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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朝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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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这个冷血的女人!”连至亲都杀,她还有人性吗?
朝槿没有回答。




、第六章C

“因为她没得选择!”毒邪开口,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我对她下毒,那毒只有步非烟的心才能解……”
众人倒吸一口气。换而言之,朝槿对步非烟挖心而食!
“我在确定她解毒后才给她想要的东西。”
“朝槿!”星荻抱着她,痛苦流涕。她本只以为朝槿手刃血亲,却不料她受的苦比想象的还多!难怪她难咽肉味。
“不要哭!我已经无所谓了。”她轻拍着星荻,对上歌舒饱含泪水的星目时却无言了。
皇帝手上的兵刃掉落地上。他已经不知道该怪谁了。步朝槿故是逼死先皇,但是最终还是太后要毒邪对她提出那种条件,他知道,却又乱了。
“父皇都说了些什么?”他疲劳地抹抹脸。
步朝槿楞了一下,看看星荻,不知该怎么说。
“没关系,我都知道了,也不怕人说。”星荻似有所感。
她迟疑了一会,才开口:“他要太后下嫁毒邪,让他们与公主一家团聚。”
今日,众人回去怕是需要去收惊定神。
“皇妹她……”皇帝所受惊吓最大,难以置信地瞪着生母。
“给你讲一个皇宫秘辛吧,皇兄!”星荻拭干泪,唤回兄长注意,“父皇本就不是心甘情愿娶母后的。在此之前,他已经爱上了步非烟。在你出生后,父皇认为他为人夫的责任已尽,所以就送了母后一个男宠。而他就是当时入宫找御医切磋,对母后一见钟情的毒邪。而我便是母后与毒邪的女儿。当然,面对这种丑闻,父皇不会公开,他表面上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但实际上我只是他培养来辅助你的一颗棋子。”
“不……”皇帝发出微弱的否定。
“信不信随你。若不是为了天下百姓,我才没兴趣中那么自私男人的圈套。”为了天下,她才忍的。不过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是何时知道的?”毒邪有些激动相对于太后的惨白。
“五岁时,那个父皇已用母后与‘通奸’一事来要胁我,要我为云深朝卖命。”去,那个奸帝!
“不……”皇帝与太后都轻呼。无法相信他们心中那个完美威严高大的形象会如此卑鄙。
“信吧!他可是云深朝以来最攻于心计的皇帝。不然那群老臣那么奸诈怎么还被他驾驭得那么好。”像她这么能干的公主还得利用某个时机,才能找到方法制服他们。而那个人怕是那群畜生之王了!哼!
“他还说,他这是在赎罪,请皇上依他所言,放太后一家自由!”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想帮星荻争取自由。
“那么他也必定赦免你的罪!”星荻截住朝槿的话。“你必须放了朝槿!”
皇帝脸色惨绿一片。
“皇上,太后,公主,臣等护驾来了!”御林军的声音从密室外传来。
皇帝巡视众人一眼,拂袖而去,断然下令:“将里面的人通通给我打入天牢!”
“太后跟公主……”
“谁敢抗旨连诛九族!”
于是,所有人成了阶下囚。没人逃,因为身后有太多无辜的人了。




