰着头,紧张地观察他:“这是我的愿望,你不能不回答。”
“蓝蓝啊,你的愿望用来换一个问题是不是太亏了?没有别的想要的?叔叔这次出差给你带回来?洋娃娃?音乐盒?还是你最喜欢的钢琴?”
“我不要。”倾蓝慢慢地摇头,“赵纯,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赵纯愣住,失笑地摸了摸她的头,“为什么总是叫我赵纯,要叫叔叔呐。”
“……你就是赵纯。”
“你叫声叔叔,我就回答你。”。。。
582 双生之祸完结(4028字符)
“那。”倾蓝咬着下唇:“赵纯……叔叔。”
“暧。不过,啥叫我年轻的时候?蓝蓝,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女青年追在你叔的身后呢,叔真的老了吗?”赵纯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怅然地笑笑,“是有点老了呢。”
“我妈妈和你一样的岁数,已经有四个孩子啦,只有你还单着。”倾蓝歪歪脑袋想了想:“我妈妈说,你这叫单身狗。还是单身狗中的战斗机,黄金单身狗。”
赵纯哈哈大笑:“你妈这次没坑我,你叔我确实是黄金做的。将来叔的黄金就留给你、你妹妹,还有你哥哥们。”
“赵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好,叔这就跟你说啊。你叔年轻时,被人骗到了一个小山村里,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你妈妈还有你哥哥。蓝蓝你是不知道,你妈妈当时可黑了,还胖,快要胖成球了。当时你妈妈的力气特别大,徒手抱起一个男人不费力……………”
“这个黑人是我妈妈吗?”倾蓝听完,疑惑地瞄他。
妈妈明明很美的。
“当然是了。”赵纯贼兮兮地道:“你妈妈说了,这是她的黑历史,就是你爸爸啊,都不定了解得详细呢。她不让我提的。还是你叔我见证了她从黑胖小鸭蜕变到白美天鹅的过程。”
“将来我还会看着你和你妹妹长大,把你们交到各自的丈夫手里。”
倾蓝依稀知道丈夫是什么意思,不悦地蹙了蹙眉:“我不嫁人的。”
“蓝蓝,你这思想很危险!”赵纯弯下腰认真道:“是不是你妈妈又给你说了什么新思想?”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嫁人,你可千万别吓叔。”你叔年轻时受到太多惊吓,经不起吓了。都快让你妈妈吓出毛病了。
“因为……”倾蓝垂下眼眸,长睫微颤,小声喃喃:“君生我未生。”
“你这书看太多了也不好,小小年纪就这般多愁善感缠绵悱恻了。”赵纯感慨。
倾蓝想说不是的。真的不是。因为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十八岁的时候,倾蓝和倾朵双双考入了大学,倾蓝成绩优异,被保送进了京城Q大的美术学院。不仅如此,倾蓝在音乐上的造诣很高,更是跟着国内的知名团队去国外巡演了几次。而倾朵,性格比较活泼与开朗,虽然也上了Q大,私下里却是个时尚达人,经常跟着赵纯,打算拍戏玩一玩。
“纯子,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愿望啊?”一身时髦打扮的江倾朵,站在街边笑嘻嘻地讲着电话。
“别想拍戏,你爸不准,你没有戏。”电话那头沉沉的男音。
“谁说拍戏了,瞧你紧张的。”倾朵撇撇嘴,“我说的是游泳,你答应过让我下海的。怎么样,给我辆游艇呗?我不游泳,我就开着游艇耍耍威风。”
“丫头。”赵纯能想象得到对方得意洋洋的俏皮样:“我啥时候说过的,你别坑我啊。”
“这回还真不是我坑你。”倾朵挑眉说道:“我八岁那年的生日愿望,你欠我的。你都这么有钱了,一辆游艇小意思吧?”
赵纯沉默片刻,恍然忆起:“那成。不过这事你得跟你爸报备一下。我很忙,实在抽不开身相陪,你自己乐呵。对了,顺便叫上你姐一起去。你姐那性子,太孤独了。你们是姐妹,你不能欺负她啊。”
“喂,我哪里欺负过她了?她是我姐姐,要欺负也是她欺……”江倾朵忽然止住了声音,幽幽盯着对面的一对年轻男女,挂断了电话。
俊男靓女,走在一起像是街边的一幅画。男孩子很高,相貌出众,眼角眉梢带着温柔的笑意;女孩子一身水蓝色的长裙,裙摆如花荡漾,脸颊白皙,眉眼清丽。两人皆是年轻,青涩又干净,清爽也大方。
“倾蓝,明天是周日,社里要组织去户外写生,这次你可不能再迟到了啊。”陈隽之微微笑道。
江倾蓝转眼愣了愣。
陈隽之的脸上带着些许了然,无奈轻笑:“你不会又……”
江倾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难道这周还是要去‘纯之画’看画展?”
“咦。”倾蓝黑白分明的眼睛微讶:“学长你也去过?”
