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女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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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那家伙站到她的旁边,木泽兰才故作惊讶地说了句“呀,这不是白尧师父吗,今日泽兰突然身体不适,到了晚上才感觉好一点,遂出来随意走走,还请先生莫怪。”
白尧负手看着她,淡淡地说了一个哦字,却站在原地不动,一双眼眸像是要把木泽兰看穿一般,木泽兰咬了咬牙,想着白尧怎么还不走,他不走尉陵便不会前来,尉陵不来自己找谁学功夫!
木泽兰回头强挤出一个笑容来“夜色这么晚了,先生还不回去休息吗?”
白尧又说了一个哦字,眼睛还是盯着木泽兰,站在原地像个雕像不移半步。
木泽兰有些急了,刚想开口却是白尧开了口“你在等人?”
木泽兰一愣,却看见白尧看了看四周,缓缓又开口道“看来等的还是位高人,一位轻功了得的人。”
这次换是木泽兰盯着白尧瞧,好像能将他的脸上看出花来,白尧任她看着,也不说话,木泽兰瞧了许久,也没在她那平静无痕的眸子里看出什么来,脚尖一点就像门外飞去,怎知白尧竟也随她而去,伸手一抓,刚好抓住了她的脚踝,木泽兰心中一惊早已重心不稳,向着白尧倒过去……
、第二十四章相见不如错过(首推求收)
尉陵在房檐下也是看了许久的戏,到了此时,终是看不下去,眼见着心爱的徒儿被人捉弄,尉陵飞身跃来就要制住白尧,木泽兰还没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随着白尧落地的时候,自家的师父早已倒在地上,嘴角还有一点青紫的痕迹,木泽兰俯身去看尉陵,却听见白尧不温不火的声音“轻功倒是不错,武功差了些,抢徒弟虽讲究先来后到,可也该技高者胜之。”
木泽兰看着疼的咧嘴的尉陵,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尧“谁是你徒弟!”
白尧的竹扇一指尉陵,“技高者胜,他要是打赢了我,我就承认你不是我徒弟。”
木泽兰瞪了瞪眼,本还想说什么,却看见尉陵撑起身来“打就打,谁怕谁!”
白尧的嘴角没有一丝的喜怒哀乐,尉陵擦了擦嘴角的血站起来,双眼红的像只兔子,像只任人宰割却又不满现状的兔子,木泽兰担忧地叫了一声师父,尉陵摆摆手,只看着白尧,那男人像是不沾烟火的谪仙,可嘴角那丝嘲笑,看着就让人火大。
一招两招三招,白尧几乎未动,却逼得尉陵只得连连退后,别说木泽兰看不清白尧的招式,就连比武的尉陵都只能感到伤口一痛,根本就看不清出手,他唯一擅长的也就是个轻功,可是若是此时逃了,不是让他的徒儿看不起不是!尉陵使出全身的气力,向着白尧击去。
木泽兰担忧地向前走了走,怎知一股气息将她推了好远,直直向那水中推去,自从幼时为了练武折腾了那么几回,木泽兰就开始怕水,哪怕是沐浴时她也有些瑟瑟发抖,可此刻,尉陵出去的招式早已经收不回来,尉陵发呆的功夫,白尧却随着木泽兰一起飞了出去,伸手一捞将她护在怀中,尉陵那一招不偏不倚打在他的身上,木泽兰只感觉到一阵温热,抬眸时便看见白尧嘴边一丝血痕,他的眼眸依旧是不温不火,缓缓起身抱她落在地面,尉陵在一旁不知所措,生怕刚刚那一下伤了木泽兰,白尧的袖口沾上一丝猩红,他看着木泽兰,微微皱了皱眉“没事吧?”
木泽兰摇了摇头,未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只觉得心中一暖,后来,木泽兰自罚跪在祠堂门前时又想起了他那日虚假的语调,不温不火的眉目,对于自己,他好像连演戏都没有认真过……
木泽兰不敢挣扎,只是觉得他身上的香味甚是好闻,白尧顿了顿步子,突然道“阁下可是盗佛尉迟灵翼?”
