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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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军的步枪兵来了!”
“辽东军的手榴弹来了!”
“辽东军的增援到了!”
“朱国栋的步枪军就要出手了!”
这些,是毛仲要求身边士兵声嘶力竭呼喊的内容。
令毛仲想不到,也令城上明朝官员守军想不到,更令满清军将领们想不到的是。当毛仲有些绝望地虚张声势时,造成了惊人的战场效果,不仅挨了枪子儿的满清军望而生畏,转身溃退,就是全部的满清军,也开始了动摇。
一百零九章,代善疯狂
毛仲率领部队大肆冲锋,追逐敌人,军刀呼啸,砍瓜切菜,锋芒所至,清军铁骑,非死即伤。
形势就这样好转,毛仲以为,大局可以逆转,艰难困苦的战斗还可以取得胜利了。
不料,忽然在清军的西南堡垒侧翼,冲出了一大队清军骑兵,朝着李黑风所部杀来。那里的清军,显然非同一般。军旗林立,铁骑如云,蓝色和白色的军装,整齐划一,蔚为大观,因为骑兵快速移动,形成了壮观的云团形状,将整个地平线都翻卷起来。
毛仲知道,敌人还有一支生力军,居然隐藏得这样深,在关键时刻冒了出来,而明朝的京城大军,却死一样寂静,呆呆地在城上当木头。
怎么办?怎么办?
毛仲身边的好多官兵,都发现了西南地区堡垒群附近的新锐敌军,都焦躁地看着毛仲。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步枪子弹已经打光了,只有死命拼搏。
毛仲再也顾不得那么多,大吼大叫,催促官兵死战,追逐着败退的敌军砍杀。
于是,在北京城西南地带的旷野里,在城头上冷静地观赏的明朝官员和士兵百姓的眼里,出现了一个奇观。一股明军骑兵,疯狂地冲锋着,将对面的清军撵得鸡飞狗跳,狼狈逃窜,其他各部清军,也开始动摇,向着南面溃退,其他几股明军骑兵的lang潮,也逐渐汹涌澎湃起来,向着南面追逐,在明军的背后,奇怪地又涌来了一大片清军骑兵,飞速地向着明军杀来,气势汹汹。
“谁败了?”大明兵部尚书陈新甲都看傻了眼儿。
“是啊,谁败了?”王承恩,熊文灿,温体仁等也莫名其妙。
“杀!杀!”毛仲呼喊着,冲锋着,震撼了亲信部队,数十特战训练过的士兵,凶神恶煞,前赴后继,将清军阻挡者杀得晕头转向,死伤惨重。他们穿着轻捷的皮软甲,以长大兵器对抗敌人,动不动就窜上敌人的马背上乱砍乱杀,弹跳能力之强,让所有的明军官兵叹为观止。
毛仲杀得兴起,一连劈死了十一个敌军。血,将他的脸上图谋成了古怪可怕的造型。
噗!一个敌军刚抡起大刀,笨重沉着的大刀要阻挡毛仲的单刀,原本轻而易举,可是,毛仲根本不假思索,顺势一旋,刀片就飞到了敌军的咽喉处,他的大刀一沉,被毛仲夺了。
毛仲其实不喜欢以刀劈砍,而是以刀为暗器,胡扔乱戳,结果,在追逐之中,效力惊人。
清军被毛仲等一阵猛攻,惊慌失措,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向着南面没命地逃窜了。
战场上,形成了罕见的格局。清军往南面败,明军尾随追捕,又有大批清军在后面猛追,一直追出了五六里地,追过了北京城很远,看得城上的官员百姓,一个个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到处都是死伤,到处都是激战,北京城外,成为殊死搏斗的人间地狱。
很多年以后,曾经观战的老百姓们,还能津津有味地回忆起那一场战斗的精彩,“简直是,简直是,太好看了!”
南线清军大败,死伤极多,最多的情况,是其人马混杂,互相践踏造成的,蚂蚁群一样地滚来卷去,能够全身而退的实在寥寥无几。
毛仲追着追着,发现部队已经非常稀少了。后面,则有激烈的撕杀声,已经,他回马而战:“诸位儿郎!兄弟!为了大明,杀呀!”
虽然明军人马不多,可是,听到这话以后,所有的官兵都振奋起来,“为了大明,杀呀!”此起彼伏的声音,在旷野里回荡。毛仲回军时,发现清军人数,远没有想象得那样多,不管怎么,他已经不再惧怕了,清军两部,已经被击溃一部,现在只要专心致志对付北面追来的敌军,就算败了,也不致于全军覆没。
谁也没有想到,毛仲随后呼喊一声,不过是招集部下反击北线清军,却迅速走红,成为明军官兵最熟悉最给力的一句话。
“为了大明,杀!”
