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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刀剑同人)这个暗黑本丸大有问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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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连基本的理智都丧失了吗?”鹤丸国永的刀横到药研的喉咙前。
  “虽然你们看起来很痛苦。”
  鹤丸凛凛飞舞的衣角,翻涌起波波月色,细碎而无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太刀入鞘,只是用那端庄俊朗的声线一字一句说着,“但请恕我无法理解你们的心情啊。”
  ——我们不过是刀剑罢了。
  鹤丸不笑的时候,冷冷的金色,并没有他常有的狡黠,反而彰显出一份名刀的魄力,挥刃即下。
  要说鹤丸和本丸刀剑最大的不同,并非是他无拘无束的性格,而是他尚且没有对你有额外的情感。
  那染不上人间烦恼的身影,如冰面下深流的湖水,竟是通透的冰凉。
  04
  你是大家族里的一个旁系分支的生出来的孩子。
  五岁,面无表情的你被父亲带到家族的家主面前。
  “这个孩子很有王将的潜质呢。”
  “可惜是个女孩。”
  “将她带下去,什么事都满足她。”
  “将她养废。这样好歹还能有点用处吧。”
  然后再也没有回去。
  05
  “五虎退,你怎么能拿刀刃对着我呢?”你的眉毛微微颦起,宛如菡萏出水,将上面最淡丽的一色裁下来。你的唇中央尚且凝着猩红,却由于你的神情而不像红妆,只显出你面色的苍白,好比槐花。
  你这副样子最容易让他们动摇是你知道的。
  你也不等对方反应,又重新握起了匕首,好似强忍着悲伤、不得不反抗的作态。“我以为倘若是你的话,是会理解我的。”
  “我一直那么期待着……”
  “主公大人……”你注意到五虎退的称呼变了。
  他眼神闪躲着,半边奶金的卷发遮掩下,眼神褪去了懵懂与羞涩,而化作了冷冻的冬蜜。他似乎在犹疑着,眼睛里是深浅不一的味道。
  看来这一年来,五虎退没有还是没有丝毫改变。你的容色也不禁消融成溶溶的一溏映月。
  “我很失望,五虎退。”
  最后的画面中只剩下你褪去伪装后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声枪响。
  “现在这个世界里,可是有热武器的啊。”
  你是不可信的。
  你临时起意的伪装和拿起匕首的动作,不过都是故作玄虚。被吸引的眼神之外,是你在悄无声息地掏出绑在大腿内侧的袖珍枪。
  你选择放下了屠刀的同时,会握上更为残酷的武器。
  金色的枪管还留着一丝丝残烟,袅袅多情。看着被射中大腿的五虎退,你妩媚地用食指揩了揩。
  06
  随着一声寂灭性的枪响,你抬手用匕首扣住了袭击而来的“乱藤四郎”。
  乱藤四郎,漂亮的脸蛋,就像是橘子味夹心硬糖,灌满了甜蜜和清新。他冲上来的时候,头发拂到你的脸上,你闻到独属于他的、橘子与天空的气息。
  “乱酱,怎么啦?”你歪了歪头。
  然而乱只是一味地向你挥舞着刀刃,“伤害刀剑什么的、太过分了……”
  飞散的发丝垂落下来后,你看清楚了乱的表情。
  斑斓的蓝瞳,不作少女的天真无辜状,而是半敛着,犹如一朵收拢的蓝睡莲。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又卷又长的浅橙色眼睫毛,仿若水天一色,融合得无声息。里面微颤的黯淡,苦涩中重叠着甘味,迷醉,冷艳,难舍难分,同时里面又有青涩的病态微微地舒展着身体。
  “我啊……最讨厌,你这样的人了。”
  乱藤四郎收拢了根根分明的长眼睫,沉潜在情态里的意味不明。丰颊柳眉,杏眼樱唇,他于秋水无尘之中,自成一股难言的绮丽。
  乱藤四郎弯起眼微笑起来,他的乱刃就如风瑟瑟,转瞬又出现在你的眼前。“主公大人,会和我一起乱来吗?”这句娇媚的邀请的话语,也在他的齿间被咀嚼成细微的杀意。
