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不安分(极品男栽跟头之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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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有第二次,就不是她不够爱自己的问题,而是她太白痴。她不喜欢骂自己白痴,那太伤自尊。
“是喔。”晴黛伸出右手,轻轻摇晃趴在吧台边的阙石狱,可惜他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听到前夫很抢手,她心情好复杂。
她没把酒吧老板的话放在心上,但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忍不住冒出疑问──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心情差到要喝这么多酒?
难道是公司出了状况?
应该不可能。前一阵子还有商业周刊对他做了专访,说他的公司如日中天,业绩好得要命。
如果不是公司出状况,她实在想不出还有哪些原因。不过有一点她很确定──绝对不可能跟她有关!
她在他心中一点份量也没有。当他干脆俐落地签下离婚协议书,她更加确定这个想法是对的。
“但他一句话也不说,只低头猛喝酒,后来那些人就不再过来自讨没趣了。”酒吧老板继续爆料。
晴黛心底诧异极了。
他跑来酒吧喝酒,还喝得烂醉,却对前来搭讪的女人“一句话也不说”?一般男人不是都会藉机寻找一夜情,利用激烈的性爱忘记自己想忘记的事吗?
“他心情不好?”明知道不该问,但听见他猛喝酒,这句话依然很自然地飘出她的口。
真烦人,干嘛多话问这么一句啊?好像她还很在乎他似的。
“应该是。而且大约和你有关。”酒吧老板朝她眨眨眼。
“不可能。”晴黛直觉否认。
这几个字她说得又快又硬,垂着目光,没有看酒吧老板,仿佛这几个字是说给自己听的。
“为什么不可能?”酒吧老板搔搔头,直来直往地反问。
“我虽然是他前妻,但他心里一点也不在乎我。”她轻咬着下唇,猛然惊觉自己似乎说了太多。
看眼手表,已经半夜三点多,这时候脑袋会清晰才有鬼。
“不在乎你,为什么喝醉酒会一直喊你的名字?”酒吧老板又搔搔头,眉头皱了一下,一脸不解却一针刺中她要害。
“可能他今晚刚好想起什么吧。”就像她今晚又梦到他们以前的事,不小心又哭了……
原来感到痛苦的人不只是她而已。看着喝到烂醉的他,她心里头有点发软。
这样算不算同病相怜?
察觉自己的想法,晴黛用力摇摇头。
应该不算吧!他肯定是为了别的事心情不好,跟她绝对没有关系。
至于他为什么喊着她的名字,可能只是单纯因为愧疚。毕竟他们离婚的时候,他一脸漠然,她忍不住落泪时还被他看到。
她真的很不喜欢自己表现得那么懦弱,尤其在面对已经逝去的爱情时,她真希望自己能潇洒一点,就像离婚那天她对他说的那句话──我希望我们不要再碰面、不要再联络。
晴黛不想再多说,只想赶快把阙石狱丢回他家,然后回家睡自己的大头觉。明天还要上班呐。
她将他的左手臂绕到自己肩膀上,发现他动也不动,只好抬眼看向老板。“帮我把他扶上计程车吧!”
走出酒吧,酒吧老板替她把人扶上计程车。冬季的夜风冷锐如冰峰,轻吹抚三人衣物,让人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她把阙石狱送回以前两人同住的大楼,坐电梯上二十楼,来到熟悉大门前,低头,看着眼前的密码锁。
第三章
两人离婚后,不晓得他是不是更改过密码?
肩上压着他的重量,她转头看他一眼,轻吸口气。
先试试看以前的密码吧,不行再问他。
她按下两人交往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八个数字,屏息等待──
厚重大门应声而开。
她心口猛然紧缩!
他没有改密码?
