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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王妃威武-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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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伏虎军之变,便就是老臣往日曾与皇上提起过的制度积累而变,皇上这些年虽一直在收拢兵权,但却也只是在边关偏远州郡,京城之外,却是难以动之分毫,而沈客今日失踪,更是贻误了多少军情,老臣恳请,皇上再考虑老臣当初提出的变法事宜。”
陆以安是最早被皇上召入宫的,但在行军打仗上他也只能沉默,现在兵力都已经部署了出去,要等的也就是一个结果,今日京城动乱皇宫流血,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他当年提出的变法一事,若是皇上能早日将三军方面变法推行,今日也不至于会贻误了战机让叛军占了先机。



第一百一十四章:千古恨
“今日之事,如当头棒喝,丞相提议,朕自会再做考虑,分离大都督府之事牵扯太广,朕以前就是不敢轻举妄动才会否决了丞相的提议,若是今日能歼灭叛军,朕只会有主张!”沉重的眼皮一搭一搭的想要合拢,皇上极力的睁着眼,虽言辞颠倒,但他的脑子却是清晰得很。”
在三年前临安侯叛变之后,年老的陆以安就提议,将大都督府分离为五部,并自主提出愿意辞去相位助皇上完成这最后一步的集权,大都督府一分为五,各自管辖一方兵力互不干涉,可预防有居心叵测之人勾结伙同,撤相位重内阁,更可预防日后有人居心不良垄断朝堂大权,权利的分散就是皇权的集中,这是陆以安为大贺构划出来的一个美好未来,也是为了朝堂的安稳而冒大不讳提出来的变法,在临安侯之后,皇上一心忙于消减功勋公侯手中的兵权,并一力提拔沈客作为心腹坐镇大都督府,那时他还没有动大都督府的信心,但是现在不同了,若是伏虎军能被歼灭,皇上手中的兵权足以震慑那些居心叵测的功勋公侯与地方藩王,如此一来,推动改革,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丞相,你心思缜密,看法独到,你看看,这次秦国公的叛变,到底是为老夫人一死怒发冲冠,还是早有图谋?”皇上揉着眉心,眼皮高抬,看着殿下的陆以安。
“能将几百余人的草原蛮人藏在京城之外而无人察觉,而居然还事先准备了这么多的火药,老臣觉得,秦国公一怒叛变乃是性情所致,但长昌伯,却定是早有图谋,沧明公亦有可能,长昌伯这几年看似不问朝政浸染女色,但姚州并州的兵马却能听他的指令行事,显然是藏了端倪,沧明公老臣也有结交,为人正直不阿,老臣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会与草原蛮人有勾结?”
陆以安深深一鞠躬,丝毫不见疲倦的声音落在了金殿里所有人的耳中。
草原蛮人,火药,若说秦国公的叛变皇上还可预料,那这一伙人与火药的出现,却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京城乃是天子脚下,谁能将草原人带来藏身?再说那么多的火药,那是得通过多少渠道多久才能积攒的!
“朕也就是想不通,自草原臣服之后,草原一直就是风平浪静,怎会有这么一股人请无声息的潜入了京城?果然人之欲望是无穷尽的,三年前有临安侯不惜投毒伤及无辜,三年后又有长昌伯苦心经营谋划,居然连江山大义都置于不顾,张戊常凌傲居然称病闭门不出,这些个功勋公侯,果然是一个个都是靠不住留不得的!兵权留在他们的手上,朕如何能安心!都是一把年纪了,连脑子都老糊涂了么?朕只是被叛军攻城,又不是大贺江山改名易主!”
皇上狠戾的眼眸紧眯,冰冷的声音让龙椅两侧的皇后与常妃罔若置身冰窖,镇国侯常胜侯虽说在此战保全了自己,可眼见皇上有难而不出手,就是皇后常妃也都觉得两人只是自作聪明,更何况皇上眼光如炬?两人就算有意去为自己的父亲辩解,可话到嘴边一看到皇上的神色,却都张不开了口!
宁致远眯着眼,透过殿外那一层层死死把守殿门的士兵那整齐一致的头盔可以看到广场里头的战况,叛军攻到广场前就已经无法再前进,现在两军在广场前再次拼力火拼,惨烈之况可见一斑,空气里漂浮的都是让人肺腑翻腾的血腥味,与之三年前临安侯叛变死的那一拨宫人相比,这比之多了十倍百倍不止的士兵,更是让宁致远觉得权力的可怕,尽管这已经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去追求的东西,可看到有人为了权力有人玩弄权利而流血漂橹,是个人,都会觉得可怕。
虽说龙椅上坐着的人是他的父亲,对他疼爱百倍,对他宠爱有加,可凭心而论,今日之变,与他的父皇难以脱离干系,江山的更迭,权利的转移,是要踏着多少的皑皑白骨?今日,比之当年圣祖开国,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他要往上爬,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牺牲多少人?