尉陵一愣,喉咙里轻轻滚出一个是字。
白尧未理,只是抱着木泽兰回了她的房间,当他将她放在榻上起身离开的时候,木泽兰眨了眨眼眸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做我师父,又为何要因救我输了这场打斗?”话册子里面写的什么一见钟情,木泽兰一个字也不信,白尧不痛不痒地答了一个哦字,嘴角还挂着的那一丝血痕,在十五的圆月的照耀下,像是一枚徽章,骄傲地炫耀着自己。
他转身离去,却又猛然说道,“为了自食其力,我只有当你的老师,才能在木府里当琴师,我只有救你,木府才不会把我赶出去,只有自食其力,我才不会饿的没饭吃。”他说的平淡,木泽兰看着那离去的白色身影,竟然信了,现在想来,自己是何其的愚蠢,又是何其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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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再遇流氓景玄夕
清晨的阳光洒在木泽兰的脸上,暖暖的,好舒服,木泽兰觉得脸上有些痒,伸手去抓,迷蒙的眼眸微微睁开一点,刚刚的那一切,不过一梦,干净的客栈,干净的锦被,脑子里一片混沌,好像梦还没有结束,自己到底在哪?木泽兰摇了摇沉沉的脑袋,记忆的最后一刻,停在许茗华那被鲜血染红的袍子上,支离破碎,头疼的快要炸开。
“百里姑娘醒了。”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听得木泽兰打了个寒颤,顺着声音看过去,才看见自己床边的人竟然站了一个男人,刚刚及冠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上全然没有半点表情,浓浓的眉目间透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一把剑握在手中,说话间看都未看木泽兰一眼,好像随时都要拔出剑来杀了木泽兰一般。
“既然百里姑娘醒了,秦虹这就去告诉二公子。”
“二公子?二公子是谁?”木泽兰右眼皮猛然跳的厉害,呆呆地看着叫秦虹的大冰块理都不理自己,径直走出门去,任凭木泽兰叫了好几个喂也没有回头,木泽兰冲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鬼脸“切,大冰块。”这这酷暑严寒的时候和他说上一句话,木泽兰确实好好地消了消暑。
时间一点点流逝,木泽兰右眼皮跳的越来越厉害,右眼跳灾?木泽兰猛然想起了什么,急忙拉开身上的被子看了看自己,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件衣服,脏兮兮的还能看见那可怕的地方带来的尘土,本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却往怀里一掏,“可恶!”木泽兰咬牙切齿,那带着蝶香莲的帕子竟是不见了踪影,那是用许茗华的命换来的东西,此时不知落入了那个奸人的手里,木泽兰起身就要跳下床去,究竟是谁,她定要问个清楚。
“哟,樱雪这是要干什么,小人可是受不起呀。”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了,一袭紫袍,一把纸扇,桃花眉目轻轻一挑,唇边三分戏谑笑容,这样的公子哥,怕是到哪都少不了美人投怀,衣容精致,面目俊美,木泽兰指着来人,眼睛瞪得老大,怒火竟是比刚刚更胜了三分“你……你……”
来者向前走了几步,用扇子移开木泽兰的手“没错没错,我就是曾经在百里府救过你一命的景玄夕。”木泽兰偏过头去不想看他,景玄夕右手轻轻挑起木泽兰的脸面向自己“看来百里府一见樱雪早已对我芳心暗许,再次相见竟然这么羞涩。”木泽兰瞪着眼前这人,若是眼睛能杀人,怕是景玄夕早已被凌迟,可惜木泽兰的眼睛不会杀人,景玄夕也不怕凌迟,景玄夕有时候自己也佩服自己这脸皮厚的本事,倒是自己活得舒坦。
“别看了,再看小心真的会爱上我。”
他油腔滑调的本事早在百里府木泽兰就已经见识过了,也懒得和他多说话,只是伸出手来“蝶香莲呢?”
“我还没问百里小姐,你就问起我来了,你找蝶香莲做什么?”
“找人。”
“白尧?你到底找他做什么?”
