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谁家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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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骁勇善战,要真激怒了他们,小心我救不了你!」元沐珊急急地走著,那关心的言词听得花落挑眉。
「喔,元将军的意思是,你在关心我。」花落这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脱口立时被甩开了手。
「谁关心你呀!我只是怕被你连累。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是要带凤怜走的,刚刚那些男人之所以那麽生气瞪你就是因为凤怜的缘故,要不是为了凤怜,我刚刚才懒得理你。」元沐珊边走边说,那无意露出的耳朵分外通红似乎是不好意思所致。
花落看了摇头。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之前还当这女人一天没男人会活不下去,搞了半天她只是因为凤怜才失常,呵,人跟人之间就是如此阴错阳差,想得到的得不到;不想得到的又得到了。
她们顺著楼梯往上爬,终於在最顶层时看见一身黑衣的苍凉站在一扇大门前等候。那扇门按方位各自雕了一个相应的神兽盘踞其上,那气派壮大看得花落都觉得意外。
只是一个头牌的门就有这种装饰?还是说,凤怜的真实身份不止一个头牌那麽简单?
花落没有急急地走向前,只见元沐珊慌张的走到苍凉面前问:「阁主,凤怜还好吗?」
苍凉面无表情,尤其是当他看见陶花落没向前的动作更是皱了眉。
「凤怜好不好,要问问她。」他指向倚在门边的花落阴沉的说。
元沐珊顺著看去皱眉走去,「喂,我说你配合一点好不好,反正你都来了就好好表现呀!」
被拉著走,花落几乎是全身重量都交给前头的元沐珊懒懒的说:「元将军,我只是说陪你来可没同意要帮你哄人。」
苍凉听见她的话,一双鹰眼倏地眯起,那不用言语的警告太明白,偏偏花落此时就是揣著明白装糊涂,等不及苍凉说话元沐珊又说了。
「喂,我警告你喔,你等会儿见著凤怜没把他哄回去,我跟你没完!我最近可以一直待在国内,你要不想我天天照三餐问候你,你就给我老实一点!」自认警告己经起了作用,元沐珊又陪著笑脸对苍凉说:「阁主,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苍凉的视线一直在懒散没多大表情的花落身上,但他也不好驳了元沐珊的面子只好点头,哪知花落却将元沐珊推进微开的大门丢了句:「你先去,我随後来。」
大门重新关上,苍凉的表情当真变得极不悦,愠怒的情绪酝酿中,对於陶花落极度不满。
「苍凉,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直接挑明问了,凤怜是你分家的人吧!」花落站得笔直一反刚才的懒散问。
苍凉虽错愕却一晃而过撇头淡淡回答:「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懂,所以别跟我打哈哈,你们打算利用凤怜让我怀上你们分家的孩子,到底有没有确定那个诅咒当真能解?」花落冷著脸,双手环胸直盯著面前雕得活灵活现的大门。
「凤怜和我们绝云山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些心浮气燥的甩头,苍凉瞪向花落,「你这女人是不是以为全天下的男人接近你都是对你的肚子有企图?」
花落耸肩,「如果没有那可笑的传说,说不定我这人早在进入南炎国时就被丢到什麽鬼地方卖淫去了,还能劳动南炎国皇室的人将我囚在一家客栈裹头?你自己看看我,我像是一个可以精明到让一国之君掌握其他三国的人吗?」花落的摆手张开手臂面向苍凉反问,那言语中的自嘲听得苍凉有些不舒服。
「要说脸蛋嘛,西尊国男人随便抓一个都比我美上千万倍;要说身材嘛,西尊国女人也是随便抓一个比我波涛胸涌多了;要说脑子嘛,谁不知绝云山上的叶知秋是个极聪明的人。你看,我一没脸蛋二没身材三没脑子,要说我这种人是得我得四国,这个传说未免太可笑,难道你也信?」她挑挑眉斜睇他一眼反问。
苍凉看著她如此自嘲自己的举动不知该怎麽辩驳,但他还是把真话说出口:「家中长辈信。」
「哈,老人家呀,什麽都信,这鬼神之说信,这几百年流传下来的传说也信,我说……你不觉得身为新一辈的你,有必要打破这种迷信的传统?」
「你在怂恿我反抗他们。」苍凉颇为意外,他还当这女人是个逆来顺受,就算此时不妥协但最後也会同意,谁知她现在却在怂恿他反抗!
