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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夫子栽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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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还是书呀,不同于一楼,这里的书四面围墙而放,中间却是宽阔的一片场地。信手翻来,这二楼可是天文、地理之类的书籍,正好,我在大哥那里要不到地图,只因大哥说我要地图的动机可疑,不想却在这里如了愿。
当我在惊叹二楼的变化时,一楼来了两个人影,一个一身雪白,飘逸如仙,一个一身艳绿,妖治邪孽。
“唉!都长了一岁了,却仍一如既往,顽劣之极。”看着满地的狼藉,一身雪白低声叹道。
“后悔引她来了吧?”一身绿衣低眉艳笑。
“你们几个可是花了一年才上得了二楼!可她……解题一柱香的时间都不用。”一身雪白低声轻笑,指了指上面。
一身绿衣脸现懊恼,显见得刚才不该取笑那一身雪白,现在就被人反击得无话可说,连一个小孩子都不如。
一身雪白似沉思一会,又看了看上面,回头对一身绿衣说道:“去,多叫几个人来将这里围住,百丈之类,任是谁,也不能靠近,包括若男。”见一身绿衣不为所动,“每人一百两。”
听到银子,一身绿衣眉开眼笑的出了门,而雪衣人则是轻叹一口气,弯身拾着地上那遍地开花的书,按原来的标记,分文别类的放好。
 
  第33回 天玑阁机关重重
二楼,看完各国的地理图,现下,南澹国、北极国的地理我是知晓了七八分的,而未央城,这里竟未找到,真是可惜。
天文书,我小时候很感兴趣,为此,前世的爹还给我买过天文望远镜,我可是将浩瀚的宇宙看了个遍,当然,夸张了些,应该是望远镜能看的地方我都看到了,如今对比这些天文书上的知识,竟也觉有意思极了。
如果说原来我的脑中尽是北半七星,大熊星座等等之类的图画的话,现在这些书籍上面可都是神话故事,不亚于言情小说类,正好解乏,也挑了些感兴趣的书坐在中间的场地一一读来,像知道的牛郎织女故事就一扫而过,而不知道的七星、扫把星(哈雷慧星)的故事则一一读来,于是乎,二楼好好的书屋又被我整了个稀烂。
回首稀烂的书屋,再看看三楼的楼梯,现下是下楼呢还是上三楼呢,可是,机会稍纵即逝,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探险’机会,若损失了,只怕再也不会有了吧。
打定主意,上三楼。
慢慢的走近三楼的楼梯前,咦?怎么没有九品砖?难道,这一层没有机关?
不会这么简单,我摸出腰间的银子,扔向楼梯,果然,楼梯再次倾斜了,“我的银子!”心疼呀,没有了。
“果然有机关,只是,这次机关是什么呢?”再次四下望了望,脑中灵光一闪,这二楼中间空出这么大的场地,不同于一楼,这是为什么?
走到空地,仔细看去,将中间空旷地上我堆的书一一用脚扫到四周,七个深色的地板映入我的眼前,果然不出所料,北斗七星的阵型。
真是天助我也,我急忙又从刚才所看的书堆中翻出有关北斗七星的书,按什么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之类的书上的口诀一一踩踏过去。
果然传来‘吱吱’之声,随声望去,三楼楼梯处的地板砖翻过来不少。
“YE!过关!”我兴奋大叫,将书丢在了阵型上,亦步亦趋的走了过去。
“又是九宫算术呀!”
是九宫算术不错,可这次出现的是十六品砖,六年级的奥赛数学题,这么多年啦,我得仔细想一想,静静坐下来,仔细的推算。
从一到十六的数字格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反复验证答案,应该是34不错,再摸出一块银子,丢在了‘数字一’的格子中,果然没什么危险出现。
按照上二楼的方法,我一一用银子试过后方才跳上去,直到我站在‘数字十六’的格子上,楼梯恢复了原样,我先前损失的那块碎银子还静静的躺在那里。
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不放心的向楼梯扔了块银子,半晌没有动静,才小心的踏上第一步,再没动静,我才安心的拾级而上,捡起二块碎银,“劳动和智慧可以创造财富果真是真理呀!”
