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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长信梨花暗欲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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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不下去了,我不能看着小梨花再呆在那种地方。”

洛先生表情依旧淡淡的,只说:“公子,明日他定会过来的。到时公主。。。。。。”

“公主不会再回去的,他也休想再见到她。洛先生,我有些累了。我好久没有睡过了。”君烈神色间全是疲倦。自从父王死后,他几乎每日都做噩梦,每每被惊醒,就再也没了睡意,这样睁眼到天亮。就连喝酒,安神的汤药都没了效果。

君烈其实根本就睡不着,他只要闭上眼就会看到父王那双眼睛。知道蜡烛烧尽,窗外的天泛起白,君烈才有了一丝丝睡意。这一觉睡得很短,却格外的沉。

下人进来伺候君烈更衣,拧了帕子伺候他净面,用早饭。一切都好像还在皇宫时一样,可是有什么都不一样了。君烈和往常一样,去看君梨。

君梨依旧安静的躺在那里,面色苍白,若不是听到她细微的呼吸,还以为她只是一座格外精致的雕像。

“小梨花,怎么还在睡觉,太阳都升这么高了。小心洛先生一会又要罚你背诗,到时候可不要指望我帮你。”

君烈轻轻的抚上她的面颊:“其实还是很怀念那个时候的,每天陪着你玩,陪着你发疯,那些都是我从来不敢做,甚至从没有想过会做的。那种事后没有被人发现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你醒来以后我带你去玩可好,这次换我带你去。”

君烈每天都回来看君梨,有时候会像这样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甚至还会发出愉悦的笑声,更多的时候就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第 21 章
君烈从房间走出来,洛先生告诉他:“公子,他来了。已经等了半天了。”

“让他等着吧,我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今天,他等着一会儿算得了什么。”君烈去书房看了会书,然后慢条斯理的用了午饭,还在卧榻上睡了一会儿。这才悠悠然的准备去见赫连拓。

赫连拓知道这次来见他,他必定会给些刁难,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用了如此幼稚的手段,完全无视他。

赫连拓就算再急迫,也不能冲动行事。他坐在那里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终于等到了君烈。还是那副冷峻的贵公子模样,神情里却少了份倔强,多了一些淡然。

许久以后再见面的两人竟然相顾无言。只是看着对方,没有人肯退让。赫连拓终是按耐不住,他没有时间和他寒暄,更不想与他多言。先开口问道:“我夫人在哪里?我是来带她回去的。”

君烈没想到,当年像个影子一样跟在君梨身边的高大的男人竟然会是东炽国的战神,赫连拓。那时候他每天都跟在君梨后面,永远面无表情,甚至连话都很少说。每次君梨偷跑出皇宫,或者跑去看那些赤裸着上身训练的将士,戏弄别人的时候。赫连拓都是站在一旁的,既不阻止,也不苟同。只是那样漠然的看着别处。

就算他隐藏的再好,可还是被他捕捉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君梨受伤,他总是第一个找来药。君梨跑去看赤裸着上身训练的将士,总是被他捂着眼睛强行掳回去。君梨对他说话的时候,他虽然没有表情,可是眼神却很温柔。这一切他应该早发现的,然后让他彻底离开君梨。只是一切都太晚了。现在他不会再让他见到君梨了。

君烈扯扯嘴角:“赫连将军大概是来错地方了吧。我从未见过你的夫人,又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

赫连拓不想再这样拐弯抹角的讲话,他的耐性已经快消磨殆尽了,看着君烈,眼神里渐渐起了杀意:“君烈,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你是前北遥国的太子,这样突然跑来东炽国,我可以一刀杀了你。这样就可以永绝后患。所以,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看在君梨的份上,现在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隐姓埋名,随便你去哪里,就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君梨面前。”

君烈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赫连拓,你是在害怕吧。原来你也不过如此,还是个胆小鬼。其实你根本不用害怕的,我现在既让没有对你动手,你就应该知道,我现在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杀了你,杀了东炽国的皇帝,夺回北遥国。不过,我是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赫连拓道:“你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君梨她。。。。。。”

