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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烧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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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的女子声音,有些死皮赖脸的样子,佛缘看了遍不自觉笑出来,那双总不过是单纯带笑的眼睛里,竟也有了异样的光彩。
“嗯。”
鼻子里轻轻应出声。
被答应了的女子,兴高采烈的一把撑在边上的栏杆扶手,一个纵身便翻过栏杆跃了出去,佛缘还来不及说什么或者做出反应,那人已留下一道潇洒的弧线落到了地面上,此刻正仰着头,笑笑的对他道:
“等我等我,我去把东西带过来,等我啊!”
说完,佛缘便只见得一道影子极快的消失在王府的远角,而那似乎因为速度过快而留下的一抹让人觉着在笑的女子残影,更是让他忍不住连唇角也勾了起来——
用得着,这样心急么?
可是,为什么呢,自己竟然……如此的高兴啊!
忽然之间便是非常,非常的期待,这女子会给自己平静到无聊的生活里带来什么样的波澜呢?
佟妄一直傻乎乎的盯着这树上的房子,而此刻,看着那倚栏而站的年轻男子立在一片的白色里,此刻无风,但透树而来的光线却恍若实质一般洒在那人身上,像是镀金了一样漂亮——倒真是像庙里那些佛像似的光彩了。
巫姐……真喜欢的这种高不可攀的人物?
他还真是不知道这样的人到底要怎么样去沾染?难不成能和楼里头那些个姑娘小倌们一样?
真是……搞不懂啊!
他觉得巫姐应当是那种适合去宠着护心爱之人的女人而不是那种得让人小心翼翼护着的女子,照例说要配的话应当是配个漂亮干净性子又乖巧的少年——呃,虽然这般想着比较奇怪,他们天朝男人真要那样,估计是丢脸之极的!
可这王爷,一来身份尊贵,二来也不像是那种会随人摆弄的温柔少年,三来……唉唉唉……他想这么多干嘛?
人家反正都要双宿双栖了!
在楼下小叹了口气,佟妄便也沿着巫瀛走开的方向离开了。
这厢,女将军醉欺佛王爷的戏码还未落幕,上京里街头小巷还在因为这戏码而热闹翻腾着,有人恶话丑话骂不停,只说那女将军不要脸不要皮下作恶心……亦有人羡慕那女子竟能近了那位爷的身,只想晓得那滋味是如何……还有人想着闹出这等事儿,那女将军怕是没几日好活了……于是这一日,便在满大街的人你一句我一句里头过去了。
没人想得到这二人竟然随随便便就完全改了预设的戏码方向。
听到传闻的时候,唐枭正躺在风月楼一个漂亮姑娘的大腿上闭着眼睡得迷迷糊糊。
屋子里头加上那正在抚琴让他好眠的姑娘一道,共是三人,而除了琴音之外,便只剩了呼吸的声音还在那要紧不慢的。
小几上一注散着助眠暖味儿的指头粗细的香正巧落下了些燃尽的灰尘,露出一星半点儿的火光,唐枭迷迷糊糊,难得的有了快要入眠的迹象。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这几年以来到了入夜竟极是难以入眠。有时候明明白日里因为调制自己那些毒丸什么的累得不行,可偏偏躺在床上却没有入睡的欲望,是以这几年来他调制的最多的是如何让人入睡的药——而小几上那香,正是自己最近的成品。
身下女子的腿,柔软而带着股自己让她抹上的馨香,让他的鼻子十分的舒服,而耳朵里那柔软细腻的琴音,亦让他满足不少,然而最让他满意的,则是现在自个儿这很显然就要睡着了的状况——
“你说那女将军是不是大胆?”
“大胆?我说这是浪才是,咱们天朝女人那个不是乖巧安分,偏这女人简直是——”
“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将军是巫马人,压个男人对她们族的女人来说……哈哈……怕是小菜一碟儿啊!”
“啧啧……真他妈的不要脸……”
“哈哈,老弟这是嫉妒了,是吧?嫉妒那女人压了咱们‘冰清玉洁’的佛王爷!”
“呵呵,老哥说到咱心坎儿里了啊……”
他所在的厢房是这风月楼最顶级的房间,少有人会过来,是专门设计来让有钱有势的大爷们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的。所以那声音其实很远,非常远,远到……几乎是夹杂在旁边很多别的声音里一道出现的……
可偏偏那‘女将军’几个字落到他耳朵里就像是自动接收了一般,从乱七八糟的很多旁的声音里硬生生分离出来,将这段对话听了一清二楚!
那该死的女人有了别人?!
