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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夫子栽了-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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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东傲国中来信,我必须回去一趟。”
“那我们呢?”
“我不放心她,你们对她熟悉些,这一次都留下来陪着她。二十八星宿陪我回去即是了。”
“陪着她?是监视她吧!”
看着故意揶揄的聂天,我严肃起来,“你们应该知道她的顽劣,知道她是无不用其极,一旦动了心思谁都阻止不了。所以,我不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
聂天摸了摸鼻子,“明白。”十二个时辰的‘监视’不能放松。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如果,如果她要做出格的事呢?”
“一如原来,看太紧惹得她不高兴了,我唯你们是问。看太松了导致她跑了,一样的,我唯你们是问。”
聂天懊恼的长吁一口气,“我就知道,小祖宗活着不是什么好事。”
我将手中的笔直飞向聂天,被他灵巧的躲过,“不许诅咒她!”
“那你将她带着吧,像腰带似的永远不离身。”
听出聂天语气中故意透出的无奈,虽然我知道聂天等人是多么的喜爱着你,我仍是叹了口气,“你以为我不想带着她?你以为我不想不论走到哪里都带着她?可我是要回东傲,你应该知道,她回了东傲会有多危险。虽然那里有她的家人、有今朝、有龙儿。可一样的,那里有认为她是‘红颜祸水’的百姓。”
闻言,聂天亦是长叹一声,“我总觉得,你这一次又是在逆天而行。”
我摆手制止聂天,“我却觉得这一次我不是在逆天而行,而是在遵循天意。”看着聂天担心的神情,我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老天将她送到我的未央城,其实就是想将她送到我的身边。”
“不是老天送的,是徐海生送的。”
“你!”
“诺……”聂天从怀中抽出一封信,“徐海生虽然被你囚禁在了湖心岛,可人家的心却没有被你囚住,这是他写给小祖宗的信,你看,怎么办吧。”
我将徐海生的信拿了过来,展开一看,果然徐海生对你还未死心,信中居然告诉你未央城主不是你的丈夫。我有些懊恼的提起笔,铺上雪纸写起了回信。
聂天看得是啧啧出声,“我看你当小祖宗的夫子唯一的好处就是将她的笔迹学得唯妙唯俏。什么‘我很好’,什么‘夫君对我很好’……啧啧啧,你这是想气死小祖宗的救命恩人么?”
我郑重其事的将信装好,递到聂天的手中,“过十天左右再派人送到未央湖。我不在的日子,凡是徐海生的信,都扣留下来,等我回来处理。”
聂天接过信,又摸了摸鼻子,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着我。
“其实,徐海生留在湖心岛也没什么不好。”我笑看向聂天,见他不明白,我继续说道:“你没看出来,当如是知道小东西不是徐海生的夫人的时候,如是的神情有些欣喜得不得了么?”
“哦!”
我拍了拍聂天的肩,“你再想想,小东西连夜出逃,弃徐海生而不顾,是不是她也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
“可是,可是,小祖宗那个时候是徐海生的夫人啦。”见我的目光严厉,他急忙改口,“那个时候小祖宗不是病着嘛。”
“所以,我有时又很疑惑,她到底失忆了没有?”
聂天糊涂了,“什么意思?”
“你想一想,如果她失忆了,失忆的她一直认定徐海生是她的相公,哪有将彬彬有礼、温文儒雅的徐海生往别的女子身上推的道理?如果她没有失忆,可之于我们,她为什么记不起来?”
“估计,她是被我们一通狂轰乱炸后也弄糊涂了,秉着谁也不是她的丈夫的原则出逃。”
聂天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我沉思半晌,“好吧,不论是何种情形,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我们苦难的日子又将来临了。”
看着聂天故意做仰天长悲状,一时间我笑了起来,让我想起十年前,他们这些未央中的精英也是以这般无可奈何、苦水多多的神情去接近你、保护你。
担心依着你的好奇心,你真的要随着我上路,那时候我也会没辙,所以我没有和你道别,只和二十八星宿回了东傲。
你果然不安份啊,聂天他们的飞鸽传书天天向我传达着你的消息,什么赌坊合并、什么歌舞汇演是层出不穷。未央城空前的热闹,聂天等人担心之极,担心你被来来往往的人认出来。可他们既不能约束你,又不能放纵你,于是,天天催着我拿主意。
知道未央城出现太多陌生的面孔对你意味着什么——危险!