花落噙著笑意睇他,「旧的传统就是用来给新传统打破的,难道你希望自己一辈子头上都有一群老人压著?你们绝云山的人大半辈子都处在所谓的中立,在我这个传说之人还没出现之前,我猜绝云山该是佷风光才对,大大小小的调停都会请你们去做,但现在,你们反倒与四国的人一起找寻我,你难道没想过,四国的人会怎麽想?」随著走动,花落不时背著手东看西看,身後的苍凉没有说话她又继续说:「四国的人肯定没有表面上那麽尊重绝云山,因为,身为一国之君,谁会希望自己发个圣旨还要看人脸色?大家都想掌权大家都不想被人牵制,正好我出现了,就有理由大闹一场!你想想,四国的平衡维持那麽多年,难道大家真的安逸了吗?」
她走到苍凉面前凝视他渐渐凝重的脸色,举起左手比了一个半圆说:「四国现在就如同这掌心的死湖,」伸出右手在左手心上转了转,「需要有人去做搅一搅的动作,把这个和平的天下带动一点生气,这样老百姓们才不会太过安逸。人呀,一旦太安逸,危机意识就相对减少许多,然候,此时侵略他国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说是吧!」
苍凉觉得自己的後背整个都湿了,面前的女子明明还是先前看见的脸庞,但她此时说出来的话却震憾得令人反驳不了。她说的对,四国的和平的确太久了,有心人士想要趁机侵占他国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明明他们绝云山的人还在监视的事情,为什麽她会说得那麽轻松好像她已经预知未来一般……
「你能预知未来?」
伸伸懒腰动动手脚,「那叫常理,只要人是活著,思想、看法都会随著时间改变,之前没变动,是因为没有理由没有正确的突破口,但现在,为了夺得传说的主人,大家纷纷都能找著同样的理由,那就是……」她走到他面前笑笑地轻声启口:「万一让别人得到这女子我国会被侵占,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第二十章 情爱戏一起玩
一股冷意莫名窜进苍凉的骨子裹,他来不及脱口说什麽,身後大门被打开──
「陶花落!你还要拖拖拉拉到什麽时候?!」元沐珊气呼呼的站在门後瞪视花落说。
花落离开苍凉面前看了元沐珊一眼,「你怎麽还穿著同一套衣服?」
元沐珊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我没事换什麽衣服?」
「我还特地在外面待那麽久就是给你趁机压上人的,怎麽,你没做?」
听得花落轻描淡写的话,元沐珊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你居然、你居然要我对凤怜──」整张脸倏地通红,看得花落很意外。
怎麽,敢情这个元沐珊还是个清纯小佳人不成,面对心仪的男人还不敢放开手脚骑上去?
「你说的那些我会去查。凤怜的事希望你能摆平,他天天都在喝酒,请你看在他只是因为爱你而著急设计你的份上,施舍他一点点爱就好,不多,就算只是之前的怜惜也可以。」苍凉说完便离开,花落听完一脚跨进去後,身後的门就被关起。
花落看著面前的房间一时间觉得自己来到清朝的後宫宫殿了。
先入眼帘的是类似书房的摆设,正中间是书柜书桌还有几张太师椅当摆设,看起来像是时常需要议事的地方,右手边被一整排竹制屏风给挡住,隐约有见著红色纱帷在屏风後头,她猜想那裹是寝房,而她的左手边便是竹帘挡住,隐约有见著热气散出,那裹该是浴间了。
此时,元沐珊转头往右手边走去,花落也慢慢地跟过去,经过屏风那一刻她便闻到浓重的酒臭味而停下脚步,元沐珊却像鼻子失灵一般快步走进去,看得花落很想给她一个「为爱疯狂」的匾额。
她捂住鼻子也跟著进去,率先见到的就是那瘫在小几上坐在纯白地毯赤脚的白衣男子,那几乎凉薄的质料一看就知道是裹衣,她挑眉看向元沐珊,後者像有所觉的回头狠狠的说:「不是我给他穿那样的,他原本就穿那件。」
听到对话声,凤怜原本背对她们的脸转了过来,眯眼一见到陶花落,他骤然爬行过去,紧紧地抱住花落的小腿边哭边说:「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来领凤怜回家了吗?」那殷切迫急的语气听得元沐珊想哭,却因为花落没什麽反应时而皱眉。
花落实在受不了这股酒臭味,忍不住用手指使元沐珊去开窗,自己转身就走,谁想到,凤怜竟是不肯放开硬是被拖著走了几步才令她皱眉低头,「你放开我,很臭!」
那严厉的语气听得元沐珊不高兴了,她打开窗户时回头要教训人就见凤怜放开手趴在地毯上哭。
