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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宫婢-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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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松开了微微压在她腕间听脉动的两指,两手改为轻扶着下巴上长长的山羊须子。
他望着躺在榻上的女子,和蔼地向着她说道:“恭喜夫人,老夫诊出夫人的脉搏确实是喜脉,估计得喜已经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真的?”一旁的小福子听了,嘴角咧得开开的,看那模样比当事人还要开心。
虽然已然猜测得十之八九,但从大夫口中得到证实之时依然令董秀的心快速的跳动了一下,只见她欣喜地抚上了肚子,温柔地抚摸着-----里面当真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着。
“但是大夫,我们夫人她吐得厉害,特别是清晨的时候,而且每天用膳都吃得很少,会不会是她腹中的孩子有什么不妥。”小福子紧张地向那年过半百的老大夫询问着。
大夫摇摇头说道:“放心!应该没有什么事,照老夫的诊断,夫人的喜脉还是挺平稳,至于会吐嘛,这要看孕妇的体质,有的孕妇不会吐的但有的孕妇却吐得利害,特别是清晨的时候,那叫晨吐;不过这只是身体上受些苦头,也是很正常及普遍的现象。”
董秀认真的聆听着,见大夫又接着道:
“但夫人既然有了身孕平时就要更加注重饮食,一定要保证吸收一定的营养;一定的饭量是需要的,水果什么的都要吃,既然有时胃口不好吃不下饭,那就一天分几次进膳,最好是少食多餐;而且一定要保持良心的心境,多外出走动走动对孩子也是有益处的。”大夫耐心地向他们两人讲解孕妇应注意的地方。
董秀微微颔首,小福子亦无比紧张地倾耳聆听,大夫所讲的每一句话他都劳劳地记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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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即将要当母亲的女人是这样的心情。
她已经不再去想她所向往的那些自由,她将全身的心思都放在了自己的腹中,每天想象着腹中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孩子已然足以令她感到满足。
为了孩子的健康,她认真地听从了大夫的劝告,经常出去外面走动走动,因为有了腹中的孩子,那些尾随在她身后的铠甲士兵都变得不再那么碍眼。
她心中多了一份对生命的期待,有期待就有希望,这一份希望令她整个人都洋溢在幸福之中。
她开始想念着那个与她共同创造了这个新奇的小生命男人、那个此刻在几百里之外驰聘战场的男人,她渴望着与他共同分享她那满怀的企盼及幸福。
她企盼着他会有一日如那天夜晚一般突然回到别苑里来看她,她想着那美好的一刻的到来,到时候她会笑着告诉他,她有了他的孩子、两人个的孩子。
她也会告诉他,她一直都只是他的女人,只属于他的,不曾是别人的。
她要消除他内心一切的芥蒂,她要得到他更多的宠爱。
她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当自己大腹便便之时,男子会对自己如何的呵护,想到这些她就更加企盼男人的归来。
然而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她从萧知州那里得来的消息全然是两军交战的战事,男人也未曾给她削过一副信件。
那一晚,她梦到了他在战争上手执着长剑,却是满血的血迹。她被这个可怕的梦境骇醒了。
她开始担忧,担心男人在战场上的安全;她害怕男子会在对她腹中的孩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长眠于战场。
她甚至无法遏止地想象去想象这一情境,因此她已经不能再等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那个男人知道她怀孕的喜讯。
迫不及待地想要与他分享那将为人父母的幸福。





正文 第二百八十九章:从中作梗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18 11:11:05 本章字数:2436

于是这天,她让小福子拿来了笔墨,在那张白纸上用黑色的笔墨向他报喜,字字他诉说着自己的感情及往日的种种误会。
整整的一张白纸倾刻间写上了一个女子真挚的情感,那优雅的笔迹中,她在最后一句如此提笔写道:望君早日归来共聚!
