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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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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跑来跟我说小唯姐,有人找你诶。
我在完善我的故事,心不在焉地走了出去,在玄关处看见所谓找我的人,如遭雷击。
“呜呜呜草壁君我们生且无怨死来无仇你竟然千里迢迢找上门来何必自苦如此……”我走过去一手按上草壁的肩膀一手捂住眼睛,哽咽道。
“呵呵呵七海你觉得我很乐意来找你吗混蛋都叫你真心实意地对待委员长了啊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哦……”草壁君的句读系统也崩溃了。
我抬起微红的眼,半天没挤出眼泪也只能双目发红了,“云雀恭弥有预言之术吗?”
“原来你是真准备逃跑吗!”
“我暴露了什么?”
草壁大力一拍我的肩膀,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差点给他一巴掌拍到地上去,“委员长说你很反常,想了想还是不能离开可视范围。”
“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啊!能正经点吗!”
“不要炫耀委员长一天到晚都在想你啊!”
“卧槽草壁君你吐槽的时候注意保护一下你心爱的委员长啊!”
“七海你真的太混账了我真的对你动手了哟!”
“来!”
一分钟后,我冷静地关上了门,锁好,也不想考虑草壁君的自尊心了。
风太从客厅探出头来,心惊胆战地看着我,小声但充满感情地说了一句:“小唯姐你超酷炫。”
“不要学那些奇怪的词汇,”我走回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好好学习,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
他懂事地点头,从他闪动着星星般的光芒的眼中我知道小朋友对我产生了真挚的崇拜之情,果然还是风太君这个年龄的弟弟最可爱,还不知道其他女孩子的好,单纯地崇拜着姐姐。
草壁君这么一打岔故事也没心思编下去了,并且让我产生了一种危险的预感。而Reborn刚才出发去学校大概又要玩一玩阿纲,现在我可是孤立无援只有个萌孩子啊。
“风太,帮我排个名吧。”我说。
萌孩子点点头说好啊,小唯姐你想知道什么。
我犹豫了片刻,说:“我可能会喜欢的人。”
“诶——”萌孩子惊奇,“小唯姐会对这个感兴趣啊?”
“你不懂,我喜欢把线放长,”我慈祥地微笑着,“人生路上的重要事情是突发状况的话我承受不来。”
我以为草壁君会锲而不舍地继续敲门,或者采取极端方式进攻再次向我发起挑战。然后我就可以诚恳地向他道歉说我把对云雀的一切保姆权利交还给你,咱们从此别过山高水长再不相见皆大欢喜。
但是他没有。
我那有点糟糕的预想也没有实现。
奈奈阿姨和碧洋琪在十点钟左右回来了,我超级开心地扑过去,故事还没编好但这种时候善良温柔的奈奈阿姨又怎么会让我绞尽脑汁呢!所以我只是说笨蛋哥哥出差去了请让我再住一段时间吧,奈奈阿姨就满脸心疼地说哥哥果然不是会照顾人的类型看小唯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们中午做好吃的。
阿姨进厨房去了,都没在意我没去学校的事情,碧洋琪拍拍我的脑袋说你受苦了。
我感动得就差拿个小手绢抹眼泪了。
要到开饭的时候一平追着蓝波从庭院里跳进客厅,看见我,一平很高兴地跟我问好,蓝波大笑着说蠢唯一段时间不见你看上去更蠢了啊哈哈,然后我和一平追着蓝波满院子跑。
要赌上未来去追逐的,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温暖的阳光柔软地落进眼睛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我在沢田家安安稳稳地待着,有点恐慌这样是不是太好了我的人生哪有这么顺利,于是不免乐观地猜测R魔王又为我操心了一次,QUQ以后乖乖听他老人家的话。
下午在院子里晒太阳,看时间点觉得阿纲差不多要回来了,就懒洋洋地起来往大门走,还在盘算着怎么跟黑曜过后仍旧保持废柴的阿纲少年说一说即将发生的危险状况,Reborn什么都瞒着他也不是很好啊。
然后我就很不好了。
我本来低着头,靠上门口的墙壁刚抬头张望,不远处闲庭信步的黑发少年就撞进了视线里。
制服外套依旧那么不规矩地披在肩上,衬衣白净,缓步走过来的少年真真当得起眉目如画四个字,却又凛冽如刀。
冷汗沁出额角,我深呼吸一下平复心绪。
云雀君我敬你是个好人,咱们和平谈判吧,感谢你这些日子对在下的收容,不过现在到了你找一个新田螺的时候了,有什么其他补偿要求咱们可以谈,不要动手,我现在其实处于有点惊惶的状态,这是能爆发潜力的状态,咱们不要血染沢田家,会吓到小朋友的。
好,腹稿打好了,就这么说吧。
云雀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先发制人啊七海唯!
