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无敌特种兵-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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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莹的脆弱和可怜表现得淋漓尽致,她只能张着嘴巴呼喊,却连半步也挪不动。完全一副惊呆了的瘫软模样。
“快跑,莹莹!”冰梅举着火把继续朝巨熊逼迫,还剧烈地摇晃着,闪烁出更加炽烈的光芒,以吸引这兽的注意。
熊本就是世界上的终级掠食者之一,雄厚的体力和耐力是他们克敌制胜的法宝,被激怒了的熊尤其可怕。
“嗷!”腹部震动的巨熊,怒吼之声更加高亢,让参加过多次野外训练的毛仲还是忍不住心悸。
这才是野兽。山林间的王者,连老虎也不敢轻易试其锋芒的霸主。
巨熊吼罢,转身就朝冰梅扑来。
冰梅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居然保持了冷静,一面将火把继续摇晃恐吓熊,一面向着莹莹相反的位置撤退。
“莹莹,快跑!”
“姐姐,我,我,知道了,我跑!”迟疑了半天,莹莹才娇嫩软弱地从草地上爬起来,向着远处的道路逃去。
她的身手不错嘛,风吹杨柳,春水飘逸,眨眼间就逃得无影无踪。
毛仲能欣赏到她挺凸的屁屁在飞速移动的时候,被两条修腿带动出来的撩人情景。
她走了,冰梅就麻烦了。
显然,遭受巨大伤痛的熊将一腔怒火都计算在面前不停地引逗它的美人儿身上。它大声地吼叫,张牙舞爪,时而猛扑,时而跳跃,目的只有一个,抓住胆敢挑衅的敌人,将她撕成碎片。
毛仲紧张起来。
这个傻妞儿,那丫头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你怎么还不快走?你真以为巨熊是家里养的猫猫啊?你以为它真的进化到喜欢美女能够嘴下积德留情,不过‘动手动脚沾点儿小便宜的流氓阶段了啊?它才是真正的杂种,君子动口也小人动手。更喜欢在美餐之前,耍尽花招,是个虐待狂。
巨熊暴怒,人立而起,突然加速追逐,冰梅猝然躲避,几乎中招。
于是,惊慌失措的冰梅开始环绕着莹莹曾经半卧的小树,一面举着火把,不断变化着路径,好几回险而又险,堪堪甩开了熊的追踪。
就在毛仲决定冲下去帮忙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声,而且朝着这里奔来。
毛仲急忙往那里观察,发现了黑呼呼的影子里,至少有五个人,多可十人。而且气势嚣张,全部带着武器。不知道是谁的兵马。因为迟疑了一会儿,往下面再看时,忽然见巨熊陡然一反身,居然迎接着傻傻地奔绕回来的冰梅。
“糟糕!”
想不到笨拙的熊也有这样聪明,能够转身等待。
就在因为惯性环绕着小树直接向巨熊奔去而难以收住脚步的冰梅处于危险之中的时候,有两枚长箭贯穿了那棵小树的树枝,带着犀利的哨响,嘣的一声,射进了毛仲所在的树干上。
事情危险至极。
毛仲想都没想,就跳下树去,“咳!”
巨熊和冰梅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震撼,居然能够停歇下来观看这边,真是奇迹。
毛仲的耳边有‘呼呼的风声,那说明了他的速度,就在熊一愣神的工夫,他已经抓住了冰梅的手臂。
她的手臂柔软,滑腻,也麻凉,还湿漉漉的颤抖。
毛仲盯着已经将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的巨熊,抓住冰梅的手,使那支火把脱离,直向熊面上掼出。
熊的动作远不如现实反应的需要,顿时,那支火把在翻转着角度两个回环以后,弹射到了它的脸上。
“嗷!”熊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惊恐还是本能地愤怒。
毛仲一把抓住冰梅,把她抱在怀里,转身就朝刚才隐身的大树闪去。
在冰梅的尖叫声中,在树叶的纷乱骚扰中,带着皮肤的刺痛,毛仲已经弹身而起,右手抓住巨枝,奋力一荡,连同冰梅,都翻上了稠密的树枝上。
令人尴尬的是,翻转使毛仲不可避免地压到了冰梅的脊背上。不过,巨枝的摇晃使两人都紧张地攀抓,没有来得及调整双方关系,更由于冰梅的惊慌失措,有掉下去的危险,毛仲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的腰。
“啊!”
女人就是麻烦,就是祸害,就是妖精!
老子救了你的命,难道抱一下也值得你这样激烈地反对?
毛仲气恼,一把捂住了她的脸的中下部位,鼻子连同嘴巴,控制得严严实实:“别动!”
