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人生No game No life-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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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胸罩里加了衬垫,实际上——」
「我、我知道了啦!我知道了!别说了,我会好好自我介绍啦!」
除了克拉米以外,每个人都看得出她微妙地快哭出来了,不过不管怎样……
「可、可是,在那之前——不先介绍『菲』就无法说明了……」
克拉米说着使了个眼色,被称为菲的森精种少女开口了。
「是~我是菲尔·;尼尔巴连。」
森精种象征的长耳朵,从柔软蓬松的金发里露了出来——外表十五岁左右的少女,语气温吞地开始自我介绍。
「除了那边的恶魔之外,大家都可以轻松地叫我菲唷~」
所谓如太阳般的笑容,大概就是像她这样吧。菲给人柔和的印象,但是被她称为恶魔的吉普莉尔则是疑惑地说道:
「咦?果然很讨厌我呢,为什么呢?真是不可思议。」
——她该不会是在说笑吧?
在全员冷眼看着吉普莉尔的情况下,空撑着脸颊说道:
「对人家的首都使用什么『天击』轰击,亏你还敢说出那种话呢。」
但是对于空的指谪,吉普莉尔似乎非常意外。
「咦?关于那件事就如我先前的说明,怎么看错都不在——」
「在你吧!肿了个包和首都毁灭,不对称的损害也该有个限度吧!」
听到空如此吐槽,菲笑嘻嘻地跟着追击。
「附带一提,当时我们的魔导书还被席卷一空唷,为了取回那时失去的魔法体系,我们可是花了八百年以上的时间喔!」
空的指尖有如法槌一般,在桌上敲了几下后说道:
「——被告吉普莉尔,你有何辩解?」
「您叫我辩解我也……森精种的脑袋不过是【稀有度2】,我却因『天击』而失去所有的力量,这不是很不对称吗?我也花费五年的时间才恢复力量喔!」
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天击』是什么,不过那似乎是一击就能消灭一座都市的攻击。
如此巨大的力量,即便是天翼种也须付出代价,对此人类种的众人内心不由得鬏一口气。
……姑且不论五年是否算是适当的代价。
「所以我才会把看到的书本全部带走,至少保留一点战果呀。而且十条盟约以后——嘿嘿嘿,现在回想起来那真是大收获呢,欸嘿、欸嘿嘿嘿—」
「判决,被告吉普莉尔——有罪。」
「为何!?」
惊讶的吉普莉尔,一副立刻要求上诉的表情。
空无视于她的反应,烦恼着该如何请对方原谅虐杀同族的凶手本人。
「呃~那我可以叫你菲吗?」
「可以唷~」
「为了并肩作战,我想要消除彼此的心结,要怎样你才肯原谅吉普莉尔?」
空直接了当地提出问题,菲则用手指贴着脸颊思考,语气温吞地说道:
「嗯~那是很困难的事唷~」
但是,克拉米也闭上眼睛,双手抱胸地说道:
「……菲,空的计划需要你的力量,我也拜托你了。」
唔……菲犹豫了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提出一个方案。
「那~只要舔我的脚说『请原谅我,菲尔大人』,这样我就原谅她唷~?」
「哎呀呀,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了呢,只有耳朵长的森林杂种~」
两人笑嘻嘻地对彼此露出黑暗的笑容。
但是坐在空膝上的白,不太感兴趣地玩着手机游戏说道:
「……吉普莉尔……有罪……受罚。」
「欸~~!?该、该不会您真的要我舔这种动物的脚——」
「……受罚。」
「呜、呜~~……虽然无法接受,但既然是主人们的命令……」
于是吉普莉尔在菲的脚边趴下。
舔舔……
「——请原谅我,菲尔大人(念稿般照着念)。」
「好,我原谅你了唷~」
菲双手合十,露出微笑,由她的表情看来似乎真的爽快地原谅了吉普莉尔。
——这样就够了吗?