“我知道,君梨中了月下的毒。可是,赫连拓是你害了她,是你逼着她服下了月下。是你。”君烈道:“你先是逼着她服了毒药,还不顾她意愿将她带来东炽国,甚至让她日夜守在她杀父仇人,毁掉她国家的人身边,你说,君梨醒来后会怎么办。”

赫连拓的下巴绷得紧紧的。

君烈继续说道:“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执意要娶君梨,而放弃了你们东炽国的公正。若是你当初娶了别人,也许就会少一个人为你陪葬了。东炽国的皇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是他欠我的,我一样都不会少的拿回来。”

赫连拓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吧。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想知道,就一定会知道的。”君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没错,你身边有我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轻易的从将军府将君梨救出来。”

怪不得他会说那些话,原来他是君烈的人,这个屁三,跟本就不应该相信他的。他费尽心机的非要带君梨去什么狗屁的北遥雪山,他就应该想到这些。没想到君烈这样处心积虑,下了这么一大盘棋。

“看来你是想到了,不过也不算晚。因为好戏还在后面。”

“我不管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我现在要见君梨。”虽然知道君梨在这里不会有危险,可是亲眼见到,他不会走的。而且既然屁三是君烈的人,想必那些解毒的法子就一定是真的。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不知道他们究竟会怎么做,君梨是不是能撑到最后。

君烈道:“你以为我还会再让你见到她,下次你们再见面的时候,就是她亲手杀了你的时候。”

“君烈,她可是你亲妹妹。你难道连她也想利用?”

“利用?我又不是你,怎么会利用她。”君烈挑着眉看着赫连拓。

赫连拓最终还是没能看到君梨,回去以后不出意外的屁三已经不见了踪影,应该是趁乱被君烈的人一起带走了。

赫连拓颓然的站在窗前,君梨以前就喜欢呆在这里,赫连拓还特意让人放了一张卧榻在这里,君梨常常窝在那里看书,他的荷包也是在那里绣好的。有时候下了雨,两个人就会窝在一起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听着雨打屋檐的声音,最后君梨总是会睡着。赫连拓常常是浑身僵硬的保持一个姿势,却甘之如饴。

夜里,赫连拓一身夜行衣打扮。既然君烈不准他见君梨,只能出此下策了。南宫夜里睡不着,本来想找赫连拓谈谈心的,结果就看到了赫连拓这身打扮。

“你该不会是要去把君梨在掳回来吧。”

“君梨现在身体很不好,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我只是去看看她。”君烈告诉他,他已经让人拔了君梨后脑的那三根金针时,差点出手杀了他。

那是保命的金针,那样不代表着君梨很危险。可是看君烈那很有把握的样子,又不得不接受。君梨在他身边时,他也是打算为她驱毒的。

南宫道:“你知道就行,君梨在他哥哥那里应该是安全的。那个屁三虽然不是个正经的东西,可是他是君烈的人,做事肯定会比跟在咱们身边靠谱的。”

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赫连拓就已经摸进了宅子里面,只是不知道君梨在哪个房间。只能一间一间的找。也许是在这么个破落的院子,人们不太会注意这里,君烈放松了警惕,并没有派很多人巡夜。赫连拓很轻松的便找到了君梨房间。

赫连拓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床榻前,看着思念了很久的人儿,手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紧闭着眼睛,脸色苍白,透着隐隐的黑气。他那一刻恨不得立刻将君梨带走,若不是为了救她,他定不会让她留在这里。

赫连拓俯下身,冰凉的唇印在君梨的嘴角,带着无限的缠绵缱绻。

赫连拓一直守在君梨身边,眼睛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就像要把她看进身体一样。最好永远不要出来。

君烈说的没错,他害怕的事终于要来了,他不知道他还可以这样放肆看她多久。也许君梨真的会恨他吧,若是不恨,当初她便不会那样决绝的喝下月下,不顾他的阻止和祈求。可是他却从未后悔,遇到她,甚至爱上她。从未。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赫连拓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就算是再不舍也要离开。赫连拓又亲了亲君梨光洁的额头,顺着原路返回。

赫连拓的身影刚刚消失,君烈从一旁的柱子旁慢慢走了出来。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洛先生,看来这位赫连将军还真是一个痴情的人。”

洛先生道:“公子真打算这么做?”

