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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青国卿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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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珏敏这才意会过来自己的失态,对面的桑达拼命地对她使眼色,周遭一片诧异的目光,她脸一阵红一阵白地做了下来。
花子期展平眉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娶桑珏敏完全是他一时其意,来凤伏不久,便听宫女说,珏敏郡主不久前才从青国归来,极有可能过些时日,就要嫁给青国的瑢珲王爷了,宫女说起时,都是艳羡的语气,却被花子期有心记下了。
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钦定的王妃便是这珏敏郡主么?那他倒要趟这浑水,不知道娶了落下拓中意的女人,那瑢珲王爷会作何反应。
而当日顺着花青玊,意外得知这落难的凤伏公主竟然身在瑢珲王府,他因此才暂时按兵不动,让青玊跟了桑卿禾去,想通过青玊收买卿禾的心,以此得到天下人莫不心痒的堰月的秘密。
没料到的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竟临阵倒戈,完全偏向桑卿禾,甚至还跟着她一路来了凤伏,他的计划实施在即,万万不能再让青玊流落在外,若是青玊随着卿禾都帮着落下拓,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桑卿禾是沈话未来的王后,而沈话答应与自己结盟,那么,卿禾是敌是友便要重新估量了,更重要的是,他确信花青玊已经失了灵力,如此,他便大大地放心了。
桑珏敏碍于大庭广众,有气没出发,悻悻地坐在那里,不时地瞟卿禾两眼。卿禾暗暗觉得好笑,只是望见花子期那高深莫测的神色,有心里发怵,这个男人,太过于阴险,野心也太大,同落下拓,真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不同的是,因为她爱着落下拓,一心想帮他,所以立场便失了偏颇,而再看花子期,罔顾妻儿的生死,简直是面目可憎了。
沈话在卿禾身边,仿佛看不够似的,一直注视着她,卿禾被看得面上燥热,格外不自在,侧过头,狠狠地瞪了沈话几眼,他却越发放肆,手里抓着她的手,欺身过来,与她靠得更近。
宴席结束,花子期起身告辞,他带来的箬宿的侍卫都在宫外等着他了,“沈兄,请务必记得依言而行。”他意味深长地道。
“请放心,孤绝不是言而无信之人。”沈话淡淡地点头,吩咐了人给花子期引路,看着花子期洒然转身离去。
桑达一脸不舍地目送着桑珏敏跟在花子期身后,眼巴巴地等着女儿坐上了箬宿王后的宝座后,能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桑卿禾暗暗叹息一声,心想,花子期这一回国,只怕是立即着手准备要发动战争了,到时诸国相争不要紧,受苦是百姓啊。




第七十五章 主动请缨
沈话忽然放开来她的手,正襟危坐在主座上,清清喉咙道,“众爱卿,孤将择日发兵青国,你们谁要请缨,为孤挂帅?”
众人面面相觑良久,都是一声不吭,这可不是好差事,天下太平多年,他们又都是文臣,根本就没想过要练武,看的兵书不过是充台面而已,现在要动真功夫,怎好逞一时之能。
沈话剑眉一凛,声音透着威严,道,“你们平日里个个说自己如何如何了得,怎么到了关键时候,都缩到地下去了?”
一干人垂着头,仍是无人答话,正在此时,一位站在最外面的侍卫,走到了沈话面前,将腰间的佩剑放在地上,单膝跪地,直视沈话,忽而顿首道,“王上,末将愿意出征,不求挂帅,只求能有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
“你是?”沈话眯眼打量着他。
“末将马兽革。”他又是一顿首,眉宇间一片英气。
沈话打量了他半晌,觉得分外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摸了摸下巴,问道,“你是何时入的宫?现任何职?”
“王上,末将是十二年前宫中招选禁卫军时如的宫,现在担任禁卫军的副统领。”
现在的禁卫军统领是沈话的亲信,也难怪他入宫这么久,仍是个副统领了,不过见他身姿挺拔,言行举止甚为利落,倒是可造之材。
沈话望一眼皆垂首而立的群臣,抚掌笑道,“既是如此,孤现在就提拔你为副帅,待三军待发时,你就领兵出征。”
一下子从统领擢升为副帅,马兽革未见狂喜之色,仍是不卑不亢,双手抱拳道,“谢王上赏识,马兽革定全力以赴,不辱王命。”
桑卿禾若有所思地望着提着剑,躬身离去的背影,直到沈话伸手在她面前挥了两下,她才回过神来,发现大臣们都已经散去了,她的神情骤然冷下来,不复先前的笑意和温柔。
他一愣,亟亟地扳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问道,“怎么了?”