尽管空不禁怀疑,这家伙该不会其实并不在意过去的事,只不过是想捉弄吉普莉尔吧?不过,关于这件事,空决定先不去追究。
「主主主、主人,可、可以请问一下吗?」
但是彷佛打断空的思考般,吉普莉尔有了大发现,兴奋地奔了过来。
「虽、虽然舔那种低等生物的脚道歉,应该是极大的耻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是主人们命令我这么做,不可思议地……我竟然有种背脊发麻的感觉!这个大发现不知您是否知道是怎么回——」
「好,那么克拉米,继续介绍吧——」
空无视于她的发言,打算继续刚才的谈话,然而事情还没结束。
「那个、如果要说心结的话,我也有喔!」
「——欸?史蒂芙?你跟她们有什么过节吗?」
史蒂芙指着一脸若无其事的克拉米大吼道:
「还有什么——这、这个人不就是用魔法作弊打败我的人吗!」
「被骗是你的不对。好了,克拉米,继续吧。」
「喂!?」
先不管被一句话唬弄过去的史蒂芙,克拉米开始说起:
「菲是……青梅竹马,正确地说——她是我的主人。」
看到白一瞬间似乎没听懂,于是吉普莉尔为她解说。
「爱尔文·;加尔得虽是民主国家,但是鼓励以盟约束缚位阶序列在他们之下的种族——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奴隶制度』。」
「咦……那克拉米是……」
史蒂芙忍不住脱口而出,而克拉米点点头。
「对,我家从曾祖父那代就是尼尔巴连家的奴隶,我是在爱尔文·;加尔得出生长大的。」
看到史蒂芙说不出话来,克拉米苦笑着继续说:
「没什么大不了……每个人总是难免吃点苦嘛。」
见到她望向空的模样,史蒂芙和吉普莉尔,甚至连菲也感到疑惑。
能够让克拉米本人说出『没什么大不了』的,空的过去究竟——
「……这种事很常听说吧,就是身为奴隶的我,只有菲把我当成『朋友』看待。」
察觉到气氛不对,克拉米为了转移话题,于是继续说道:
「但是把努力当成『朋友』,那样可不只会伤害家族的声望而已,所有对外我们当然不能表现得像朋友。」
「我对这件事可是非~~常不爽唷!」
菲微微地渗出怒气,而克拉米继续说道:
「尼尔巴连家在爱尔文·;加尔得也是有名望的家族喔,代代都保有上院议员的席位,自从去年上一代家主过性后,菲成为实质上的一家之长——」
听到这一连串的说明,有所反应的竟然是——
「……那么,菲尔小姐在爱尔文·;加尔得下届选举之前就是上院议员代理——咦?等等,上院议员企图进行奴隶解放运动——那不等于叛国吗!?」
——那样就是世界最大国的巨大丑闻。
但是比起那种事情,这次大家的视线全部集中在史蒂芙身上,每个人都是一副惊愕的眼神。
「——史、史蒂芙,你跟得上刚才那些话的内容吗!?你又生病了?有没有发烧!?」
空为全员的视线解释,史蒂芙则是顺势转过头大喊:
「可以别再对我贴上笨蛋标签了吗!?关于政治,我如果没有比把国政完全置之不理的某两位国王精通,那是无法应付得来的哦!」
算、算了,先把眼前发生的奇异光景摆在一边。
空注视着菲的双眼问道:
「……菲,那样没关系吗?」
「什么?什么没关系呀?」
「协助我们可能会导致爱尔文,加尔得毁灭哦?」
——没错,就像克拉米说过的,空所图谋的是东部联合之后的事,不过——
「喔,到时候再说吧~」
菲用同样的笑容,笑咪咪地说道。
「只要克拉米不受到伤害,不管怎样我都无所谓唷—家族什么的,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还有因为『老人们』(议会)很罗唆,因此可以的话,我很想放弃一家之主的地位呢。」
她脸上仍然挂着如云一般让人捉摸不定的柔和笑容。
「我也曾经想过,干脆让整个国家消失算了,那样事情就简单多了,呵呵~」
「讲、讲得还真露骨呢……」
听到她笑嘻嘻地说出这种话,史蒂芙不禁退了一步。
……原来如此,为了克拉米,就算故乡毁灭也无所谓。
本来听到那种话,空应该要怀疑的……
不过由于接受了克拉米一部分的记忆,所以空可以感觉到她的话并不虚假。
将两人的关系……代入自己与白的关系——不可思议地居然能够感同身受。
「只要一没注意克拉米,她马上就会躲起来哭泣,所以才想待在她身边呀。」
菲抚摸着克拉米的头发说道。
