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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后总想抛弃朕-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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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的字迹大约都难辨认,反正静瑶在旁眼睁睁的瞧着叶遂下笔,却硬是一个字都分辨不出,不过没关系,徒弟认得就好,小药童接过方子来,大致扫过一眼,便去里头药房抓药了。
  药很快抓好,叶遂亲自交代哪些外敷哪些内用,宇文泓是不必操心这个的,静瑶在旁听得一丝不苟,极其认真。
  医嘱交代完毕,便该付钱走人了,堂堂皇帝,身上大约是不带钱的,静瑶狠了狠心,从自己袖中取了一锭银子交到小药童手里,谢道:“深更半夜的来打扰,很是过意不去,多谢大夫。今夜麻烦你们了,我们这就告辞。”
  这银锭分量不小,她说话又十分客气,叶遂乐呵呵的嘱咐道:“不必谢了,回去后记得认真用药,切莫留下什么后遗病症才好。”
  静瑶赶紧点头,十分虔诚的模样,宇文泓十分受用的任凭她忙活,乖乖跟着她出门上了马车。
  人走远了,小药童歪嘴道:“只有这么一个银锭而已啊!”
  叶遂皱眉,“小小年纪,就掉进钱眼里,这可怎么好?这枚银锭还不够多啊?够村里人吃上一整年了!”
  小药童觉得冤枉,“这银锭是不少,可师父您上回自己说的,那人再来必会有重礼,现在重礼在哪儿呢?”
  叶遂扯了下嘴角,“我也没料到,他到现在还没成事啊!”语罢自言自语的嘀咕,“挺好看的一个人,怎么这么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叶大夫:咳咳,小娘子,我有一个秘密,你想不想听?
  静瑶好奇脸:什么?好想听!
  及时赶到的宇文泓:不不不,媳妇儿不要听他的,还是朕来亲自告诉你吧……
  ……………………


第三十四章 
  瞧过了大夫也拿到了药; 这下无论如何得回宫了; 静瑶跟宇文泓回到马车上; 车夫即刻扬鞭,赶回皇宫。
  伤口上涂了叶神医的独门秘制金创药,又经过仔细包扎,已经不再渗血; 这一点痛与战场上的刀入他的梦枪之伤相比,也实在不算什么,今次宇文泓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相反的; 因为见到了静瑶为自己受伤的焦急,还有种慰藉感。
  经过这一段插曲; 时间已经很晚了,为免引起更大的麻烦; 必须赶快回宫,车夫把车驾得飞快; 是以车也摇晃的厉害; 静瑶自己还好,只是担心宇文泓; 时不时的观察一下他的上臂再有无渗血,很怕伤口被震开。
  她的神情一滴不漏; 全都入了他的眼,叫他直觉心头暖意融融,忍不住缓声宽慰她; “这么一点小伤不碍事的,不必担心。”
  她可不信,方才叶遂给他包扎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那伤口足有男子的巴掌宽,想来那暗器分外锋利,看上去似乎只是扫过一下,却割的那样深,里面的肉都翻出来了,活像谁厚厚的嘴唇。光是看着就触目惊心,想来是很疼的。
  况且大夫还证实那暗器上浸了毒,怎么会不碍事呢!
  他毕竟是万金之躯,她满心愧疚的又来跟他请罪,“都是奴婢不好,如果奴婢不四处乱走,也不会惹上那帮人了!”
  疼倒不算什么,只是想起那使暗器的杨三,宇文泓不由得就冷了神色,沉声道,“不是你就是别人,那是个祸害,看那个做派,料想平时欺男霸女也是习惯之事。永宁侯府教子无方,必须要加以惩治。”
  他如此说,看来永宁侯府是落不着好了,静瑶心想也是,皇帝都吃了亏,再不整治他们才怪!再说,想起刚才那死胖子狂妄无耻的嘴脸,她就觉得,任何收拾都不为过。她道了声陛下圣明,非常赞同他的决定。
  宇文泓心情不错,说完这个继续跟她聊天,“方才抓药花了你不少钱,回宫朕给你补。”
  她面色微微一红,摇头说不用了,“一点银子不要紧的,陛下尽快康复才好。”
  宫女的俸禄其实没有多少,她虽提了御侍,但也才不过半月的时间,想来还没到领俸禄的时候呢,宇文泓想起这事,不由得有些奇怪,问她说,“出门赏灯而已,你怎么带这么多银子?”