我咬着牙,竟然……说不出话来。
云雀就比我高了八九厘米的样子,根本不能构成居高临下的胁迫感,但我还是感觉受到了气势上的威压没办法开口……斯库瓦罗高我整整22cm都没办法造成这种效果啊!怎么回事!七海唯再也不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写的人了吗!
我不自觉垂下了眼帘,紧张得都快真正流汗了。
肩膀被加上了一点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重量。
小黄鸟叽喳道:“唯,食物!唯,食物!”
……所以并不是云雀君观察力过人而是你告密了吗小奸细!
小奸细是云雀在黑曜之战里收服的一只鸟,起名为云豆,能吐人言,能唱并盛中学校歌,云雀的心头宝,喂养它需要格外的精心……说起来,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好像是没有给它准备食物。
口云豆我本待你不薄!
“云豆,回来。”云雀伸出手,声音是平时罕见的温柔。
我冷冷地盯着云豆,它歪头用小眼睛看着我,我感觉这小妖孽要是有人的嘴巴的话现在该是在嘲讽式地笑吧。
然而我终究是心理阴暗了,云豆竟然没有听从他主人的召唤,而是踮着小爪子,两步跳到我颈边,用圆滚滚毛茸茸的身体地蹭了蹭我的脖子。
呜呜呜云豆你是在表达哀悼之意吗?别这样我没有这么怂,云雀他还是没法子干掉我的。
我从一只小鸟的安慰中获得了勇气,抬头直视着云雀。
云雀皱着眉, “玩够了吗?”
……等等,这种抓到逃课小朋友的开场是什么?
“云雀君你回过家了吗?”我问。
“没有。”
那就是还没看到那封解释性质的告别信,我想了想,说:“总之,感谢最近一段时间的收留,给您添麻烦了,我处于某些原因不得不离开,具体解释您回去后会在我房间的桌上发现,就这样,再次感谢。”
“既然都找到你了,现场解释。”他一点都没被我诚恳的话语所打动。
……我半夜不睡给你写告别信如此仁至义尽你怎么能不领情啊魂淡!当面说什么?说我本来准备去死但现在不会死了反而过上了愉快的家庭生活?
我磨着牙,眼角的余光却瞄到墙头突然出现了东西,我转过视线,看见了一盆漂亮的盆栽……
魔王快来救我。
云雀随着我的视线也望了过去,然后就勾起了嘴角,“小婴儿。”
盆栽人·Reborn变身成功,光着脚一步步踩着墙头过来,“Ciao’su,云雀。”
“你是来帮她解释的?”云雀瞥一眼我。
“我的立场没有变化,”Reborn微微一笑,“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尊重你们的选择。”
什么老气横秋的家长口吻啊!能不能有一盆真的盆栽我拿来摔你脸上啊魔王!
Reborn冷冰冰地看了我一眼。
我稳稳当当地控制住心理活动。
云雀转而看着我,挑了眉,“你说感谢?”
我不能反驳,但隐隐约约感觉也不能承认,云雀显然把这当做默认。
“知恩图报,”他果然说出了不得了的话,“不是由报答的一方认为够了就决定结束服役期的吧。”
你说了服役期啊云雀恭弥!
“不,恰好我就是这么有主见的人,我坚定地认为已经够了呢。”我放出了好久不见天日的自信张狂的笑容,哪怕自己都觉得有点虚。
“那么过路的盆栽仲裁人,我,就来认定吧,”Reborn冷不丁出口,“云雀,唯……继续麻烦你了。”
晴,天,霹,雳。
“Re……Reborn……”我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我我我都已经投诚了诶……现在也没什么发病状况……还有什么必要把我推出去?”