「我、我才没有哭!我甚至从来没有哭过!」
「不,国王选拔战输掉时,你就像个小孩一样哇哇大哭——」
被空这么一吐槽,克拉米马上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菲没有停下抚摸的手。
「果然是那样啊,我不是常说吗?克拉米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啦。」
克拉米一副厌恶的表情,但是并没有要挥开她手的样子,克拉米语气粗暴地说道:
「我已经说我没有哭了呀!?别、别因为你从我是婴儿时就认识我,就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看待好吗!?」
望着两人的对话,空悄悄地从克拉米的记忆中,推算菲尔的年龄。
外表是十五岁左右,但因为是森精种的缘故吧,实际上是——五十二岁。
而菲尔继续抚摸着克拉米的头发,没有丝毫厌倦的样子。看到菲尔的笑容,空不禁心想。
(——与其说是友人,倒不如说更像……母亲吧。)
彷佛看着未知事物一般,空与白有些羡慕地望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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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已经交流过了,为了更增进我们的情谊——」
「要洗澡的话我可不奉陪哦。」
「什——为什么你知道!?」
对于自己的盘算轻易被看穿,空感到愕然不已,而克拉米好像被他打败似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这个人忘记自己把记忆全交给我了吗?」
「唔、唔唔唔……!」
糟糕,事态非常地严重。
在这个世界——取得发泄用品是最重要的需求!
更何况这里还有像菲尔这种森精种——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空立刻展开布局,不过倒是出现了意外的援军。
「克拉米,对方是并肩作战的盟友,交谊是很重要的唷。」
「唔欸!?」
以为站在自己这边的菲竟然说出这种话,克拉米不自觉地露出本性。
「你也说过要我和吉普莉尔好好相处吧?」
「那、那个和大家一起洗澡,甚至被摄影有什么关系呀?」
但是空抓准这个时机,动员所有的灰色脑细胞对应。
空的幽灵耳语说:『尽管不明白菲的意图,但这时只能配合她了。』
「我们原本的世界——日本,有个增进交谊的传统仪式——『袒裎相对』。」
听到空斩钉截铁地这么说,克拉米不甘示弱地反击:
「你、你们来到这个世界后的沐浴,都没有那种意图不是吗?」
克拉米拥有空的记忆,因此轻易就能吐槽他。
那是当然,因为空从来没有那么想过,所以克拉米必定会怀疑。
然而——即使如此,还是可以辩赢她的!
「因为史蒂芙和吉普莉尔,是受到盟约束缚嘛,而这次对克拉米你们完全是依靠信赖关系请求协助,所以这时只能仰赖传统文化了——吉普莉尔助手。」
「在!」
啪的一声,空弹指呼叫,吉普莉尔立刻在身旁跪下。
「从平板电脑找出日本传统的『袒裎相对』,为她说明一下吧!」
吉普莉尔明确地领会空的意图,操作着平板电脑。
「嗯哼——『袒裎相对』起源于古时的战乱时代,由于无法身藏武器,兼之将身体暴露出来,把身体性能、心中想法在对方面前摊开,藉此向对方证明并无加害之意的仪式。」
吉普莉尔滔滔不绝,流畅地捏造出完全没有写在电脑上的文章。
然而克拉米仍坚决反抗。
「那、那是骗人的!空的记忆里没有那种事情!」
「因为我也不知道起源呀,不过关于增进信赖关系的记忆,应该有吧?」
一瞬间,她大概找了空的记忆吧——然后……
「——压倒性凌驾在上的只有龌龊的记忆而已啊啊啊!?」
大概是色情知识和影像如洪水般涌现吧,克拉米满脸通红地大叫。
或许是看不下去了吧,菲插嘴说道:
「我知道了啦,克拉米,我会帮你拒绝的。」
「咦?啊、好、好啊——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