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溺宠小娇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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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他猛地单膝跪地:“属下知错。“
大错已酿成,他不敢求饶,知道求饶也是无用。
因为心中的偏见而失职,他没有求饶的资本,也没有求饶的脸面。
马车已经备好,那抹倩影也率先上了马车。
街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好奇而羡慕的目光从马车上扫过,探究着这马车的主人是个怎么样富贵荣华的贵人。
萧御抬脚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语调轻轻的话:“把轻霆换来吧!“
轻霆一直在他身边贴身伺候,也是最知分寸的。
这次若不是怕暴露身份,他不会带轻歌。
不过,如今也是没关系的了。
那抹高大的身影上了马车,轻歌却颓然地垂下头,转身朝楼上走去。
这次的事情,他做错了,他得提醒轻舞不要再任意妄为了。
回到房间,收拾好东西,轻歌敲响了轻舞的房门。
房间里传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谁啊?“
“是我。“每次听到她的声音,都叫他手足无措。连与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紧接着房门被打开,露出女子恬然的笑颜:“轻歌,怎么是你?“
这声音种满是欢喜,让他有一种错觉,晃似在她眼里,他是那个午夜归家的夫君。
怔愣了半晌,眼前的倩影一转身朝屋里走去,轻歌这才回过神来,迈前一步,跟着她进了门,将房门反手关上。
“怎么样?是不是成了?“她欣喜的目光,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那双眸子中潋滟的波光,几乎晃花了他的眼。
她真美!每次见面都比上次更美了!
轻歌在心底忍不住感叹。
他们是一起被选入轻羽卫的,这些年相互扶持走来,他心中眼里全是她,却也知道她的心中眼里全是主子。
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太过低微,在她眼里,自己只是一个同伴而已。
他隐藏着心中的那一丝念想,想着不能与主子抢女人。
但是主子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张笑笑。
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
可惜,一切也不过是他以为的而已……
她的心里眼里向来只有主子一人,哪里能装得下他?
“嗯!“心里有些失落,轻歌却还是温声细语地回答。
在她面前,他总是不忍说一句重话的。
“真的吗?“她天真地扬起笑脸,两只藕臂,如同小时候一般缠上他的胳膊,一双晶灿灿的眸子中写满了开心。
这样的她,如同一个得到了想要的糖果的孩子,小小的虎牙露在外面,让她整个人显得越发地可爱好看了。
轻歌无奈的叹息一声:“舞儿,不要再执着了,主子不适合你。“
到今日他才清楚地意识,主子的目光,似乎就是为了那个清雅的女人而生的。
“你胡说什么?“轻舞的脸色陡然变了,眼里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亲昵,剩下的只是狠厉,“是那个贱女人抢了主子,你怎么能向着她说话!“
轻歌有些疲惫地抿了抿唇,到底没有再劝什么:“罢了,随你吧,我要走了,日后你自己当心。“
“你要走了?你要去哪里?你不帮我了么?喂!你说话啊!你哑巴了么?!轻歌,我叫你跟我说话!喂!“
身后是女子尖利的咆哮,轻歌却已快步离开。
这里,他已待不下去了。
正文 第131章 一个孩子都没有
第131章一个孩子都没有
马车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便到了寿春城守府门口。
张笑笑率先跳下马车。
守门的护卫见一容貌姣好的女子径直闯进啦,脸色有些难看:“来者何人?!“
嚣张的声音表明了说话之人的不悦。
眼前的女子容貌虽属上乘,看样子也是大户人家的人,但在这寿春城里除了燕公之外,又哪里还有比他们城守尊贵之人?
燕公府的主子只有燕公一人,府中女子除了当年燕公夫人留下的一些仆婢外,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燕公府的人是不会轻易来城守府的,所以对于面前这女子的身份便没有了忌惮。
张笑笑此时正心急如焚,哪里有那个心情与眼前之人闲扯?