毛仲紧张地盯着下面,两米半的距离,对于一头巨熊来说,似乎也不是足够艰难的高度,还有,刚才射来两箭的人是敌是友?
幸好有那支顽强的火把还在草地上毕毕剥剥地跳跃,使熊的高大威猛形象了然于目,也使熊先生看到了围拢到了身边不足二十米的新人类。
那是一群铁甲武士,手里举刀抄矛,还有长弓巨箭,看到了熊,立刻鼓噪着射击。
“打死它,”
“兄弟们,给我射!”
“剜了熊胆给毛大帅献礼!”
“是啊,毛大帅最喜欢熊胆了!”
毛仲明白了这群人的身份,叛军。
他一时不知道怎样办才好。
熊在箭雨中连连被创,痛苦地挣扎,高声地嚎叫,害得毛仲非常愧疚,后悔刚才伤得它太重。
突然,黑暗里又有一声巨吼,和这熊的声音异常相似,接着,那群叛军士兵里就传来了惊骇的哀鸣。
箭雨初歇,这头巨熊也怒吼着朝叛军冲去。
轰地一声,黑暗里纷纷扬扬,三分钟以后,一切杳无音信,寂寞得令人发指。
二十六章,孤男寡女
夜色漆黑如墨,星光灿烂如礼花绽开,一幢幢树木铺天盖地,冠盖相连,只给人模糊看到锯齿般的边缘轮廓,黑色的夜幕给人黑暗的眼睛,让人这样急切地渴望和寻找光明。
在潮湿的海风轻拂里,周围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咸腥,还有草木蒸发出来的青涩味道。刚被打断了的鸣虫,在草丛间又开始了不知愁滋味的欢乐歌声。岁月如歌如果是人说的,那么,肯定是相当牛逼的人说的,否则,只有还给这群无忧无虑的非人类才恰当。
“嗯!嗯!嗯!”一次比一次加重了的明显的反抗声,透过毛仲粗犷有力的手指,顽强地爆发出来。
毛仲的两耳,如听仙乐,恍然,飘飘然,那种娇嫩的呻吟,是醉人的美酒,可以瞬间将最坚实的天空颠覆。
不仅如此,毛仲的胸膛,还有身体的其他部分,都明显地感到了婉转蠕动的滑腻力量,同时,一个饱满丰盈,弹性十足,又不可思议地浸透了酥软能量的事物轮廓在这挣扎般的移动里,强调般地呈现给了它上面的知觉体。
流畅的是脊背和腰线,坟起鼓涨的是臀围,腻嫩香甜的是脖颈,虽然有纯棉的夹衣阻隔,腰围上一束硬帛扎绑,坚硬质地的反衬,这一切的香(艳),芬芳,还是那样地刻骨铭心。
如果不是这愈来愈强烈的扭曲反抗,这一切的印痕还不会这样鲜明。
毛仲绝对有心思就这么静静地呆着,一辈子也不起来,要不是怀中俏佳人最后那一声一直绵延下去。
毛仲敏捷地跳下树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有种欲说还休,抽刀断水水更流的留恋,刚才那种感觉实在太惬意了。
他爹的,无耻真好。
“喂,你。你在哪里?”树上,冰梅迟疑着轻声问。
“你下来吧,我在这里!”毛仲的心田,还有袅袅的音乐在缭绕,胸腔里回旋的,手和脚上跳跃着的,都是被无名电流击穿的余悸。好象刚才不是无意间非礼了一位美女,而是死过了一回。
树枝一漾,噗的一声,黑暗中,一阵香风淡淡,自上而下。
毛仲因为歉意,赶紧上前搀扶,暗夜之中,他的感觉极好,能够轻易地“看”到她的落点和基本位置。
但是,毛仲虽然能够估计到物体运动的轨迹,却没有预见到事情的结局。
啪!
清脆无比的一记响亮,使救美的英雄右脸上在经受了不小的物理能量以后,瞬间涌起一片麻热。
黑暗中,毛仲捏住了再次挥来的巴掌,柔滑的手腕上,毛仲粗暴的拇指已经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脉门,这是条件反射式的动作,要换了别人,也许那号称钝刀的手指已经“严重”地掐下去。
那确实是名副其实的凶手,在这根手指下,至少十个街头流氓成为残废,至少五名凶悍的匪徒倒在血泊之中,丧失了最后的反击力。
“好了!美女,你再撒泼,老子可生气了!”毛仲愤怒道。
“你,你,你跟谁称老子?”姑娘家家的气愤更上层楼。
毛仲知道,温柔乡确实是英雄冢,香水有毒,温柔毒性更烈,于是,他一甩手,荡开了给人想入非非的接触,“我们得去找莹莹。”
“哦,快去!”女人被惊天的主题唤回了理性。
“想不想找到她?”