转过二转后,三楼那宽阔的场子出现在我的面前。
三楼,除去书柜与二楼般临墙而立外,中间的场所是一个工具加工场所,木工所用的一切工具应有竟有,而在对着楼梯方向的尽头,是一张只怕是传说中的东海白玉做成的床榻,上铺着雪白的虎皮,若能躺在那个上面,当是舒服之极吧。
只是,书对我的诱惑还是大些,若非在二楼我正好看见那七星阵的书,只怕我也上不了三楼,所以,信步走到书柜前。
书柜上,全是数学、制作、海外语言、阵法之类的书,什么混沌阵、两仪阵、三才阵、四象阵、五行阵、六合阵、七星阵、八卦阵、九宫阵等等应有竟有。
我对古代的阵法本就非常的感兴趣,三国中诸葛孔明是我的偶像,我对他的八卦阵一直非常向往,不想在这里竟能让我看到,于是,我又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此时,二楼,一身雪衣和一身绿衣站在其中,望着满室的再度狼藉,捡起七星阵上那本有关七星的书,雪衣苦笑摇头不止,“两个阵法不用半个时辰,果真是活学活用,不可多得。”
“还让她看么?一天啦?”一身绿衣的语气明显多了一丝的心疼,如果刚才还认为林镜镜是侥幸上的二楼,那现在在三楼的林镜镜又如何解释,这可是要闯二关的呀。
一身雪衣看了看三楼,“果然,她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会的又重新学过是有点浪费。”
“可她是怎么走到其他人的前面去的呢?”一身绿衣不解。
一身雪衣低头想了想,“也许是漠轻、漠寒的书,她都看过了,你看看这些地上的书,这么短的时间,只能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来解释,否则,她一定过不了这个七星阵。”语毕,拍了拍从地上捡到手中的七星书。
“整个王府现在找她只怕是找翻了天啦,要知道,从早上到现在可是一整天了,她还没有吃过饭呢?她一顿不吃的话,只怕……”一身绿衣提醒说道。
一身雪衣似乎沉思了一会儿,双目有神的看向三楼,“三楼有吃的,担什么心?”
“可叶问他们……”
“呆会儿要放焰火,她感兴趣的一定会去的,到时,他们自然找得到她。”
“不过一年的时间,你像很了解她呀?”一身绿衣眼中明显充满玩味。
一身雪衣轻叹了口气,“初次见面,映像深刻,要想不了解她,太难。”
“就因了笔录的事?”一身绿衣打趣的声音。
“何止笔录,扰乱课堂、气昏夫子、讲解等量代换、出口成章,还有用她的话说的与你们在课堂的互动等等,顽劣之极呀!”一身雪衣轻叹道。
“可她现下的身份太特殊,太子特邀你为她讲学,怎么现在我觉得有些引狼入室的感觉。”一身绿衣不怀好意的提醒。
一身雪衣半垂下清眸,“今朝?我只能为他感到遗憾了,但,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支持他,可……”顿了顿,指了指楼上,“除那小东西外。”
雪衣沉思一会儿,“我想,即使没有他的引见,我终能碰上她,毕竟,在那之前,我已见过她两次,都不能忘怀。而今朝,给了我一个机会。至于皇宫三子相争,皇帝肯定会大怒,定让他们一个也得不到她,否则,朝庭必乱。”
“三子相争?”绿衣娇声笑着,“我看,四皇子是你布的迷魂阵吧。”
一身雪衣白了绿衣一眼,“知道多了不是好事。”
“可怜的四皇子!”一身绿衣妖笑,挑了挑眉,“不说皇宫的特殊性,单说现下找她如火烧眉毛的叶问,似乎他们是青梅竹马呀!还有那个武长亭,对她也不想放手呢?”
一身雪衣闻言,笑了起来,“武长亭?叶问?叶不问,四海为家,邻居?青梅竹马?”继而转身对一身绿衣笑道:“你说,我什么时候输过?”
“不要忘了,她长大的时候,那些小孩子们也都长大了,从小耳鬓厮磨长大的,防不胜防。”一身绿衣提醒说道。
一身雪衣沉思一会儿,“以你为首,再挑出二个人,暗中保护她。”看着一身绿衣含笑看着他,“一年一万两,若她出了事,别说银子没了,你们的皮也得仔细点,保不定就将你们重组罗。”
一身绿衣一听,果是含眉轻笑,妩媚之极,“啧啧啧,果是动真格的了,是保护还是监视?”
“吩咐下去,全力找到逍遥王和自在王两个老王爷,我要知道他们的行踪。”一身雪衣轻声吩咐着,语气不容有误,转头看向楼上,“终是太小了,精力不支,一个时辰后,点上安魂香。”
三楼上,我看完了那些个阵法的书,接着翻看那些个制作方面的书,咦,居然有古时代的冷兵器,有武侠小中看见过的袖火箭,还有暴雨梨花针。这可都是跟高手过招不敌时逃命的好工具呀!
