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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春归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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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笑道:“又在作弄我儿子呢。”
话音未落,小哥俩没坐稳,身子往前一晃,两颗圆滚滚的脑袋轻轻碰到了一起,宸哥儿立即就怒了,噗噗噗地对着寰哥儿喷口水,寰哥儿也不甘示弱,嗬嗬嗬地出声抗议,小手乱划,异常嫌弃地试图将宸哥儿推开。
玉莹越发笑得花枝乱颤,边笑边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宸哥儿,你是哥哥,要不你就承让承认吧。”
宁王眼见的儿子们被捉弄,无奈地走过来将小哥俩抱着分开,气笑道:“有你这样当娘的吗?这般捉弄自己的孩子。”
玉莹笑道:“我这哪是捉弄他们,明明是锻炼他们的坐功才对,眼见得他们在我的调教下都能稳坐如泰山,不用再像往常那样整日躺着了,他们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宁王见她娇俏可爱,分外撩人,心里痒痒的,坐到她身旁搂着她的纤腰宠溺地笑道:“你说什么都对。”
又道:“好莹莹,你将宸儿寰儿照顾的这么好,要为夫怎么奖励你。”
玉莹故作沉思,微微嘟着嘴道:“殿下今日这般知趣,机会难得,我可得好好想想。”
宁王趁势吻上她的耳垂,低声道:“我何时不知趣了,哪次不是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
说着看着她耳边的翡翠珠子,柔声道:“要不我明日带你到街上逛逛?你近些日子未添首饰,又总嫌府里绣娘做的衣裳不合心意,我明日带你去京城里那几家有名的铺子看看,置办些合心意的首饰,顺便裁些衣裳可好。”
玉莹眼睛一亮,故作沉吟,咬着手指道:“那,好吧。”面上淡定,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宁王被她逗笑了,轻点她的鼻头笑道:“装模作样的小家伙。”
玉莹搂着他的脖颈道:“说起来,殿下只怕比我还熟悉这些首饰衣裳铺子呢,殿下以往有过那么多相好,怕是没少带人去逛过吧。”
宁王一愣,摇头笑道:“你啊你啊,何时才能不翻旧账。除了你,我何曾对女子这般上心过。你若不信,到我的心里去看一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你。”
玉莹故作认真地贴到他胸膛上听了听,眨眨眼道:“看倒是看不到,不过我方才听了,它告诉我,你说的是真话。”
又将头埋在他怀里娇声道:“哎呀,这可怎么办,你对我这么好,我越来越爱你了。”
宁王被她这副娇俏模样逗弄得心里如有千万只蚂蚁在啮咬,哪里还耐得住,忙扬声唤奶妈们将宸哥儿寰哥儿抱了下去,待屋里没有其他人了,便抱起玉莹往床边走。
玉莹乖乖地被他放在床上,任由他替自己宽衣解带,待被脱得只剩桃红色肚兜和儒裙时,眨着水汪汪的眼睛无辜地说道:“怎么办,忘告诉你了,我来葵水了。”
宁王满腔欲火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又爱又恨地立在床边盯着玉莹看了半晌,无奈地叹了口气,正欲转身,谁知却被玉莹伸出小手拽住腰间的汗巾,咬唇娇笑道:“骗你的。”
宁王身子一酥,顺着她的手劲倒在她的身上,由着她解腰间的汗巾,低笑道:“好啊,越发学坏了,这般作弄我,是要为夫好好罚你么。”
玉莹将他的衣裳解开,纤纤玉指在他健硕的胸前游移,又用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笑眯眯地说道:“不知道殿下怎么罚妾身呢,妾身很是害怕呀。”
宁王心下欢喜,玉莹最近在情事上主动多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多是被动承受,夫妻间增添了许多情趣。
他越看玉莹越是欢喜,觉得怎么疼她都不够。
青丝交缠,渐入佳境。
玉莹闻着他身上醉人的气息,任由他带领自己在情海中沉沦,不断发出欢愉的叹息。
情到浓时,宁王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喃道:“莹莹,我爱你。”
玉莹意识早已浑沌,身心都在战栗,不自觉地将自己跟他贴得更近,低吟道:“我也是。”
原来身与心的交汇是这般美好。
廷麟,遇到你,是我的劫,亦是我的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9 章
玉莹醒转时,帐外雪亮,空气中带着浓浓的春意,夹杂着若隐若现的海棠香。
院中时有稚儿的咿呀声和丫鬟婆子们的笑闹,让这个初寒料峭的早晨变得暖意融融。
玉莹转头看着身边仍在沉睡的男子,平日里亮如寒星的眸子此时仍合着,垂下长长的睫毛,少了一分压人的气势,却比往日多了几分清俊温雅,玉莹细细端详他如山峦起伏的五官,长长的眉毛浓淡适宜,鼻梁高挺笔直,皮肤虽不甚白皙,却算得细致,再往下,便是薄而润泽的嘴唇,平日里常含着笑意。
玉莹支着头一寸寸细看眼前这张异常英俊的面庞,见他仍未醒转,忍不住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印上一吻。
他轻笑一声,倏地睁开黑亮的眸子,不等玉莹离开他的唇,便伸手扣住玉莹的后脑,趁机加深这个吻。
帐内静默良久,玉莹好不容易才喘息着推开他,水汪汪的眼睛几乎能滴出水来,娇嗔道:“你装睡!”
