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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烧佛-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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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此刻他虽然以人命相抵,却也没有多少把娃,倒是真的想了如果让他将人交出去倒不如都死了算了的念头!
然而他却并没有看到那人如何动作,他只是看到他站在那里,一动未动。
血红色环绕的院子里此刻静悄悄的,不知道是从哪里吹来的风将这站立不动的男子身上宽大的袍子吹得唰唰作响,他却只是寻常模样。
可是,他身后那些黑衣人却一个个像木桩一样倒下去……唐枭看到那些倒下去的黑衣人四周渐渐渗出血迹,一小滩一小滩的样子……
忽然便爆出狂笑,癫狂不已。
可他的笑还没有发出多久,却戛然而止!
身体里逐渐流失的力气让他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四肢的酸软更是让他在同一个瞬间松开了对巫瀛的控制,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体便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他能那样不动的杀掉那些人,当然也能轻易的杀掉自己!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或许那些人都不需要死!
唐枭的惊恐在看到自己对面那人也陡然面色惨白的时候停止,而视线更是在看到那人身后走出来的人时变成了一种肆无忌惮。
可背对着人的佛缘自然没有看到,他只是走上前,伸出手试图扶起了被唐枭扯着一道倒下了的巫瀛,却被她一个反手拽住,一双一直以来都只是让他觉得心底温热的眼睛却笔直犹若箭矢一般瞪在他脸上,她问:
“那黑衣人是你的?”
“……嗯。”
“黑色的印章,花,还有珍珠?”
“是佛珠,代表我。”

【043】 此时此刻

从一开始,佛缘就知道自己接过了她怀穗的女子是来自于哪里。
但是这种事情所带来的迟疑,却也不过是一霎那罢了,而追本溯源寻其理由,也不过是因为他并不以为这女子会在自己生命中占据多么大的位置。
她的确特别一些,但也仅只是一些。
十年之前的自己,也一样只是个孩子,但即便是孩子,也是聪颖非常的孩子。
那一年,皇兄愁容满面,在他这么个孩子面前说道那巫马族的居住地发展是越来越大,那座望其山附近,许多原本并非巫马人的人们竟因为该族治理极好而一片一片的移居过去,人越来越多,并且很多人开始接受巫马族的母系氏族制,实在不得不说是对于皇权的一大挑战。
而他也不过是在与皇兄的对话当中随口说了——以官兵化作流寇在当地形成一股势力,成型之后趁机突袭巫马族,毁之——便也被皇兄接纳,并安排了下去,但这计划当中一股极大战力却也的确是他所出。
只是这计划却算错了巫马族人的实力。
这个奇怪的与这世界上所有别的地方都不一样的族群,竟然拥有那样强大的实力,在被一股强大力量突袭之后竟然能及时反映,并有大部分巫马族人逃了出去,这的确是他们所料未及的。
但到底也还是打击到了这股似乎是越来越大的势力,不过后来巫马族人举族迁移到了哪里,倒还真是再没有人听说过,直到这叫做巫瀛的女子踏入官场。
见到这女子时,他是真不以为意的,不过因为自己古井波澜一般的情绪竟然能因为她而略略起伏让自己觉得奇怪与好玩儿,他便也无所谓的收下了她那所谓的,许下婚姻承诺的东西。
只是到底还是算错了这‘略略’二字。
佛缘的视线落到那双瞪在自己面上的眼睛里,那里面那种一瞬不瞬的凝固了的冷意,竟然他觉得周身有些寒。
于是便不自觉的想起了那日有人来报说她已死的消息时那股猛然之间袭来的刺骨冰冷,从脚底通达头顶的冰冷。
这是一种实在是太过奇怪也太过强烈的情感,强烈到——他虽然总没有什么正常的情绪起伏却也知道这样的强烈的感情,绝不仅仅只是那‘略略’二字所能描绘得出的。
于是,佛缘便判定了在自己心中这人的位置早已经变成了一个极其、十分、非常重要的角色。
或许,已经重要到不容有失的地步。
而那一刻,他便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不经意的作为,或许便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槛,不过却也没有存那个隐瞒的心,做便是做了,只是他没想到这槛竟然被抖出来的这样快。
巫瀛此刻也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的视线投给人的是种什么样的目光,她只是忽然想起她曾经想过的,如果自己不是只有那样短暂的生命的话她便会留在小七身旁,与他磨下去,看到底是他能一直不心动,还是自己能真正拥有他。
然而正是因为自己的时间短暂,她便更是可望体会那传说中的两情相悦,于是便有了离开,便有了与——巫瀛的视线对上佛缘的——这个人的相处,甚至……可望两情相悦的心情。
但谁又能想到,最后的最后,原来自己的短暂竟与这两情相悦有着言不尽的枉然。
两个人的视线胶着,看在旁人的眼睛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至少此刻,在小七的眼睛里这两人的视线交缠是一个看得让人十分恼火的事情!
