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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自请下堂:公主要改嫁-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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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孙大夫是她叫我去请的,所以姐姐不是没良心呢,只是她毕竟是人妇,不太方便来看你。”司徒瑞致力维护云想容的名声。
    “哦,是这样?”霍琛淡笑着看他,嘴角似笑非笑的,看的司徒瑞无比心虚。
    “自然,自然是这样。”司徒瑞硬着头皮道。
    “我知道是她请来的大夫,她有没有说过什么话要你带给我?”霍琛声音依旧平静,手却不自觉的半拢成拳。
    “没有啊。”司徒瑞下意识的回答道,说完之后整个人都愣住了,完蛋,他刚刚干了什么?
    司徒瑞眨了眨眼,垂头丧气的看着霍琛。
    他答应了姐姐不说的,可是还是叫琛哥哥套了话去,这下怎么办?
    “说吧,大夫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不说,以后可别想出宫了。”霍琛淡笑着威胁。
    司徒瑞瞪大眼睛看他,小脸气得通红,手忍不住伸手指着霍琛。
    真是……太狡诈了!不带这么坑人的。
    若是以前不能出宫,他最多失落下,在宫里勉强逗弄逗弄小宫女和太监也就过去了。
    可是现在不行啊!
    现在外头有了姐姐,要是不能出宫,他想见姐姐了怎么办?
    纠结了半天,司徒瑞这才不甘愿的说了云想容嘱托他的事情。
    “先说好啊琛哥哥,你可不许说是我告诉你这个秘密的。要是姐姐知道了怪我,我就完了。”司徒瑞有些抓狂。
    霍琛没有理他,眸色却渐渐深沉。
    那日在马车上她的冷漠叫他心生恼意,回府的路上因为想着她的态度,心里烦乱,这才放松了警惕,叫对手暗算得逞。
    本以为她那般姿态,对自己应该是不在意的,却没想到,她不来看自己,却暗中为他做了那么多!
    所以,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这个念头在心中升起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在心里如同星火燎原一般,烧灼着他浑身的血液和理智。
    他想见她,现在就想。
    心情激动之下。他脸上涌上红润,轻轻咳嗽两声,竟吐出一口血来。
    “主子!”韩密大叫一声,双手扶着霍琛的肩膀,察觉到他的内力有些紊乱,赶忙输入自己的内力帮着调理。
    司徒瑞也是一愣,旋即大叫道:“孙大夫,琛哥哥吐血了,你快来看看!”
    外头等着的孙逸听到大叫愣了愣,旋即大步走进房间,看到韩密给霍琛输内力也不打断,探手搭上他的脉搏。
    好一会儿才松开霍琛的手,淡淡道:“没事。情绪波动太大,心情激荡之下内力失控,吐出了淤血,是好事。”
    他诊完脉便收回了手,也不管此刻韩密还在调理霍琛的身体,对着司徒瑞道:“我们走了?”
    “这个,不好吧,琛哥哥刚刚吐血了呢。”司徒瑞眨了眨眼,说。
    “我说死不了就死不了,走了,让他们自己折腾去。”孙逸不耐烦的说完,伸手拉了司徒瑞就往外走。
    司徒瑞依旧担心的看了霍琛一眼,不过想着他刚刚坑了自己一把。左右孙逸也说他不会有事,于是司徒瑞决定心安理得的被孙逸拉走。
    经过刚刚孙逸那一炷香的那一手,现在司徒瑞对他可是崇拜极了,这医术,简直逆天了,太厉害了。
    所以把霍琛丢下,司徒瑞一点都不担心。
    司徒瑞将孙逸送回云衣阁,没见到云想容,失落的回宫去了。
    而另一边,云想容也收到了扶风的信,说是霍琛已经没事,让她安心。
    云想容看到霍琛没事的消息,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是夜,云想容因着头痛,早早的便上床歇息了。
    半睡半醒之间,隐约听到屋里有动静,她受了惊吓,猛然坐直身子,朝着动静传来的方位看去。
    窗口处站着一个人,就着探入屋子的月光可以看出,那人是霍琛!
    短短几日,他似乎清瘦了不少,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脸色惨白一片,斜斜的靠在柱子上,显现出前所未有的虚弱。
    云想容心里抽痛了一瞬,她开口道:“王爷病了也不安生,半夜闯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亏她千辛万苦的给他找大夫救他,他倒好,这么糟践自己的身子。
    云想容心里有气,脸色略冷。

第65章 霍琛是个登徒子!