即使我人在东傲,却不得不放下手中所有的事,赶回未央城。
第184回 两情若是久长时
回到未央城,你却不在七星阁。聂天等人告诉我,你和五狐四怪摆宴庆功去了。
我笃定,你果然失忆了!
如果没有失忆,你应当知道你这种做法意味着什么,对于要逃避着三国纷乱的你而言,你这种做法无疑于危险,无疑于将自己暴露于三国之中。真到那时候,你再当如何,只怕仅我一个未央城是保不住你的。我相当的生气。
可看着你喝醉的样子,我又相当的心疼,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如此的放纵自己、累着自己?每天豪赌、豪饮,每天不好好休息?是因为你失忆了,你感到恐慌?感到对未来的迷芒?失去过去的一切,你很痛苦是么?
“我是不是该赶紧的治好你?”抱着你一路往七星阁的方向走去,我犹豫不决,“如果治好了,我怎么办?你会怎么办?你是抛却一切亲情随我隐居在未央以躲避三国可能再起的纷乱?还是宁肯三国纷乱再起、百姓流离失所而选择亲情的留在龙儿的身边?”无论哪一种选择,之于你而言,都意味着痛苦啊。
“城主!”
“城主!”
“……”
路人纷纷打着招呼,恭敬的看着我。他们是一群自祖上以来,自未央城开创之始就住在这里的人,世代繁衍,有了如今的人丁兴旺。当然也有后来不断加入进来的。他们或受迫害、或遭污辱、或无生存的斗志,而这里是他们躲避一切世俗纷争的地方,是他们的桃花源。
既然这里是他们的桃花源,为什么就不能成为我们的桃花源?
方方抱着你步入七星阁,未央就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的脸色相当的苍白,欲言还休。
“未央,有事么?”
“城……城主一个月不在未央城,有些事,我想向城主禀明。”
我点了点头,“等我安顿好娘子再说。”
未央的脸上抹过一层笑意,“好,我等着城主。”
我知道你不善饮酒,饮酒必醉。一如有一次你和今朝饮得大醉而归,我惩罚了你。一如有一次你饮得大醉却作出《沁园春》,我拥有了你。可翌日,你必定头会头痛欲裂。是以我吩咐小悠好好照顾你,而我亲自去为你配制解酒的汤药。习惯性的,我喜欢放些安神的药进去,一来有利于你的睡眠,二来我也可以敞开心扉的和你说说话。
一如原来,我喜欢宠着你,喜欢亲昵的喊着你‘乖’,喜欢把你当一个小孩子般的喂着你药喝。看着你沉沉入睡,我亲抚着你的脸颊,讲述着我们原来的种种,讲述着你我的不得已,讲述着我的矛盾。
“这一次,我想和老天赌一赌,既然老天再给了我们一次机会,一如上次所说的,我要对你说:“我爱你”。如果非要给这个机会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它是一万年。”
听了我的话,经历过几次生死的你,也许又进入梦魇,你的神情再度不安起来。我极度的安抚你,希望你能快些平静下来,可是你的泪却是不停的流下,流得我心疼之极。你再度呼出‘夫君’二字,让我明白,你的梦中有我,一直有我。
再一次,我忍不住吻了你。你不停的流泪,却是伸出手抱着我,极尽所能的回应着我,不时的呼出‘夫君’二字,我亦泪流满面,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相守?相守为什么不相识?
我一定要治好你,而且是尽快的治好你,不为别的,只为你不再痛苦。不为失去过去的记忆而感到痛苦,不因为失去记忆而感到前路迷茫。即便你因了亲情选择了龙儿留在了今朝的身边,如若龙吟风、龙云海起东傲之内乱,南澹和北极趁机大举进攻,我当举未央之力助今朝一统天下,只为你能安稳的留在他们父子的身边,安稳的渡过余生。
之于我而言,只要知道你还活着就够了——你活着就是老天对我最大的垂怜!
做出我人生最大的决定,我的心似乎轻松了许多,一直围绕着我的魔障似乎一扫而净,原来,一旦想开了,心胸却是霍然开朗,只要做到心中有你、两心相知就够了,即便你不在我的身边,我也知足了。
“城主。”
我看了看几近发白的天,原来,未央一晚上没有睡么?在等我?
