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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谜情神捕-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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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福英这才想起自己根本还没看信,一拆开信,只见信上写了几个潦草的字,似是故意要让人辨识不出书写者的原笔迹。

哪里来就哪里去,物归原位。信上这么写着。与第一封信一样令人难解,不知对方究竟意欲为何?

“我可以走了吗?”代转信的男子问道。

还在思考信上句意的两人并没有再强留他,他见状,快步地离开,不想给自己惹祸上身。

“你来京城后有与人结怨吗?”卫子商看着信上的句意,似乎是在说铁福英取走了对方什么东西,对方要他物归原位的意思。

铁福英摇摇头。就是没有,他才想不通啊。难道……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一直注意他神态的卫子商察觉到了他眼神的变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铁福英没有对他说明,收起信,反而问他:“你是在跟踪我吗?”

卫子商闻言,没有否认。“信可以给我吗?”

铁福英这才想起,第一封信似乎也被他拿走了,至今尚未归还。他留这些信做什么?算了,他想要就给他,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将信递给他。

接过信的卫子商又仔细看了一下字迹,才将信收起来。

“最近这几日,夜里最好不要随意出门。”他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

他怎会知道他夜里常出门?难道他一直都在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铁福英心中微讶,不动声色地问:“京城的夜挺平静的,应该不需要太担心吧?”

卫子商莫测高深地看着他。“无事自然就平静,但什么时候会出什么事谁又能预料得准呢?你说是吧?”

这个他怎么会知道呢?“卫兄似乎太过忧烦了,既然很多事都料不得准,又何必多想呢?不如及时行乐快意一些。”

“若铁公子是去及时行乐,卫某倒也不劝阻你。”似乎话中有话。

他又用要笑不笑的眼神看自己了!铁福英自然明白他所谓的及时行乐指的是什么事。

“如果我当真要去‘及时行乐’,一定不会忘了邀卫兄,谁叫我们是行乐伙伴呢?你说是吧?”伶牙利齿地回应他。

卫子商笑了,不像平时只是微撇了嘴角,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这倒稀奇了,他说了什么笑话让他笑成这样?还是他认同自己的说法?不过,话说回来,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平日不苟言笑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令人难以亲近。

“我脸上长了什么吗?”嘴上的笑意仍未褪去。

看着他的笑脸有些发呆的铁福英因他的问话回过了神,脸上竟有些微红,回避他的眼神,打开手上的扇子扇凉。

“没什么,天气太热了,应该是有些中暑吧。”

见他似乎真的有些热过了头,猛摇着扇子,脸还发红,卫子商拿下了头上的斗笠戴在他头上。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铁福英又微怔了下,有些发傻地跟着他往回程的路走去。

“你为何跟踪我?”先是夜里故意在客栈外等他,今日又跟踪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是在怀疑些什么吗?眼神看向他已回复到面无表情的脸。

“如果我真有心要跟踪你就不可能现身,是你多想了。”

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吗?但他觉得并不是这样,最近只要他所到之处,几乎都会碰见他,不可能每回都是巧合吧?真是令人费疑猜。

算了,不想了,既然他不肯明说,自己胡猜瞎想又有何用。

“假若你心里有什么难以决定、不知该如何处置的事,或许可以说出来,说不定我能给予一些建言。”有意无意地试探着。

铁福英眼神闪了闪,学他莫测高深地回道:“卫兄认为我心里会有什么事呢?我近来无忧,哪来什么需要烦心的事。”

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对他说的话不完全认同。

“无事就好。”

表面无事的两人,一路上有问有答地闲聊着,但心中却各有所思。待解的疑问实在太多了,看来待在京城的日子应该不会太无聊。

第六章

夜里睡得正香甜的铁福英被一道轻微的声响惊醒,已醒来的他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半闭着眼微微转动脸环顾了房内一圈,昏暗的室内让他看不真切,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劲,屏住声息小心翼翼地缓缓起身。

“别动。”黑暗中传来一声冷冷的音调,制止他轻举妄动。

“少……少爷!”是小喜惊慌的声音。

铁福英随手取了一物弹击过去,敲开了房间的窗子,月光直射而入,照出了一名蒙着脸、身穿黑衣、身分不明的人正挟持着小喜,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喜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铁福英定眼细看,发现他并没有受伤,只是吓坏了,才稍松了一口气。