跑到城主府门口,她便直接开口问了出来:“你们城守呢?“
不得不说,这城守府如今的两个守卫,自当值以来,碰到的人对他们哪个不是唯唯诺诺,极尽讨好之能事的,除了府里的主子,哪个敢跟他们大声说一句话?那不是找死么?
眼前这女子,虽生就了一副好容貌,却是个笨的,连这基本都人情世故都是不懂,他们也就没有必要再好言好语的劝慰了。
“走走走,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主子是你想见便能见的么?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走走走,别在这里添乱了!“
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张笑笑打量了好一番,最后又如同赶苍蝇似的朝她摆手。
张笑笑心中气怒,脸色也越发难看,冰冷凌厉的眸子如同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朝着城主府门口的侍卫射去。
“我再问一遍,你们城守去哪里了?“冰冷的语调,加之面前女子那双嗜血的双眸,竟将这两个侍卫浑身僵硬,一动不能动的。
张笑笑薄唇轻抿,微微向下拉的弧度,招显着她不悦地情绪,和随时可能爆发的暴虐。
两个侍卫被吓得浑身发凉,但再次看向面前女子时,她那双清澈灵动的眸子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嗜血?
被一个娇弱的女人吓得动弹不得,若是传出去,那些同僚们怕是要笑掉大牙了。
起先的恐惧顿时化作满腔羞恼,方才一直说话的侍卫已经拔出了刀:“混账,居然敢吓大爷,大爷要你好看!“
气势汹汹的言语,夹杂着侍卫狠辣的目光,若张笑笑是个普通的农女,这会儿恐怕真的要被吓到了。
可惜,她并不是。
对于这些狐假虎威的人,张笑笑只有一种感情,那就是,厌恶!深深地厌恶!
女子的眸子微眯,射出危险的光。
可惜眼前的两人却已为自己打足了气,决不允许自己再被一个女人给吓到。
“小娘们,你若是识趣,便早点儿滚,别等大爷后悔,到时候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毫不犹豫的威胁,也不知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还是真的为了吓退什么人。
可惜的是,张笑笑并不是个容易被吓到的,而且眼前的这两个人也不过就是两个小喽啰,还不至于吓到她,更何况,她的身后还有萧御这个大靠山呢!
要真论起靠山的大小来,她也是不惧的。
她张笑笑的靠山可是这萧国最大的人物,一个城守又算得了什么?
“你说是不是?!”,萧御缓步踏下马车,姿态优雅,步履蹁跹。
他清雅的面容上,一双寒波生烟般的眸子平静如古井深潭,看着城守府门口的两个侍卫,就好像在看着两个死人似的。
若不是卿儿的事情还未得到解决,张笑笑怕是又要看呆了。
萧御身上总是自带一种光环,无论他出现在什么地方,总能一下子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明明不过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平白地多了一种叫人信服的力量。
张笑笑无语地撇了撇嘴。
若不是见过萧御的真面目,他怕是也要被这男人这副天高云淡的模样给骗了吧?
不对,她是被骗过的,如今不过是长了教训罢了。
这男人可真是能装!
张笑笑在心中暗自腹诽了好一会儿。
却见那两个不怕死的侍卫,此时虽然在萧御的目光下缩着脑袋,但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来的视线,分明就是想要抵抗一番,尝一尝传说中的帝王威力的。
这两个笨蛋!
好言相劝,他们不听,偏要去触碰某人的逆鳞,要是丢了小命,可别怪她没有提醒哦!
张笑笑此时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她何曾对人家好言相劝过?
两个侍卫纳闷地看了张笑笑,着实有些不太明白,这女人突然一脸兴奋地看着他们,是什么情况。
“嘿嘿,相公,动手慢点儿哦,别一下把人折磨死了,人家还没玩呢!”
女子笑嘻嘻地抱住男人的胳膊,眼底闪烁着狡黠和兴致勃勃。
若不是卿儿此时行踪未定,她一定跟他们好好玩玩!
叫他们狗眼看人低!
