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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凤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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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正屋,就见萧策已经歪在塌上假寐。
听到脚步声,萧策睁了眼,看了一眼崔青争,招手道:“过来,陪我躺一会儿。”
崔青争走过去,坐到塌沿上,执了萧策的手,柔声劝道:“热水已经备好,马上便可送来,王爷还是先洗漱再歇息的好。这般躺着也不舒服。”
正说着,已有丫鬟送了醒酒汤来。崔青争接过,亲自递自萧策面前,服侍他喝了,又把空碗让丫鬟拿了出去,扶着萧策去了净室。
“让丫鬟们服侍,臣妾不放心,就要臣妾来服侍王爷沐浴吧。”
萧策自是不会拒绝,看着崔青争,笑道:“让争儿帮我沐浴,想来一定别有滋味。”
崔青争此时早已羞红了脸,听他调笑,也只是含羞敛眉,柔声道:“臣妾先试一下水温。”她一边把手放进浴桶之中,一边想着一会儿应该如何不着痕迹的让萧策主动对自己示爱欢与,不错,她绝对不可以在这件事情有半分主动表现出来。否则,以萧策的精明,事后回想深究起来,若是觉察到自己竟是被她算计了,她所图所谋,岂非竹篮打水,变成笑话?
只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萧策随着水氤上升,闻着那缕若有若无的香气,双眸之中,早已一片寒意。





第二十八章节 虚实
萧策一边缓缓解了衣带,一边扶头皱眉,对着转过身来,含羞敛眉,不敢直视他的崔青争笑道:“许是本王真的喝多了酒,头痛欲裂,争儿,你去端壶茶水过来。”
崔青争自无异议,亲自出了净室,过了片刻,等她推了净室的门,就见萧策已经躺在了沐桶之中,双目微闭,崔青争敛步把茶盘放至边上的条几之上,细眼打量了一眼萧策的脸,不知是因水温还是因为别的,他的脸上,果然透着异样的潮、红之色。
她不免暗自心喜,声音越发轻柔道:“王爷,您醒醒,臣妾给您送了茶水来,还是先喝一口吧。”
“哦,”萧策拖着慵懒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争儿……你,来了。”
崔青争听着他声音中压抑着的情动,嫣然巧笑:“是臣妾,王爷先喝杯茶醒醒神,若是一会儿这沐汤的水凉了,可别害您生病,让……”话至一半,萧策已伸手抚上她的嘴,崔青争忙装着羞极,垂下眼睑,嗫嚅着,“臣妾……臣妾帮你去取换洗的内衫。”
“争儿……别走。留在这里,陪我。”声音厮哑。
“臣妾……”
还没待崔青争挣扎,就听外面一阵吵闹之声由小渐大。崔青争自不好装着不理,只好略提高了些声音,问:“是谁在外面喧哗?”
一时外面静了下来,就听千蝶轻声答道:“回祈妃娘娘,是,是严总管。”
“严谨?”萧策怒道,“这时候还有什么事?不知道本王正在沐浴吗?让他有事明天再回。”
话音刚落,就听严谨在外大声回道:“小人该死,万请王爷恕罪,实在是京中有急事需要禀报王爷,要不再借小人十他胆,也不敢这时候扰了王爷清静。”
崔青争暗自咬牙,只觉得胸中一股浊气堵的让她发狂,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抬起脸,已是一派柔媚的笑:“既是有重要的事,王爷还是先去处理吧。”一边说,一边起身至衣架之上拿了巾毡,萧策已自沐桶中站起,顺手接过:“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
崔青争自他不着一物的身上,收回留恋的目光,脸色更红,转身又去取了萧策的衣衫。心中只觉得燥热难耐。
这是她的男人,从前或许不是,可是现在,将来,都只能是她的男人。也必须是她的男人。
那些挡着她的人,她会让他们一一死在她的面前。
她崔青争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
总有一天,是,总有一天。
萧策穿戴好衣物,对着崔青争歉然道:“我处理完事,若是早,必定回来,只是人也累了一天了,别等我,先去歇着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
“臣妾知道,王爷也要当心身子,别太累了。”崔青争柔柔应了。把萧策送出了院,又把千蝶招了进来,屏退众人,厉声问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刚才严总管来寻王爷,让奴婢拦住了,只是严总管说有要事,此刻必须要见王爷,奴婢不敢硬拦着他,只好好言相劝,因此在外面闹了起来,扰了您和王爷,都是奴婢办事不力。”
“这些话就不必说了,严谨可说了京中出了什么事?”
