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的心尖宠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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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她还挺想遇见个谁的,斜眼看了一下红桃,这丫头也是怪。
之前她没侍寝的时候,还能好好的,如今侍寝了几次之后,越发不对劲了。
赶紧打发走比什么都强。
有时候,就是这么顺利。
坐着呢,就见对面来了一群人。
看阵势,就不是格格们,格格出门,带四个人顶天了。
叶枣忙起身,就见李侧福晋的太监赵富国打头来了。
她忙道:“是李侧福晋来了么?奴才这就退避。”
“姑娘不急,侧福晋说,想见姑娘一面哪。”赵富贵笑道。
叶枣就跟着笑:“劳烦公公告知。”
看着李侧福晋来了,叶枣毫不犹豫的跪下:“给侧福晋请安。”
李氏不理会,只是在丫头们的扶持下下坐好,然后才低头看:“哟,这不是叶氏?”
叶枣心里翻白眼,你瞎么?脑残!
“奴才拜见侧福晋。”叶枣低头。
“听说,你最近很得宠?”李氏依旧不叫起,淡淡的。
“奴才伺候了爷几次,不敢说得宠。要说得宠,李侧福晋才是第一位的。”叶枣声音低低的。
李氏哼了一声,没看出来,这位狐媚子啊!
“叶氏,你自己知道身份,就是好的。起来吧。”李氏也许是觉得叶枣够恭敬了,这才道。
叶枣谢过,起身不敢动。
“怎么?不伺候我喝茶?”李氏鄙夷的看着叶枣,不就是个不能翻身的奴才么?
“是,奴才这就伺候侧福晋喝茶。”叶枣在她的小黑账上,又记着一笔。嗯,不急,咱们,慢慢算。
叶枣上前,给李氏倒好茶,递过去。
李氏却不接,叶枣丝毫不敢动,乖乖端着。
李氏却就是不接,直到叶枣手开始抖。
李氏猛地起身:“既然不会奉茶,就跪着吧。”
叶枣带着惊吓,应了一声是。
李氏就带着人走了。
秋月来,将那茶盏拿走:“姑娘可别生气,我们主子有孕了,有时候气不顺。您担待。”
这话里,带着十二分的看不上。她有什么不能担待的?
“奴才不敢。”叶枣低头。
很快,李侧福晋就扬长而去了,不就是罚了一个侍妾跪在花园里么?这算什么事?
等李侧福晋走了,一样跪着的红桃哼了一声:“不就怀孕了么。”
叶枣不吭声。
过了一会,红桃便道:“你也不争气,叫你跪着就跪着。”
她心里未必不知道叶枣不能反抗,只是拖累了她也跪着,心气不顺罢了。
叶枣轻轻挑眉,心里要将红桃赶走的心思越发重了,这样嘴碎的,留着是祸害。
跪了很久,也许有一个时辰之后,才见正院来了人:“姑娘还跪着呢?福晋说了,叫您起来,这是给您的药膏。李侧福晋如今怀着身子,福晋不好叫您一会就起来,总要跪着意思意思的。”
叶枣谢过,忍着膝盖的酸痛起身,接了药膏:“奴才已经感激不尽了。”
红桃也起身,却不去扶着叶枣,只是揉着自己的膝盖。
正院的丫头送了药膏,就径自走了。
叶枣看了一眼红桃,从一边的树上,折下一截细细的树枝来。
比划了几下之后,对着自己的脸一划。
当然手不重,一道血痕,不过是破了皮子,就是不上药,也几日就好,再几日,就没了痕迹了。
接近耳际的地方,如今看着是很狰狞的。
红桃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叶枣看了她一眼,也不理会,就起身往锦玉阁去了。
红桃吓得脸色刷白,落后了好几步,一路上不住的看着叶枣的后背,心里各种心思转过。
回了锦玉阁,叶枣也没管脸上的伤痕,泡了脚之后,就给膝盖涂上药膏。
膝盖有些青了,皮子太嫩。
红桃等了很久不见叶枣有动作,又琢磨了一会之后,一跺脚,往后头去了。
府里管人事的,是孙嬷嬷,红桃就径自去找了。
见着孙嬷嬷,红桃跪倒:“嬷嬷,当初叶姑娘病了,安排了奴才去伺候,如今她好了,奴才是不是可以重新找个地方了?”
