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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长信梨花暗欲栖-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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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拓满脸喜色,一把拥住她,叹了口气:“君梨,不知道你有没有喜欢的人,若是没有,我来当你的心上人可好。”

当年那个哭得惨兮兮的小姑娘拉着他的衣角,认真的问他:“我来当你的心上人可好?”从此以后她在他心里再也走不出来。

君梨姑娘的相公回来了,这个消息附近的人都知道,都很好奇这位君梨姑娘的相公。听说还是跟在将军身边的人,上过战场。更是多了一份敬意。

每天都有上来串门子的人,赫连拓笑着和他们说话,一点都不觉得不耐烦。君梨在一旁外头看着他,只觉得满心喜悦。

夜里,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里的人都很热情的。”君梨道。

“嗯,看出来了。”

“你到这里多久了?”

“三个月前就到了。”

“你是不是每天都跑来看我?”

“嗯。”

“明知道我哭得那么难过还躲在外面,你就是看我难过你才高兴是不是?”

这么一大顶帽子扣过来,赫连拓道:“那天我死的心都有了,不信你摸摸现在还疼着呢。”说着拉起君梨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君梨笑笑:“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了南宫那一套。”

“谁跟他学了,我这都是真的。”赫连拓低头看她,君梨眼睛明亮,可以看到他在她眼睛里的样子。

赫连拓亲了亲她。突然想起她失踪的那天夜里的情形,喉咙滚了滚。目光灼热。

君梨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出手要去捂他的眼睛。赫连拓突然整个人压过来,他清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温热的舌尖缠绵地描画着她的唇形,又觉得似乎不够,撬开她的贝齿,又大肆掠夺,勾着她柔软甜美的舌,狠狠地吮吸。

君梨觉得胸膛的空气都被他吸了去,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却被他更紧地压住。君梨羞的脸通红,不知为何竟然也想起了那天的事,害羞的连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赫连拓抬起头看她,脸蛋红扑扑的,含羞带怯的望着他。赫连拓只觉得有什么直冲向脑门,眼睛带着情欲。低头咬她的耳朵,声音粗哑:“君梨,我是你相公。以后会是陪你一生的人,所以,不要害怕,都交给我可好?”

君梨羞的连话都说不出了,抬起胳膊搂着他的脖子。

赫连拓受到了鼓舞,可也不敢放开了动作,生怕弄疼了她,越是隐忍手上的动作越是急躁。赫连拓褪去了两人的衣物,不停的亲吻她。亲到君梨的胳膊时,看到了那一处伤疤,很是温柔的亲了上去。

君梨紧紧闭着眼睛,触感却愈发清晰。赫连拓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低下头一口咬住那不断颤抖的红梅。

君梨惊叫了一声,睁开眼睛就看到赫连拓的脑袋伏在她胸前。还有他的手很不安分的在她的腿间游走。君梨几乎要哭出来了:“阿拓。。。。。。”

“乖,这次不会疼的。”说着手就到了那处羞死人的地方,甚至还慢慢动作起来。君梨被他紧紧扣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低低地呜咽着。

赫连拓也着实不好受,还要顾虑着君梨,手上加大了力度,轻轻揉弄着,直到她为他准备好。

陌生的快感来的异常强烈,君梨急促的呼吸着,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阿拓。。。。。。我怕。。。。。。”君梨白皙的身上泛起了诱人的粉色,全身颤抖着。

“再一下就好。”赫连拓额头的汗都出来,咬着牙,再也忍不住了,对着那磨人的地方,猛地一挺身,终于将自己送到了她身体里。

君梨用力的抓住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拓。。。。。。”不是很疼,可是又酸又胀。还有那陌生又奇怪的感觉。

赫连拓猩红着眼,怎么还是这么小,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停下来,只好一边温柔的吻她,一边哄到:“君梨,乖乖的。”身下不停的挺动,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一下比一下又狠又快的顶弄着,几乎要顶到她的心口。

君梨紧紧地攀着赫连拓宽厚的背,好像不这样,她会立刻被抛出去。死死的咬着嘴唇,怎么会发出那么羞人的声音,使劲压抑可还是发出细碎的呻吟。

赫连拓眼神灼热地看着君梨红彤彤的脸蛋:“君梨,不要咬着,没关系,我喜欢听。。。。。。”