  一把刀不算什么,可畏的是之后可能出现的无数把短刀。
  你握着枪,没有丝毫闪躲。
  07
  在家里你是被严禁碰剑道的。
  从你第一次进道场就打败了所有年纪相仿的学徒开始。
  你被要求学茶道,被要求学插花,被要求学作画。
  被要求折断双翼,被束缚在纹绘繁复的十二单衣下。
  一个要被养废的女孩不能拥有继承人的竞争力。
  你握着□□的手变成只能写诗盈花的手。
  08
  “够了,乱。”
  就在乱的刀再次袭来的时候,一把冰雪一样的太刀切出锋利的弧度,替你抵挡住了攻击。你感觉到你的手腕被对方轻轻一拉,整个人都跌落在他的怀抱里。
  那充满霜花气息的怀抱,仿佛会因你溅起一地冷香,转而立即尘埃落定。
  是江雪。
  你无比确定地意识到是他。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可以像他这般清冷而寂静。他是湖心亭看雪里隐蔽的孤舟,一杆钓雪的寡淡;他是阳春白雪里未尽的残音,一梁曲散的悲戚。一身袈裟的他,举止间都残留着焚香后的佛香。
  “江雪,我以为你是不会参与到战争中来的。”乱的刃比在胸膛前,不愿收起。
  而不愿参与到斗争里的江雪此刻正为你提起刀刃。他冰蓝的秀发丝丝缕缕挂在你的肩上,仿佛留恋般不愿离去。
  “乱,你忘了吗?”江雪低声呵了一回,双眉好似蜷着双翼的黑蝶。“一旦她死去的话,本丸的所有刀剑都会受难……”
  “我们,从来就不敢伤害她。”
  “更何况格外重视亲人的你,不应该会这么做才对。”江雪的话语不紧不慢,在碎樱里踽踽而过,点明一个未言的事实。
  是啊,你之所以一直那么无所顾忌,肆意妄为,就是吃定了付丧神们不敢杀了你。
  因为一旦你出事的话,为了报复,你的家族就会迫害付丧神们和他们重要的人。
  即使碎刀去逃避也没用,你的家族会用剩下的资源,把他们再次锻出来,接着永无止境地折磨。
  ——你没有躲开乱藤四郎的攻击也好,你没有碎掉本丸的任何刀剑也好。并不是因为对你对刀剑有任何的信任,并不是因为你软弱的妥协,而是因为你究极的自负。
  戏弄也好,侮辱也罢,即使对方掐着你的咽喉,你也从未把对方放进眼里啊。
  你对付丧神根本上的轻狂,有如夜夜笙歌,被揉碎在秦淮河里的波光艳影,潋滟以及易碎。
作者有话要说:  婶婶:把老子的意大利炮拿过来,干他本丸的(×
算是对女主的设定(自负,大小姐,任性,很生气却不碎刀)和刀剑的态度做出了(强行)解释吧√
还有,没错,之所以鹤球相比其他刀剑,辣么苏辣么男友,是因为好感度不够高他根本不在意w
每次看着乱酱就想打出“她”也是够了←等等好像也没有哪里不对Σ( ° △ °|||)︴ 乱酱女子力超高,但是看语音台词总是意外的有恋爱气息?以及重伤和真剑的立绘病娇感好评!
470055684←扯皮群号(让我一个人孤独到死。jpg  PS:开始补作业,更新应该不稳,千万不要等!

☆、断

  
  01
  江雪左文字的长发凝结了霜花,是冰原与极光共同调和出来的颜色,极细,如蜘蛛丝般织结在你的身上,从发旋到脖间,再到肩上。你就宛如被泼了一身的星光,再也洗不去。
  你嫌弃地拿开江雪的头发,从他的怀抱里走出来。
  “江雪。”你的声音隐含警告的意味,“你逾越了。”
  “没有下次。”
  02
  这时药研已经收刀走过来,开始为五虎退检查起枪伤,乱藤四郎在一旁等候。无一例外的是他们都对你视若无睹,如幼兽孤独地用小舌,互相舔舐伤口。
  之所以没有其他付丧神发现今晚的战斗,是因为他们用灵力制造了封闭结界。
  这点能力、毕竟好歹也是神明嘛。
  你随便一想,就明白了短刀们如此有恃无恐的理由。
  他们以为到底是谁给他们提供的灵力啊——
  你心下一动,直接阻断了与他们之间的灵力通道。
  ——是自信在躯壳里剩下的灵力消耗完之前就能够杀死你吗?
  你笑意盈盈看着狼狈的他们,温柔地拢着鬓发。
  战斗消耗的灵力,受伤流逝的灵力,没有给予及时的补充,反而被恶意的掐断。对于相对弱小的短刀来说,两者叠加在一起,是如血缠绵的苦痛。混合着他们身体上细碎的伤口,你温柔的笑意,颇有凌虐过后的甘味。
  “没见过枪伤吧?”