宁王忍笑道:“你偷袭!”
玉莹不依,扑到他怀里耍赖:“明明是你欺负人。”
宁王低笑一声,翻身压住她,哑声道:“这可是你说的,为夫可不能担了这虚名,这就好好欺负欺负你。”
春意在帐内蔓延开来,一如窗外院中探出新芽的红棠,驱散了残留的清冽寒意,只余满室馨香。
两人出门时,日头已经高高升起。
适逢太平盛世,春市早开,街上一派人烟阜盛,车马喧腾,吆喝买卖声不断,好一番富贵景象。
玉莹在马车中掀开车帘兴致勃勃地往外张望,宁王揽了她的腰将她拉回来,将窗帘放下,哄道:“当心让人看了去。”
玉莹不以为然,道:“便让人看了去又怎样,好不容易出门一趟,难不成连脸都不能露了。”
宁王不以为仵,反倒认真地点头道:“嗯,下次你出门,还是戴个纬帽妥当,省得被人唐突了。”
玉莹觉得此人简直不可理喻,就他这么尊大神在一旁杵着,马车旁边又围着一群面无表情的宁王府护卫,是个正常人都会躲得远远的,谁多长了一个脑袋往跟前凑?
当下也懒得跟他争辩,眼看着被剥夺了游街赏景的权利,百无聊赖之余,也不理他,只闷着声埋头发呆。
好在过不多久就到了云裳坊,玉莹也顾不上生气了,由着宁王扶自己下了马车,兴致盎然地往店内走。
早有护卫进店清了场。
老板娘素来会察言观色,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见两人相貌出众,气度不凡,身旁又有一众护卫环伺,便知是京城里头数一数二的贵人了。
当下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招待。宁王自是不客气,金刀大马地在上首坐了,接过老板娘亲自奉上的狮峰龙井,一边喝茶一边耐着性子等玉莹。
要说这云裳坊果然名不虚传,市面上的布料应有尽有,更有一些罕见的霞影纱、软烟罗,甚至蜀锦等名贵布料,琳琅满目,让人眼花缭乱。
玉莹细细挑选了几匹鸭蛋青、水蓝、浅粉、月白等颜色素雅又不失娇俏的布料,命老板娘替自己量了尺寸做外裳。
又红着脸偷偷看一眼宁王,选了一些桃红、葱绿、深紫、湖蓝等颜色秾艳的贴身布料,做抹胸和亵裤。
待选完绣花样子,玉莹便和宁王出来,上马车往京城最大的珠宝铺子萃玉楼而去。
马车上,玉莹不知想起了什么,扑哧一笑。
宁王讶道:“好端端地笑什么。”
玉莹似笑非笑地看着宁王,道:“我想起前年我及笄,某人鬼鬼祟祟派人送了份大礼,又不言明身份,让我和哥哥好一番猜疑。”
宁王了然一笑,搂着玉莹道:“傻丫头,那时候我为你犯了相思病,成日里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接近你,你又深居简出,轻易不能得见,好不容易得知你看上了那块玉佩,我还不巴巴地买了给你送过去?”
