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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宫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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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又被打开了,被拖进去的人却没有被带出来,又一名囚犯被拖了进入,接着同样的戏码又上演了一次。
在门外的人频频惶恐的往后退,董秀亦跟着无意识的往后退去,忽然,背后一阵刺痛,痛得她缩着肩膀,再也不敢向后一步。她首先挨了鞭子,随后那狱卒拿着鞭子,随意的挥向几个囚犯身上,众人终于害怕的停了动静,再也没有人敢再向后跨上一步。
一个一个囚犯的被解了铁锁,一个一个的被拖了进内。
人渐渐少了,直到只剩下两人,董秀发觉她前面的男子已经不停的哆嗦着,没一会,一行水从她脚边流过,她顺着流水望过去,前面汉子的裤衩湿透了,他被吓得失禁了。
眼看着面前的人被拖了进去,董秀手心渐渐渗出了一层冷汗,这就如一个死刑犯,等候死亡来临的前一刻是最难熬的一刻。
门打开了,董秀瞪大双目望着大门,恐惧不可控制的由背脊笼罩而来,她真希望此刻能晕过去。
两汉子一左一右拉着她,她茫然的看着前方,双脚不听使唤,根本迈不开步来,她是直接被拽着拖进内的。
班房内是一片空荡荡的空地,远远的一张长桌和几张桌椅板凳。四面墙上挂着各种各类的奇形怪状的刑具。看着那带着獠牙的铁锤、靠着墙的木板上钉满三寸长的钉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
让人打心底内发寒。
董秀不知打那来的力气,一下子将身旁的人推开,正要逃跑,下一刻却被另一个按住了身子,左臂骨折处被按压得阵阵刺痛,她尖叫着,挣扎着却丝毫动弹不得。
那个被她推了一把的汉子,不知从哪拿出一条暗黑的荆棘,他将她双手合在一处,用这条荆棘缠上董秀的手腕。
)。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死囚
书室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02 本章字数:1325

肮脏尖锐的刺抵她幼嫩的皮肤,阵阵刺骨如密密的细针扎一般的刺疼痛从她手腕中传来
“啊……啊……。……啊……。”痛得她阵阵呼叫。
汉子将她拉起,她尚未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一人已经将她拖至长桌处,双手往她肩上一压,摁下去,上半身被死死的压趴在桌上。
她这才看得见,桌子前方,放着一个烧着木炭的火炉,炉火烧得红旺红旺的,还能让人听得见炉内烈火的吱吱声。
身后一个压着她,一人走至火炉旁,拿起一条污脏墨黑的布条,包着躺在火炉上的一条黑棒。将它拿起来,棒子的另一头是被炉火煨过后的火红火红的铁板。
汉子慢慢向董秀走过来,董秀会过意来,知道他的意图,不由得睁大双目,她愤力挣扎着,却丝毫不得动弹,只剩下头颅在不停地晃动,她尖叫着求饶:“不----不——不要――—!”
来人却冷酷得将她的挣扎求饶视若无睹,肩膀被死命的压住,眼前如鬼魅般的汉子拿着火红的铁棒越走越近,她双手,被身后之人一手摁在桌面上,逃不开了,她唯有紧闭上双目,不敢去看,默默等候着痛苦的降临到她身上。
“啊----------”
烙铁印在她的左手手背上,比那沸水滚炉更甚,她张着嘴无法抑止的尖叫着,紧闭的双目瞬间如缺了堤的水坝,泪从两颊顺流而下。
汉子将她放了开来,解开了她手上的荆棘,她只能用右手压着左手,疼痛却丝毫不能减轻,一阵焦肉的味道从手间传来,她睁开双目,只见手背处已经被烧焦了一片黑肉。
汉子打开了班房的另一个出口,她被带了进去丢在了一堆如死尸般瘫倒在地上的囚犯堆中。
她倒在地上,不停地哆嗦着,绝望盘绕她心底,她不敢问老天爷,这种痛苦这种折磨究竟何时是个尽头。
这个牢狱的班房设在牢狱中间,主要是便于随时提审犯人。
班房的有两个门,内有一照壁,两个门都通向一前一后两条通道,通道都只有一面,囚犯要逃跑必须要经过这条通道,而这唯一的通道都有狱卒日夜把守,这是为了防止囚犯逃跑。
班房的北向,就有接连拐四个直角、五道门的甬道,接着是一条约一米多宽的“胡同”。
“胡同”的两边是两排低矮的牢房,关押一般的杂犯,那就是董秀所在的牢房。