  “我教你啊,枪伤——”你从背后拥住药研,用你的手握着药研的手指,探入五虎退大腿上的缺口。
  “是先要把子弹抠出来的哦。”
  你故意压低的喉音,喑哑又妩媚,往复振动时略含轻笑。腻白的指尖,用一种严谨的学术态度撕开血肉,在靡艳的朵朵血花上翩然起舞。
  最怕疼的五虎退呦,咬破了唇。樱色的嘴唇,是红梅溅雪,他几乎要微微泄露出哼哼声,却咬着牙怎么也不肯为此真的呻|吟出声。
  冬蜜般的眼眸里,正在蓄出生理性的泪液,饱受折磨且摇摇欲坠。
  可这是毫无意义的泪水,既不含有受害者的哀求,也不含有施害者的同情,单单是痛觉刺激泪腺的产物,并不使人感觉到有任何情绪存在的意味。
  没有人在意这泪水,没有人责怪这泪水。
  可你偏偏感受到药研的颤动,是那种受到过分刺激而近乎崩坏的颤动。
  药研面无表情,就连他本人也没意识到自身的颤抖。
  你以为他会忍受不住,和你动手,怎么说至少也得反手捅你一刀。
  但药研、乱、退,他们统统都很有骨气地不作吭声,沉默镌刻成岩石累累的纹路,对一切不置一词。
  03
  失去了灵力的来源,短刀付丧神很快就一寸一寸飞散。
  身为钢铁,却化作萤火。在漆黑的夜空中,涤荡出一圈圈莹绿色的涟漪。
  他们骨子里的隐忍却着实让你有些惊讶。
  “睡吧。”你以手心轻轻掩住他们的眼睛。
  他们随即陷落于又黑又甜的梦境,颈间被注入麻醉的甜蜜,永不再醒——只剩下本体的刀剑斜刺入泥里,犹如荒原里屹立着的皎洁的花。
  斑驳的剑身与无瑕的萤光,似在叩问战场与人心。暮色侵染的岁月潜止于静穆,所有的事情隐而不宣。
  可惜没有萤丸啊,不然这样的场景会更美的吧。
  和你温柔的作态不同,你的内心却是确确实实的百无聊赖。
  说你狐假虎威也好,说你趁人之危也好,说你仗势欺人也好,你暧昧的吐息与话语,最擅长于捕捉虚弱的猎物。
  ——付丧神沉睡了的刀剑现在不堪一击。
  鹤丸国永乘着月霞,衣袍轻轻摇曳,如柔软的云彩降落。他停在你的身边,默不作声地看着。
  那些刀与人的争执,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常态。
  “不刀解掉吗?”
  你摸了摸鹤丸的狗头,温声细语地告诉他,这些短刀找个5…4埋了就好了。
  而鹤丸笑了笑,表示一个刀去5…4什么的臣妾做不到,他怕自己会一起被埋在那儿了。
  04
  你立即表示那要他有何用,干脆一起埋了好了。
  “那也太无情了吧。”鹤丸的手插|入你的鬓间,抖出那些细碎的萤火,“没有我在你的身边,真的好吗?”
  “实际上,就算你在也没有什么用啊。”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也把手伸进头发,抓住了他恶作剧的手。对方的手骨极好看,被握在手下的时候,你可以感觉到那起伏。甚至他通透如玉的美丽都像是可以被摸出来似的。
  “刚刚我就被置于危险的处境了不是吗?”
  “——被打击到了呢。”鹤丸整只鹤都耷拉下去,演绎出惹人怜爱的架势。他偶尔用那双灌满蜂蜜水的眼睛,偷偷瞥你一眼,又装作不在意地别开。“我可以保护你的。”
  一腔情款,夹杂着白净俊俏的脸庞上朦胧的熏红,落樱纷扬,犹如将溢。
  “别闹了。”你丝毫没有被他的演技迷惑的迹象,一如既往地该干嘛干嘛。
  “乖。把短刀带走。”
  “居然被完全识破吗?”鹤丸不再作态,站起身,“你对‘鹤丸国永’的了解之深可真是出乎意料地吓了我一跳。”
  “我可是很好奇呢,你和‘我’曾经发生过什么。”鹤丸的衣袍拂到你的脸上,如云的气息钻进你的呼吸内。
  又好像是清雅的芝兰,带着鹤丸国永独有的金平糖气味。于凛然的鹤香之间,又穿插着酸甜的果酿味道。鹤丸国永,是一个把凡尘和清冷结合得很好的男人。他轻巧的皮囊下,隐藏的机敏和坚守,并不比任何一把刀少。只是在年岁久远里,保留着的一份稚子之心,仿若苹果酒里绽开的气泡,逗留在舌缝,叫人心跳难忍。
  “等我回来要和我好好讲讲哦——”
  那轻盈的白鹤,一振翅,便于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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