再看了眼挟持小喜的黑衣人,心中有些了然。原猜想的某些事得到了证实。

“放了他。”

黑衣人嗤笑了一声。“你叫我放我就得放吗?东西在哪里?快交出来。”架在小喜脖子上的刀威吓地压低了一些。

“想要拿回你的东西就先放了他,我跟你走。”举高双手以表明自己绝不会有所反抗,慢慢站起身,走近他。

“少爷不可以……”

惊恐的小喜被黑衣人推至一旁,原架在小喜脖子上的刀已改架上铁福英的颈项上。

黑衣人出言警告:“别想耍任何花样,你若敢轻举妄动,小心刀锋无情。”

语毕,压着铁福英慢慢退出房外,突然想到什么似地又停住脚步转向小喜,威胁道:“你若敢报官或是惊动任何人,休怪我下手不留情。”

小喜吓得直保证:“我不会报官,也不会惊动任何人,请你放过我家少爷!”说着就哭了出来。

黑衣人警告地看了小喜一眼,小喜忍住了哭声,就怕他家少爷有任何闪失。

不再理会小喜的黑衣人架着铁福英消失在黑暗中。

怎么办?该怎么办?要是少爷受伤或是……小喜被自己的想法吓哭了。

黑衣人究竟是谁?为何会在深夜里偷偷潜入他们房里?他跟他家少爷有什么冤仇?看他似乎不是什么善类,不行!他不能在这里等着,必须要快点救少爷才行,但又想起了刚刚黑衣人要胁的话,心中挣扎着,最后还是决定求救。

撑起有些发抖的双脚,走至隔壁房用力敲着房门。

“卫公子,快醒醒!”大声喊着,已顾不得会不会吵醒其他人了。

过了一会,冉德申一脸睡意地打开了房门,一看是小喜,有些不悦地抱怨道:

“这么晚了不睡吵什么吵?是想找人吵架吗?真是……”

才想继续骂人,没想到小喜竟然放声大哭,冉德申被他吓着了,怎么回事?平时怎么骂就怎么回嘴的人,怎么这会才说他两句就哭成这样?面对这样的小喜,他竟不知该怎么应对。

“卫公子呢?请他快去救我家少爷……”说完后又哭个不停。

“我家头儿今夜有事不在客栈,你家少爷发生了什么事?”到底在哭些什么也不说个清楚,一个男孩子这样哭哭啼啼的像话吗?“究竟是什么事,你快说。”

“我家少爷被一个黑衣人架走了……”要是少爷有个三长两短,叫他怎么跟夫人交代?

黑衣人?冉德申冲进隔壁房一看,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是趁夜闯入的吗?检查了一下房门,门上有被撬开的痕迹。

“你们跟人结怨了吗?”是仇家找上门吗?

小喜摇着头。他们才来京城没多久,怎么可能跟人结怨?但是那名黑衣人一副凶狠的模样,莫非少爷真的跟他有什么过节?不可能,少爷的为人他很清楚,他绝不是那种会得罪人的个性。

看他除了摇头就是哭,对于提供线索一点帮助也没有。

“他挟持铁公子往哪个方向走?”

小喜傻住了,他不知道黑衣人往哪个方向走,他刚才吓得一直待在房里不敢多望一眼那名黑衣人,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挟着少爷往哪走了。

“怎么办?我没有注意他往哪个方向去!”他脑中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心里只想着只要有人能救回他家少爷,要他作牛作马他都愿意。

等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先追上去再慢慢寻找线索。“我出去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头绪,你待在客栈等消息,如果我家头儿回来了,再将此事告知他。”

如果头儿在,一定能找回铁公子的,但偏就这么不巧,今夜他刚好有事不在客栈,只好自己试着找人了。

※※※

“还有多远?”黑衣人冷冷问道。

“就快到了。”铁福英表面上依顺地回答他的问题,领着他绕着远路拖延时间,心里却在思考该怎么摆脱他。

又走了好一会,仍然没有停脚的迹象,黑衣人略显不耐。

“你可别想骗我,要是今晚我没有拿回东西,你也别想活着回去。”