“这个……奴婢并不知道,严总管一向嘴严,奴婢也打探了几句,只是他却并没露一丝口风,可,看他的样子,似乎不是一件小事。”
如果真的京中出了事,会是什么事?为何父亲派来的人,她昨日刚刚见过,并没有提过半分?难道是父亲对她隐瞒了什么不成?
崔青争皱了眉。
既时一时也没办探知,索性放下,便又问:“让你去问的事,可问了?”
“奴婢已经问清了。”千蝶恭声答道,“说是入院时,正见王妃娘娘与农怀大人执手而立,刚好被去园中赏月的王爷遇着,王爷震怒之中,与王妃娘娘争执了几句……”
千蝶把园中的情形一一说了,崔青争刚才积郁心之中的烦闷之气一扫而空。
难怪萧策盛怒,原来秦末竟然和农怀有着私情,偏偏还被萧策撞破,这岂不是老天都在帮她?她,又怎会让老天失望。
千蝶见她脸上的笑容越放越大,有些忧心的提醒道:“娘娘,奴婢却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这其中也许有些误会,奴婢觉得,王妃娘娘并不是那般轻浮之人……”
“她不是?那谁又是?她秦末生于军营,混迹男人群中十多年,又能是什么样的人?王爷当真是瞎了眼,当初才会求娶了这贱人。正室王妃又如何?今日既叫王爷撞破了她的丑事,当是她自取灭亡,也就不怪我再助她一把了。”
突又想起明日之事,看来秦末对萧策,竟也不过如此,那么明日的计划,就有纰漏之处,可现在再去通知已然来不及了。
心中计较了一番,低声教待了千蝶几句,看着千蝶因惊恐而睁大的双眼,崔青争嗤笑道:“你怕什么?只管按我吩咐的就做就是。”
萧策出了崔青争的院子,才笑骂在身后严谨:“你再晚来一会儿,看本王不剥了你的皮,不过你这借口倒是找的还真不错。”
严谨苦了脸,一边亦步趋的跟着萧策,一边小心回道:“不是小人故意来迟了,也不是小人找的好借口,实在是京中真有急事要找王爷。”
“真有事?既然有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萧策立住脚,却不妨严谨一进收不住,直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萧策又好气又好笑,“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宫中,再让内侍总管教你几年?走路都不会看着些?”
严谨只觉得自己鼻子痛的钻心,听了这话,却也不敢用手去揉,只得一边苦着脸,一边裂嘴笑着讨好:“爷可千万别,离了爷,小人都不够死几回的,再说……”话未说完,因低着头,刚好看到了萧策下身处那顶立起来的一角帐篷,不由真笑了,却也不敢笑,只忍的辛苦,心中疑虑着,王爷不会是真的动了情吧,下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萧策自是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可身休珠反应却也由不得自己,才刚下去的火又被引了上来,狠狠踢了严谨一脚:“狗东西,你倒会看笑话。还不跟我说说京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待月色西沉,酒也尽了,意亦阑珊,秦末和农怀方施施然出了桃园,远远的就见阿悦和夏雨两人正等在一株槐树下说话,走得近了,就见夏雨欲言又止,阿悦亦是一脸的郑重之色,秦末朝着夏雨轻轻摇了摇头,领着夏雨与农怀告别,直到入了屋,秦末眼中已是一派清明之色。烟雨端上醒酒汤来,秦末喝了一口,才问夏雨:“刚才是怎么回事?”
当时情急之下,秦末并没有想到跟在她身后的夏雨,待后来想起,才觉得有夏雨在,竟能被人听了墙角去,实在有些奇怪,那些人明显有两路,若是被一人蒙混过去也就罢了,可要说夏雨连两拨人都没发现,就实在说不过去了。
再则,能在夏雨警剔的情况下,而不叫她发觉的,若非对方身手太高,便只有一个可能,是夏雨故意放过去的。然那两人的身手,分明还没有高到那地步。那般只有一个可能,夏雨明明发现了,却装着不知道。
果然,夏雨低声回道:“奴婢一开始便发现了有人偷偷潜进园去,原想去阻止,不想随后而来的王爷却示意奴婢放那人进前,奴婢本不放心,可看王爷的样子,似是知道那是什么人,王爷又故意引着奴婢说了几句话,谁知还没过片刻,又发现有人入了园,王爷当时皱了一下眉,想了一下,让奴婢继续守在园外,自己入了园。奴婢想着以娘娘和农大人的身手,再加上王爷,应该不会有危险,可也不敢大意。因此便又在不远处守着,若是听到里面有打斗的声音,也好及时赶过去。”
说到这里,烟雨狠狠的瞪了夏雨一眼,喝道:“你怎可以如此大意?便是王爷和农大人在,你也不该离开娘娘左右,若是娘娘真出了事,你有几条命可陪?我平常都白嘱咐你了?”