    霍琛沉默的看着她不说话,云想容也没有开口,屋内安静而沉寂。
    一串突兀的咳嗽打乱了平静。
    霍琛单手握拳抵在唇上,低低的咳嗽着,那压抑而急促的咳嗽声敲击在云想容的心上,她赶忙起身,急急的上前扶住他。
    “你没事吧!”云想容问着,眼中含着的关切没有半点作假。
    “不是能狠心的不去看我,这会儿装得这么关切做什么!”霍琛平缓了呼吸,这才眉眼冷淡的开口。
    云想容……他是来找她吵架的吗?
    深吸口气,云想容惦记着他身上还有伤,只能低低道:“王爷身上还有伤,别这般乱来作践自己的身子,还是赶紧回去吧。”
    霍琛抬头看她,她起得急,外衫都没罩一件,只穿着单薄的中衣。
    纤细窈窕的身形在衣裳下若隐若现,看得霍琛眸色深谙,喉间滚动,咽了口口水。
    安静的房间里,这吞咽口水的声音显得突兀又清晰,云想容顿时目光困惑的看向他。
    见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眼中似乎燃着火焰,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他为何这样。
    脸色腾的一红,云想容匆匆起身去拿外衫罩在身上,嘴里止不住骂道:“登徒子。”
    她脸色红艳,低低叱骂的嗓音带着羞愤,眼中更是如同烟花绽放那般璀璨耀眼,几乎叫人看呆了去。
    想到自己方才就穿着单薄的中衣在他面前晃悠,还那般近距离的扶过他,云想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说不出的燥热翻滚着,难受得紧。
    “我方才可什么都没做。”霍琛淡漠的勾了勾嘴角,嘴角的笑容略带邪魅。
    云想容气得脸色发白,这意思是她不要脸,自己凑上去咯!
    “不管王爷做没做什么,这私闯女子卧房的习惯还是改改才是,若是哪天被人当做采花贼抓了去,未免有损清名。王爷慢走不送。”云想容咬牙忍着怒气,冷冷的说。
    霍琛被她这突变的态度弄得一愣,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么这就拒人千里了?
    不明所以的霍琛下意识起身朝她逼近,“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重伤昏迷时,他什么都没有想,没有去想父亲战死的真相,没有去想这么多年一直暗中加害王府的人到底是谁,也没有去想自己若是死了,母亲该怎么办。
    他脑子里出现的最多的,竟然是她。
    是她的音容笑貌,是她的云淡风轻,是她的温婉大气。
    她的过往和她的如今,两人相处的涓滴,如同有人在他的心里搭造了戏台,一遍一遍唱与他听他看。
    直到那时,他才恍然,他为何这般的急切的想要靠近她,为何明明在周府一无所获,却依旧在无数夜晚悄然到来,只是悄然站在她的床边看她安静的睡颜。是因为,他喜欢她。
    二十多年不曾动过的心,一心湖的平静因为她而搅乱。
    苏醒之后,他黯然她的不在意,却又得知孙逸是她千辛万苦的找去为他治病的,心里的灰暗瞬间明亮,她是在乎他的。
    就因为这个念头,就因为他想见她。他便不顾自己刚刚清了毒素还很虚弱的身体,执意要来见她。
    可是她却又这般的忽近忽远,着实让他摸不着头脑。
    他的怒气让云想容不解,蹙眉道:“王爷不至于听不清臣妇所说的话吧!夜深了,还请王爷快些离开。”
    他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云想容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将自己压迫得不能动弹,蹙着眉抬头迎视着他冷沉的视线。
    霍琛看着她,真恨不得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忽远忽近的折磨他。
    被气得眼前发黑,伤势未愈的他双眼一合,高大的身子直直的朝着地上倒去。
    云想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上前扶他。
    然而这次却没能扶住,反倒被他带着,倒在了地上。
    哪怕地上贴了厚厚的地毯,云想容依旧被压得七晕八素,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压出来了似的。
    顾不上自己的难受,云想容赶忙用力推他,“霍琛,你没事吧,醒醒,快醒醒。”
    她话语低沉而急促,然而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半点动静,依旧结结实实的压着她。