「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臭死了。」花落转身离开前落了这句话,就见凤怜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浴池去,那慌张与极欲讨好的行动令元沐珊涩然。
来到外头,花落的手才放下来,元沐珊跟著过来,她看见她难受的表情说:「你刚刚进来都在做什麽?」
元沐珊苦笑,「正好他吐了一地,我帮他清理好想叫醒他,但他始终不动,我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是因为听见他一直喊你,我才去找你的。」
花落走到正中间的书室边走边说:「元将军可真是个痴情人,想当初你欲要强迫他待在自己身边的魄力到哪儿去了?」随手取出书柜的书,她边翻边看,老半天没听见回答才看去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个给自己第一印象非常强势的女人此时竟玩著手指做扭捏状,看得她一天没进食的肚子不是很舒服。
「那天我真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结果……」
「嗯,结果就是你中意的男人算计我失了身,而我这个苦主还要接受你说的,因为爱所以欺骗的论调,呿,早知如此,我当天就不该心太软。」冷淡的怒气吓得匆匆洗好澡头发还未乾的凤怜不敢进来。
「凤怜,你怎麽头发不先擦乾,我帮你。」元沐珊又是第一个发现凤怜的人,赶紧走过去,谁知凤怜却是跪了下来恳求花落。
「妻主大人,凤怜真的不敢了,求妻主大人不要再生气了。」
发丝上的水珠一直滴落,室内安静得只听得到这个声音,元沐珊咬著下唇没再向前,只能静静地注视凤怜低著头趴跪在地上的卑微。
翻了翻书籍,花落头也没抬地启口:「起来吧,让元将军替你把头发擦乾。」
凤怜听了一点喜悦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起身任由欣喜的元沐珊拿起早已握在手中的布巾替他擦发。
他们擦他们的,花落却是对桌上的东西起了兴趣,裹头的繁体字对她来说很简单,只是她看清自己手中是帐本时忍不住思忖:要说苍凉将帐本藏在这儿很不正常,凤怜只是一个头牌……
「哈啾!」突来的一声惊回花落的思绪,她抬头看见元沐珊捂著鼻子,而一旁的凤怜却面无表情,眼睛空洞得像什麽都没听见什麽都没发现,而元沐珊还是不停地替他擦发……
「元将军,我最後问你一次,凤怜是回你家还是我家?」花落离开书桌没看凤怜冷淡问。
凤怜的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他攥紧拳头咬著下唇压住哭声,而元沐珊赶紧说了:「当然是你家,我就是特地把你挖出来接凤怜回去的。」
凤怜被羞辱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元沐珊的话好过,他只是难受得不明白自己何以只要那个无情的女人?他不是西尊国男子,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可他见到她就像见到骨头一般的欢喜,呵,曾几何时,那个拥有处变不惊的军师也成了犯贱的狗了?
一根指头略微冰凉的抚上他的下唇,他回过神以为是元沐珊的放肆才要撇开,却见花落站在自己面前抚著自己,他眼中原本含怒的眼顿时化为委屈地落下,她伸掌抚住他的脸颊勾下他的脑袋在他带血的唇上落下一吻。
只见元沐珊撇开头先走出去等著,而凤怜像好不容易能喝到水的沙漠旅人狠狠地吸吮她口内的津汁,略微粗鲁的动作没有被花落拒绝,他拥著她身躯的力道几乎像要将她揉进体内。
狠狠的吸吮几乎疼了她的舌根,她却没有推拒任由他去折腾,她微张的眼都是看著闭上眼很激动的凤怜,她晓得,他是真的想她了!既然她对苍凉说了那些话,那麽,她就用不著再被动的等著别人找上自己,所以,不管凤怜或绝色接近她是什麽原因,她可以大度的不追究,要玩情爱游戏,大家就一起玩!
当他们出现在门口,元沐珊明显察觉凤怜唇上的红肿以及陶花落的唇上也是,她避开目光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我去找裴紫。」
「元将军。」凤怜轻声喊人让元沐珊回头微笑。
凤怜对她弯腰道谢:「凤怜谢谢元将军替凤怜带来妻主大人。」
元沐珊的脸上闪过苦笑,只是挥挥手装做豪气的说:「这没什麽,下次她再欺负你,你马上和我说,我替你骂她。」
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