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登时代-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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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斯皮尔伯格独自一人离开了摄制组,乘飞机直接飞往纽约。斯皮尔伯格不派代表,不借助电话、电报、电传等迅速方便的现代化通讯工具而横跨大西洋,亲赴纽约向“犹协”致歉,他的谦逊和诚意令“犹协”全体成员无不动容。
由于重新搭置布景需要一笔额外的成本,所以斯皮尔伯格还特意赶到了洛杉矶,向萧逸臣亲自说明了这件事。他知道为了拍摄这部费商业题材影片,萧逸臣已经承担了来自环球和派拉蒙两家公司高层不小的压力。
但萧逸臣对此时表现出了十分的理解,他立即给斯皮尔伯格有划拨了500万美元的额外拍摄成本,而且他还亲自和斯皮尔伯格来到波兰,进行了实地的考察。但是由于工作的缘故,他不可能一直呆在剧组。临走的时候他和斯皮尔伯格深入的交换了对本片的意见,作为影片编剧的萧逸臣知道无论是对于演员还是导演,接下来的拍摄都会异常的艰难,因为这部影片本身所要面对的话题会非常的压抑和沉重。
萧逸臣走后,为了方便工作,斯皮尔伯格把家人接到了波兰,可每天14小时紧张的拍摄工作之后,亲人也无法把他从白天的思绪中解脱出来。在影片拍摄过程中,斯皮尔伯格不止一次因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而迫使拍摄中途停止。当他用手势指挥群众演员,健康的到右边,有病的到左边时,他感到自己就像纳粹党徒;当他指挥剃光妇女的头发、剥光她们的衣裤,把她们像牲口一样赶来赶去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几个星期里,他不和剧组里的德籍演员握手,不向那些身着纳粹军服的扮演演员打招呼,他以为自己真的就生活在当年的纳粹集中营里。
斯皮尔伯格的家人将这个消息告诉远在美国的萧逸臣,斯皮尔伯格对这部影片倾情的投入让萧逸臣感到了震惊,当初他想要写这个剧本,完全是因为库勒拉着他去参观了一个介绍犹太人在二战中被屠杀的历史展览。即便是在写剧本的时候,他也只是把自己当作了一个旁观者。他没有想到斯皮尔伯格对犹太人的感情会这么的深沉,他虽然很想安慰这位好朋友,但他发现自己却找不到任何安慰斯皮尔伯格的理由。也许只有的状态,才能够让斯皮尔伯格创造出一部能够震撼人心灵的作品!
第六十一章 再赴戛纳
萧逸臣在七月末再赴欧洲,他的第一站自然是波兰,和他一起前来的还有约翰·威廉姆斯,如果说《辛德勒的名单》这部斯皮尔伯格的旷世杰作使人们对他的艺术创造力不能不刮目相看,那么这部影片的音乐无疑已经成为世界电影音乐宝库中的经典之作,而约翰·威廉姆斯正是这部影片配乐的编曲,萧逸臣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说服这位音乐家加盟此片。约翰·威廉姆斯同时还请来了在他担任多年指挥职务的波士顿流行管弦乐团中特邀小提琴名手伊兹霍克·帕尔曼和竖笛好手吉洛拉·费德曼助阵,他们的演出温和细腻,哀而不伤,不是对人间悲剧的控诉,而是对历史错误的沉思,充满了省思和缅怀的温淳气质。
约翰·威廉姆斯之前与斯皮尔伯格合作过多次,彼此都十分熟稔。约翰·威廉姆斯深切体会这一位在身体中流着犹太人血液的导演在创作此片时的心情,因此吸取了犹太民族音乐的旋律特点,采用了小提琴独奏的方式突出主题,将残酷战争阴影下犹太人凄凉的心境表现得淋漓尽致。在配乐中的两个主题旋律的小提琴独奏,编曲平实而情绪深刻。萧逸臣和斯皮尔伯格对他的编曲都十分的满意,至少影片末尾那段经典的小提琴曲并没有因为影片延迟了一年而消失,这让萧逸臣暗自舒了口气。
其实萧逸臣这次并非专程赶赴剧组,和去年一样,他再一次接到了戛纳电影节的邀请函。吕克·贝松用影片《这个杀手不太冷》在好莱坞证明了自己,这件事在法国电影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不少法国电影导演都开始反思法国电影为什么会陷入今天的困境,而更多的人心思则活络了起来,鉴于这件事的影响和萧逸臣在好莱坞电影界的名声,戛纳主办方依旧将他列入了颁奖嘉宾的邀请行列。