明军六百多骑兵,迅速从各处赶来,汇集在毛仲的周围,向着北边面反击。
其实,已经有部分明军和清军追逐部队接触战斗,战场,一开始就在混乱中进行了。
“将军,将军,那是清军主将的大旗!”有人发现了奥妙。立刻向毛仲汇报。
果然,就在前面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片军旗,应该是清军主将的位置。因为,铁甲骑兵的人数特别密集。形势根本不对。
两军战斗在一起,难分难解。就算看见了清军主将位置,毛仲心急如焚,也没有资本突击敌人的要害,毕竟,子弹打光了,手榴弹也扔完了,完全凭借着冷兵器作战,靠的人力优势。
清军骑兵,约有数千之多,都是精锐,身材高大魁梧,战马凶悍有力,冲锋的时候,呼喊之声,咆哮如雷,如果是胆怯者的话,仅仅听那声音,就肝胆俱裂,难以坚持了。
清军占据着战场的主动和优势,连续向明军压来,明军不甘示弱,拼命反击。箭弩纷纷,刀枪横戳,死伤兵士极多。
毛仲的特战部队,因为作战勇猛,死伤也极为惨重,现在看看,还能有两成,九人。其余官兵,总数一千八百人,现在不过剩余六七百人。激战不过两刻钟,又有二百骑兵战死。
战况空前激烈。
毛仲军在苦战,其余明军,却有了重大变化,祖大寿一军,追赶清军南线败军,追着追着,一直追到不可知的地方去了,以毛仲的眼光看来,显然有避战逃匿的嫌弃,吴襄一军,进有少数兵马回头参战,实际上,毛仲军加上李黑风军,明军不过一千余人,而清军重骑精锐,足足四五千人。
决战下去,明军的失败,是迟早的事情。
“如果京城官军突然打开城门冲杀,一定能够打败敌军!大获全胜!”
“多好的时机啊,白白地给lang费掉了!”
“我们为了大明而战,人家却吃着大明的,喝着大明的,在城上作威作福,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对于明朝政府的凝聚力,机关的效率,军队的素质,毛仲在这一战中,彻底地寒了心。难怪陕甘要群起而反叛乱呢。
怨恨政府是没有意义的,只有打败敌人才有前途。毛仲的人马,打到了四百余人,再战十数分钟,已经减少到了三百余人时,看看那面李黑风部队已经撤退,不得不做出了痛苦的决定:“撤退!”
“什么?将军?!”
“撤退!”毛仲苦笑道:“我不能把辽东军最后这点儿人马,全部断送在这里!”
“可是,将军,北面的兄弟撤不下来呢!”几个小军官焦急了。
“有所为有所不为,撤退吧!”毛仲说法,指挥残余部队,迅速向着南面溃逃了。
一路颠簸,逃跑中的毛仲,感慨万千,娘的,老子带着先进武器技术穿越,居然打不过破清军,真逊啊。
能够追随着毛仲撤退的部队,不过二百人,清军在后面受阻于那百十名英勇的士兵,迟疑了一会儿,就只能看见毛仲军的尾巴了。
“追!追!”清军主将,就是大名鼎鼎的大贝勒代善,不过,这为名将,身份已经变化,成为豪格钦封的亲王,所谓大贝勒,不过是习惯称呼。今天,他以重兵围攻毛仲军,还将最后的精锐,都作为预备队隐藏起来,直到最后才亮出家底,结果,终于是胜了。
不过,代善的心情颇为不善,这算是胜了吗?明明三万大军都被明军击垮,死伤无数了!以他的眼光看来,被明军这么一阵狂追猛打,能够生还的清军南线部队,不过四五千人,两万五千大军都被明军践踏掉了,就算是将城外所有的明军砍成肉酱,也未必能够相抵。
“杀,杀,杀!”代善,这位清军的统帅,目前最为著名,资格最老的王爷,已经被明军凶悍的战斗气疯狂了,虽然西南杀出的数千伏兵进展顺利,将明军敲打得差不多了,可是,怎么都难以解消他的心头之恨。
毛仲部队就在前面!
这是代善最关心的问题,这个冤家路窄的对头,居然带着乱七八糟的万把士兵凑热闹来了,哼,你别以为冒险胜了我几场,就以为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哼哼,我代善不是好惹的!