顿时屋内一片暧昧的声响,令人脸红耳热。

到了后来,君梨早就没了力气,可是赫连拓还一点要停下里的意思都没有,君梨求了几次让他停下来,赫连拓咬着牙,只道:“一会就好,一会就好。”都好几个一会了,怎么还没好。君梨刚想到这些,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然后一阵滚烫的强势的冲进了她的体内。

赫连拓紧紧抱着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许久以后才把自己退了出来,看着君梨一脸的潮红,媚眼如丝。

赫连拓起身拧了干净的帕子,给君梨擦身体。温热的帕子刚碰到君梨的腿间,君梨微微瑟缩了一下,腿间竟然有液体汨汨的流出。赫连拓眼睛一热,也顾不得刚刚才疼爱了她一番,随手丢了手里的帕子,一把拥住已经累到的小女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奋斗。。。。。。第 41 章
下了几天的雪终于停了,难得的出了太阳,虽然还是很冷。可室内,一片旖旎的春色,暧昧的情欲气息在空气中缠绵地流转。

透过薄薄的床帏,床榻上的人相拥而眠。

赫连拓一向浅眠,早就醒了,看着蜷缩在怀里的人睡得正酣,满心的欢喜。他想过若是君梨不肯原谅他,他就这样一直守她一辈子,没想到会是这样圆满的结果。这几天两人说了很多话,现在两个人可以心无芥蒂的在一起,还有昨夜酐畅淋漓的拥抱,内心被一种无法言说的喜悦充盈着。

君梨动了动身子,似乎要醒过来。赫连拓眼含宠溺,伸手帮她把被子往上拢了拢。

君梨一睁开眼就看到赫连拓眼睛明亮的看着她,嘴角是满足的笑意。君梨脸颊一红,又往他怀里躲了躲,牵动了身体,浑身酸疼的厉害。

赫连拓低头亲了亲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只是这样静静的抱着就觉得满足。君梨眼前是赫连拓宽厚的胸膛,然后瞥见心口处的一道疤。君梨伸手摸了摸,轻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赫连拓毫不在意:“打了几年仗,受点伤难免的,早就好了。”

君梨没有怀疑,凑上前亲了亲那处。

赫连拓心生一阵颤栗,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满脑袋都是昨夜绮靡的情形,君梨还不老实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欲念一动,猛地一翻身,将不老实的人放在自己上面,粗噶着嗓子:“不许再动了,不然今天就不让你下床了。”

到底还是疼惜她,昨夜已经有了几次了,到了后来君梨都晕了,他还不尽兴的折腾了她一次才抱着她睡了。若是再来一次,他肯定受不住伤了她。

一直到了快晌午,两人才磨磨蹭蹭的起来。要不是肚子饿了,君梨肯定要要多躺一会儿呢。这里的冬天太冷了,现在身边有个大暖炉,自然不愿早起。

喜鹊一脸暧昧的看着君梨,君梨不好意思的笑笑,脸红红的。早知道有这一天,当初就不打趣她和雷大峰了。

天气冷,君梨不愿意出门,两个人就呆在屋里,弹琴,写字,画画。或者没人捧着一本书,谁也没有说话,抬头时总是看到对方投来的温柔眼神,相视而笑。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抵就是如此了。


一场大雪过后就是除夕了。君梨还是第一次在这里过年,心里有些兴奋还有些伤感。不过看到赫连拓跟着雷大峰像个普通男子一样准备过年的物品时,心里又是满满的知足。

自从知道雷大峰是喜鹊以后的相公,赫连拓终于不再对着他黑着脸了。现在还虚心请教起了这过年要准备些什么,一样一样的都记下,样子认真极了。

赫连拓将手里干柴放下,掸掸手,转头就看到君梨趴在窗前看着他直笑。赫连拓心念一动,走上前亲了亲她柔软的嘴唇。

君梨捧着他的脸,小声道:“不要,喜鹊在呢。”

“喜鹊明年就要嫁人了,早些知道也没什么。”

什么时候便的脸皮这么厚了。君梨给他擦去额头上的一块污迹:“阿拓,等喜鹊成了亲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赫连拓一怔,他从未跟她提过离开的事。想着只要她高兴,只要他在她身边无论哪里都好。赫连拓凑上去又亲了她一口:“好。”

赫连拓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君梨听到了不安地问:“阿拓你是不是生病了?这几天我总听到你在咳嗽。”说着就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可能是这几天累了。你要知道我以前没有做过这些,总是担心做不好。”赫连拓一脸无奈的看着外面的各种野菜和鱼肉。