玉莹嗔道:“谁叫你神神鬼鬼的,当时把我和哥哥都吓一跳。”
宁王感叹道:“那时候你尚未出孝,我又不能御前去求赐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既怕吓到你,又怕你被别人抢走,成日里受着煎熬,直到父皇下了旨给咱们俩赐婚,知道你跑不掉了,我才吃了定心丸,长松了一口气。”
玉莹小脸微红,静默一会,带着疑惑道:“我就不知道我哪里好了,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思。”
宁王一寸寸细看玉莹,将她鬓边散乱的几缕发丝理到耳后,含着笑意道:“反正在我眼里你哪都好,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你没有一处不合我的心意,就像被你下了蛊,不知不觉就魔障了。每一次见到你,都挪不开步子,怎么看你都看不够,恨不得立时能将你娶回来。”
又感叹道:“唉,好在后来虽费了一番波折,到底让我如愿以偿了。”
玉莹无奈地叹了口气,暗道:“好在自己出身还算不错,若是个穷门小户的闺女,被这个魔星看中了,只怕早被掳回去做姬妾了,照他之前两位侧妃的手段来看,自己一没娘家,二没名分,折腾到现在,也不知道还有命在不了。”
正胡想着,萃玉楼已经到了。宁王先下得马来,不经意环视一圈,忽目光一冷,略一思量,便转身掀帘扶玉莹下车。
因天气尚冷,玉莹身上仍披着软毛织锦披风。宁王先是替她拢了拢披风,又帮她扶正有些歪斜的钗镮,也不急着进店,仍怔立着。
玉莹正觉得奇怪,宁王忽搂住她的纤腰,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玉莹大窘起来,轻轻推打他的胸膛嗔道:“做什么!周围都是人呢。”
神态含嗔带喜,不像真心斥责,倒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
宁王余光瞥到那抹蓝色身影离开,嘴角勾了勾,也不说话,握了玉莹的手便往店内走。
虞文彦失魂落魄地怔立在萃玉楼旁的巷子中,今日他休沐,因母亲寿辰将近,一早便陪着母亲和妹妹来萃玉楼挑选首饰。
待送母亲和妹妹进了楼,他想想左右无事,便背着手立在自家马车前,静静地看街上的人来人往。
眼看着来了一队乌压压的护卫,正想着是何府马车,这般守备森严,便见一个高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正是宁王。
虞文彦心咯噔一声,怦怦狂跳了起来。
就见那皎月般的人儿出现在眼前,仍是满身的清适娴雅,正如当初在定州,不经意便撞进了他的怀里,也撞进了他的心里,此去经年,终不能忘。
虞文彦如被施了定身咒,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日思夜想的人儿被别的男人搂在怀中亲吻,酸胀的心直通通沉到了谷底,跌了个粉碎。
直到掌中传来钻心的痛,他才如梦初醒,松开嵌入掌心的手指,僵着身子避到一旁的巷子中。
他低着头怔怔地立着,他原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了,谁知千万遍的决心都不如方才那一眼的悸动。
他想起当初宫中失火的那个夜晚,她就在自己怀中,他的唇曾亲吻上她白玉无暇的面庞,他至今仍记得那娇柔的身子传来的温热,记得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他也记得当初如何说服父母,满怀憧憬地筹备定亲,为迎娶她做准备。
谁知一梦醒来,才发现是她是镜中花,水中月,不等他伸手触碰,便转眼间成了空。
虞文彦正怔怔地想着心事,忽听到有人唤他:“文彦。”
抬头就见母亲和妹妹婉晴正立在巷口望着他,虞文彦忙收敛心神迎上去,清了清嗓子道:“看好了?”
定国公夫人了然地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将满腹的话语化作一声叹息,点点头道:“咱们这便回罢。”
婉晴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母亲,她人虽小,却聪敏过人,方才在萃玉楼遇到宁王妃,如今又看到哥哥和母亲的神色,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知道哥哥还未将玉莹姐姐彻底放下呢,不由也跟着幽幽叹了口气,一改往日的呱噪活泼,默不作声地跟着母亲上了马车。
虞文彦一路沉默寡言地策马随行。
将行到一处岔路口,远远行来一辆马车,本正稳当缓慢地走着,忽车身一陷,车轱辘陷入了一处水沟。
车夫忙下车抽打马身,又极力运劲欲将马车从沟中推出,奈何沟太深,车身太重,一时竟无可奈何。
虞文彦见状,翻身下了马,大步走到车前,运用内力推动车身,又命车夫在前驱赶马匹,两下里一配合,车身很快便从水沟中解脱出来。
马夫忙千恩万谢,虞文彦只点了点头,便转身欲走。
这时车帘掀开,一名女子从车上缓缓走下,款步走到虞文彦身前盈盈施了一礼,口中道:“多谢公子相救。”声音清脆婉转。
虞文彦一看,却是一位千妍百艳,玲珑剔透的美人。
定国公夫人在车中见此情景,心中一动,命婉晴仍在留在车上,自己扶着婢女下来,走至那女子跟前,温婉笑道:“犬子不过举手之劳,姑娘何必如此多礼。”
那女子绝美的脸庞微微泛红,轻声道:“家父曾云,点滴之恩,当感怀于心。适才若不是这位公子相救,恐怕马车仍陷在水沟中,一时三刻也无法脱困,若我迟迟不归,恐家严担心,故而公子方才所为,实乃仗义之举,小女子感激涕零。”
定国公夫人见她谈吐得体,举止大方,上下打量女子一番,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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