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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奸佞!给朕跪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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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礼毕后还说:“先帝曾免臣跪礼,这是对臣的肯定,也是恩典,可是臣却忘记了为臣的本分,有负先帝所托,因此臣想今后都如满朝文武一样,该跪的时候就跪,该叩首的时候就叩首,以免有负皇恩。臣以后只为臣,决不僭越。”

明重谋看了她一会,她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思绪,可是他知道,即便她抬头,他也同样看不到她的思绪。

这个人有心吗?她真会往伤口上撒盐啊。

明重谋自嘲地笑笑,挥挥袖,“不必了,朕知道你是个忠实的臣子,真是忠实得过分,先帝既然免你跪礼,那你就不要跪了,以前怎么样,以后也就怎么样吧。”

“是,谢陛下恩典。”

“行了,”明重谋又挥挥衣袖,“你不是老想着走吗?走吧走吧,朕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是,臣告退。”

她毫不留恋地越行越远,终于变成了一个雪地上的再也看不见的身影。

她离自己近过吗?

也许有吧,他曾触摸过,怀抱里还有她的温度。

她当真冰冷,没有暖过他的心吗?当然有过,可是那份温暖太短太短,在这寒风下,消散得太快,即便他如此拼命想挽留,也抵挡不住那点温度,消逝在寒风里。

就像她从未来过。

XXX

“你去哪里了?”

谢临回到丞相府的时候,洛石阡从门口走出来,他走向谢临,一脸忍耐,“我从你下朝的时候就在等你,一直到现在。”

谢临没有看他,直直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抬腿迈进大门。

洛石阡没想到她会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他忍住怒气,追了上去,一边大踏步走路,一边大声道:“谢灵儿!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们都等了你很久?”

谢临缓下脚步,“你们?她们也在等?”

洛石阡快步超过她,走到她面前,他低头看她。他们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也许是对彼此非常了解,他细微地察觉到她的不同。

“你知不知道你最近有点怪怪的?”他忍不住道,“从那天陛下为新科进士们设宴,你却晚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怪怪的。”他按住她的肩膀,低头看她的眼睛,“谢灵儿,你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你天天都提醒我,日日都提醒我,我看你是在提醒你自己!你现在叫谢临,用的是你兄长的名字,不是你自己的名字,你明不明白?!”

谢临紧皱的眉毛渐渐舒展开,她露出有些安心的表情,轻声说:“我明白,我当然明白,我再明白不过了。”

她抬眼,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他的情绪波动也感染了她,让她很难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你放心,”她说,“我没什么,不过就是和以前一样而已,我是谢临,我现在是大楚朝的丞相,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她说着,微微笑了一笑,明眸似水,然后她缓缓地走进屋去,“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吧,我现在只想静一静。”

“没什么事。”他看着她的背影。

“那就好。”谢临推开门,走了进去。

“没什么事,”洛石阡喃喃地说,“只是有点想念而已。”

XXX

大楚朝继往开来,经历无数帝王,将士,忠臣,文治武功,保家卫国。

可是到了此时,小人当道,贪官横行,外有夷国、琉球南蛮等国虎视眈眈,可谓内忧外患,先帝早有预料,可是他以“仁”治天下,终不忍生灵涂炭,狠不下心惩治。

谢临却是个敢做的人,早在永留皇帝的时候,谢临处于户部,处事却果敢,颇有决断,行事雷厉风行,永留皇帝曾劝她,太过锋芒毕露,不是好事,谢临却从不听劝。先帝却觉得,这个谢临虽然是个女人,只怕却是大楚朝由衰到兴的关键。

先帝病重时,将谢临叫到床边。

对这个眉清目秀,却终要以一己之力扛起江山的女人,他是愧疚的。

“这个丞相的位置,朕想托付给你,由你来继承,你可愿意?”

当时的谢临还没有那么喜怒不形于色,心也不似一潭死水,她闻言又惊又喜,又不免忐忑,“这……臣只怕资历不足,有负圣恩。”

“你不必拒绝,”先帝笑了笑,“朕思来想去,觉得以现在来看,你最合适。”

谢临沉默。

“大楚现在由兴转衰,这本是朕这个做皇帝该做的,可是朕……”他看了看自己病弱的手,手上的痕迹皱成一条一条一道一道,就像是伤痕,“朕恐怕来不及了。”

“谢临,如果让你做这个丞相,那么你也许会减少很多乐趣,甚至会丢掉生命,你也愿意?”