这一纸书信写毕,她重看了一遍后,都不由得被信中自己的情意切切的落笔给吓住了;她不由得涨红了脸,深怕下一刻没有勇气将信件寄出;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就将信折叠好放进了信封之内,拿浆糊给封好了口,将信递到小福子手中。
“小福子,来,这信你送去萧知州那里。每隔三天都会有传兵从县里往军营内传递消息的,你让他帮我将这封信顺道送去给皇上吧。”
魁“嗯。”小福子点头谨慎地伸手接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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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哥他气死我了----!”程燕气愤地跨进他爹的办公房,却见房内空空如也,他爹根本不在,她一扁嘴,正欲出去找她爹告状去,却见门外一个啊长衫男子捧着一堆的信件走了进来。
粮她向来人问道:“周师爷,我爹去哪了?”
周师爷将手上的一叠加了印章的信件放在桌案上,这才回她道:“大人一会就过来!小姐在这儿稍等一会吧。”
“喔!”萧燕不由得耸耸肩。
她见那周师爷走了出去,并转个身子随意地倚在他爹的办公案上。
她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方才周师爷刚放下的信件,不由得给最顶头的一封信件给吸引住了。
她伸手将压在信件上头的墨砚给移了开来,信封上的确写着:‘唔皇亲启’几只大字。。
而右下角却署名:董秀上。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皇上正在生死关头呢,她却只顾着儿女情长的。
萧燕气恼地将信件重重的放回那一叠信件之人,才片刻,她又忍不住将信件拿起来,就想知道那狐狸精都跟皇上说些什么话。
于是她便拿起信件左瞧瞧右瞧瞧的,摸摸里面厚厚的信纸,她终于按捺不住,在信封的封口处弄开了一条缝将里面的白纸给拿了出来。
她将信件摊开来,一字不漏地读完!原来在皇上的心中这狐狸精还是个不守贞操的女人,哼!这女人真是矫情,有什么话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非得写这种暧昧的信件。
但她不得不承认这封信的字行间都表露出女子的动人情怀,没想到她竟已然珠胎暗结了,皇上对这个女人已经这么迷恋了,若是皇上看到了这封信,岂不是要将这女人宠上天了。
想到这,萧燕一咬牙,这信绝不能交到皇上的手里,她不由得将信件揉成一团。
“燕儿啊,周师爷说你找我找得急,发生什么事儿了?”萧知州人尚未至,声音倒先传了过来。
萧燕一惊,不由得将手里揉成一团的信件连同封面一道塞进了衣兜里。
她佯装着若无其事的模样向她爹撒娇道:“爹,你要为我出头,我被人欺负了。”她一把走过去搭上她爹的肩膀。
——(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欺负我女儿啊?”
“还有谁,还不是你那宝贝儿子!”她跺跺脚,想到这她就气恼了。
“你们两又扛上了?怎么就不能稍停一会。”萧知州一边无耐地摇着头,一边走到案前坐了下来。
“爹,这次不一样,你那宝贝儿子竟然当众拿我跟与他往来的那些下三流的妓女相比较,你说这要是传出来女儿的名声都没了。”
萧知州闻言不由得叹息:“你两兄妹就是会啥折腾,爹这还有公务要办呢,你们两的事,自个儿算去。”
“爹,你怎么可----!”萧燕还要发捞叨,却被踏进来的一个士兵给打断了。
“报告---!”这士兵身上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向萧知州行了个大礼:“大人,小的是来拿信件的。”
“嗯!”萧知州扫了一眼桌案上,将摆放在显眼处的一叠信件拿起来递给来人:“早就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取,来----就这些了。”
“是!”士兵接了过来,慎重地放在一个包袱之内。
萧燕见状不由得攥紧了兜里的纸张,看着跟前的士兵退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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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寄去的信件如石沉大海一般始终没有回音,董秀由刚开始的殷切企盼变成了默默的等待。
直到十几天过去了,依然没有半纸的回音,她只有对自己说道:战事太乱了估计他根本没法顾得上这些。
于是渐渐的她盼望的心也变得没那么急切了,但心里头总是会有些少的失落。
