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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郡主妃gl-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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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说祝瑛名声不好,她却觉得姐姐说得对,那是个世间极难得的奇女子。
  至于绮罗。。。。。。若她生为男儿,梦中的妻子该就是这副模样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云梳对美人念念不忘可不止是想做朋友(微笑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奇怪,云梳是个稳重的性子,只是见到美人(尤其是某位郡主)会有些发痴。。。。。。但不会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请放心。
  很欣赏祝瑛的性子,本打算给她配个cp的,但想想算了:还是让她无牵无挂地闯荡出一番事迹吧,在世上只为爱情而活对她也忒腻味了些。PS:我给祝瑛起名时真没想到祝英台。。。。。。
  盼纤腰之楚楚兮,风回雪舞;耀珠翠之的的兮,鸭绿鹅黄——出自红楼梦


第5章 第五章  与卿初识
  “对了,梳儿,我有个好消息。”
  “什么?”沈云梳见姐姐的神情,又联想之前她说的话,心跳不觉快了几分。
  沈云华取下腰间绯色绣富贵牡丹的荷包递给她,沈云梳双手接过打开一看,里面装的正是一块小巧精致的令牌。
  “阿姐。。。。。。”
  “收下吧。”
  沈云梳感动点头。她一直向往着府外,不仅是好奇,更是明白长久地待在内宅这片弹丸之地眼界亦会变得浅薄。
  “一起去用午膳吧。”
  “嗯。”沈云梳换了件柳黄色的袄裙,梳好双平髻配上几朵浅色珠花,便虽长姐向主院走去。
  父亲重亲情,只要没有应酬每个休沐日的中午都会同家人一起用膳。
  “梳儿,你刚入学,可还习惯?”沈明义关切地问道。
  “都适应的,父亲放心。”沈云梳恭谨答道。
  沈明义也习惯了她敬畏的模样,只说:“去内库挑一套喜欢的文房四宝吧。”
  “多谢父亲疼爱。”沈云梳脸上显出几分笑意,“可母亲刚给我和弟弟分别赏下一套,女儿实在不好再拿。”
  沈明义一愣,看向程氏的目光更柔和了。“这是为父的心意,梳儿不必推辞。听闻你选了棋艺、书法、诗词和四书。书法和诗词你一向在练,等会儿跟我去书房挑几本棋谱,再去领十两银子让下人去买套四书吧。”
  “多谢父亲。”沈云梳浅笑着行礼,“上午母亲刚赐下了出府的令牌,本来想去采购一番的,父亲考虑的如此周密女儿倒不用出门了。”
  “不,还是夫人细心。就算没什么要添置的东西,出府长长眼界也好。”沈明义抚掌而笑,“以后华儿有伴了。”
  “是呀,多谢父亲母亲。”沈云华翩然行礼,仪态优雅端庄。
  沈云梳只是笑。当初长姐对她说,不必顾忌母亲,活泼娇憨些也好博取父亲的宠爱。但她明白,要真那么做了,反让阿姐难为。
  母亲看到自己讨父亲欢心,心中定然不舒服。父亲毕竟是男子,她有阿姐护着,何必多此一举。
  “老爷,景哥儿也八岁了,您看是不是也将他送去书院?”蓝氏温婉道。夫人那边一时不会松口,只好冒个险了。好在老爷一向很看重对子女的教育,这回应当能成。
  “你舍得他一个人进学?”
  “妾身虽舍不得,但景哥儿的学业要紧。”蓝氏一时摸不清老爷的意思,只好试探地说。“再说虽然大少爷忙于备考,景哥儿的两个书童修松和修竹也是懂事的。”
  “那好,”沈明义神色不明地应下了,“逸儿,往后景儿就跟着你去嵩阳读书,帮忙跟先生说一声。”
  “儿子定会多照拂弟弟。”
  “为父一向放心你。”
  接下来沈明义又询问了沈云逸和沈云华的功课,提点了几句春闱时注意的事项又吩咐长子注意身体,午膳便也这么过去了。
  “梳儿打算出府转转?”
  “什么都瞒不过阿姐。”沈云梳笑意盈盈,“阿姐与我同去吗?”