他倒在一旁,原本的惊恐变成了窝火的烦躁,下一瞬便猛然沉下了眼,一声低低的呵斥声便从了他嘴巴里传出来:
“你还不出来!”
这一声低呵出来的下一瞬什么也没有发生,四周依旧是静悄悄的,连同那些倒在血泊中的死者一道,静悄悄。
而小七的视线却是死死盯在原本的那扇门里,只是这一刻那扇门内的一男一女其实也跟他与巫瀛一般是软软的倒下了的,所以——他在叫谁?
这个念头只在谣风与纱茁两人脑海中浮现,其余的,佛缘与巫瀛二人却似乎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时空一般,对于四周的动静一点也没有感觉。
却正是在这个时候,一个似乎是由人故意发出的声响,踩着地面上乱石的沙沙声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
一道暗色的影子,随着这沙沙的声响不知道是从何处忽然之间转了出来。
而对于这道影子,这个人,众人面上出现了各式各样的表情。
谣风与纱茁是一脸茫然,巫瀛却是一怔,反倒是佛缘与小七二人面上的表情里露出的是早就知道的样子——可这早知道却也有着十分的区别。
佛缘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霜,而小七,则一霎的狂笑了出来。
明明身体还是软弱无力,可偏那笑声却像是得胜了一般的猖狂。
而在这笑声里,那暗色影子陡然出手,只一个瞬间便犹若老鹰逮住小鸡崽儿一般将原本还欲伸手扶人的佛缘抓在手中。
但这抓人的人脸上,却有着十分的愧疚。
佛缘听得耳朵里传来一声轻声的歉意:对不起。
但是其实从小七出口唤人的一霎那其,他便也就已经知道事情失去了掌控——这人,是花十娘。
来寻人的时候佛缘便已经知道了许多事,例如唐枭的性子,唐枭的宅子,唐枭的毒,还有他与十娘的关系,与那个小鬼容澈的关系。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他抓了容澈,威胁了十娘。
于是佛缘便也在暗地里寻到了十娘,承诺救出容澈并为之去毒,但这时候看来——计划似乎是败了。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但十娘此刻的行为却十分明显的站在了唐枭的身边,那么,轻易的散去了身旁所有人的性命,只是依仗着所有人都无力之后十娘这个助力的他——也必然是摆了,胜者,无疑是这个叫做唐枭的男人。
佛缘没有理睬耳朵边上的声音,视线却落到唐枭那张明明漂亮得女子们都比不上,但此刻却猖狂得无法再猖狂的脸上——
对于十娘的背叛,佛缘没有什么感觉,人总有些东西势必是会因为更重要的东西而丢掉的——对于花十娘来讲,容澈那小鬼便是比其他所有东西都要重要得多的,所以被抛离,佛缘倒也没有多少想法。
她不过,是做了自己方才所做的——在巫瀛与那些黑衣人的性命里,选择的是对自己来说更重要的。
佛缘只是觉得难得,难得自己,竟然败了。
“封住他的穴道!”
小七的声音在这一刻忽然响起,花十娘迟疑了一会儿便再不多言的刷刷几下将佛缘叮成了个跟木头,动弹不得。
“过来扶我!”