“胡同”的南面的尽头,往东拐直角弯是内牢所在,专门关押死刑重犯,董秀他们一班人就被扔在了接南面胡同的通道口中。
身旁不时传来申吟声,董秀强压着左手的刺痛,向旁望去,见其他人的左手皆焦香一片。
董秀对狱卒对他们施之的体刑大为不解,内心却隐隐有着不安的强烈预感。
当众人在申吟声中慢慢的昏睡之际,几个狱卒拿着皮鞭,鞭策着他们一行人往胡同深入走去,众人都不安的一个跟着一个,越往内里着,他们的内心越是恐惧不安。
——。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死囚
书室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02 本章字数:1314

一路所经过的的牢房跟他们之前呆过的牢房非常不同,建造很独特,有的牢房,只有一个盘子大小的铁窗,而有的牢房,竟然一个巴掌大的窗都没有,这个牢狱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地方。
越往内,竟然越是阴森恐怖,就如若那地地狱十八层,越往里层,越是令人恐惧。
众人此刻就像在地地狱一层层的往下走,都不敢哼一声,此刻除了铁镣的碰撞声外,沉寂一片,一行人竟然乖乖的、默默的跟着狱卒走向不知名称另一头,另一个深渊。
终于走到胡同的尽头,前面是不同于之前的平道,是一段往上的阶梯。
众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又被狱卒驱赶着走上了一段阶级,上了阶级,竟然是在一排排的铁柱上行走。
董秀往偷偷往脚夫下看了一眼,不由的打心底发寒,水牢,这儿是水牢,一个个如铁笼的水牢底下都绑着几个囚犯,下半身浸渍在水下,那水污黑污黑的。
突然感到一阵的绝望,董秀的身子微微的发着抖,要将他们关进这水牢吗,在这里关着,恐怕不出十日,人就会在水中死去的。
一个一个水牢顶上走过,底下的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的囚犯听闻到顶上有动静,纷纷拨动着身下的水引起声声水声作响。
突然,来到了个死静的水牢,这牢内的囚犯与其他的不一样,因为这具水牢下的囚犯身子根本没有浸到一丁点水,水牢底下还有一张铁匣床,刚好露出水面上。
那个穿着黑色囚衣的囚犯躺在匣床上,头上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腿部有短索铁镣,两脚闸在匣栏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栏,形状像鸟笼。
囚犯全身都被固定在匣床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囚犯被关在匣床里,也丝毫不能动弹,如同活死人一般。
董秀大骇,是怎么样的囚犯,犯了什么罪,被如此的囚押着?
是要折磨他,但他身体没有像其他水牢中的犯人一样被浸泡在水里,反而没有浸渍到到任何水,这又似要保住他的命般,而被匣在床上,似乎只要是防止他逃跑。
董秀从上方盯着那囚犯的脸,但他脸上长满了胡子,双目又紧闭,从脸上看去,竟然看不出他是老是少。
不过看那硕壮笔直的身形,应该是个壮年汉子。
“啊--------!”背后一阵刺痛,董秀吃痛一叫,挨了身后狱卒的一皮鞭。
“别停下来,跟上去。”刚挥了她一皮鞭子的狱卒喝令着她向前行走,水牢底下的那人黑衣囚犯,见上面有异动,微微张开双难测的双目,淡淡的看了顶上一眼,随后又闭了回去。
董秀深怕再挨鞭子,连忙加快脚步,跟上了前面的囚犯,一步步的往前走去,没敢再有任何异动。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来了这个人间炼狱,亦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无知,所以迷茫,前方等候着她的或许就是死亡,但她没得退缩,只能听任命运的安排。
)。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谪宦
书室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02 本章字数:1190

金銮殿上天子威仪依旧;金銮殿下文武百官一片肃然;人人皆神色凝重;当中一干臣子更是冷汗渗背;在殿上度刻如度日。
自天子恢复早朝后;朝延大臣众多之人那是惶恐度日。
只因天子在这早朝三日之内;每日都有贪官被贬甚至被诛;诛连者统计已经不下二十之众。