萧逸臣在剧组只呆了三天,就已经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沉重,亲临拍摄现场,萧逸臣受到的震撼甚至超过了前世观看这部影片时的感受。他不知道斯皮尔伯格是靠着什么样的意志才能够支撑自己拍完这部影片,看到斯皮尔伯格布满血丝的双眼,萧逸臣觉得这位犹太导演的压力不小。所以在离开的时候,他还特意提醒斯皮尔伯格注意身体。
萧逸臣从波兰直接登上了飞往戛纳的航班,但他的行程不慎泄漏,一到戛纳的机场,他立刻就被早已经等候在此的欧洲记者团团围住。这些记者关注的焦点,自然是和吕克·贝松和他的新片《这个杀手不太冷》。
“Xylon先生,请问您这次到法国是否准备再带走几个像吕克·贝松那样的导演?”一开始上前提问的是一位法国记者,他的问题明显带着个人主观的色彩。这样的问题在美国没有记者会问萧逸臣,因为美国记者都知道萧逸臣有一张得理不饶人的嘴,这样的问题只会自找没趣,但遗憾的是这里是欧洲,记者们显然并没有像美国记者那么高的觉悟。
“遗憾的是法国只有一个吕克·贝松,如果可能,我真的希望把法国所有的导演都带到好莱坞!法国人一向标榜自由,但我觉得在对待电影的问题上,好莱坞要比法国电影界更加的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自由!我觉得你们法国记者在向我提这样问题的时候最好先问问自己,为什么法国留住像吕克·贝松这样的人才?如果你们连这个问题都弄不明白,就来向我提问为什么我要到法国来寻找导演,这其实是很无知的表现!”萧逸臣毫不客气的回敬道。
“这么说Xylon先生这次来已经有了明确的招揽人才的打算?”这个记者的问题显然要比前面那位聪明很多。
“其实好莱坞从来不缺少人才,但好莱坞对电影人有一颗更加包容的心。我从没有用金钱和荣誉诱惑过任何一位法国的电影人,他们到好莱坞去发展都是他们个人的选择。我在这里能够明确告诉各位的只有一点,作为派拉蒙影业的副主席,我可以很负责人的告诉所有来参加这次戛纳电影节的电影人,无论你是什么种族,也无论你是什么样的国籍,只要你觉得你足够的优秀,派拉蒙都可以为你提供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萧逸臣并不介意欧洲的记者为派拉蒙做一下免费的宣传。
“Xylon先生不觉得吕克·贝松导演的新片是在讽刺美国的司法制度?”另一个记者将矛头指向了吕克·贝松的新片。
“美国的司法制度尽管并不完善,但我恕我愚钝,我并没有从吕克·贝松先生的电影中看到太多现实美国司法制度的影子。我只知道在美国人们很喜欢这部影片,而且其中并不缺少警察!”萧逸臣明显是在讽刺这位记者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区分艺术和现实。匆匆赶来的戛纳电影节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并没有给其他记者提问的机会,在他们的陪同下,萧逸臣终于得以顺利的离开机场。
这次戛纳萧逸臣特意向主办方询问了自己的红毯伴侣,当他得知竟然苏菲·索玛和他一起走红毯,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在他的要求下,那位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不得不用很标准的英语向他重复了一遍结果。
“你确定是苏菲·索玛?”萧逸臣还是有些弄不明白戛纳组委会的意图,“那安德列·左拉斯基先生怎么办?我在大会组委会的邀请名单之中明明有看到他的名字!”安德列·左拉斯基正是苏菲·索玛现在的丈夫,萧逸臣不知道大会为什么不把他们俩安排在一起。
“您还不知道苏菲·索玛最近和左拉斯基已经闹出分手的传闻?这件事在法国已经被炒得沸沸扬扬,而大会主办方也是基于这样的考虑才把他们来那个人分开,据说这其中还有苏菲·索玛小姐自己的意思!”这位工作人员很耐心的向萧逸臣解释说。
“原来是这样!”萧逸臣恍然大悟,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安排有些恰妥当,这时候让他和苏菲·索玛一起走红毯,戛纳组委会这不是将他往风口浪尖上推吗?萧逸臣很想向主办方提出更换红毯伴侣的要求,但他又顾及到这件事如果被苏菲·索玛知道了,会对他这样的举动心存芥蒂。左思右想之后,萧逸臣还是决定硬着头皮和苏菲·索玛走上这么一会。反正他现在没有女朋友,他也不在乎多出苏菲·索玛这么一位漂亮的“绯闻女友”。