、第六章D

在天牢的人到探监的自由吗?答案是有。
星荻在撬开锁,点了狱卒穴道后,便拉着步朝槿四处去串牢门。首先是串刀太后与毒邪那里。
“锁住她的记忆!”她耍赖地向步朝槿请求。一如既往,步朝槿根本敌不过她的哀求。本来是置于星荻体内的那根银针,就这样进了太后体内。
“老爹,好好照顾我娘。”星荻欢快地叫,仿佛叫了许久。
在毒邪泪眼凝视下,她们离开了。
“就这么认了他了?”朝槿有些愣。
“他也不是坏蛋,不然你哪能这么完整的在这儿。”
“他是在感激我救了你。”
“所以咯,那种那么卑鄙的人我都可以唤为父皇,何况是真心为我好。”她调皮地向朝槿眨眨眼。
朝槿会心一笑。她们接着探视了裴浣纱,歌梧,临望墨,慕箱儒。最后——
“这间我进,那间你进!”星荻将那间铁牢房的钥匙丢给她,自己先钻进铁牢房与丈夫谈情说爱去了。
这间牢房当然是关着余歌舒。
朝槿看着这扇铁门,没有勇气去打开它。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她答应过他会平安回去的,可是,断发绝缘,被囚,被揭发手刃血亲,挖其心而食之,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办。矛盾的心情苦苦折磨着她。她本来就是个会恨的人,他曾经狠狠地伤害了她,但她不恨他。只是生气,只是伤心。毕竟爱情本来就难说。或许如果她身上没背负那份罪孽,在回来后,她闹一阵小脾气后,便可以跟他如平凡夫妻一样生活。毕竟恨太累人了。可是,那终究是假设。没有步汐彤,也会有其他人的。她红着眼,深吸口气,转身——
“槿儿……”饱含深情与心疼,悔恨的低沉嗓音制止了她。
铁门上的窗口出现了他那张憔悴的俊颜。深情的眼眸紧锁住她的身形。
“对不起……”比起任何一句歉语,这一句更是愧疚万分。
她的身形顿了顿,却没有回头。
“是我害了你……”如果当初不是他残忍地逼她手刃所谓的“仇人”,她不会染上血腥。如果当初不是为了他,她不会去求药。如果当初没去求药,那她就不会那么辛苦地生活着。如果没有他,她的生活是干净无邪的,没有血腥,没有恶梦,没有食不下咽,什么都不会有……
“你不是我怎知我苦?”她的声音饱含了怒气。
“我知道……”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她总算回过身了,双眸含泪,“苦对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让我受伤的永远是你的态度!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不需要你任何的怜悯!你无法回报我的爱,我早就认了,不需要你用愧疚、怜悯来假装爱我!我不需要!”
“步朝槿!”他咆哮,双手成拳发恨地捶着牢房,布满血丝的眼火大地盯紧她。
她倔强地挺直身子回瞪他。
牢房内只剩下拳击铁门声。渐渐地,声音弱了,没了。
两人隔着一扇铁门仍在互瞪着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眼神柔了下来,贪恋地看着她倔强的容颜。
“原谅我……”低柔的嗓音想起,“的迟钝,原谅我曾经的迷途,原谅我的愚蠢,原谅我的自以为是,原谅我……我真的爱你,却不知从何时起,可能很久,很久……”
泪,不能自制地夺眶而出。她看着他,不再倔强,只有欢欣,却又更多的心酸。
朝槿哪!旦夕祸福的女子。她不能……
“槿儿!”他惊叫。“回来!槿儿!”
她还是没有回头。他心里明白她的顾忌。正因太了解而更加心疼。“槿儿哪,槿儿,你可知我并不介意陪你死……”
可是余家庄的人呢?
他瘫靠在门上,任心酸苦涩侵蚀他。槿儿……





、第七章A

几日后,圣旨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步朝槿,乃是不祥之人,其名便含人生无常,旦夕祸福之意。入宫后其恶运波及太后及公主,致使金枝玉叶与世长辞。今龙颜大怒,赐其白绫三尺,令其了结余命。

宫闱外,立着一男子。日出日落,日晒风吹,鱼打,他的身形未移动已过几日了。
“余歌舒!”星荻从旁冒出来,恼怒地大吼,“你别再这样了行不行!你这样只会令朝槿伤心!”
“她答应过我要平安回来的……我说过会在宫外等着她的。”他无法接受!她怎会死!她要陪他度过下半辈子的!不会的……“她会回来的……”
发已乱,血丝布满无神的双眼。唇已干,双颊早已憔悴凹陷。昔日的俊颜、气势全无。他只是一匹痛失爱侣的孤狼。没有爱侣,他也不想独活于世,可是——他舍不下家人。若他真那么做,她必定也不会原谅他的。毕竟她招来杀身之祸,完全就是为了他们的自由,护住了两大商业世家的人。可是……可否不要!他只想见到她的笑颜,他的妻,他的爱呵!
“回去吧!”俞路非扶住他几日滴水滴米未进的虚弱的身子,想将其带回。
“如果今天换成你是我,你会怎么做?”他没有挣扎,只是这么问。
愣了愣,俞路非放开想将他拉离的手。余歌舒的心情他完全可以理解。
“阿非!”星荻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你该明白他的痛苦。”他只能这么说。
星荻静默了。朝槿是她从小到大唯一的挚友。她的死,令她痛不欲生。但为了朝槿,她仍要快乐地生活。因为朝槿做了那么多事,甚至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就是为了让她能开心生活。所以,她不可以看朝槿爱逾生命的人如此轻贱自身的性命。她必须代朝槿照顾好他!
“我更明白朝槿的痛苦!”这是她的回答。
“是吗?那是我又不懂她了吗?”歌舒苦涩地自嘲。难道他从来没懂过她吗?这个想法令他更为虚弱。
“歌舒!”俞路非眼明手快地扶住他下滑的身子。
这下,不把他带回都不行了!
当他们要离去时,宫门打开了。一身便装的皇帝缓步走了出来。他看了歌舒的落魄一眼,笑了。
“我是来转达步朝槿的遗言的。”
无神的星目登时燃起了小小的希望之光。
“她知你必不会照顾好自己,便请朕答应她一个请求。若当你有自残之念时,便为你择妻迎娶。”
微弱的火花彻底熄灭了。皇帝的话他信。因为他傻傻的槿儿真的会这么做!因为她爱他,只要他开心,她不在乎付出什么代价的……
“皇上,不用了。从今天开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为了她几次的舍命,他会留住自己的命的。
“来不及了。胗已为你择妻了。”皇帝笑得古怪。
“不!我余歌舒的妻只有步朝槿一个。”他坚决地望着皇帝,毫不退缩。
皇帝没有为他的抗拒而恼火,反倒笑得很开心。“没问题,我便赐你一朵朝霞中的木槿花。你将会迎娶‘步朝槿’,回去,若抗旨不遵,诛连九族!”
说罢,皇帝迈步回宫。
一个诛连九族让他彻底地无可奈何。
一旁的俞路非和星荻看着这一切,都不解地对望着。