“小默子,你悠着点,爱吃也不是个吃法的。”小福子见小默子拿着那冰糖胡芦,没一会就舔光了,不由得气恼。
董秀见状,就向小孩伸出手来,柔声地说道:“这东西吃了坏牙,别吃了,把它给我吧。”
小孩子除了口中的那颗,其他的都乖巧地交到她的手上去;因为他知道,董秀手中的冰糖胡芦迟早还是他的,因为这儿只有他一个人喜欢吃而已。
这时远处起了一阵的骚动令这头的人都不由得侧目。
见周围的百姓都往那骚动的地方涌去,小福子也不由得伸长脖子往那方向张望着,并说道:“娘娘,好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去那边看看吧!”小福子很喜欢凑热闹,只要有人气的地方他都爱凑过去瞧个究竟。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从中作梗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18 12:42:48 本章字数:2349

“行,走吧!”董秀拉过小孩子那抓过冰糖葫芦的粘粘的手,跟小福子一道往那吵闹、嘻哈的地方走过去。
远远尾随着她们身后的三名铠甲士兵见状也紧紧地跟了上前。
他们刚来到人群当中,就见拥挤的人群忽然间从两边分了开来,给中央让出了一条一丈左右宽的通道来。
这儿人多且拥挤,董秀连忙抓紧小孩子的手,拉着他也顺着人潮往大道的一旁闪去。
魁远远的,只见几个身穿狱卒装束的男子人骑着马往前走来,后面押解着的是一辆又一辆的囚车。
最前头的一辆囚车没一会儿就从董秀的跟前经过,只见囚车内的犯人被戴着木枷站在囚车上面,头露出在囚车之外,无论是手还是脚都被铁撩给锁住了。
此刻这个被困在囚车上的犯人目光呆滞且头发凌乱、衣衫褴褛-----
粮董秀呆呆地望着从眼前经过的囚车,此情此景又令她回想起当初她被锁在南牢时的一切,那被铁撩锁住手脚的冰冷且绝望之感觉,她曾是深深地体会过的。
无论囚车内的会是怎么样十恶不赦的凶徒,她都无法像一旁的百姓一般,向着囚犯唾骂着,讥讽着还往车内扔垃圾。
她只能怔怔地,默默地注视着一辆又一辆的车从她的跟前经过,看着那囚车人的人头发凌乱,满脸的污垢及沧桑------
他们的脸是一副的绝望之容,眼底全是茫然及恐惧----
又一辆囚车从眼前经过,车轮子碰到了道上的凸出来的大石块,不由得颠簸了一下。
车上的囚犯的脖子随着颠簸的囚车狠狠地与带着木枷相碰撞,他不由得痛苦地动了一下嘴角。
这一头凌乱的面容是多么的熟悉,董秀不由得直直地望着那囚车走远,突然间,拉着小孩子软软的小手松了开来,糖葫芦也掉在了地上。
“爹-----!”董秀凄楚地冲着远方喊了一声。
转眼间,她推开阻挡在身前的人群冲上前去,急匆匆地就跑步尾随着那辆囚车,并大声向着囚车的方向地呼唤着:“爹----爹-----!”
在不远处的三名身穿铠甲的兵士警惕地赶紧追了上前,但由于人群甚密且拥挤,竟一时间被挡在了外围进不去。
“娘娘-----,您要去哪?”小福子见她这忽然往前冲,不由扯住嗓子想要唤住她,但见她却对自己的呼唤充耳不闻;他欲要追上去,但又怕一旁的小默子被人群挤丢了,并一把将小默子抱了起来,再抬头心急如焚地四下张望之时,那个飘灵的身影早就在人群中走远了。
“-----爹----,-----爹-----!”董秀不停地往前奔跑着,并不停地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但那辆囚车却跑得飞快,一下子就与她拉开了距离。
“爹-----!”她心急得都快要哭出声了,眼看着快追不上了,前面的囚车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阻截住,在前面顿了一下,就停了下来。
董秀见状,赶紧快步跑过去,一把就抓住了囚车上的栅栏:“-----爹----,-----爹-----!”她气喘吁吁的抓住栅栏移到囚车的前方,不停地呼唤着囚车上的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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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囚车上那顶着一头蓬乱的中年男子听到她的唤声,仅是淡淡地低头看了她一眼,继而就漠然地移开了目光。
董秀被他那漠然的目光给吓住了:“爹----你看看我----我是秀儿----我是秀儿----!”她扯着嗓门大声地喊着跟前的人,但无论她如何的呼唤,那男子始终不再看她一眼。
“----爹----!”她声嘶力竭地唤着他,泪水开始蒙上了她的双眼。
“走,走开!别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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