  沈云华摇了摇头:“我还有件帕子没绣完。”
  “我送姐姐回院吧。”
  沈云华也没推脱,拉着她的手细细嘱咐了京中侯门闺秀的脾气性情,到院门前方相互道别。
  她心中自是有些放不下,然而知道若是自己跟着出门,旁人侧重点肯定落在她身上。梳儿该结交几个知心的同伴了。。。。。。这么想着,心里有些酸意,却还是希望妹妹能比自己幸运,找到真心相待的友人。
  沈云梳吩咐清荷去账房领那十两银钱,自己回到院中换了身浅蓝绣蝶纹的长裙,添了件云丝薄披风,又戴上翠玉手镯。之后看着站在自己身后毕恭毕敬的清莲,吩咐道:“你去府外打听打听忠烈伯孙女祝瑛的消息。”
  “姑娘,这。。。。。。”
  曹嬷嬷对上自家小姐沉静的眼神,停顿后不再多言。姑娘长大了,行事也有章法,自己还是别操心那么多了。
  “是。”清莲心中思虑,是对自己的考验吗?也好,自己来到大小姐身边就不会有二心,只怕她看不见自己。
  “曹嬷嬷,我箱中还剩多少私房钱?”
  “回姑娘的话,三百三十两左右。”
  沈云梳叹了口气。母亲衣食住行都从未亏待了她,每月的例银也分毫不少,除夕时更会发两百两的压岁钱。但她大多都拿去买了书,几年下来也没攒下多少。长姐总想方设法地补贴她,隔十天半月就找由头送来件精美的首饰或衣料:宝蓝蝴蝶簪、桃花琉璃钗、鸽血红的手镯、绛紫的锦缎。。。。。。还细心地说,这些若她想卖了换钱,不用顾忌。
  可这片心意,沈云梳又怎能拿去卖了呢?
  “清荷,清浣,随我出府吧。”沈云梳拿出令牌冲惊讶的几人示意了一下,随即又装回那宝蓝绣青竹的荷包里。
  守门的小厮看到那令牌,恭敬地将她送了出去。
  沈云梳踏入府门外,看着午后安闲的街景,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姑娘,我们去哪儿?”清浣刚满十二,看见那满街的小吃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去买碗红薯粉羹吧。”
  “是。”果然,听到这,清浣的眼神更亮了。
  沈云梳站在街边,清荷将碗端给她时却只是浅浅舀了一小口,随即说道:“这薯粉很好,只是母亲不准我多吃,剩下的就赏给清浣吧。”
  “多谢姑娘!”
  沈云梳一路向书院走去。
  三层的楼阁修筑的十分清雅,墙上挂着或华美或风趣的名家画作。鬓发皆白的老先生手抚着胡须,笑着问她:“小姑娘想看些什么?”
  看?难道这初墨阁看书不需银两的吗?
  “学生初入东陵书院,需买一套四书。”沈云梳见老者周身气度,谦恭地说道。
  “自己去寻吧。”
  老者听完,便低下头继续翻书了。沈云梳隐隐约约地看着,那似乎是本《易经》。
  这初墨阁背后又是什么人呢?只恨自己人脉狭窄对京中权贵也是睁眼瞎,看来以后得想办法探听些情报才好。
  她便也没停留,拱了拱手后便进入了浩如烟海的书山中。四书五经的位置很显眼,沈云梳很快便寻到了;然而她却摆了摆手,轻声制止了清荷和清浣想要抱起的举动。
  “我还想在阁中逛会儿,书沉,等离去时再拿吧。”
  说完,眼神痴迷地流连在书架之间。无论是古今大家流传下的诗词歌赋,还是隐士闲人记叙下的山水游记,恨不得都一一买回家去。
  “姑娘。。。。。。”直到身后传来清荷的低声提醒,沈云梳猛地抬头,看见身前的人。
  锦衣华服,落雁沉鱼——她一眼便认出了,正是昨日得见的绮罗郡主。
  而顾玉琦似乎也感受到了落在身上过于炙热的视线,黛眉微皱转过头来,见是个尚未及笈的少女神情才稍稍和缓了些。
  实在因为这书院中虽多是习圣贤之道的君子,来的次数多了仍不免遇上几个盯着她面露痴迷甚至贪婪之色的人,其中甚至不乏有品级的官员和世家子弟。好在钱公果断,一旦她禀告便将那登徒子驱逐出去,永不招待。
  “晚学沈云梳,一时失神冒犯了郡主,万望海涵。”
  顾玉琦听她文邹邹地讲话,不似一般闺秀反似书生,不由得微微一笑。再听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却是昨日子佩教导的那个晚生,挚友还赞她一声沉稳,便多打量了几眼。
  “无妨。只是你盯着我看,莫非也是被本郡主的美貌迷了眼?”