决心灭掉毛仲,一雪辽东大败之耻辱的代善,自然知道明军的步枪子弹和手榴弹等古怪的兵器已经用尽,否则,明军怎么还不使用?
狡诈的代善,指挥大军,疯狂地追逐明军。“一定要将那个麻子脸的朱国栋生擒活捉!”“不论生死,奖励黄金一万两,美女二十名,二品武官!”
在这样的重赏之下,清军铁骑,哪里还会悠闲?只见成千上万的清军,催促战马,疯狂地席卷而来。
不过,代善并不知道,前面的地形对追击并不便利,纷乱的沟壑,疏松的树林,错落的村庄,不仅不时遮掩了清军的视线,更为要命的是,忽然不见了明军了!
“怪了,明国人呢?”
“是啊,他们在哪里?”
“那不?”
“不是,”清军追捕部队,陷入了迷惘。
并不喜欢大规模作战的毛仲,其实就带领二百人的部队,隐藏在距离清军不远的一条沟壑里。大家稍微歇息着,渐渐恢复了体力。许多人在周边清军的败兵尸体上,找到了许多的弓箭弩机之类,匆匆忙忙加强了装备。
一百十章,反败为胜
“将军,我们就这样了?”许多官兵痛苦万分,有的流着眼泪,有的流着鲜血,因为负伤惨重,不少人郁闷地低吟着。
明军士气,沮丧低落,这是辽东军自毛仲领军以来的首次失败,八千精锐骑兵,居然只剩下二百余人,狼狈不堪地躲藏在树林沟壑之间。
“当然就这样了!你说,我们还能怎么着?”毛仲对身边的士兵笑笑:“今天,我们暂时失利了,不过,我们并没有失败!我们先歇息会儿,等清军分兵追捕我们时,我们突然袭击敌人,一定能够转败为胜!”
“什么?真的?对对对!”
“我们一定死战到底!”
“对,偷袭敌人!等他们得意时猛然痛击!”
明军官兵,顿时被毛仲的话激发了斗志,不错,明军失利了,可是,八千大军一路南下西来,屡战屡胜,歼灭清军何止于五万?从战斗过程看,全都是满清军贼军的精锐啊。
喘息片刻,明军稍稍恢复了体力,也在地上找到了足够的箭弩,兵器。战马也顺势在地上啃吃了些枯草,正在官兵鼓舞士气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有隐隐约约的嘈杂声。
毛仲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士兵将马嚼子勒紧,一面抚摸着它们,尽量不出声。
清军的说话声,在纷乱地传播着,不时有士兵警惕地喝斥,射箭攻击某些可疑的目标。部分明军官兵,以箭弩准备,随时随地准备战斗。
毛仲感到了异常地艰难,如果满清军率先发现了明军的隐蔽地点,就会聚积起来进攻,那时,将是一场乱箭对射的局面,再然后,是骑兵对决的冲锋撕杀,胜负之间,全以人力厚薄计算。
每一个官兵都屏住了呼吸,沟壑里,安静得可以听到许多人的心跳。
在毛仲的感召下,全体官兵没有一人畏惧,百战之后的老兵,一个个目光凌厉,视死如归,死,曾经是那么容易,众多的战友已经牺牲了,化作了一滩血肉泥浆,现在还能够活着的人,都已经足够幸运了。
就在三十多米的前面道路上,清军的数匹骑兵悄悄地潜伏过去。
毛仲等人,一面倾听着敌人的马蹄声,咳嗽声,联系时的口哨声,严阵以待。
伏在沟壑的边沿儿,毛仲发现清军的部队,潮水一样朝着南面滚去了。估计,清军认定毛仲等部队,不敢在这么平易的地方躲避。因为,这里不过是几片枯萎的树林,一些大小沟壑而已。
当清军部队滚过去以后,许多明军官兵对着毛仲悄悄地竖立起了大拇指。
实际上,当毛仲心急如焚地要求官兵全部就地卧倒休息时,几乎没有一个人支持,在清军的眼皮子底下藏猫猫?如果夏天的话,杂草灌木丛生,还有一线生机,现在,纯粹是找死!
那时,一肚子的怨恨,愤怒,现在都化作了感激,钦佩。所谓灯下黑的道路,人人懂得,可是,要人们在实际生活中果断地抉择,则很艰难。
毛仲大胆弄险,在道路旁不远处就地休整,取得了良好的效果,清军大队已经过去,明军安然无恙!
毛仲挥挥手,示意大家可以松弛一下了,于是,官兵们顿时放松了警惕,一个个疲惫地卧倒在沟壑里。
“总兵大人,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