天子更是如有神助般;事事证据确确;令众被牵连罪臣一句冤枉都辩驳不得。
朝中稍有做过亏心事的的大臣,无论官位大小,无不害怕这丧门之事什么时候轮着自个儿遭秧。
只见皇帝坐在龙椅上两眼往下淡淡一扫,众人皆低下头颅。
皇帝见众人诚惶诚恐的模样,亦不甚在意,他只用手指在桌上悠然的轻叩了几下,音量虽小,在安静的殿内却依然能清晰可闻,叩者不知是有心或是无心,但听者却是战战兢兢,一时间殿下人心凑紧理,殿内更加寂静无声。
“怎么这么安静?今日可有事上奏?”天子说了开场白,淡淡的环顾四周。
御史方文采暗自里抹了把汗,在入秋的凉爽天气下,他手心竟然都渗出了汗水,此刻龙椅上的天子俊郎的龙颜对他来说却如随时夺命的鬼魅般可怕。
这几日,日日上早朝,天子第一句话就是问是否有事上奏,跟着几个大臣如做大戏般,就拿出一大堆奏本,跟着就有人要遭秧了,一干等人被贬的贬,被杀的杀。
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皇帝一手策划的好戏,自从天子微服出巡后,传闻天子受了重伤回来,说是传言其实已经是个不公开的事实了,但天子在朝上对此事却是只字不提,但从他恢复早朝的第一天起,朝中就开始掀起了大波浪。
一切皆起源于安庆诈捐案,这个周裕汉实在太大胆了,竟然打起了国库的主意,向皇上谎报灾情,贪敛娟款。
现在好了,东窗事发,被诛了九族,他受刑也罢了,却害苦了他们这一班平常没少受他人钱财代人办事的人,皇帝下定了决心整治朝廷歪曲作风,害得他们人人近日都是惶恐度日,茶饭不思啊。
“看来各位今日是无事可报了!”皇帝嘴角淡淡一扯,他这一下淡淡的笑容倒让人更加猜测不透他的心思了:“既然各位无事可报,朕这儿倒有件趣事跟各位分享一下。”
他默默凝视着低下一众人,收起了嘴角的弯度后,却微蹙起眉宇:“朕近日听闻夷陵的一件趣事。”
默默排在朝列的夷陵知州闻言一惊,暗叫不好,皇帝提到了夷陵,怕是祸及自身那,他虽心惊,但依然静静的立在原地,不敢惘动,他慌忙咬紧牙根,不动声色的令自己别乱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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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谪宦
书室 更新时间:20101225 19:06:03 本章字数:1200

“朕听闻市井上都盛传这么一个故事,夷陵下了场大雨,雨下得天昏地暗,如瓢泼、如桶倒,人在雨下眼都睁不开,蛇都躲着草,山都要倾倒,如此大雨足足下了五天,夷陵街上积水达半人深。幸好夷陵出了个大仙人,号召村民捐出家中少女送河伯当妻子,这才停下了大雨,徐轩林,可有此事?”
夷婈知州徐轩林卟嗵一声跪趴在地上,五体投在地上,显然被皇帝一点名,他已经六神无主,语不成句了:“臣,臣,罪该万事,臣有罪。”
皇帝原本还以谈笑风生的脸突然一变,风云顿时变了色,他阴沉道:
“好你一个徐轩林,暴雨使长江干支流水位迅速上升,尤其是南岸支流澧水和北岸支流汉江灾情最严重,遥堤决口,一夜之间淹死3000人,加上其它地区堤防溃口所造成的人员伤亡,这次洪水共使上万人死于非命,淹没耕地2多万公顷,受灾人口多达四五万人,你竟然只字不报,还令人装神弄鬼,令老百姓白白送命,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皇帝言词严厉,跪在地上的徐轩林自知大难临头,双腿不由一软,瘫倒在地上,半句辩驳不得。
“周裕汉无灾谎报灾,你却为何有灾却只字不提啊?”皇帝再质问。
徐轩林不敢做答,良久,一人向前一步:
“启皇上,徐知州未经皇上许可,善自围湖垦荒,饱受私襄,至此蓄洪面积逐渐缩小,致使洪水灾害近年来更加频繁,大大小小的洪灾已经发生多次,这次洪灾是最利害的。但他深怕皇上查到引发洪灾的原由,未敢上报,只是以神鬼这说游说百姓,好掩盖事实,实在是罪该万死!”
徐轩林闻言,转头往发言者侧目过去,见出言弹骇自已的竟然是一直与自己相交不俗的上州刺史黎敏裘,不由得急气功心:“你…你……”
黎敏裘静立一处,似没有听到他的指责之意,等候座上天子的反应。
看天子那阴沉脸色,今日是非有人绝命不可了。
“郑卿家,徐轩林交由你刑部审询,尽快给朕一个答复。”
“是!”刑部尚书连忙领命。
“将人带下去吧,朕不想见到这副鼠相。”
“是!”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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