第七章
雨霖铃的酒窖内,醉死着一个人。
况济商看着主子,无可奈何地叹着气。一如过去几天般把他搬回房里。
后天,便是大少爷大婚之喜了。不管新娘姓甚名谁,皇帝赐婚够大排场了。可婚宴再盛大,新郎也是娶得不心甘情愿。若不是为了护住少夫人的一片苦心,少爷怎么会肯成亲。可是却苦了他,也误了新娘。少爷极有可能把新娘娶回来当摆设,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的。反正歌梧少爷也有了裴浣纱此女,待一切忙完后,余家庄必会有一场真真正正热热闹闹的婚宴,然后余家庄便后继有人了。苦的是大少爷的一生孤寂,未来的少夫人的一生活寡哪!
这情字,真是沾不得!况济商为他盖上被子,叹息着离去。
在他离开后,一袭白影越窗而入,立在床边,心疼看着他满脸胡腮的落魄模样。
“你又是何苦……”来人心疼地抚着他的脸,泪珠夺眶而出,恰好滴落在他干燥的唇上。
“槿儿……槿儿……别离开我!”他似有所感地握住脸上的纤手,紧紧地,不放开。
“好,我不走。你乖乖睡觉。”她靠着他的胸口,柔声安抚着他的不安。
不一会,便传来他平稳地呼吸声。她抬首一看,一张餍足的小孩脸。她笑了,轻轻地吻住那抹稚气的笑。想抽手离去,却发现不可能。轻叹一声,她熟悉地自腰间掏出迷香撒下——
犹如南柯一梦,白影转眼即逝。
翌日,余歌舒在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宿醉中醒来。痛苦地甩甩头,伸伸四肢时,他突然愣住了。细细一闻,空气中残留的真的是迷香的味道。似曾相识的迷香!干燥的唇被他下意识地一舔——咸咸的,有带着几丝药味。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掀开被子,他匆忙下床,跑出房门,刚好与况济商撞成一团。
“少爷,你怎么了?”
“槿儿……”他迅速爬起来,直直往林里奔去。
“槿儿——你在哪里?出来见见我吧!”
叫出了林内所有的飞禽走兽,却唤不回心爱的她。
他叫累了,叫疲了,终于有空坐下慢慢思索一下。
许久许久之后,他抬起颓废的头,脸上有了光彩,有了笑容,重拾了往日的自信。




、第七章B

星河旁有一座高山,它没有名字,很平凡,很普通,从不吸引他人的注意,所以也就无人探知这山上住着一个奇人。
“你又跑到雨霖铃去见他了。”一个金发的慈目老者看着一位素装女子,有些责备。“你该想一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别动不动就施展轻功跋山涉水去。”
“对不起嘛,徒儿下次不敢了!”好俏皮地说着歉语。
“你不敢才怪!”老者拿这调皮的徒弟没法子。“那个呆瓜现在怎么样了?”
女子闻言,笑容变得复杂了。
“去,那个混小子,十年如一日,一点长进都没。”老人鄙夷地撇撇唇。
“师父,”女子有点哭笑不得,“他也是你的徒弟呀!”
“哼,我当初救人时,为的是手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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