谢临本就是个十分聪慧的,先帝这样说,她隐约之中,也明白了什么。

在这个一刻,谢临并没有犹豫太久。

她只是慢慢地垂下头去,叩首,行君臣大礼,并轻声说道:“谢陛下恩典。”

之后,谢临登丞相位,却是一位奸相,明里上对帝王不敬,下与奸佞小人贪官污吏结交,结党结派。她暗里为当朝陛下明重谋收回皇权,革除各类弊端。

她一直冷眼旁观。

她虽然是丞相,可是这个丞相位,却不一定坐得稳。

|文|因为她是女人,而且因为她将贪官污吏、奸佞小人,全都笼络到自己的羽翼一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人|一旦要革除这些大楚毒瘤,她铁定第一个完蛋。

|书|而且先帝亦言,“大楚,已经到了废相的时候,丞相这个位置,除你之后,不应再有。”

|屋|如此,大楚才能改换一切,赢得勃勃的生机。

谢临一直在等,等到哪一天,她将自己埋葬于江南故土,与她的亲人埋葬在一起,与她的春秋大业的梦,埋葬在一起。

她一直在等,等到哪一天大楚不再需要她,江山不再需要她,百姓也不再需要她,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那个曾经不想当帝王,如今却已渐渐长大的少年,不再需要她的时候。

等到那个时候,她想,她一定会安然地闭上眼眸,将一切功名,虚妄,都排到九霄云外去。

那个时候,大楚的史书一定会写上,一代奸相,落到如此下场,乃自食恶果,怨不得人。

她一直在等。

只是对不起,十年前,那个不想当帝王的漂亮少年,却将背负着曾经压着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责任和江山,接着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前几天一直在发烧感冒,没能更新。

但是新更新有了,代表我病好了,你们懂的~!

☆、最新更新

谢临这一觉辗转反侧;没怎么睡好,天就亮了。

以往谢临还会让墨儿他们中的一个来暖暖被窝,可是昨夜不知是因为疲累,抑或其他;她只想一个人呆着;结果反而更是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没怎么睡着过。

墨儿不是个心细的;她给谢临束发的时候没发现;绮罗也常常心不在焉;伺候丞相用膳的时候;也没发现;好在淑霞心细;一见谢临脸色不好,赶紧弄了温水给谢临润润眼睛。墨儿和绮罗这才定睛瞧了一眼谢临的脸色,这不瞧还好,一瞧倒是大吃一惊,“爷这是怎么了?”

丞相府里都以谢临为依靠,就算天塌了,还有谢临顶着,虽说都是心腹,知道谢临其实是女人,可是也许是依靠得习惯了,总没想到谢临也是会有憔悴,需要人依靠的时候。

这边淑霞为谢临润眼睛,那边墨儿和绮罗紧着为谢临夹菜,忙得不亦乐乎。却听一旁洛石阡不咸不淡地说:“这丞相当得不错,有人伺候着,有美人暖被窝,我当了御医这么久,也没尝过这样的滋味。”说着,他还频频点头,“不错,不错……”

这些日子,洛石阡常常以为谢临看诊的名义出宫,陛下每度准许,久而久之,他连通报也省了,一说要为丞相看诊,宫中侍卫便自然放行。昨夜太晚,就在丞相府住下了,今日一早自然就和着一桌一起用膳了。

墨儿一听他讥嘲,不由杏眼一瞪,“有能耐你也弄几个侍妾来伺候着暖暖被窝,否则就闭上你的嘴。”

“弄侍妾来?只怕我更没机会了……”洛石阡喃喃地说,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眼角瞄了一眼谢临,眼神复杂,也不知是什么意味,然后垂下头去,把脸埋在饭里。

“说什么嘀嘀咕咕的。”墨儿皱了皱眉,又给谢临夹了一口菜。

谢临见碗里的菜摞了几层高,都不知道哪里下筷,不禁叹了口气,“绮罗,替我把朝服拿过来,我直接上朝去了。”

这一日早朝,文武百官在大殿上到齐等待。

谢临则仍站在最前。她站得笔直,却不知道居于他身后的尉迟正,忍不住看了多少眼她的背影。

昨日大雪盖地,内监总管赖昌趴在地上撒泼打滚似的拽着她裤子挽留的举动,可还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里。