其实他心里早就不打算让他活着回去。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还想活命是不可能的事,手中的刀不自觉压紧了些,在铁福英颈上割出了一道小血痕。

铁福英略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明白若不想办法逃脱,恐怕难以活命。

借着明亮的月光看了一下四周,是他前几日曾走过的地方,他记得下一个转弯处有个小窟窿,上回路经时还差点跌倒,于是心生一计,领着黑衣人往小窟窿的转弯处走去。

“过了前面那个弯路就到了。”

黑衣人闻言,嘴角满意地上扬,眼中尽是杀意。

走了几步,终于到了有着窟窿的转弯处,早有预备的铁福英趁黑衣人稍松了防备,用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往后用力一击,黑衣人一吃痛,拿刀的手稍离了他颈项,铁福英矮了一下身,脱离了黑衣的人箝制。

黑衣人反应极快,反手在他手臂上用力划上一刀,当想再往前追上时,却被窟窿绊住了,险些扭伤了脚,等他脱离了窟窿再回过神,已不见铁福英身影。

这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走远的,一定是藏在附近的某处,黑衣人开始仔细捜寻四周可供藏匿的地方。

躲在一片芦苇丛里的铁福英用力挣脱了绑住双手的绳索,没受伤的那只手捣着被划伤的手臂,流出的血已染红整个手掌和伤口旁的白色芦苇花,显见那一刀划得极深,失血的他眼神开始有些涣散无法集中,看着离他愈来愈近的黑色身影在眼前晃动,变成了好几个,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但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他好像快要失去意识了。

难道今日他就要在此结束一生了吗?脑中闪过了好多画面,一切要来不及了吗?他以为他还有时间的,所以才会一直迟疑。尚未做的事已无法完成了吗?他有些不甘心,有些无奈,在他快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

“铁公子!”冉德申循着在路上发现的双人脚印,一路追至此地。

黑衣人听到叫唤声,停住了脚步,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是在考虑着留下来硬拼还是走为上策,衡量了一下情势,最后还是决定不冒这个险,转身消失在另一个方向。

奇怪?脚印到这个地方变得有些杂乱,冉德申拿着火把仔细看着地上的脚印,发现弯路上的窟窿旁不只脚印交错,还滴落了许多血滴,心中暗惊,铁公子该不会遭到不测了吧?赶紧举起火把往四周察看,并未发现任何身影,眼神一闪,在白色芦苇丛中看到很显眼的红色血迹,提起脚步往芦苇丛走去,看到其中倒了一个白色身影,正是他在寻找的铁福英。

他蹲身抬起他,发现了他手臂上血流不止的刀伤,先撕下衣袖帮他止血,再将他的身子扛在肩上,打算先找个地方清理他的伤口。

才起身就见到头儿已追至此,他有些讶异。

“头儿,你怎会这个时候回来?这么快就追上来?”一定是小喜见到头儿回来,告知他发生了大事,他才会一路追赶而至。

他没有回答他,脸色有些凝重地看着奄奄一息、脸色苍白的铁福英,被鲜血染红的白衣看起来怵目惊心。他将冉德申身上的铁福英抱起,背至自己肩上。

昨天夜里他被紧急召进宫里,为的就是追捕夜枭一事。本来打算隔日才回客栈的,怎知他一直觉得心神不宁,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于是连夜赶了回来,没想到果真出事了。

“你回客栈通知小喜一声,让他别担心。”说完即背着铁福英往最近的村落疾步而去。

时值清晨时分,露水稍重,背上的人因失血加上清晨的寒意,体温降得有些低,靠在卫子商颊边的脸一点暖意也没有。卫子商加快了脚步,但离最近的村子还有一段颇远的距离,若是到了村子才处理他的伤口,恐怕会有危险,因而卫子商找了一处可供遮蔽的废弃屋,将他放置在一堆干草上。

一安置好他,便开始着手处理他的伤口。本想松开他的衣襟帮他上药的卫子商犹豫地停住了手,思索了一会,抽出腰间一把随身小刀,割开了他的衣袖,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鲜红血渍,深可见骨的刀痕显示出那名黑衣人下手极重,根本意图置他于死地。

卫子商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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