秦末摆了摆手:“这事原不怪夏雨,她做的并没错,夏雨,你接着说。”
夏雨本也有些后悔,哭丧着脸继续回道:“奴婢正担心着,就一边套严谨的话,一边注意着园中的动静,谁知过了一会儿,就见王爷一脸盛怒的出了园子,奴婢不知出了什么事,可见王爷冷冷的样子也不敢问,正想赶到园中看看,王爷却趁着严谨不注意,朝着奴婢微微摇了摇头,眼中分明有了笑意,奴婢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等王爷和严谨一走,阿悦姐姐便过来了,而那两人也前后离了园中,奴婢觉得,那两人应该不是一伙的。阿悦姐姐也看到了那两人,却好似不太吃惊的样子,只是皱了眉想了片刻,便若无其事的和奴婢继续说话了。奴婢想着娘娘和农大哥都没有出园,不放心的去看了看,见娘娘和农大哥正在饮酒,便退到入径处,继续和阿悦姐姐守在那里,直到娘娘和农大哥出来,再没有见着有人靠近了。”
这翻话,倒和秦末自己想的出差不多。
其中一人,必定是祈妃那边的人无疑,只是另一人是谁派来的呢?




第二十九章节 一怒
想了片刻没有结果,秦末索性洗漱一番便睡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色刚一放亮,秦末便起了身,烟雨等人早已收拾好行装,就连阿悦也等在了外室之中,正与烟雨说话,见洗漱完毕的秦末出了寝室,阿悦忙笑迎了上去:“娘娘睡的可好?”
秦末接过烟雨递上来的八宝茶,喝了一口,笑道:“自是睡的极好,这几日实在辛苦阿悦了。”
说着,便让烟雨取了一叠早就准备好的绡金锦缎过来递给阿悦:“我自是知阿悦什么也不缺,想送你些东西,却又没有好的可送,也并不是我小瞧了阿悦,这绡金织锦缎,虽是匹帛,却本是宫中的贡品,有价无市的东西,阿悦倘有一日,或许可以用到,这也是我的一番心意,阿陪若是喜欢,就免难收下吧。”
女为悦已者容,哪有女人不爱美好的东西的?何况这绡金锦缎,光华璀璨,不及细看,已知必不是凡品,她本是北魏国贵族出身,此帛价值,心中十分清楚,又兼秦末这礼物送的贴心,便连忙福了一福身,郑重的接过,道了谢:“那阿悦就不客气了。”
秦末笑道:“你喜欢就好。阿悦若未用膳,不如与我一起用些。”
等两人分主宾坐下,如画已领着雪草等一众丫鬟们送了精致早膳过来,其实秦末于饮食并不讲究,只是如画生性喜欢摆弄美食,因此秦末着实是享了不少口福。
阿悦边吃边赞:“奴虽也曾天南海北食用过不少精致之食,只是这般可口的,着实少见呢。”
如画被夸的眉开眼笑:“阿悦姐姐要是喜欢,以后常去幽州玩,如画一定做给阿悦姐姐尝。”
因想着启程,两人快速用了早膳便去了前正院,萧策等人亦已准备好了,正与农怀坐在前厅之中等着女眷,秦末前脚刚到,崔青争后脚也尾随而至。
崔青争打量了萧策一眼,见他果然不出所料的冷着一张脸,倒是农怀若无其事的样子,不由又偷看了秦末一眼,却发现秦末也是脸色不善,静静的站在厅中,通身尽是冷潇之气,侧身对着萧策。她只装着毫不知情的样子,呤呤浅笑,上前给秦末行了礼。
陶末并不知道昨日晚间发生的事情,看着农怀与萧策两人一个一如往昔笑脸相迎,一个沉着脸爱理不理,而阿末与萧策之间更是回到了京中时的那般冰冷相持,不禁很是有些莫名其妙。
农怀问阿悦:“都准备好了?”
阿悦答道:“已吩咐好了人帮着准备,刚才下面的管事来报,说是都一应俱妥,即刻便可出发。”
农怀点了点头,朝着众人笑道:“时辰已不早,往北一百多里地均不好走,大概需得晚间才能抵达下一个驿馆,我就不多留王爷和各位了。诸位这就请上路吧。”
萧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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