这用黄金铸造而成的龙椅之下,又有多少人,爬到最后也只能饮恨而终?
成为坐在龙椅之上翻手为云覆手为睥睨天下的那个,还是成为饮恨而终的那个?宁致远心里早就有了选择,但在面对这样的血腥惨剧的时候,他那颗早已为之坚定的心,还是颤了颤!
这可都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皇上的怒喝,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天地肃静,唯有一群身不由己抑或是舍身取义的士兵在为了不属于自己的荣耀与胜利权力在拼命厮杀,他们最宝贵的性命,在这里是他们唯一可以付出的东西。
有人高举着旗帜呐喊,却在后一刻就会被人射穿了头颅,气势汹汹结群而来的士兵很快就被冲散,没人敢有片刻的分神,他们最宝贵的性命,是要留着去见证自己最敬仰的那个人的胜利的。
厮杀终有时,再多的士兵再多的性命,在刀剑之下,也只如秋后干燥脆弱的枯草,一刀下去,就是血溅三尺,前赴后继的士兵,垒起了一个个死尸堆,一个个士兵的倒下被践踏,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在厮杀的士兵之中,那群身着黑衣的黑衣人格外的显眼,因为从起初到现在,这群未着盔甲的黑衣人,是死亡最少的人,他们就像是一股疾风,从眼前掠过,还来不及看清这些人的相貌,士兵就一个个如枯草一般的折断了头颅,没人知道这对可直接进入皇宫的队伍的名字,更再没有人敢轻视最前头那个不过五尺高的黑衣中年男子,看着那么安静无害的人,手起刀落却是连眼都不眨一下。



第一百一十五章:其貌不扬的男人
站着的士兵越来越少,死尸堆越来越多,杨雄率父子一直护在秦国公身侧,三人手中的剑,已经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曾经他们都是大贺的百姓大贺的勇士,但在他炸毁宫墙的时候,就都不是了,除了杀,除了拼命的杀,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为了防止老夫人棺木被大战毁坏,秦国公早命人将棺木送回了秦国公府,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他,冲冠一怒走到今日,除了杀,杀到解恨为之,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陈印像是一把久藏刀鞘却锋芒依旧的刀,他所过之处,五步就留有一个死尸堆,都是一国百姓,但他却杀的十分果断痛快,不远处就是金殿,也是属于他们的胜利,更是他这十年隐忍的成果,此时的他,就像是一条吐露着信子张开了嘴露出了毒牙的毒蛇,让所有士兵望而生畏。
在他们四人的前头,是让皇上与陆以安都不解为何会出现在此的草原蛮人,百多人的队伍,却是一把锋利的斧子,所向披靡。
自损八百伤敌一千,打碎牙和血吞的事情,两方都在不亦乐乎拼尽全力的做着,秦环义三人的孤注一掷拼死一搏,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来势汹汹,却不过是一时光芒,在伏虎军溃不成军之时,三人其实已经成了垂死挣扎。
咚咚咚………………擂鼓声再次响起,是从城北门而来。
听得这阵阵擂鼓响声,金殿里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喜色,压死叛军的最后一根稻草艾城的支援大军总算是到了!
胜利在望,浴血奋战的士兵像是打了一剂强心剂,越杀越勇。
站在龙椅一侧的宁致远放眼望去,伏尸累累,腥风血雨,大理石铺就的广场已经再也见不到大理石,只可看见潺潺流向护城河的鲜血。
伏尸之中,朱阁率领的黑衣人像是宝剑出鞘一般,第一个杀到了草原蛮人的面前,而郭书德率领的宫中禁卫,则是从后抵达到了秦国公等人后头,安孔一队的死伤最大,但却也成功的斩杀围扑的叛军,堵住了秦国公等人右侧的路。
一时所向披靡的光芒,已经不复存在了。
“秦环义陈印杨雄率,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安孔一身伤势经过厮杀更是加剧,左臂上那一条向两侧翻开露出白骨的伤痕触目惊心,大腿之上那一只断箭,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安孔如此,郭书德也好不到哪里去,在他的右肩头,被大刀砍中留下来的见骨伤口让他血流如注,胸前的盔甲早已经是被毁坏得成了废铜烂铁,他身后的禁卫,死伤大半,还能与他一般站在这里的,也都是伤痕累累。
比之他们两人的狼狈,朱阁却是让人大为意外,除了右手手臂上已经破成了碎布的衣衫之上,朱阁全身上下,看不到一个伤口一道伤痕,而他身后那不足千人的黑衣人大队,现在还有七百人存活。那些最为勇猛的草原蛮人,都已经成了他们脚下的亡魂。
皇上为何对朱阁这般器重?安孔与郭书德都懂了。

“秦国公,束手就擒吧!”朱阁像是如释重负一般的长舒了一口气,尖细的嗓音,让安孔与郭书德的神情又是一僵。
这明明就是…………
秦国公凝视着眼前的黑衣人,染血的白眉紧皱。“是你?”