“夫……夫人可好些了?”
我点了点头,揉着额头,坐到椅中,“把这一个月的事说给我听听。”
未央完全是心不在蔫的和我说着未央城的种种,我闭目倾听,只到最后,她停了半晌,方才说道:“城主,如果夫人的病一直好不了,那……”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她咬了咬唇,“那……你是王爷,必要传人!”
夫妻如此分居而眠,怎么可能会有子嗣?我明白未央的意思。
孩子?我的心痛了!
传人?传人?我逆天而行,按静远大师所算天机,我和你永远不会有子嗣。除非我另娶她人?可是,可能么?我必不会娶她人,因为一如原来般坚定,我的娘子只有你一个。传人对于我而言,没有你重要啊。
可是看着未央欲语还休的模样,我硬下心,“我有澜儿。”
“澜儿是天哥的。”
“他姓上官,东傲国中,人人都知道上官澜是上官王府的长公子。”看着未央苍白的脸颊,我继续说道:“以后,我的王位将传给上官澜。”
“这对天哥不公平。”
“他同意了。”我站了起来,走到未央的身边,“聂天都同意了,就不存在什么公平不公平。”看着她震惊的眼神,我慢步到窗边,指着未央城遥远的天空,回头对她说道:“你生于未央,长于未央,为什么还没有看穿?名都是虚的,实实在在的存活着才是实的,实实在在的活过一回才是实的。澜儿到底是谁的孩子有那么重要吗?不是我的孩子就不能继承王位吗?名字也好、王位也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开开心心的活着,你心爱的人是否开开心心的活着。”
闻言,未央点了点头,眼睛有些湿润,“未央先前愚钝,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笑了起来,“实话告诉你,我的孩子不会只有澜儿一个,其余的十二鹰你可不要忘了,可都是我的二十四妃,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以后都姓上官。”
“好哇。”未央的泪终于滴了下来,抑制不住的哽咽说道:“未央祝逍遥王府百子千孙。”
“未央,你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嗯。”
“三个门主中,你看中了谁。他们可都是年少的英雄。盖世的豪杰。”
“城主一语扫去未央心中的疑惑,也扫去未央心中的迷恋。终于明白城主对夫人是什么样的感情。”未央一把抹去脸上的泪,含笑说道:“所以,未央想自己找一个,找一个一如城主对夫人般的对待未央的男子。”
“好。”我高兴的走到未央的身边,将手搭上了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一定有一个这样的男子会出现在我们未央城的珍珠的身边。”
未央坚定的看着我,点了点头,“嗯。”
太阳升起,我和未央并肩站在窗边,看着初升的红日,二人的心似乎都经过了一场暴雨的洗礼,变得格外的澄澈。
可是,紧接着,我的心再也澄澈不起来。你居然在宿醉醒来后,明目张胆的喊着我‘夫君’,再也不是喊着‘姓夫的’。说句实在话,开始我心喜若狂,只当你恢复了记忆,可后来我方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一来你脑中的淤血没有消,二来即便你恢复了记忆可看着戴着狐狸面具的我也应当知道我不过是狐狸蒙面人,而不应该是上官若飞。
那么,你那一声夫君是……
“未央城主夫人的身份呢,多少人求不来的,我干嘛要吃饱了撑的不要。再说,你是大英雄,你说的话我不相信,别人的话我就更不相信了。夫君多虑了。夫君啦!好不容易回来了,今天陪我逛逛街好不好?我想买些东西。”
我震惊得几近咬断了自己的舌头,终于再一次尝到了‘自作孽’的苦,我心中百味陈杂,就算未央城主和上官若飞是一个人,可是……可是……这个醋到底该怎么吃?
老天,我再该怎么办?原来,失去记忆的你承认我是你的夫君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啊!
不知道你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你居然买了我最为过敏的冰片香放在了寝房中,我一旦闻到冰片香的味道,身上必出红疹子,那就更不用谈用手拿了。
虽如此,每天晚上,我仍旧会到你的寝房中看会子你,用小悠的话说,我这叫自找罪受。
是啊,反正我‘自作孽’也不止一回二回了,再受受罪又当如何?看着你因了冰片香不受蚊虫驱挠而睡得安稳的样子,我几乎是夜夜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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