木泽兰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这个无赖身上,抬手就是一掌,可她忘了那日景玄夕亦是一人之身闯入百里府,被人追杀也可安然无恙,她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景玄夕握在手里,虽说木泽兰不过练过些三脚猫的功夫,可是掌法也不至于这么无力。
景玄夕从怀中取出木泽兰包着蝶香莲的锦帕,随手丢在床上,“现在你拿了它也没用了,素婆已经失踪了。”
木泽兰还来不及开口,景玄夕松开了握住她的手,站起身来“还有,你身上的药效还没有退,小心着点,别随便使用武功。”
木泽兰瞪大了眸子看着他,猛然发现从景玄夕出现到现在说了这么多的话,她却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听到,反而平添了一大堆的问题,景玄夕看着她那有些呆傻的模样,笑了一声,伸手去挡住木泽兰的眼睛“你可别这么看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舒服,百里大小姐,你就好好养你的伤,养好了咱一起去找白尧,好不好。”十足的哄孩子的语气。
“一起?”等到木泽兰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时候,身边哪里还有景玄夕那只狐狸的影子,锦帕被微微散开弃在床边,只露出蝶香莲的一片花瓣来,幽香早已不在,木泽兰慌忙地拾起帕子握在手中,这便是许茗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同行半月,那个被人欺负的小书生,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锦帕上沾着景玄夕身上檀香的气息,木泽兰不禁紧紧握住锦帕,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自从离家后从未这般绝望,她突然好想回去,好想,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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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自知文字渣渣,这次首推定是过不了了,小艾会兑现自己的诺言,认认真真地把文文写完,然后去为大家构想更好的小说,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十六章自言自语惹秦虹
次日的天有些阴沉,就好像木泽兰此刻的心情,苦着一张脸,看着桌子上那黑乎乎的东西,虽然用漂亮的玉碗盛着,可那药的苦涩好像早已流进了木泽兰的口中,弥漫开来,引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木泽兰抬头看了看塌旁的秦虹,那冰块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好像这药汁不是他端进来的,木泽兰咽了几下唾沫,支支吾吾地开口“喂,我……我……不是醒了嘛,可不……可……不……可以……不喝。”
秦虹也不答,只是看着门外,仿佛听不见木泽兰的话,看着秦虹不管自己,木泽兰索性不去看那黑乎乎的药汁,想要让自己忘了这事。
秦虹的模样还算俊俏,可惜就是性子冰冷了点,木泽兰看着他,突然想起小时候,邻家有个叫沈雪楠的人,这沈雪楠本是个埋头苦读的书生,怎料为了进京赶考,连自家妻儿的最后一面也没有看见,又闹了个名落孙山的成绩,一时只觉得人生无望,沉默寡言,与谁都不再交谈,过了没几年,便抑郁而终了,草草下葬,木泽兰看见秦虹这个样子,母性情怀有些小爆发,怕他会和那个叫沈雪楠的人有着同样的结局,便枕着枕头和秦虹聊起天来。
“喂,你说你家公子那么欠扁,你怎么这么安静啊?”
“……”
“喂,你家公子是什么身份啊,没听说有个名门大户姓景的呀?”
“……”
“喂,……”
……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屋子只能听见木泽兰一个人的声音,秦虹的额头早已布满了黑线,聒噪的声音响在耳边,好像想推也推不走,木泽兰本就是爱说的人,这几天也是秦虹这个冰块照顾着,也未说什么话,索性一次性自言自语说个够,管秦虹是否理她,秦虹此刻怕是终于懂了那个谁谁说的一只女人顶上两千只鸭子的经典名言了。“喂,……”
“百里小姐,我叫秦虹,不叫喂。”秦虹脑袋里嗡嗡地响,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可下一秒,秦虹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因为木泽兰本是极度的无聊,只能自言自语来自我消遣一下了,谁知秦虹一开口,她的注意力全部被这个冰块吸引住了,她瞪着那双大大的眼眸,歪了歪脑袋“咦,大冰块你能听见呀。”
秦虹的脸更黑了,这个称呼,还不如“喂”来的自在,秦虹的一生,好像是一场使命,他唯一要做的就只剩下听命于二公子,他可以为二公子上刀山下火海,可以为二公子做取人性命的修罗,可是为二公子照顾一个女人,怕是秦虹想都没想过的事情,可是这件事情偏偏就发生了,还是一个喋喋不休他看不出有任何价值的女人。
“喂,哦不,秦虹,你看这碗药都凉了,拿出去倒了吧,我不喝了。”若不是公子的命令,秦虹真的有可能早就把这碗药强硬地倒在木泽兰的嘴巴里,堵上这张仿佛从来都不会停下的口舌,可是欺负一个女人又是他最不耻的,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剑,闭着眼睛,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也一起堵上,正想着,门吱呀一声的开了。
秦虹低下头去,心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二公子。”
景玄夕听着秦虹语气中的那一丝压抑的语气有些纳闷,可看了一眼满脸黑线的秦虹和那桌上一口未动的药汁,就明白了多半,木泽兰环着臂看着他,完全没有要理他的样子,景玄夕看着木泽兰,勾了勾嘴角,那样的表情,总是让木泽兰有种不祥的预感,许茗华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