君梨说要帮忙,赫连拓怎么舍得。这些事又总不能全部交给喜鹊。其实这种寒冷的天气对赫连拓本来就不好,有时候吸口凉气都觉得肺部疼,咳嗽时要么忍下去,要么躲在一旁,尽量不让君梨听到。就是怕她会担心。长久下来,总是瞒不住的。

君梨一脸心疼道:“阿拓,都是我不好。其实就我们三个人那里那么多规矩,自己高兴就行了。你不要做了。”

赫连拓笑笑道:“其实这是老毛病了,和西海国一战受的伤,伤到了肺部,总是会咳嗽。”

“怎么会这么严重?”君梨的小脸都皱起来了。

“只要你别嫌弃我是个病秧子就成。”

君梨急忙抱住他的腰:“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只要你还是我的阿拓。”

时间过的总是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喜鹊成亲的日子。认识的不认识的额乡亲们都到了,婚宴虽然简朴但是热闹。到处都是其喜洋洋的,雷大峰的嘴就没合上过,黝黑的脸透着红。

君梨喝了两杯酒,再和第三杯的时候就被赫连拓拦住了:“不准喝了。”

君梨笑眯眯的:“我今天很高兴。”

赫连拓点头:“我知道,那也不准再喝了。”赫连拓假借君梨不胜酒力和雷大峰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今天可是喜鹊大喜的日子,怎么这么早就走?”

赫连拓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我可不想抱着一只小醉猫回家。”

君梨扑倒赫连拓怀里,笑嘻嘻的不说话。赫连拓给她拢了拢大氅,虽然已经春天了,可是夜里还是很冷。

君梨突然抬起头,看着他:“阿拓,我们生一个孩子吧,像念儿一样可爱的。”

赫连拓看着她明亮的眼睛,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吐了一个字:“好。”说完以后一把拦腰抱起她。

“做什么?”君梨吓了一跳。

“当然是回家生孩子。”赫连拓笑得比雷大峰还要高兴。

天气越来越暖,赫连拓和君梨也要离开了。喜鹊听到这个消息,哭得很伤心:“小姐,我就是嫁了人也还是可以照顾小姐的,为什么要走啊?”

“说了以后你就安心的照顾好你家雷大峰就行。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会回来看你的。”君梨眼眶也红了。

“我要小姐一起走。”喜鹊道。旁边的雷大峰听到这话急了,也不好开口,紧紧地抿着嘴。

“又说傻话了,你这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任性?”一说到孩子,喜鹊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

雷大峰动作倒是快,成亲没两个月喜鹊就有了身孕。整天守在喜鹊身旁,生怕有任何闪失。雷婶子也天天笑得合不拢嘴。

看到喜鹊过得好,君梨更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天还未亮,赫连拓就和君梨离开了。若是被人知道了,人们肯定会来送行的。那种场面难免伤感了些。赫连拓从外镇弄了辆马车,里面收拾的还算舒服。迎着朝阳一路往东。

君梨怕赫连拓一个人赶马车会寂寞,裹了大氅,坐到他一旁:“阿拓,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不知道,走到哪里看到喜欢的地方就停在哪里。”

君梨突然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舍不得离开了,等以后你想回来了我们再回来。”

“也不是。”君梨嘟着嘴一脸的失落:“阿拓,喜鹊成亲不过两个月就有了宝宝。我都这么久了,都还没动静,我有点怕。”

原来是在担心这个。赫连拓笑了笑:“傻丫头,只有我们两个不好么?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君梨道:“不好。阿拓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中过毒,所以就不能生宝宝了。”说着说着竟然哭起来了。

尤其是得知喜鹊有了身孕以后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她为此晚上都睡不着了。

赫连拓到不知道君梨竟然回想了这么多,赶紧停了马车,搂着她:“胡思乱想些什么。毒素已经完全清除了,不会有任何影响的。乖,是我不好我不该瞒你的。你说想到处走走,这个时候我想着最好还是不要孩子的好,万一我们在路上,你有了宝宝,不见折腾你,宝宝也跟着难受。我这才。。。。。。”赫连拓顿了顿凑到君梨耳边,说了句什么。君梨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推了他一下:“走开,赶车吧。我要进去了,冷。”

赫连拓心情大好,在外面还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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