卿禾唇一抿,道,“你当真要发兵青国?两国悬殊的国力你不是不知道,青国重兵在手,更何况——”
她蓦地住了口,下面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去,只是眉梢扬着满满得不认同。
沈话冷笑,放开她的身子,慢慢地站起身来,“更何况,你还把凤伏的财富都送给了落下拓是吧!”
卿禾突然无言以对,她把堰月的秘密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落下拓,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眸。
沈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沉声道,“你以为我不发兵,青国便会放过我们么?落下宏不过是个傀儡皇帝,青国只是名义上称霸多年,落下拓这些年勤练兵,不就是图谋一统天下么?更可笑的是,你身为凤伏的公主,未来的王后,还拿着自己国家的财富去给他养兵。”
他俯下身,迫向她,见她始终淡着表情,一言不发,一气之下,抓着她的手,恶狠狠地道,“你告诉孤,你很爱他吗?爱到宁愿把自己的国家都赔上的地步!”
“你放开我!”卿禾猛地睁开眼,清冷的眼眸直视着沈话,挣扎着要缩回自己的手,尖锐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害死我父王母后的人,是你,逼得我伤痕累累的人,是你,让我寄人篱下多年的人,还是你,甚至于姐姐,你不爱她不要她,却骗了她这么多年!你怪我把堰月给了落下拓,你又何尝不是在眼馋着那些宝藏?说什么我的国家,这个国家,现在掌握在你的手里,它还是我的吗?”
他抓着她的手,遽然收紧,卿禾吃痛,眉头蹙成死结,却不喊一声痛。
沈话面色发狠得让人害怕,额际青筋暴起,唇角蠕动,良久,松开了她的手,沉沉地笑了起来,“终于说了出来了,你对我,竟有这么有怨恨,你认为,是我为了堰月的财富才追杀你,你认为,我发兵青国,仅仅是为了图一时之快,罔顾所以青国的命运,是不是?”
他越说,声音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吼着把话说完,卿禾直视着他如受伤的野兽般狂躁的眸子,倔强地不再说话。
“桑卿禾,你——你真的是——很好!”他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几个字,迈着沉重的步子,拂袖而去。
她一人坐在空寂的花园中,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橘红色的光芒笼在她周遭,却不再有丝毫的温度,而她毫无焦距的眸子,空茫如雾,一片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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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霜寒露重里,沈话独坐在曲江池旁的长亭里,脚下是一堆空酒坛子,他一手举着一坛酒,一手持着一柄剑,撑在地上,支起身子,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味道让他剑眉一蹙,随即大口吞下唇里含着的酒。
“为什么你始终不懂我?”他自言自语地道,醉醺醺的眸子里一片湿意。
对面的树林已是只剩枯枝,那年梨花盛开时,站在梨树下的她,笑容清婉,几乎让他的心醉到碎了。
“为什么你不明白?为什么——”他凄然地笑了,仰头又灌下一口酒,酒坛已空,他一扬手,将酒坛摔在了地上,一地的碎瓦片中,他俯身,又提起另一罐酒。
为娘报仇,是他与生俱来的使命,他无法逃脱,他踏出娘卖身的青楼要入宫时,娘从楼下跳下来的场景,深深地映在脑海中,那妖娆的容颜上,碧色的眼眸一直望着一脸惊恐的他,他知道,若是不为娘报仇,娘在九泉之下是不会瞑目的。
可是为什么偏偏要遇见个她,又为什么那么轻易地爱上了她,那夜他吻她时,明明感觉她对自己亦是有情的,为何后来却开始躲避他抗拒他,就为了桑郗若也喜欢自己么?