孙嬷嬷耳聪目明,自然知道之前,这叶姑娘又被罚跪的事。
心里,就对这个红桃不喜,就算不是正经的主子,好歹相处了这么久,这么没义气呢……
“你想去哪?你要是离了锦玉阁,只怕只能是个杂扫了。”孙嬷嬷淡淡的。
红桃咬唇,犹豫了一下,但是一想到,叶枣竟然自不量力的想要陷害李侧福晋,她就吓得腿抖。
当年在内务府,是亲眼看见过奴才被杖毙的,那种痛,想想都觉得难过。
“奴才想好了,求嬷嬷安排吧。叶氏只是侍妾,本不该有人伺候的。”红桃咬牙。
“既然你这么想,就回去收拾收拾,然后去洗衣房伺候去吧。”孙嬷嬷也懒得多话,随便她了。
红桃谢恩之后,忙不迭的回去收拾了。
叶枣一句也不问,直到红桃收拾好了,她塞给红桃十两银子:“好歹我病了的时候,你照顾我一场,感谢你。”
就此分道扬镳最好,要是红桃还敢出幺蛾子,她不会手软。
“我走了之后,你……照顾好自己吧。里被侧福晋难为你忍着些,别……别想不开,侍妾就是侍妾。”临走了,红桃倒是也不忍她出事。
叶枣只是笑,不点头,不摇头。
这种样子,更坚定了红桃马上走的决心,只怕是,叶枣心里决定了,再不走,就要被耽误了。
送走了脚步匆匆的红桃,叶枣松口气,第一战,宣告成功。
只要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就算是她身份再低,也不可能用一个走了再回来的人。
所以,身边总算是清净了。
“宋大娘,晚膳我去拿,咱们花几个银子,弄点好吃的吧。”叶枣心情好,就与院子里打扫的宋婆子道。
第10章 怀疑
叶枣再次要侍寝,是次日。
小桂子来的时候,她梳着大辫子,正在写字。
“那就走吧。”叶枣鞋子合适,衣裳也合适。
“姑娘,您不先梳头?”小桂子诧异了。
“我不会……只能这样了。”叶枣一副尴尬的样子道。
小桂子心道得,我管你呢,失宠了算你自己的不就是了。
于是,就不说了,径自往前院去。
叶枣心里想的是,今儿又没吃晚膳。
不过,四爷没那么残忍,今儿四爷也没吃。
叶枣到了之后,四爷正坐在桌前,见她来了看了她一眼:“过来伺候。”
叶枣就不必跪了,福身之后走过去:“奴才不知主子爷的喜好。”
走近了,四爷才注意她的头发:“你睡了?”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没有……奴才……奴才不会梳头,叫主子爷看的不舒服了。”叶枣忙跪下。
“不会梳头,之前谁给你梳头?”四爷看着她,表情看不出喜怒。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没福气,进府之后,病了许久,是孙嬷嬷安排了红桃来照顾了几个月,如今,奴才好了,红桃找了孙嬷嬷,去了洗衣房,奴才一时间,还没学会梳头……”叶枣尴尬。
“你在家时候也不会梳头?”四爷诧异。
“回主子爷的话,奴才家里……有人……有人伺候的。”叶枣在家,确实有个丫头的。
“起来吧。苏培盛,叫人给她挑个会梳头的。”转头又看她,见她还是穿着半新不旧的衣裳:“莫非,你也不会针线?”
叶枣就飞快的看了四爷一眼,满眼震惊,一副您怎么知道的样子,然后搅着手指:“奴才……奴才愚笨。”
四爷深深的看了她几眼:“罢了。”
“那就两个吧,会梳头的,会做针线的。”四爷倒是忽然有了兴趣。
按说,侍妾这样的位份,家里要么是商家,要么就是穷。
这叶氏,不是商家出身四爷知道,家里莫非,还不错?
苏培盛应了一声,出去吩咐去了。
叶枣带着惊喜忙谢恩:“奴才谢主子爷!”声音中,那种喜不自胜,叫四爷听得清楚明白。
这头,四爷也不必叶枣伺候了,叫她坐下一起吃。
叶枣谢过,坐在下首。
四爷吃什么,她就跟着吃,几次之后,四爷就发现了这个规律:“这是什么吃法?”
“奴才……奴才……想着爷吃过的,好吃。”叶枣就红着脸,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四爷本来还想再问一句,见她这样,倒是问不下去了。
罢了,小姑娘一个。
吃过了晚膳,两人洗漱过之后,四爷站着写大字。
叶枣无所事事,四爷便问:“会写么?”