Reborn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凝望着我,我产生了比刚才更严重的心虚。
“我有什么不知道?”他似乎是自言自语一样,缓慢地问道。
这是个反问。
“瓦利亚后勤部真是个不容小觑的地方啊,”Reborn翘着嘴角,却一点都不像是在笑,“你倒也信任那里出来的东西,还真是什么都敢吃啊。”
我心一惊,还能镇定地问什么意思。
“我拿了一颗你随身带着的药丸,刚才去找夏马尔了,”Reborn慢慢地说,“那个毒品那么厉害,能压制住它的,还能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刹那间我脸上的血色一定褪得干干净净。
“不要总以为有人在逼你。”Reborn意味深长地说。
云雀冰雪聪明肯定听懂了现在是什么状况,但是他一言不发,我的视线无从着落最后只能望向他的时候,看见那双黯蓝的眼眸中有着我无法理解的颜色。
一个两个都玩什么深沉。
Reborn撤掉了他那一身古怪的Cosplay服装,跳到我肩头,对着肩膀就扎了什么东西下去。
我嘶了一声,Reborn说:“那是黑手党里中流传的压制身体机能异常的禁药,夏马尔刚好有解药储存,但不是每一次都能有这么幸运的。说过了,你也差不多让人省心一点。”
“我——”
“或者交给别人费心好了。”Reborn截断我的话头,跳向我背后,然后不知道怎么办到的……踹了我一脚。
我踉跄一下扑到了云雀身上。
没办法收拾现在是个什么残局了,Reborn给我注射了药物之后,那的确被我用瓦利亚配备的禁药给控制住的毒瘾几乎是反弹着爆发。
天旋地转。
我哆嗦着推开云雀,慢慢蜷缩到了地上。
Reborn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行来:“不能再给你安眠弹了,否则就真要去三途川见你了。 ”
我双目赤红地瞪向Reborn,双手都死死掐住自己的手臂,我还有理智,我还能听见脑海中有声音在吼着“控制住”。
Reborn却抬着头在跟云雀说话,我听不真切。
“……她付出的代价总是要大一些……多容忍一点吧……唯……蠢货……死心眼的小姑娘啊……”
然后Reborn转身进去了屋子里。
我再坚持了那么两秒钟,就全线溃败了,挪动到墙边坐下,背抵着冰凉坚实的墙,抱着瑟瑟发抖的自己,咬破了嘴皮,满口腔的血腥气息。
身体里的每一处可以抽动的地方都在抽搐着,我眼前出现了奇异的幻觉,好像又在脑子里分离出了另一个人格在冷静地旁观,还悠闲地想象着七海唯的尸体——扭曲成恐怖片里的样子,摆在沢田宅外面的马路上。我觉得那并不荒谬。
云雀站在我面前,他好像伸出手来要来拉我,我拼命躲开他,低吼着别管我!
你还能再把我打晕不成……这一关,必须要自己迈过去。
抓心挠肺的痛苦不必再细言。
整个失控的过程应该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消退来得很快,我却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漫长一遭。现在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沾着发丝贴在脸上,衬衣被浸透了贴着身体。
耳边传来清脆的鸟鸣。
云雀终于伸手扶起了我。
“别动……求求你……”我抓住他的胳膊,深埋着头,大口喘气,“我腿骨没了……”
缓了很有一阵子,我抬起头,看着云雀,勉强笑了一笑,说:“云雀君,这么执着地把我捡回去其实是一笔非常不划算的买卖。”
他神色不明,读不出来在想什么。
我的脑子最近大抵真是有点坏了,看谁和怎么看都是高深莫测。
云雀君沉默了片刻,最后说了一句:“不用你管。”
“我现在非常虚弱别一句话把我给气死……”我气若游丝地回答他。
他没理我生命垂危,只是问:“走得动吗?”
“骨头都没了你说呢……”我冲他挥挥手,“算了真的不用管我了,草壁君会很乐意接手你的家务的……不用捡回去我 。”
云雀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求求你们都显明一点直白地说话啊!
在我内心如此咆哮过后,云雀终于,缓缓地开口,道出了直白无比的语言:“你喜欢我?”
卧……槽。
问句语气再加强一丁点求求你等我喘过气儿来了就可以义正词严地告诉你——不!
“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吗?”他微微眯起眼睛,“我还以为我已经表示出来了,准许你喜欢我。”
毒药杀不死我,云雀恭弥才是弄死我的真凶。
我恨天下所有的中二病,含恨而终。
捂着心口颤抖着指向云雀,我连说了几个“你”都没法子把话说完整,终于十分痛心的体会到了从前草壁君的感受,如果还有机会见面他还不记仇我们可以愉快交谈的话,我再也不堵他了……
云雀一点都没有意识到他说了多么可怕的话,神色淡然地继续补刀:“即使如此,忍受你也是有限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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