‘嗖’的一声,他猛然从女子腿上坐起来,艳光四溢的面孔上一双狭长的凤眼里霎时流露出欲食人骨肉的光华,鲜艳欲滴。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她说了喜欢他的!她怎么敢去碰别人?!
心中火气一起,便一把推了身旁那权作了自个儿枕头的细瘦女子,而那女子,一是未料如此,二是根本也无力抵御他的力气,霎时便猛的被推了开去,一把撞倒了边上的墙壁上,粘稠的血液,顺着那张漂亮的面孔流了下来,很快便覆盖了女子半张面孔。
那女子惊恐,瑟瑟发起抖来,眼眶里落下的眼泪就跟止不住似的噗噗往外直冒,一手下意识的抬起摸了把脸,见到那多血,便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一旁,那抚琴的女子吓傻了一般顿住,身子抖得像筛子。
唐枭看着,心中那浮起的火焰愈甚,忍不住便吼出声来:
“谁让你停的?!给我弹,继续弹!”
一双妖异瞳眸对上那哆嗦的女子,女子一抖,颤巍巍的指尖摸上琴弦,一瞬便染了血,却因为那双妖诡的眼睛望着,咬了牙应是抚了上去……
颤抖的琴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除了女子不稳的呼吸声之外,便什么也没了。
唐枭望着女子抚琴的手,看着那琴弦不一会儿便沾满了鲜血,还有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目光里闪过一丝奇异的什么,思绪却被拉了老远……
那一年他和那丑女人方认识不久她便已经成了他的妻子——那丑女人见了自己第一眼,便双眼冒心的把自个儿腰上那丑东西给了他,他听她说了理由,无所谓的接下。
有一次她兴致勃勃来寻他,让他与她一道去游河,还拿了大红色的燕子风筝,说是先去放再然后到了夜里他们再去河上看夜景。
而他盒子里一群小血蛊们正在厮杀,看谁能吃掉多余的成为蛊王,哪里来的这些花花心思?便不耐烦的一把将人给推去撞墙——偏那女人也蠢,明明那么厉害的功夫怎么可能躲不过,却偏偏顺着自己的力道一把撞到墙上——
视线落到那躺在地上女子满面的血……
也是这样。
唐枭想,可那丑女人却一把抹了那多血,眼睛里却露出笑意,对他说:
“哎哎,你这家伙真是……这多血,够你大驾和我一道去逛逛了?”
无奈的眼睛里有着十成十的宠溺,他瞪了她一眼,便由着她沾满了血的手拽了自己离开蛊房……
还有一次,他讥讽她琴棋书画一样不通,说如果她能弹出一首曲子,便纵是不完整便让她与自己做真夫妻……那蠢女人,便连上一整个月的对着琴,弄到十指上的血几乎染满了整张好琴……
方才那些人的对话像是不断在自己耳旁旋转……他胸口古怪的泛出像是被什么可恶的东西一口一口吞噬掉的欲望。
下意识将手放到胸口,他觉得有些疼……
可明明是自己不要的,不是吗?
明明就是……自己不要的!
那女人又丑又傻,浑身上下没有一丁点儿的温软调子……他才不要她,他不过是好玩而已,再说,再说他若要,他若还要她,她定是爬也会爬到自己身边的!
细长的凤眼里风雨欲来的势头一点一点散去,沉下面孔坐下,让那弹琴的女子出去唤人将倒下的人给拖出去。

【012】 是谓夫妻

却说巫瀛,原本跟着佟长战一道回到天朝的时候便没有带多少东西,这会儿说是回去拿,也不过是想着片刻就跑回来,哪晓得——
“将军是不要奴家了吗?”
在床铺上火速打包着自个儿没几件的物什的女子,忽然之间听得一声软软浓浓,柔到人骨子里的女音,一愣,茫然抬首侧头,望到那个倚门而立的纤细影子,这才恍然大悟的想起自己身边多了个人的事儿。
这几天里她几乎是把当初说的那话忘得一干二净——本来就是为了救人而勉强说的,再说那皇帝老儿也没说个准确时间让她学会,反倒还派了她说边关的任务,自然这学舞的事儿也就被她给抛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呃,”
一瞬间无言以对,她还真是不晓得应该跟着姑娘说些什么才好。
“绿竹姑娘,你有家人吗?”
斟酌,而后道。
“将军是嫌弃奴家麻烦了吗?”