念头一转,这其实也没什么。一定是因为记新密码太麻烦,他才没有改,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到家了,你快进去。”晴黛压下心底的诧异,抬头,看见他微微睁开双眼,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
她又推了推他,他动也不动,宛如不动明王。
她瞪着他几秒钟,在心里偷偷叹口气。
算了,既然都来了,就送佛送上西天吧。
她把他扶进屋内,脱掉鞋子,要他也脱。
高大的男人乖乖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接着,她动作熟稔地套上自己惯穿的粉红色毛绒拖鞋,将他送到卧房里的沙发上。
“你先坐一下,我去帮你弄醒酒茶,你自己换上干净的衣服再上床。”她没忘记他不喜欢没洗澡就上床。
不过今天他这样大概也洗不了澡,不如换套干净的衣服就上床休息吧。明天是星期五,两人都还要上班呐。
恒温空调让室内温度很舒服,晴黛脱掉外套、围巾、手套,放到宽大的餐桌上,穿着鹅黄色连身洋装,快步走进厨房。
三两下把醒酒茶弄好,端起托盘往主卧房移动,她心里暗自庆幸着:幸好所有东西都还在原位,很好找……
察觉脑袋里一闪而过的念头,蓦地,她全身僵住,猛然瞪大双眼,呼吸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
这、这怎么可能!
家里所有的东西居然都还在原位,宛如她从未离开过!
晴黛缓缓转过身,愣愣看着一年多没踏进的厨房,跟以前的摆设一模一样。
就连她爱用的马克杯,也还在老位置老老实实地待着,感觉就像她还住在这里似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打了个冷颤,察觉双脚套在软软的温暖拖鞋里,缓缓低头,屏住呼吸,看到再熟悉不过的拖鞋的那一秒,她真的快要精神错乱。
这双拖鞋不但没被他丢掉,反而还干净地摆在玄关入口处?
晴黛抬头,举目四望,不可置信地吞咽了一下。
室内的摆设跟一年多前没改变多少,她没带走的物品依然被他放在原本的角落。
他是懒得改变,还是有其他原因?
不、不、不!她用力摇摇头,态度坚定地“命令”自己不要想太多,吸口气,把这些事情都抛诸脑后,等他喝下醒酒茶,她马上就走,离开这个充满两人回忆的地方。
一踏进主卧房,沙发上没看见人,耳边倒是传来淋浴的声音。
他在淋浴吗?有没有必要这么坚持?都醉成那样,还有办法自己洗澡?
晴黛把托盘放在梳妆台上,缓缓走近浴室。浴室的门没有完全阖上,留了一条细缝。
她抬手,敲了敲门板。
“我把醒酒茶放在梳妆台上,你洗好澡后,记得喝了再睡。”说完,她轻咬着下唇,等了一会儿。
没有任何回音。
他不会在里头睡着了吧?可是水流声一直没有断过……
里头到底是什么状况?他真的在洗澡吗?
晴黛内心相当纠结,一方面想就这样抛下他回家,可是又有个讨人厌的声音不断冒出来:既然都在大冷天出门做善事了,哪有做到一半就闪人的道理;如果真的要闪,一开始就不要出门才对。
算了,既然起了头,就好人做到底吧!
万一她现在回家了,明天却传出他怎样怎样的惨事,像是大冷天冻死在浴室,还是其他狗屁倒灶的事,酒吧老板出面指认最后跟他碰过面的人是她,最后要负责任的人还是她自己。
先说清楚,她会进去看看是因为好奇跟怕惹上麻烦,不是因为关心他,绝对不是。
晴黛深吸口气,把手贴在门板上,缓缓推开──
“石狱,我进来了喔。”
一推开门板,看见眼前的景象,她不觉深深倒抽一口冷气,杏眸瞪大,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阙石狱脱了西装外套,扯掉领带,衬衫扣子被他扯掉两三颗,露出泰半的结实胸膛。高大身形靠着黑色抛光砖墙,颓坐在莲蓬头下,莲蓬头喷洒出大量水流,自头顶冲刷着他的颓丧。
他微仰着头,晶莹水流顺着他黑亮的黑发一路往下,流经宽阔胸肌,慢慢隐入衬衫底下的结实腹肌……
他随性坐着,长腿大张,双臂闲适地搁在膝盖上,一身落拓男人魅力,正在对她散发出强烈的男性贺尔蒙。
听到她的声音,阙石狱微抬头,炯亮视线由下往上,笔直射入她眼底!
心脏猛然紧缩一下,晴黛的呼吸变得更喘,心跳正以惊人的速度不断加速,直到像刚跑完四十二公里马拉松!