  难道是觉得他不带银子,打算帮他付账吗?他堂堂一国之君,若是叫女子帮着付账,实在有些丢份子了。
  静瑶无端觉得心慌,计划既然没达成,那从此就要烂在心里,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她只好强做镇定的撒谎道:“奴婢许久没有出宫了,想着今次难得有机会,打算买些心仪的东西,回头送给别人也好……”一边说一边悄悄攥了攥袖子,想把剩余的那些银锭藏得更深些。
  宇文泓倒没怀疑她的说法,只是忽然想起她三年前入宫的事,又问道:“家中现今还有些什么人?”
  她现在是李妙淳,自然得回答李妙淳的情况,好在此前她假称失忆,倚波也给她讲过,便回道:“家父去年病逝,如今家中只有母亲及弟弟。”
  宇文泓似乎听福鼎说过这个情况,继续问:“你弟弟多大了?”
  静瑶答,“今年十八。”
  她记得李妙淳姐弟相差一岁,过了年节,自己该是十九,那弟弟李尚林便该是十八岁。
  宇文泓嗯了一声,大致了解了一下 ,终于不再打听,转而道:“今晚的事最好不要叫别人知道,朕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若是有人问你,你也不要说。”
  静瑶点了点头,又犹豫问道:“那,太后那里……”若是太后问起来,她该说吗?
  宇文泓心内叹息,太后是头一个该瞒的人,若叫她知道今夜的事,妙淳必定要吃苦,别人说什么,他可以强硬顶回去,可那是他的母亲,可比别人难办多了。
  他担心她会忠心耿耿向太后如实禀报,便稍稍加重了些语气,强调道,“太后那里才最该瞒,今晚出宫的事,一个字都不要提。”
  静瑶点头诺诺应是。
  她显得小心翼翼,他猜想该不会吓着她了吧,又补充道:“实在瞒不过也不要紧,朕会向太后解释,你不必担心。”
  她又道了声是,为什么要瞒着太后,她自己也清楚,皇帝这样做,必是要护着自己罢了。一时间,谋划逃跑时的那种愧疚重又涌了出来,似乎,还比刚才更浓了……
  ~~
  夜深人静,宫门早已关闭,但车夫带着皇帝特制的腰牌,依然畅行无阻的回到了乾明宫。
  福鼎福寿知道自己主子外出,为了帮着掩人耳目,并不敢明目张胆的等,听见动静后才齐齐出来恭候,静瑶先下了马车,怕宇文泓行不动不便,伸手要去扶他。
  于是宇文泓刚要下车,就瞧见了那双玉手。
  他其实自觉没什么要紧,但在她眼中却极严重,他心里有些小小窃喜,看来这点血没有白流,他低低咳了一声,扶上了她的小臂。
  然那衣袖的触感却有些特别,似乎格外沉重,他自己怔愣一下,忽然明白过来,她说想买东西,看来大约果真带了不少银两。
  他没有多想,下到地上,福鼎等人赶紧上前迎了几步,好在今日穿的是深色袍子,半夜里并不能轻易看出上面的血迹,未免别人发现,他带着静瑶大阔步迈了进来,进到寝殿后才开口,吩咐道,“都退下吧,留妙淳伺候即即可。”
  福鼎与司寝的长青于是齐齐应了是,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关上寝殿的门,长青悄悄朝福鼎递眼色,福鼎知道这坏小子在想什么,也不说话,只拿拂尘将人赶了下去。
  哪知长青走了,福寿又迎了上来,眼中放光的悄声跟他打听,“这怎么了,连长青都出来了?”
  福鼎招了个人来替自己守在门口,悠哉悠哉的往回走,福寿则粘牙糖似的一路跟了过来,待到进了值房,福鼎这才道:“谁都不用了,皇上美人在侧万事足矣,咱们过去凑什么热闹?”
  这么一说,福寿可算明白了,也不由得摩拳感叹道,“不容易啊,我看这回能有大进步,看来今晚这花灯没白看!”
  福鼎“嗯”了一声,给自己倒了杯茶,吩咐道:“安排几个人,预备着主子们叫水,我先歇会儿,你替我盯着些。”
  福寿痛快应下来,转身要走,却听福鼎在身后又嘱咐,“你小子可别偷听啊,小心回头小心屁股开花!”