那女子倚在门边,听得这话忽然朝屋里走了两步,语气委屈至极,甚至言语间便恍然落下泪来。
看着那落下的眼泪,巫瀛原本搁在自己包袱上的手拿了下来,反倒是整个人转向女子方向,前一刻还有的,略带抱歉的眉眼竟是一会儿便狠狠皱了起来。
绿竹本欲再哭,却忽然看得这人这样表情,隐隐觉察不对——
“绿竹姑娘可知我有个妹妹?”
绿竹一愣,对面那站起来了的女子却没等她反应过来便站起身朝着自己走过来。
“荼妹与巫家众多女儿不同,是娘在重伤之下所生,天资不足,不能同姐妹们一道习武。”
说着话,人更朝着绿竹走了些,
“可家中诸位姐姐妹妹,却从来没人能从她身上讨得丝毫便宜,绿竹姑娘以为是如何?”
言辞里,竟难得的带上了些厌恶的情绪,
“那家伙遇事则哭,一串的泪珠子落到底,娘便死活不论的全当了旁人的错,其中以我受害最深——所以姑娘以为,姑娘的眼泪值得几分银子?”
巫瀛幼时受过不少自家那见鬼的妹妹的害,到后来便几乎是厌恶了所有会从眼睛里流出水的女子——便纵是自己,她也是不喜欢的,所以从前离开小七,便是哭,她也是掩下的。
更何况,在她眼里,女子便从来不是弱势,即便是在这天朝,你信不信这皇宫后院,这达官贵族府邸里,那女子一步步上位的斗争,那些心思手段,那些狠毒霸道,绝不弱于男儿——不过是有些遗憾的用在了错误的位置。
“将,将军……”
绿竹呐呐的,声音几乎是含在喉咙里。
巫瀛走到她面前,
“在我面前就不需要耍这些手段了,你要什么便直说吧!”
实在是受不得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还得她原本的兴致勃勃都化了做云烟,散得没了影。
“将军要去哪里?绿竹,绿竹可以跟吗?”
泪水还挂在眼角的女子,抬起手抹了抹,便从善而流的说起,
叹了口气,巫瀛就晓得便是为了这个。
“姑娘,我从来都是一个人,便是停留也只会停留在自己喜欢的人边上。当初在陛下那边救下你是真觉得那样美的人忽然间没了,实在是种遗憾,不忍罢了,真的真的不是想要姑娘的感谢或者旁的什么,再说了,我还有几日便得去边关守城,现在所剩的时间也只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度过,所以姑娘,我再问一次,你在上京有家人吗?或者朋友或者心上人?”
虽然心肠较软,可若是一味的什么都忍受,她早就被自己惹下的一系列破事儿给折腾死了,哪里还能像今日这般?
是以绿竹心头所以为的那种可以任人揉搓□,甚至是鲁莽略带稚气的那个女将军,是根本不存在的。
没想到会如此,绿竹被问的愣住,缓缓摇了摇头。
“那好,我走时会和佟家人说一声,你便暂住在这里,一开始我会在俸禄里拨一部分给你,但在这期间我希望姑娘你能够自己找到生存的仪仗,因为我顶多只会顾你一年时间,其后便请姑娘自求多福了。”
语毕,便走回床边继续与床上那些不怎么多的物什搏斗起来,不一会儿便将那所有东西都裹进了那个小包袱里,往身后一甩,便与绿竹错身而过,嗖的一声消失在了她的视线里。
绿竹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愣住的眼睛里缓缓浮现出一抹精芒——看来这女人配殿下,虽然容貌上了差了些,但骨子里倒也不是那任人揉捏的软包子,今后若是殿下需要,她也或许能成一助力。
只是啊,只是……这样的女子,也并不只有她一个,为什么殿下却偏偏应了她的诺?
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天际线,而留下的女子眼睛里,却缓缓溢出浓郁的醋味……散了满室。
巫瀛这么一耽误,竟然也耽误了好一会儿,再回到十二王府已经是午间用餐的时间,而那位接了她怀穗的主儿,这会儿正歪在自己屋子里的软榻上,似乎是睡着了,而隔了一段距离小捻子正慢慢在一边的小几上布着菜。
见状,巫瀛一把翻过窗户边从外头跃了进来,便顺势将手中东西随手一摆,在小几旁边坐了下来,伸手在那一面布着菜一面却对她露出不赞成眼色的小鬼脑门上戳了一把,
“那,也给我双筷子吧,我都快饿死了。”
一面说,一面还故意在少年抬头瞪她的时候又戳了戳,继而满意的露出皮皮的笑。
“将,巫将军,王爷房里是有门的,只有,只有宵小才总是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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