    云想容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他的身下钻出来,跪在地上推他。
    “霍琛,霍琛……”她的低唤带着急切和恐慌。
    原本装昏的霍琛感受到她的关切和焦急,心里暗喜,可他本就重伤未愈,又多番动了情绪,转眼竟真的晕了过去。
    暗处的韩密见状不由得轻叹,本想上前帮着把霍琛扶起来,想到他的吩咐,只能站在暗处不动,默默看着。
    云想容见他不动,白着脸伸手朝他的鼻息探去。
    感受到他微弱的呼吸打在她的指尖,云想容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晕过去了。
    他晕过去了,自然无法离开,而让他躺在地上,他受伤未愈,只会弄得更加严重。
    云想容无奈的叹息一声,费力的想要将他给弄到自己的床上,忙活半天却徒劳无功。
    本想叫楚儿进来搭把手,但想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只能拿来被子在地上铺好,费力将他给弄上被子上躺好,又给他盖好被子。
    做完这些,云想容顿时瘫坐在地上,觉得自己累得要虚脱了似的,全身止不住的冒着冷汗,眼前一阵发晕。
    她咬牙甩了甩头,看向地上安静躺着的霍琛。
    安静昏睡着的他,没有了平素冷下脸时的压迫和威严,也没有戏弄她时的恶意和邪魅,安静得像是个孩子一般。
    他五官清隽明朗,平素没有多大的表情,但一旦发怒却带着叫人窒息的压抑。他是天生属于庙堂,属于权势的人,又何苦和她这样一个后宅的女人纠缠。
    云想容想着,忍不住伸手想抚上他的睡颜。
    一下,就一下就好。
    云想容暗自对自己说。
    就在她的手即将落在他的脸上时,门外传来了楚儿低低的嗓音。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说是一会儿会过来。”
    云想容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脑袋一阵嗡鸣。
    周牧要过来?这个时候?
    若是叫他发现了霍琛,那个场景……
    云想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虽然她自认和霍琛什么都没有,但是人在她的屋里。她就是全身长嘴,也说不清这种事情。
    替霍琛掖好被子,起身将帷帐放下遮挡,云想容快速走到外间。
    “少爷现在在哪儿?”云想容推开门,问楚儿。
    “少爷去书房了,说是有些公事还要处理,会晚些过来,怕您睡了,叫小四过来传的话。”楚儿说完急急的问:“小姐,该怎么办啊?”
    楚儿的脸色极差。她知道云想容一直在为离开周牧做准备,若是这个时候再和周牧发生点什么。别说云想容不想,就是楚儿也是不愿的。
    “楚儿你过来。”云想容将门拉开一条缝,对楚儿道。
    楚儿赶忙凑过来,云想容隔着门缝在她耳边低低的吩咐。
    楚儿听完之后,脸上顿时一喜,“少夫人放心,奴婢一定会安排好的。”楚儿应了之后,赶忙下去准备了。
    云想容看着楚儿离开,神色平静。
    书房。
    周牧正蹙眉看着眼前的书信,忽然听到外头有人低声说着话,眉皱得更紧。
    扬声道:“谁在外面?”
    “少爷,是少夫人叫了奴婢过来送参茶过来给您。”守在门外的小四应了一声。
    书房里的周牧正因为事情处理不了而显得有些烦躁,听到这话顿时心里一暖。
    最近这些日子,她惦记着他的身体不好,时不时的给他送参茶,参汤,和别的大补之物,补得他满身燥热,却又惦记着大夫的叮嘱,不敢乱碰女人。
    想着她对自己的好,加之感觉自己身子恢复得不错,本想今天早些过去和她将圆房这件大事给办了,却又猛然想起还有事情没处理完,这一岔开,又是好一会儿。
    “进来吧。”周牧扬声说了一声。
    艳桃赶忙端着参茶进去,将茶杯递给他。
    周牧抬手接了,见艳桃面容不俗,却面生得很,便问:“你是夫人身边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听到他和自己说话,艳桃心里顿紧。
    “是。少夫人一直在调教奴婢,怕婢子粗鲁不懂规矩,冲撞了少爷,惹少爷不喜。听闻您这么晚还在忙公事,便亲自泡了参茶叫奴婢送过来。”艳桃娇声开口。
    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少爷,能看到他容颜俊逸,眉目深邃得让她忍不住怦然心动。
    若能和少爷……艳桃想着,脸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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