这可是好东西,我兴奋之极,环顾四周,虽又弄了个满室狼藉,但中间空旷地上的工具应有尽有,我拿过纸笔,取出白纸,按书上的图形,仔细临摹,花了好长的时间。
要知道,制图是我的弱项,偏这里又没有复写纸,要是从书上撕下这二张图又太过于不地道了,还是耐着性子慢慢地画吧。图虽拙劣,找一个高明的制作师傅,解释一下,应该过得去。
终于,两张图型画完,将图塞入怀中,这才发觉天色暗了下来,自己是又累又饿,好在东海白玉床榻前的桌子上有吃的有喝的,海吃山吃的吃了个饱,一个斜躺,好舒服的虎皮呀,毛绒绒的,手中的苹果还未啃完,已是进入梦香。
上官若飞和呱呱那两张祸害众生的脸出现在了三楼的楼梯上。
“若飞!”呱呱看着上官若飞,担心的眼神不言而喻,“你决定了么?”
上官若飞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忘了梅山寺的静远大师为你取名清之的原因了么?”看着上官若飞硕长的身躯微震了一下,呱呱轻叹,“他是要你清心、清情、清绪、清念,否则……”
“没试过,怎么知道结局,若老天真如此待我。”上官若飞看着呱呱,又看了看在床榻上睡得横七竖八的我,“因了她,我不后悔。”
“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呱呱再次担心的看了上官若飞一眼,又看向我,“是个安静的女子也就罢了,可她……太顽劣,牵挂的人太多,只怕以后……引起你波动的情绪就会越来越大,到时……”
上官若飞摆了摆手,盯着呱呱,一字一顿的,“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再说一次……”又指了指我,“为了她,我不后悔。”
呱呱闻言,轻叹一口气,认命的弯下腰,拾起地上的书,一本本的放回原位。
 
  第34回 门前冷落鞍马稀
上官若飞走至玉榻前,轻轻将我手中的苹果拿掉,见到我怀中露出一截纸,抽出细看,“已经如此顽劣了,还要这些,想做什么?”语毕,仍旧将纸折好,轻轻放进我的怀中。
撩袍轻坐床榻边,瞧着我梦中的容颜,“冥顽不灵却偏聪慧过人,再该如何教之育之?”语毕,拉过锦被替我盖好。
盯着我半晌,这才轻叹道:“上一次是意外……”说到意外,瞟了眼呱呱,“不过,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意外发生了。”
呱呱认命的收拾好一切,站着等候,听了上官若飞的话,耸了耸肩,明显是推卸责任,后来我知道,呱呱确实是不会游泳。
见呱呱一副推卸责任的样子,上官若飞又看了看窗外,天色已全黑了,于是,俯身抱起我,一抹似有若无的幽兰香飘入我的鼻中,而呱呱则一路跟着重新恢复机关。
将要出楼的瞬间,上官若飞似想起什么似的,将我交到呱呱的怀中。
呱呱挑了挑眉,也是,在人们的传言中,他可是男妃呀!不应有什么忌讳。所以说,传言会害死人的呀!要不,我对呱呱怎么从来不避忌呢?有时,害得他一连几个月都断粮。
上官若飞率先出楼,呱呱抱着我出门后,早有几个男妃上前将天玑阁重新锁好,一如从来没有人来过般,合作相当默契。
而我,则一直被呱呱抱到一处客房放到床榻上,仍旧云里雾里的一塌糊涂。直到轰天的炮声将我惊醒,我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满室烛光,“这是什么地方?”我诧异之极,我不是应该在书房的么?
可是,外面接二连三的焰火,亮丽着整个天空,提醒着我,今天是来为上官若男过生辰的,一天不见正主,太不够意思了,所有的疑问抛诸脑后,打开房门,向焰火的方向跑去。
“果被你猜对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的习性,改不了。”呱呱在暗处现身。
上官若飞看着急急离去凑热闹的我,唇线轻扬。
“若飞,我知道,你决定的事情是没人能改变的……”呱呱担心的看着上官若飞,“可是你……”
上官若飞摆了摆手,“我一定会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望着我离去的方向,“为了她,我也要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呱呱闻言,不再作声,只是担心的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眉头紧蹩。
“镜镜,你到哪里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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