“我还真怕他是个绝情的人,到时候可真就不好办了。小梨花遇到这样的人可真是不幸,不过,我都会帮她解决的。她只要和以前一样,高高兴兴的就好。”

洛先生看着远处,叹了口气。

君烈去看君梨的时候,屁三正在给她施针。君梨泡在满是药草的池子里面,一条胳膊搭在外面,屁三在君梨的手腕处切了一个小口子,黑色的血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流出来。君梨的面色因为失血,几乎白的透明。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流出来的血不再是黑褐色,屁三这才给她止了血,君烈上前托着她的头,让她服用了一颗药丸。

“她的情况怎么样?”

屁三已是满头大汗:“公子你就放心吧,这月下是小人一手制造出来的,自然不会出任何差错。只是公主中毒时日久了些,所以要费些时候。”

中了毒,所有人想到的都是用解药解毒,其实月下根本就没有解药。只要隔上些时日放一次血,将体内的毒血放出来,然后佐以驱毒的奇药用以生血。只是放血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一旦把握不好,人就会流血过多而亡。所以月下也就成了一种奇毒。第 22 章
赫连拓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去城郊的羊儿巷,看着君梨似乎时好时坏,可是一直没有清醒。

屁三曾经也说过,君梨会陷入深度的昏迷,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赫连拓亲吻着君梨冰凉的手:“君梨,你一定要醒过来。不能睡太久。”

然后瞄到了君梨手腕处那个不大的伤口,已经很仔细的上了药,甚至还能问道淡淡的药味。赫连拓心很疼的看着这些,又有些恼怒,很想冲过去质问君烈,君梨胳膊上为什么会有伤口。赫连拓恨不得现在就将君梨带走。

回去后赫连拓问南宫要创伤药,南宫多问了一句,赫连拓便告诉他说是君梨受伤了。南宫一拍手,恍然大悟般的喊道:“小爷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真是有意思,这个屁三看来还是个高手。”南宫把事情大致告诉了赫连拓。

赫连拓问道:“这么说你也有办法救君梨了?那我现在就把她带回来。”

南宫赶紧拦住他:“等等,虽然我知道办法,可是这放血日子一定要很严格,差一点都不行,放血的量也要很清楚才行。这些我都不知道,君梨回来也不是一件好事。难怪那个屁三说过程会很长,这样看来,没有一年半载君梨是不会好起来的。”

赫连拓听到这些,又有些失落。一年半载,竟然会要这么长的时间。喃喃道:“君梨最怕疼了,以前就算是一点小伤口,她都害怕的会哭。现在胳膊上那么深的一个口子,她。。。。。。”赫连拓心疼极了。

南宫拍拍赫连拓的肩膀道:“你也不用太担心,君梨不会有事的。”南宫本想多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赫连拓的样子,最后只是化成了一阵叹息。

君烈将君梨从药池里抱起来,用厚厚的毯子将她裹住,生怕她再受一点凉。

君梨软绵绵的依靠在他怀里,额头上满是汗珠,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治疗到最后越是凶险,痛苦。君梨每次都疼的受不住,而不得不中止治疗。君梨每次都会被痛醒然后控制不住的大喊起来,短暂清醒以后,君梨又会再疼晕过去。

每每这个时候,君烈都会在心里都会更加痛恨赫连拓,就是因为她君梨才会受这么大的痛苦,而他却只想着怎么欺骗她。

就在刚才,君梨又一次痛的哭喊起来。君烈一把推开屁三,屁三没有防备狠狠的摔倒在地,怒目而视:“屁三,你这是要害死她。她怎么会这么痛苦?”

洛先生听到动静赶过来,拦住君烈:“公子,你这样只会让公主更加难过。只要挨过了这两次就会好起来的。”

屁三从地上很吃力的站起来,看起来摔得不轻,道:“公子,你这样心软,公主只会更痛苦。难道因为她一时的难受,你就让她死吗?”屁三微微的怒气。对着洛先生道:“洛先生,以后我给公主驱毒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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