  一缕暖阳正巧从窗外透入,为绮罗郡主唇边的浅笑添了一抹慵懒的意味。她说这话时神情轻松却不轻佻,自有股威严气势。
  “郡主倾国倾城,晚生痴了一下也实在正常。”
  从第一句起,沈云梳手心便出了汗。她也不知自己此刻说出的话为何如此僵硬,甚至有些无礼。
  “沈小姐何必如此拘谨。”顾玉琦目光转向天色晴朗的窗外,莫名叹道:“世人对女子不公,本郡主刻苦读书,却空有美貌之名。”
  “郡主,当年的薛状元不也因太过清俊,被怀疑空有其名?世人不光对女子不公,还不愿见着他人比自己出众。若有朝一日郡主的才华远超翰林学士,便无人再对您说些什么了。”
  明明绮罗郡主眉间并未显出多少愁绪,沈云梳却觉得心揪了一下,脑子一热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话音未落她额角便沾了冷汗——自懂事起便学着隐藏心绪,从未将抱负告人,今日怎么如此鲁莽?
  难道,她注定要败在美人身上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快乐!好想给自己这个大龄儿童放个假。。。。。。
  注(1):东陵书院用了“东林”的谐音。东林和嵩阳都是负有盛名的书院,但在文中和正史完全无关。
  注(2):此处的侯门指权贵人家。
  关于自称:“小女子”和“奴家”之类作者菌首先排除了,听着不舒服。“我”用的太频繁也有点奇怪,所以文中设定在书院读书的闺秀自称“晚生”虽少见,却并非不合理。


第6章 第六章  犹似故人
  顾玉琦听了她的话怔了一下,眼底多了几分亲近之意。“沈小姐所言倒有些道理。”
  沈云梳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只觉额角也出了些冷汗。
  “郡主心如明镜,是我多嘴了。”
  “无妨。”顾玉琦摆了摆手,“你很喜欢读书?”
  “是。”沈云梳意识到这是一个难得的良机,但更清楚自己若表现得太明显反过犹不及,惹人厌恶。“学生平日喜读诗集游记,四书也常常翻阅,只不怎么看得懂。”
  “你年纪还小,不明白也正常。进学后先生会考量各人的进度,不必担忧。”顾玉琦见她真诚,便宽慰了一句,丝毫没想到自己也不过年长一岁。“你平日还有什么爱好?”
  “晚生愚钝,除了读书练字外就没精力学别的了。”沈云梳实话实说,“昨日棋艺课多亏祝小姐指点,不然也险些闹了笑话。”
  “子佩挺欣赏你的。”果不其然,绮罗郡主笑了一下。“先生知道你刚来,怎么会让你闹笑话。”
  一位清丽的侍女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边,三人径自向前方走去。
  “沈小姐,你看这画如何?”
  沈云梳不敢怠慢,上前仔细端详。只见画中两个妙龄少女在亭台中对坐手谈,衣着精美,环佩叮当。微风吹拂着柳枝轻轻摇摆,一片片娇艳的桃花瓣旋转飞舞缓缓落下,不知是谁衬托了谁的美好。
  她隐隐约约觉得画中二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那学生便斗胆一言。这画人物细节处理的十分精巧是为浓妆,景物活灵活现却不赘余是为淡抹,动静相宜。”沈云梳对上绮罗郡主浅笑的面容,脑袋飞速转动着。想到光赞扬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便接着说:“只是构图少了些留白;且执子沉思之人画的转神,另一人的神情却有些模糊——或许画者别有用意,晚生对丹青只是略懂。”
  她边打量着边不自主地和沈云华的画作比较。长姐除舞蹈之外最擅丹青,然而这幅画的技艺却明显比沈云华还强上三分。
  说罢沈云梳拱了拱手:“敢问郡主,这话是哪位公子或小姐所作?”
  她本想说“大家”,但转念觉得这水准应当尚不够称为大家,如此称呼倒显得刻意恭维。
  “是本郡主今年初春时所作。你应当认不出,画中正是我和子佩。为了避嫌我改了容貌,只余几分□□。”顾玉琦面上依然寡淡,一时让沈云梳生起个莫名的念头:她和自己是一类人。
  这想法她自己都觉得疑惑:绮罗郡主姿色倾城且才情过人,哪里和自己相像呢?
  “郡主画技精湛。”
  左边的少女身着银红纱衣,虽远不及面前人美貌,却也有几分与桃花相映红的意思;只是容颜少了些贵气,多了几分温婉。右边的女子一身竹青色深衣。神情沉静,眉眼间透出几分不输男儿的睿智。
  顾玉琦轻笑:“一晃就在这阁中待了一个半时辰。家中还有事务要处理,本郡主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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