她去‘纯之画’很少有人知道。
对于她的注视,陈隽之的脸有点烧,状似无事地面视前方:“京城很有名的画廊,那里的画倒是别具一格。上回去时见过你,只是你看画看得认真,便不忍心打扰你的雅兴。”
“那是我一个认识的人开的画廊。”倾蓝不自觉地弯弯嘴角,声音愈发轻柔。
陈隽之还未来得及说话,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穿着红衣的女孩,以及她爽朗的笑声:“姐,陈学长。”江倾朵虽是看着江倾蓝,眼角余光却是悄悄地落在陈隽之身上。
“江学妹。”陈隽之客气地打招呼。
倾朵嗯了声,对倾蓝道:“姐,纯子送了我一辆游艇,周末我要去兜风,你和陈学长一块过来?”
陈隽之见她们姐妹俩亲密,很有礼貌地告辞:“周末我们社里有写生活动,恐怕得辜负学妹的好意了。你们先聊,我先走了。”
倾蓝的一颗心都在倾朵刚才的话身上,轻轻凝眉:“他叫赵纯,不叫纯子。”
倾朵的视线从陈隽之的身影上回来,“只有你叫他赵纯,他是我们的叔叔。他说让我把你也捎上,周末一块过来吧,我想和你聊一聊。”她潇洒地挥挥手。
夜晚的海面深邃而又宁静,月亮的清辉洒落在船头的两个年轻女孩身上。
“纯子这么多年了,身边都是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上次我跟他一起去公司,别人还以为我是他的新欢呢。”倾朵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真是好笑。他们根本不知道他是我叔叔。”
“一点也不好笑。”倾蓝注视着远方,有些吃味地道。
“其实我一直想说,你喜欢赵纯吧。”倾朵看她一眼,满不在乎地勾唇:“知道他喜欢美术,你去学习美术;知道他热爱音乐,你便学习钢琴;每周都要去他开的画廊上看画展。姐。”
倾朵端着酒杯,红酒一晃一晃的,“私下里我们都是以名字相称,只有明面上,我才叫你姐。今天我这么叫你,是想告诉你,你和他没戏。就像他总跟我说,我拍戏没戏一样。他是我们的叔叔,他知道了,只会难做。别说爸妈哥哥不会同意,赵纯他第一个肯定也不同意。”
“我们是姐妹,你想什么我都懂。”倾朵自信地说。
“是吗。”倾蓝回视她,缓缓地开口:“倾朵,你想什么,我也懂。”
“起风了呢……”
她闭上双眼,迎上清凉的海风。海风扑面,她知道倾朵在看她,这次不再是恶趣味的。倾朵小时候顽皮,闯了祸喜欢让她来背,这是她的恶趣味。可她不想睁开眼睛,她静静地感受着海上的夜色。
风,似潮水般涌了过来,由慢转快,由徐转疾。
那是一种很细微轻缓的声音,似乎是由风送过来的,像是水流声,哗啦啦,哗啦啦地谱着小曲儿。
这波澜壮阔的大海,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阴谋,很快便要磅礴汹涌。
“倾蓝!”倾朵惊恐的声音。
倾蓝猛地睁眼,船身在剧烈晃动,海水不要命地从底往上。
这一刻恐慌从内心深处蔓延出来,大自然的力量呵。
海水的力道大而猛,两人被卷入了海底,倾蓝忽的紧紧地抓住倾朵的手,蓦地挡在她身前。身体被利刃贯穿,鲜血立刻弥漫在眼前。一片血水中,倾朵看见倾蓝的身体被海水冲远,越冲越远……
又一波急剧的海水打来,倾朵感受到了灭顶之灾般的窒息感。
最后的最后,她的眼中只剩下海藻般的长发在乱舞。
姐姐!
在一片世界末日般的荒芜中,一座矗立在树林中的别墅里,周遭充斥着死尸一般的腐烂味,空气中的苍蝇嗡嗡嗡地打转。
华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女人,她精致的小脸惨白,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光洁脖颈处青紫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两条细腿微微张开,似乎合不上了。床上凌乱不堪,洁白的被单上落着一朵红梅。
“赵纯。倾朵。”江倾蓝缓缓都睁开眼睛,从床上挣扎着起来。
这一动,身下仿佛撕裂般地疼着。
倾蓝慌乱地拿被子裹住身体。
为什么像是被人侵犯了一样?这陌生的环境是哪儿?
“砰砰砰”房门外仿佛有人在捶着,传来剧烈的声响。倾蓝来不及思考了,她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下了床。
“谁在门外?”
回答她的是剧烈的房门撞击声。
倾蓝慢慢地转动门把,房门开了一半,一声怪兽般的嘶吼差点震彻耳膜,那个血肉模糊的头从门外探了进来……她忍不住尖叫了声,赶紧地关上了门。
背靠在门口,倾蓝快速地分析着,那是什么?那种东西,可怕的东西……对了,好像是妈妈以前经常给她和倾朵讲的故事。
叫、叫……丧尸。
门外的撞击越来越激烈,倾蓝已经顾不得身体的疼痛了。她快速在衣柜里找了身运动服换上,挽起裤脚,目光逡巡在这欧式的房间中。
匕首、台灯、凳子、衣帽架,都是可以战斗的东西。
她果断地拿起衣帽架,这衣帽架是铁做的,拿起来也挺轻便。打开房门,退了几步,一道嘶吼响起。看着冲进来的狰狞之物,倾朵咬牙抬起衣帽架,重重地朝对方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