叶枣忙点头:“奴才会。”
嗯,不要跟我谈琴棋书画,但是我有一技之长。
“那就写几个字吧。”四爷饶有兴趣。
叶枣应了是,走过去,接过四爷手里的笔,想了想,悬腕写陶渊明的桃花源记。
第一个字,就叫四爷眉头挑了一下。
她的字,倒是和她的人不一样。很有力,很有风骨。
甚至,不像是一个小姑娘写的。
写完之后,就见四爷看着她。叶枣又脸红:“奴才……奴才的字,是父亲教导的。四岁就学了。”
四爷嗯了一声,看她写的字。
却是很好。
再一抬头,就看见了叶枣左脸上的伤痕。
也是叶枣故意的,进来开始,就故意避开,不叫四爷看见,就是为了这一会。
四爷将手抬起她的下巴:“脸怎么了?”
“奴才……树枝划得,奴才不小心……”叶枣惊恐的看着四爷,眼里,就聚集了泪水。
四爷的手,紧了紧,叶枣眼神越发慌张了:“奴才……不敢欺瞒主子爷。”
四爷将她的头往右边扭了一下,细看那伤处。
倒是不严重:“涂药了?”
“没……没有……”叶枣表情无辜又惊吓。
“就寝吧,伺候爷洗手。”四爷松手道。
叶枣忙应了,还叫四爷听见一声长出气。
洗漱好之后,四爷叫她进了内室,四爷自己,却叫了苏培盛来。
倒不是为叶枣出头,只是,四爷不喜欢后院有事瞒着他。
“这几日,有什么事?叶氏的伤如何来的?”四爷淡淡的问。
“奴才……奴才吧不知,只是昨儿个,叶姑娘和李侧福晋在花园里遇见了,说是叶姑娘被罚跪了,是正院里,福晋叫了起。哦对了,之前叶姑娘第一次侍寝,也被李侧福晋罚跪来着,就在正院里。”苏培盛心里知道,李氏得宠,但是主子爷也尊重福晋。
福晋虽然不得宠吧,好歹是嫡妻。
一个侧福晋,在嫡妻的正院罚人,这不合适。
“嗯,你去库房,将那对牡丹簪子给正院送去。”四爷手轻轻地叩着桌面。
“哎,奴才这就去,主子爷还有吩咐么?”苏培盛瞧着,四爷还有话说。
“去查一查叶家。还有,她如何被她舅舅送进来的。”怎么看,也不是落魄之家的女儿。
不会梳头,不会针线,倒是写的一手好字,这就是大家闺秀的做派。
这里头,要是有龌龊,他饶不了其泰(叶枣舅舅。)。
“是,奴才知道了。”苏培盛应道。
四爷进去的时候,见叶枣猛地站起来,一双狐狸眼,带着些惊慌看过来。
四爷有点想笑。
分明长得是勾魂夺魄的一张脸,做出这样懵懂慌张的样子,倒是别有趣味。
“就寝吧。”
叶枣应了一声,四爷没叫人进来,她先吹了灯,又放了一半帐子,上去之后,才放了另一半。
等她躺下,四爷顺手搂住她的腰:“伺候爷。”
叶枣翻白眼,一上塌就急色……
不过,还是略带生涩的伺候四爷。
四爷是很享受的,不多时,就酣战开了。
结束后,叶枣装睡,四爷不自觉的伸手,摸上她的脸。
滑腻的脸上,那一道痕迹很明显。黑暗中,四爷眼神微微眯着,心里想着,李氏的心越发毒辣了。
一个侍妾,除了好颜色,还有什么依仗?要是毁了这张脸,叶氏还能有什么指望?
这跟残害子嗣一样狠毒了。
第11章 欺骗
次日一早,四爷不上朝。
但是还是很早就醒了。
他醒了,叶枣倒是没有及时醒来。四爷就侧身看了她一会。
长得真是妖媚极了。这样的女子,难怪李氏要算计了。
四爷起身更衣的时候,叶枣终于醒了,惶恐的跪在榻上:“奴才该死。”
“起来就回去吧,你的奴才,回去就有了。”四爷淡淡的。
但是玉宁玉静听得出,四爷没有责怪这位睡得不起的侍妾的意思。
玉宁心里嫉妒,但是表面不敢多话。
叶枣忙自己穿好衣裳,头发又随意的编起来:“奴才告退。”
四爷看了她一眼,又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