静悄悄的院子里只有小七一个人的声音嚣张猖狂,但这个时候也已经没有人能够在多言语。十娘浅浅吐出一口气,耐着性子弯下腰扶起这脸和性子截然相反的家伙。
巫瀛在这一刻却忽然觉得累了。
只是安静的软倒在地上,倚靠着一根柱子,垂着脑袋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小七却在十娘的搀扶下走到了被叮成了柱子的佛缘身边。
很多年以后,当十娘又一次有机会与佛缘安静的坐下聊天的时候,两人谈起这个事,十娘说如果当初她就知道事情会那样发展,会让他受了那样多的苦,她或许不会做出那样的选择。
佛缘却只是笑笑,难得的真心实意的笑了笑。
但笑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十娘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无论旁人会发生什么,她心中最重的,还是那个少年。
而这一刻,十娘扶着小七走到佛缘身旁。
没有人知道那柄刀是什么时候被小七拿在手上的,更没有人知道那刀是什么时候来的,更更没有人料得到这一刻刀会出手——
原本是被人搀扶着行动都有些软弱的,而且自身的武功原本就不是十分出众的男人,猛然一下右手扬起,一道银色锐利锋芒就在这空间里拉扯出两道光芒!
这光芒一起一落,正是小七扬手与猛刺下去的动作,而下一瞬,除了巫瀛之外的所有人目光所及,便是一张苍白,被刺中了额心的小刀蜿蜒出三条血痕的面孔……
面孔的主人,眼睛里一瞬间闪过的惊讶于慌乱犹如他面上的血,蜿蜒而出便不复回,下一刻便呈现出了一种让人看了十分不顺眼的平静。
而这平静,看在持刀的凶手的严重,则是一种十分不识相的挑衅行为,更何况这持刀的凶手本就是个性格极其恶劣的家伙。
小七手中刀,就手又是一次飞舞,那张苍白的面孔上,便凭白多了又多出一道血痕!
这血痕,犹如棋盘当中那条河,泾渭分明的将那张原本是十层十极致的神佛一般的面孔割出一条血河来!
那血痕出落下的血,与一般伤口不一样的整面的留下,不过霎那这人便大半张脸上全是血了。
但那刀的主人,似乎还不够解气一般盯着那张此刻凄惨,但主人却似乎根本不在意的脸,作势便又是一刀飞起!
但这一刀却终究是没能落下的,一旁因为小七突如其来的动作陷入了呆滞里的花十娘猛然一下伸手,一把便打落了小七的手,一个翻转便轻易的夺下了他手中刀锋处满是血迹的刀。
“够了!”
十娘的眼底沾染了太多的不忍,小七看着她,下一刻视线却又落到佛缘的身上,猛然之间却勾起一抹笑来,便像是欣赏一般看着那满是血的人脸,不说话。
而这一切纷乱的主人翁,却在佛缘说出‘代表我’这三个字之后,便犹若路人一般,对于发生的什么都未曾再看到眼里。
哪怕此时、哪怕此刻。

【044】 虎落平阳

一夜之后,蜀中唐门七少消失了踪迹,便是连唐门自己人也不知道他们这位可怕的少爷去了哪里。
作为极少数知道佛缘去向的人,太子华晨甘对这事儿心底多多少少有些不安,而更让他觉得不安的是,这之后又过了三日,莫说是小皇叔,便是连跟他一道去了蜀中的那些暗卫竟然也没有一个有回音的!
难道这么一个大活人,这样一个有身份地位,并且手中和自己本身都是一股强大力量的人,竟然会就这么……消失了?!
华晨甘心底忐忑,但是让他更不明白的是,以太皇太后与父皇对小皇叔的重视,他消失了这么些天,没道理不会让人去寻,不过也不排除已经派了人暗地里去寻了。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堂堂一位王爷失踪了,竟然不大张旗鼓的去找,反倒是要藏着掖着,难道,这当中牵扯到了什么?
而因为出云之战一战成名之后,佟妄那小子……呃……那家伙……华晨甘头疼的想到那天自己知道的那个秘密,脑袋里浮现出的还是那一刻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MD,为什么一个女人竟然比他还受女人欢迎?!
一想到在上京的达官贵族圈子里那家伙所受到的女人们的欢迎程度,华晨甘便觉得自己这么个真男人活得实在是窝囊。
那家伙在那一战之后伤势极重,却因为身份特殊的原因又没给军医好生生医治,后被即刻的送回了上京,结果便是一回到将军府便吐血晕倒了。
这一连又过了几日,自己派出去的探子一面是根本没有查出来唐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面传回来的却是昏迷、昏迷、昏迷!
那家伙到底要昏倒哪天去?!
华晨甘心底恼火,不过他能这样恼火其实也不过是因为那家伙经过诊断之后说并无大碍,现下的状况可能是因为需要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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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日,精准的刀毁去了佛缘一身异能,又在那张得天独厚的面孔上留下一个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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