“桑卿禾,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你一点都不聪明,你笨死了!”他懊恼地道,其实更想骂的是自己,怎么把事情搞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第七十六章 亭中醉酒
哪知半路杀出个落下拓来,让他的卿禾就这样爱上了,记挂上了,心心念念地,是想要嫁给他,得知她代嫁入瑢珲王府的消息后,他在这亭子旁,练了一夜的剑,满腔怒火没处发泄,也是在那时,才让桑郗若受了孕。
他逼过桑郗若打掉孩子,他不爱她,不愿意让卿禾之外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桑郗若却哭着跪下来求自己,望着那和卿禾相似的面容,他心软了,又得知卿禾半夜离开瑢珲王府,朝着往凤伏的方向而来,他狂喜,知道她的归期在即,思绪一转,于是不再逼桑郗若打掉孩子,他要留着郗若,留着孩子,作为让卿禾回到自己身边的筹码。
果真,不出他所料,卿禾一回凤伏,当夜便混进了宫,他让苏蓉答应卿禾的请求,让她领卿禾进宫,自己躲在暗处看她,即使她面上顶着一张难看的面皮,他仍是一眼就认出,那是卿禾,是他的卿禾啊。
他暗地里派了很多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不是怕她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真的怕,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让她从自己身边溜走,再也见不到她。
一道素白的人影立在了长亭边,紧紧地皱着眉,望着烂醉如泥的沈话,担忧的神色布满娇颜。
“话,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子。”桑郗若挺着肚子上前,扶着沈话的手,想要制止他再灌自己酒。
“卿禾,你来了啊。”醉眼朦胧中,沈话似乎看见了一脸担忧的卿禾,他朝她露出一个笑容来,他就知道,卿禾还是关心他的。
桑郗若面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想了想,还是俯下身子,温柔地哄着他道,“是,我是卿禾,我来了,你别喝了好不好?我扶你回去休息。”
沈话的嘴咧的弧度更大了,笑得像个得到很多糖果的孩子,乖乖地道,“好,不喝了,回去休息。”
他说着,主动将自己手中的酒坛子扔开,柱在身下的剑,随着他站立的身子,摔倒了地上,郗若弯身想替他去拣,他却揽住了她身子,薄唇印在她的红唇上,郗若放弃了去拣他的剑,不顾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双手攀上他的肩,热烈地回应起他的吻来。
沈话身子忽然间一僵,猛地推开了桑郗若,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把面前的人看个仔细。
郗若离开了他的怀抱,蓦然感到一阵寒冷,她上前一步,双手攀向他,娇声道,“话,怎么了?”
沈话甩开她的双手,摇摇头道,“你不是卿禾,你不是。”
她的神情哀伤下来,他都醉成这样了,嘴里念着的,心里想着的,还是只有卿禾一人,连她不顾尊严的假装是卿禾,他都丝毫不领情。
沈话不再望一眼眼里凝泪的桑郗若,迈着踉跄的步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亭子。
桑郗若孤身站在亭子里,想去追沈话,又怕他再一次的拒绝和羞辱,寒冷的夜风里,她单薄瘦削的身子不停地打着寒颤,却依然固执地站在那里望着沈话离去的背影发呆,不肯回去雅岚宫。
“公主,天气冷,你身子不方便,让末将送你回去吧。”一道男声忽然在她的身后响起,她受惊地回首一望,是一个身着劲装的禁卫军。
“马兽革,你别再枉费心机了。”桑郗若收回目光,望着一地的酒坛,幽幽地叹了口气。
马兽革低头拱手,沉默不语。
桑郗若闭了闭眼眸,感觉分外倦乏,无力地道,“罢了罢了,我累了,你送我回去雅岚宫吧。”
“是。”他一顿首,上前来,让她搭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踩过一地的碎片。
走出了亭子,桑郗若想起来一事,停了脚步,轻声道,“你去帮我把那剑拣过来。”
马兽革默默地转身走回去捡起剑来,剑身很重,本是他欲替她拿着,郗若却从他手里拿过剑,费力地抱在怀里,这才又让他搀着自己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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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下旬时分,距离下月初的册封大典不过是十来天的光景了,花青玊每日好整以暇地看着有宫女不停地送来各式宫装和华贵的珠宝。
他抓起一支朱色的钗子,故意大声道,“哎呀,这朱钗的颜色真的很好看啊,真像你以前戴过的那个镯子。”
卿禾凝神翻着手中的一本闲书,眼皮都没动一下,花青玊索性跑到她面前来,好奇地问道,“你当真要从凤伏的公主变成凤伏的王后?”
她捧着书,转了个方向,还是不搭理他。
花青玊不依了,夺过她手中的书,表情可怜兮兮地道,“卿禾,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嫁衣都送过来了——”
桑卿禾望一眼那喜庆的凤袍,好笑地道,“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他一跺脚,撅起嘴来,闷闷不乐将书放回她手里,转身要走。
卿禾却拉住他,捏捏他的小脸,好笑道,“稍安勿躁,要是闷的话,我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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