谢临是个男人,赖昌是半个男人,这两个人昨夜里纠缠不休,赖昌大人居然还在地上撒泼打滚耍赖皮,那一幕幕深深地刺激了尉迟正,惹得他实在没忍住心中忐忑激荡,不得不开口,低声问谢临:“丞相大人,昨晚赖昌大人……”

他话还没问出口,就见赖昌率着一帮太监宫人,一步一步走上大殿阶梯来,众臣摆正姿势,满以为其后陛下紧随,气宇轩昂地坐上龙椅,却见赖昌一摆手,示意众臣不必跪下,“陛下龙体有恙,不宜上朝,诸位大人不必在此等候了。”

“这……”众臣不禁有些讶异。

几月前陛下与丞相闹脾气,闹了几天没上朝,可后来也被劝了回来,而且现在丞相还政于陛下,陛下亲政后,权力日益集中于陛下手中,这段时间,陛下每日早朝从不例外,奏折批阅句句在理,众臣越发心安,心说奸佞已经越发难乱我朝纲。

倒没想到陛下今日竟是病了,难道又是和丞相大人有关?

众臣目光顿时又不约而同地落在谢临身上。

谢临对这些目光毫不理会,只对赖昌微微拱手,“那请赖昌大人告诉陛下,臣等预祝陛下早日康复,保重龙体。”说着,行了君臣礼,虽她不用跪,但是众臣得跪,所以大殿上又一阵高呼“万岁”之声。

等众臣退下,尉迟正又稍晚一步,便见赖昌对谢临招了招手,面带恳求,谢临犹豫片刻,只得跟随其上,赖昌便赶紧抓住谢临的手,脸上笑得像花儿似的,恐怕她逃脱了,扯了就走。

尉迟正心下一乱,登时蹲下脚步,一直目送赖昌欢天喜地扯着谢临离开的背影,直至他们的身影消失。

心里一直揣测的事情,在他眼前,似乎当真成了事实。

一时之间,大楚国年轻有为的兵部尚书尉迟正,内心成了一团乱麻,心情太过激荡,许久不能平息。

啥?谢临……真是断袖?!

XXX

赖昌拽着谢临的袖子,生怕她跑了,一边拽着,还一边道:“谢大人,您可别又把陛下惹生气了,御医可说了,陛下现在最宜平复心情,心情起伏不宜太过,大人您就说说什么体己话,让陛下高兴高兴,也就是了。”

谢临无奈被他扯着袖子,这时听他说这话,不由有些沉默,末了,忍不住道:“怎地一夜就病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

赖昌叹了口气,挥退了跟着他们的太监宫人们,道:“大人,小人是不清楚大人和陛下昨天说了些什么,可是小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么?您昨夜定着说什么话,气伤着了陛下,陛下昨夜在大雪里站了一夜……”

听到这里,谢临不禁惊讶地“啊”了一声,赖昌还在唉声叹气,“小人怎么劝陛下,陛下都不回去,这天寒地冻的,本来就冷,陛下还站在那里挨冻,什么人也忍不了站那么一夜的。这不,过了凌晨,日头都升起来了,陛下也病了,还想着要国事,要早朝呢,被小人给劝回去了。可陛下还在闹呢,说一定要上早朝,大人您还是赶紧去看看吧,小人……小人……”说到这里,赖昌忍不住挽起袖子,抹了抹通红的眼角,两下哽咽住,就没说下去。

谢临倒没料到明重谋竟会因着她的拒绝,在雪地里站了一夜。

天确实冷,昨夜里,她还喝着寒气,浑身的冷气让她忍不住冷冷硬硬地说话。

他还把外衣罩在她身上,为了能让她暖和一些。他虽然把赖昌的外衣披在身上,可是什么样的人能在冰天雪地里站上一夜,却不受了风寒的?

昨夜,她早早地回到丞相府,用暖炉将自己暖和起来。而他却一直注视着她离去的方向,思绪繁复,只能站在那里,任寒风侵袭他的身躯,卷去暖意,直至彻骨寒冰。

她甚至一句能温暖他的话还没有。

“真温柔,”她记得明重谋这样说,“温柔得好像冰冷彻骨的寒风,冻得朕浑身发冷。”

而她却让他到别的妃子那里去,她这里只有冷,彻底的冷,她甚至不能温暖自己,更何况温暖他?

“御医怎么说?”谢临回过神来,轻轻问道。

“风寒入体,头疼脑热的,让陛下多多休息,心态最好平和,不宜过于焦躁,开了几个方子,陛下喝了两口,就放下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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