  福寿边走边回话,“您放心吧,我有分寸。”
  闲杂人等都退了出去,寝殿里只剩了两个人,静瑶知道他是为了不叫别人知道,一时也顾不得不自在,主动道:“奴婢服侍陛下更衣。”
  宇文泓嗯了一声,乖乖张手立着,她上前几步,动手为他宽,衣,解,带。
  这与初次不同,那时两人还不熟悉,他也喝了酒,头脑不甚清醒,而今晚两人算是共患难了一回,他也是清醒的,她没那么害怕,很快就为他换好了寝衣。
  只是换下来的这件外袍又该怎么办?这似乎是个难题,倘若丢出去,定然会叫人被发现破口及血迹的……
  她想了想,请示道:“这件袍子,奴婢替陛下收起来好吗?”
  这不是正式龙袍,只是一件寻常样式的衣物,她收起来放在自己房里,不会有人去查的。
  这是个办法,他点头允了,她又想起带回来的药,忙道:“陛下先歇着,奴婢去煮药。”
  宇文泓有点不放心,“你去煮药,被人发现怎么办?”
  静瑶想了想,“就说奴婢自己吃的,总不能不吃药的,您的伤口要紧。”
  她的神情分外认真,叫他心中一暖,便点头允了,她将那件锦衣整齐的叠起来,与药包一起,悄悄带回了房中。
  回房后换了衣裳,她又悄悄去到茶房煮药,此时子时都已经过了,原以为应当没人了,却没料到还是惹来了动静,春生睡眼惺忪的过来查看,待看清是她,不由得奇怪:“姑姑在煮什么?好像有药味……”
  静瑶装作不舒服的样子,蹙眉道:“我有些不舒服,给自己煮药呢,这儿没什么事,你回去睡吧。”
  春生一听,立刻着急着来到她跟前,“姑姑不舒服?半夜还要起来煮药,想必难受的厉害吧,您先回去躺着,我帮您看火,等煮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静瑶摇了摇手,随口糊弄他,“不必了,这药有许多讲究,我自己来就好了,毕竟是女子喝的,别人煮恐怕不方便,你回去睡吧。”
  春生向来听她的话,立刻就信了,虽然还有点担心她,但见她说不方便叫别人来煮,只好点头,继续睡去了。
  静瑶把药熬好,为免别人发现,把装药的汤盅藏在衣服里,再小心带进了皇帝的寝殿。
  宇文泓还没睡,她端着药来到跟前,温声道:“药煮好了,陛下,快趁热喝了吧。”
  他一向不喜欢苦味,不过因是她亲手熬的,却也很痛快的接过来喝光了。
  静瑶稍稍放了心,又忙不迭的替他铺床,扶他躺下去后,又替他掖好被子,现在她是个忠心耿耿的御前女官,而他是受了伤的皇帝,需要格外仔细照顾。
  从前这些事是长青做的,他从小到大也一直有人服侍,从没觉得有什么,今日因换成了她,竟叫他忽然生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来。
  不过他还是理智的,并没有被惊喜冲昏头,他知道她之所以转变态度,大多还是因为他受了伤。可不管因为什么,他只希望这份温柔能继续下去。
  所以他短暂思考后迅速做出决定,嘱咐她道:“这些天你先留下值夜,待朕的伤养好,再回去吧。”
  既是要瞒住所有的人,那近他身的人的确越少越好,静瑶也没办法,为了不叫消息传出去引起宫廷震荡,只好答应了下来,说,“请陛下放心,奴婢在这里守着您。”
  宇文泓便放下心来,知道叫她守一夜实在辛苦,特意恩准道:“睡在外间的榻上吧,朕夜里没什么需求,地上凉,你不要再像上次一样了。”
  提起上回在地上睡着的事,静瑶还有些不好意思,而他的吩咐也好,毕竟孤男寡女,长夜漫漫,就这么守在他身边还真是有些尴尬,去外间,隔开一些就好多了,她垂首谢了恩,宇文泓便朝里侧躺,闭上了眼。
  明早还要上朝,他不能耽误。
  静瑶摘了帐上的挂钩,去到外间的榻上,时间已是很晚,她也累了,和衣躺下,闭上眼,睡了过去。
  ~~
  若不是形式逼不得已,静瑶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离皇帝这么近的地方入眠。
  初时,她尽量叫自己睡得不那么沉,好伺候他夜间喝水什么的。然而非常出乎意外的是,宇文泓有非常好的睡眠习惯,不打呼不梦呓,也没有什么麻烦人的习惯,她渐渐放松了警惕,强撑了一阵后,终于抵不过沉重睡意,踏踏实实的入了梦。
  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一夜睡得极好,其间只做了一个虚无的梦,梦中有一个伟岸男子,说从今之后要不遗余力的护着她,他语气真诚,看上去极为可靠,她在梦里满足的笑了,想看清他的容貌,只可惜一切似乎罩着层轻纱,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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