“奶奶的,大爷就不信了!嘿!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贱民,胆敢跑到我们城守府来撒泼!也不好好看看自己什么模样……啊!松手,松手!你这个大胆的刁民,你就不怕我们城守大人治你的罪吗,我……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大侠饶命啊!大侠,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当牛做马报答您!您就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
从一开始肆无忌惮的谩骂,到后面的大侠,再到自称狗命,张笑笑在心底啧啧有声。
“两个怂包!”萧御才稍微用了点子力气,就哭爹喊娘的,一脸凄惨,半点儿嚣张的模样都没有了。
这人哪,就是欺软怕硬的货!
被一个女人当面叫“怂包”,两个侍卫脸色都是一变,正下意识地要呵斥反驳,手上突然一疼,冷汗便已经噌噌地往下落了。
萧御一手拧住一人的手臂,目光冷凝,动作看上去却是格外的轻松,仿佛,要对付这两个人压根就不需要什么力气似的。
张笑笑在心底暗自偷笑。
有这么一个打得了架,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好相公,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这两人如今就像是两条被人制住的恶犬,哪里还敢再多叫半句?
也不敢反驳张笑笑的话,生怕那可怕的男人一生气,他们的小命就不保了。
此时此刻,他们清楚地明白,这男人若是要杀他们,那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的!
“大……大爷,您轻……轻点儿!小的说,小的都说就是了!您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孩童,一家老小可就等着小的养活的啊!”
一个侍卫哭诉起来,那满眼的悲戚,真是叫见者伤心落泪啊!
张笑笑抽了抽嘴角:“果然是‘唯有套路得人心’啊!古往今来,但凡求情都是这套说辞!我说你们也太懒了些吧,连改都懒得改,这套路的,也太敷衍了事了!”
张笑笑对此表示强烈的不满。
这人连求饶的词儿都懒得想,直接就盗用别人的,这饶求的真是一点儿也不走心,这是当煞神萧御当hellokitty呢!
叔可忍,婶不可忍!
张笑笑表示,萧御的威名受挫,她很不舒服,甚至极度不爽!拳头有点痒,很想揍人,怎么破?
捏了捏拳头,张笑笑就差大声咆哮了:“娘的,赶紧说重点!不然老娘把你揍得,让你老母都认不出来!”
萧御一句话不说,抬起头时,目光中的冷冽在瞬间散去,只留下脉脉温情,温柔缱绻地看着心爱的女子。
手上的力道不松,却云淡风轻地仿佛两人正在谈情说爱似的。
两名侍卫终究不过是普通人,哪里耐得住这样的疼痛?
当即便急急开口:“我们大人去燕公府了!”
张笑笑不悦地凝眉:“去燕公府做什么?”
“去……啊!去邀功!大侠,您能不能轻点儿,疼!疼啊!”那侍卫疼得直抽冷气,额头上的冷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淌,看的人也不由得心底发怵。
张笑笑笑靥如花,温柔的目光略带些心疼地看着这侍卫,满眼同情:“疼么?”
这侍卫心中一松,以为张笑笑毕竟是女子,容易心软。便连忙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点点头:“嗯!疼!”
这样子,可真有点儿哈巴狗的意思了。
在侍卫期盼的目光中,张笑笑脸上的同情陡然一收,又换成了满脸的冷凝:“呵呵,疼啊?疼就对了呢!”
她依旧满脸笑容,但这笑容在这一刻,却叫人觉得阴森可怖。
仿佛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是自地狱踏血而来的恶魔。
如此这般相比之下,萧御那张不苟言笑的冰冷面孔竟是更亲切一些的了。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笑笑突然咧嘴,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他去燕公府做什么?”
才刚刚捣了人贩子的窝点,就跑去燕公府,这寿春城守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个,小……小的不知道。”一股腥味传入鼻腔,张笑笑耸了耸鼻子,寻着味道看去。
另一个侍卫竟是被吓得尿湿了裤子。
张笑笑只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