“是我!”朱阁颔首。
朱阁到底是什么来路?安孔郭书德对视一眼妄图在对方的眼中找到答案,但却都只是摇了摇头。
“本来以为你已经死了,想不到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易名改姓……”秦国公的声音渐渐冷了起来,凌厉的眼神像是刀子一般的盯着眼前的人,嘴角却是勾起了一丝冷笑。
“秦国公,你再无退路,束手就擒吧!”朱阁并没有去接秦国公的话头,又重申了一遍秦国公要面临的局势。
“原来是你!”
一直在盯着朱阁那张平凡无奇的脸打量着陈印脸色大变,嗜血的眸子仿佛是吐露着怒火一般。
“长昌伯别来无恙!今日你们犯上作乱起兵造反,现已经是穷途末路,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也算是为自己的子孙积点功德…………”朱阁嘴角一扬,在衣袖之中掏出了几样东西丢在了士兵尸体上。
一见那块圆环刻虎的羊脂玉珮与那支镶玉金钗,秦环义与陈印的脸色骤然大变,就是杨雄率在愕然片刻之后,骇然把目光望向了秦环义与陈印,这东西他也认得,刻着伏虎图案的羊脂玉珮乃是秦环义长子随身之物,而那金钗,却是长昌伯夫人的东西。
“他们现在何处?”秦环义一把拦住了欲要冲上前头的陈印,咬着牙道。
“放心,公侯家眷,自然要礼待,当然,若是你再不束手,一切就都说不准了。”朱阁冷哼一声,轻蔑的目光从秦环义与陈印脸上一扫而过。
“罪不及妻儿,你若是敢动我家人半根汗毛,我秦环义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滔天的怒火从心底蔓延到了四肢,秦环义颤抖的手握着滴血的剑,咬牙切齿。
“若是在前日你说这话,或许还有些分量,但是现在,秦环义,你看看你的四周,看看你的脚下,大贺士兵的血,因你一己私欲而血染皇宫,莫然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秦国公?皇上有令,你若负隅顽抗,杀无赦!”
朱阁尖细冰冷的声音像是午夜夜枭一般,让人胆寒不已,安孔郭书德看着朱阁与他身后那一群面具遮面的虎狼,都不由得是一颤,这是一股从脚底蔓延到心里的寒意。
“我只恨当初没能杀了你为安国公报仇!卑鄙小人!”秦环义紧握手中剑,早已开裂的虎口凝固的血早已将这把跟随了他一生的剑粘在了他的手心,这把剑,他拿起了,就无法再放下了,伏虎军五万勇士,姚州并州锦州四万大军,九万人的性命交托在他的手中,交托在他这把剑上。
两代忠烈,终于,秦家是要绝在今日了。
安国公三个字,让愕然的杨雄率又是重新审视起眼前的朱阁起来,就是安孔与郭书德,都是不由的呆了,这朱阁会是与安国公之死有关?遥想到十年前的往事,两人都不由得面面相窥,难怪皇上会对朱阁如此信任,难怪,难怪!
朱阁一振臂,高声如破天际:“天下之大,莫非黄土,天下之民,莫非皇上子民,你秦家,陈家,杨家,不过是辅君建国,纵然说破了天,也不过是臣子,谁都不法谋逆之心,株连九族,这就是大贺律法!”
“大贺律法?我秦环义犯上作乱,那安国公呢?他又有何罪?”秦环义愤然大喝。
“恋栈权位,目无君王!此一罪!足以!”朱阁动了,向前一步,两步。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过是闲我们这些人手握大权怕我们功高震主!宁式鸿如此冷酷无情!今日纵然我秦环义起事不成,总有一日会有人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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