苏菲·索玛盛装出席了戛纳电影节开幕式的红毯仪式,她今天很刻意的穿了一件性感的银色漏背礼服,早已经褪去玉女形象的苏菲·索玛今天的打扮显得格外的妩媚动人。她和萧逸臣的携手登场,立刻秒杀了现场所有摄影师相机中的胶卷。而苏菲·索玛在红毯之上有意无意的和萧逸臣的亲近,更是让现场的媒体都兴奋了起来,他们已经从苏菲·索玛在红毯上暧昧的表现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相信明天法国所有的报纸上都会出现苏菲·索玛和萧逸臣举止亲昵的照片,两人的绯闻估计可以登上《欧洲时报》娱乐版的封面头条。
苏菲·索玛在红毯之上和萧逸臣越来越亲密,但这却让萧逸臣感到很尴尬。不得不承认苏菲·索玛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会喜欢的女人,但萧逸臣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尤其是在经历和朱丽亚·罗伯茨的情感挫折之后,萧逸臣对所谓的爱情有了一个更深入的认识,爱情其实是没有道理的,而萧逸臣现在却可以很理性的看待自己和苏菲·索玛的关系,这就说明他并没有因为苏菲·索玛的有意接近而对这位“法国男人的至爱”产生任何的非分之想。
而且萧逸臣觉得今天红毯上的苏菲·索玛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法国女演员有些不同,以前的苏菲·索玛不会在红毯这么刻意的展示自己,而且对苏菲·索玛有一定了解的萧逸臣知道她是一个个性极强的女人,萧逸臣不会愚蠢的认为自己的魅力可以让一个可以毫无顾忌的大声指责法国电影导演的女影星放下身段,在戛纳红毯这么正式的场合之上对自己暗送秋波。萧逸臣突然觉得苏菲·索玛像是在演戏,而他只不过是这出戏的一个配角。
想通这些关节,萧逸臣脸上的笑容就不是那么灿烂了,到了红毯的最后,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丝阴郁。他不习惯被人利用,尤其是被一个漂亮的女人这样利用,更是让萧逸臣难以接受。红毯结束之后,他甚至没有理会身边的苏菲·索玛,也没有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直接就走进了开幕式的会场,留下了苏菲·索玛一人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赌气离开的背影。但让萧逸臣没有想到,就是自己这个率真的举动竟然让刚刚遭受恋爱挫折的苏菲·索玛心中对他产生了一丝别样的情愫。
第六十二章 巴黎一夜
开幕式庆典结束之后,萧逸臣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大厅的服务生交给了他一张纸条,是一个陌生人的笔迹,上面草草的写着一行奇怪的英文地址,但落款却是一个萧逸臣熟悉的名字:苏菲·索玛。
“圣凯迪酒店?”萧逸臣向酒店的服务生询问了纸条上的地址,但得到的回答却是这个酒店并不在戛纳本地,那是法国很有名的一家酒店,但地址却在首都巴黎。萧逸臣不知道苏菲·索玛给他留一个巴黎酒店的地址究竟是何用意,他虽然很生气苏菲·索玛在红毯上的做法,但制片人这一行,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得太绝,所以萧逸臣准备听一听这位法国第一美人会对他有一个怎样的交代。
第二天早上,萧逸臣终于明白苏菲·索玛为什么把地点选在了巴黎,因为他一觉醒来,翻看酒店送来的报纸时就发现,几乎各种各样的报纸上都可以看到他和苏菲·索玛在戛纳红毯上的亲密照片,他虽然看不懂法文,但他猜都可以猜得出报纸上面说了些什么。已经有不少的记者等候在酒店门外,服务生告诉萧逸臣他们都是来采访他的。这让萧逸臣感到大为的头痛,而他现在愈发的确定苏菲·索玛这么做是别有用意,而且他还从中感觉到这事可能与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苏菲·索玛和安德列·左拉斯基的情变有很大的关系。
萧逸臣这次也没有担任电影节任何的评委,所以他在开幕式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戛纳,目的地自然是法国巴黎。在酒店保安的照顾下,萧逸臣才得以顺利的离开住地。不过他这次留了个心眼,到了巴黎之后并没有直接到圣凯迪酒店去找苏菲·索玛,而是在当地另一家知名酒店重新开了一个房间,他也给苏菲·索玛留了一张纸条,让她到这里来见他。萧逸臣其实是担心苏菲·索玛仍会继续利用他们俩的暧昧关系来炒作,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