“想啊!求求你,你是?”
“我是毛仲。”
“你这个坏蛋!大坏蛋,我猜想就是你!我在十丈外就能闻见你的汗腥味!快去!”
“那好,你得听我的!不要随便出声,也不要随便撒娇,更不能撒泼。嘘!”
在心里掂量着大坏蛋这个词汇的含金量,揣测着男人的汗腥味在女人的直觉里是不是汗香,毛仲一矮身,匕首抄到了手里。
果然,在不远处,树林的边缘,有灯光在晃动,还能在灯光的闪烁里,恍见几个士兵那狰狞的身影。暗夜使这一切都浮现出来,有了油画的凹凸感。
毛仲悄悄地向前,十步之外,就是另外一棵树,依托这棵树以及树下茂盛的灌木丛,毛仲的目光在凛冽地闪动。
背后,传来了微微地喘息声,接着,一个温热的躯体靠了过来,只是,在毛仲的肘尖儿才得感到之时,那种说不出来滋味的柔软就消逝了。
“是叛军!四,五个,七个!”
毛仲听着这浸润了江南襦米味道的纯真女孩口音,没有再心猿意马:“这里的叛军到底有多少?”
“我正在数!”
“我是问,会不会岛屿上尚未撤离的叛军战俘都来了?”
“你问我,我问谁?”嗔怪意味不是多浓,更多的是疑惑。
毛仲在心中暗暗苦笑,看来,不能依靠别人了。唯一能够保护自己和身边这位清纯得一塌糊涂的俏佳人的方法是,自己的力量和思想。
“你好好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打探消息。”
“不行,我也要去。”
“这样,我去看叛军的行踪,你去找莹莹。”
“好!”
两人说定,毛仲将匕首紧紧地倒握在手心里,锋芒朝后,疾步向前,他要穿越那片林子,去观察下整个形势,想知道,叛军有多少,陈继盛在哪里,陈继勋,丑八怪的黄参军等将军们在哪里,这个倒霉的监狱在岛屿的哪一个位置,叛军和陈家军的战斗胜负如何。
嗖地一声,毛仲已经弹射到了一丈开外的另外一棵树旁。
“呀!”
毛仲悚然一惊。
背后,冰梅的影子追随过来,因为过于迅速,几乎摔倒。
“怎么了?”尝过佳人厉害的毛仲没有去帮忙。
“我……”
“快点儿,怎么了?”
“我怕熊!”
“熊有什么好怕的?”
“这里也许有蛇。”
“连蛇也害怕?”
“天,你这个坏蛋!说什么话?难道你就不怕?”
毛仲无语,“你说怎么办?”
“我跟着你!”
“那莹莹怎么办?”
“我们先去救她,然后再去找香雪和姨父,”
毛仲无声地摇摇头,盯着远处树林边缘隐隐约约的人影,还有此起彼伏的呼喊声,他判断,叛军一定正在寻找陈家军的主力,叛军人数一定多于陈家军,说不定,这岛屿在天明以后,就只剩下叛军了。
陈家军人数本就不多,又是客军……那个陈继盛虽然将自己关进了监狱,有些蛮横无理,可是,毕竟还是大明王朝忠心耿耿的将领,中华民族的脊梁啊。
陈继勋的威严,黄参军的阴险,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让他的心宽松了许多,以陈继盛的仁义慈悲,志大才疏,固然要坏事儿,可是,他们已经在叛军面前吃过一次大亏了,说不定他们会有些准备的,事情也许还不至于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好吧,你跟着我。”
“好!”
毛仲截断了这个简短的,充满了欣慰的回答。“你要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不许随便乱闯乱动!”
“你?哦!”
“我叫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啊?”
“哦,我不是毛承禄,是坏蛋,不是坏人。”
“知道了!”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在黑暗中,在树林间穿行。
“坏蛋……毛大哥。”冰梅喘息着猛扑上来,拉住了毛仲的手臂:“慢一点儿!”
二十七章,夜光凄迷
暗夜温柔,海风轻漾,仿佛梦幻之中,给一双清凉的水掌粗糙地拂在人的心上,那种摩擦的质感,令人陶醉。
“毛大哥!”
在距离叛军人影只有五十多米的地方,冰梅的手指扣动了毛仲的肩膀。
“怎么了?”
毛仲的眼睛,闪闪地盯着前面,这是战场,生死场,丛林法则残酷地横亘在面前,黑暗的树林里,也许有许多警惕的目光在盯着他们,稍有风吹草动,一只箭,也许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