她应该掉头就走,可是双脚像在地上生了根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突然,她发现一件很古怪的事情。
为什么水开了老半天,浴室里却一点热蒸气也没有?难道──他用冷水冲澡?
脑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她立刻瞪大双眼冲到他身边,伸手探向还在喷洒的水流──
真的是冷水!
“你疯了吗?冬天冲冷水会生病的!”晴黛冲上前,顾不得会弄湿自己,飞快扭紧水龙头。
他到底在干什么?想让自己生病吗?
阙石狱微微仰首,正好将身前她柔美的女性身段尽收眼底。丰软的胸脯在他头顶几公分处,不盈一握的纤腰、总是令他发狂的神秘地带……
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这个冷冰冰的家里?
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她吗?是吗?
为了避开他令人浑身发颤的灼热目光,同时转移两人的注意力,晴黛主动说点什么,好降低两人之间不断攀升的温度。
“我帮你弄了醒酒茶。”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沙哑。
为了关上水龙头,她身上的洋装被弄湿了泰半,隐隐露出里头黑色的内衣裤。
阙石狱看得两眼发直,下腹部迅速有了反应。
晴黛随手从柜子里抓出一条干爽白毛巾,罩在他冰得发冻的头顶,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你赶快冲个热水澡,我、我先回去了。”
听见她要走,阙石狱黑眸一闪,立即站起身,双掌紧扣住她腰身,不想就这样放她走。
她好不容易来到他梦里……
他喉咙倏地一紧,心口痛苦紧缩。他不想放她走,至少不要这么快……
没察觉他要站起身,晴黛反应不及,双手还抓着雪白毛巾,没来得及放手,顿时仿佛圈着他男性的脖颈──
两人还没离婚时,只要是在“那几天”,他下班回家时,她总会冲上前,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吻他一下。
“那几天”是她的排卵期,她会微微红着脸,贴在他耳边叮咛一句,“我想要一个宝宝……”
现实与记忆在脑内互相撞击,阙石狱狠狠闭眼,皱紧眉头又快速松开,再次睁眼时,心中已有决定。
他毫不迟疑地弯下腰,双臂紧紧圈住她腰身,低头重重压上她老是说要离开的樱唇,不让她再有机会说要离开!
“你──”晴黛才刚发出一点声音,下一秒,所有抗议声浪消弭在他急切的吻里。
第四章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阙石狱宽大手掌扣着她的后颈,令两人额头相抵,吸取着彼此熟悉的气息。
“放开我!”晴黛双手抡成小拳头,一下下捶在他阳刚的胸膛上。明知他已经喝醉,她还是试着跟他讲点道理。
听见她的声音,阙石狱低头,深深注视着她嫣红的小脸、娇喘不休的樱唇,视线缓缓下移……
经历多次令人虚软的高潮,在他将滚热种子释放的那一瞬间,她无力喘息着,只觉得腹部一阵暖和,下一秒就在他宽阔的伟岸胸怀里沉沉睡去,嘴边还挂着浅浅笑意。
累极的她,忘了他们早已经离婚的事实,忘了两人在婚姻里不断努力磨合,却总是失败的沮丧。
这一刻,她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说不定,这一夜她可以成功怀上宝宝。
夜晚的街道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宁静?
阙石狱双手插在裤袋里,一身名牌休闲服,肩上背着一个特大号背包,刚转进这条巷子,便立刻嗅出不寻常的味道。
一双红色高跟鞋的主人走得飞快,几乎是以奔逃的速度前行,“叩叩叩”声响细碎而无助。
阙石狱冷扫过眼前局势,离婚后便爱上靠双脚长途旅行的他,两个跨步便来到身着短裙的金发正妹身后,挡在一脸猥琐的男人面前,从容行走着,宽肩窄腰的阳刚身形蓄满力量。
他边走边抬头看着稀疏的路灯。
有多久没上健身房对沙包练拳头了?好像从到意大利旅行那天开始,就很少挥动拳头。
这几天,他总是不停地走,生活简单而纯粹。抽掉繁忙的工作,他可以疗愈心里头老是透着风的伤口、吸收点新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