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相公一起双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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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将竺梓昕带了出去,只是却不是带她去无极门,而是带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竺梓昕没有来过,只是从方位上判断,该是在无极门的西北方向,在这里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棵树,很大一片地方几乎都是一览无遗的,根本不可能藏什么人。
刚才来这里的路上,有一段路是马上无法走的,所以他们便弃了马车,改为步行了,对于他们来说步行这么点路不算什么,可是苦了浑身使不出力的竺梓昕了,被刘文拽着绳子硬是往前面拖拽,走的是跄跄踉踉的。
越是到这种关头,竺梓昕似乎反而是想开了,对于他们这种粗鲁的对待抗议道:“你们就不能走慢点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吗,我可是被你们下了药,使不出力呢,好歹是男人,怎么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下呢。”
可能是因为时间还早,刘文果然放慢了点速度,只是戏谑道:“你倒是说说,希望我们怎么怜惜你?”
对于刘文的这等举动,另外那人只是平静的看着,未做任何的评论,而竺梓昕则是对他突然靠近过来的脸有些嫌恶的远离了一点,“我说要你们放了我你们肯吗?”
竺梓昕一直对他就那态度,刘文似乎也免疫,或者说今天就要大事即成,他心情,也就不与她计较了,调笑道:“不是给过你选择吗,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便救你一命。”
“你还真是敢说,就凭你配的上我吗。”竺梓昕嗤笑,已经对刘文是极为不屑的。
而刘文居然还是没有生气,足以可见他今天的心情是有多好了,“自然是配不上的,你不但是无极门的小姐,还是楚家的小姐,只是现下也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人质,任我捏扁搓圆的。”
竺梓昕愤愤的盯着他,“今日之事,我终于一日是要你加倍奉还的!”
“随时奉陪!”
“别跟她多言了,走快点吧。”许是看不惯他们这边这种时候还能谈笑,那人忍不住催促道。
刘文倒也没有多说,只是脚下加快了步伐,跟上了那人的节奏,这又是苦了竺梓昕了,她不肯加快步伐,却根本由不得她,还是被拖拽着行走,只能跄跄踉踉的前进,继续抗议道:“喂,又不怜香惜玉了啊?”
刘文脚下没停,只是笑道:“等你答应嫁给我,我定是会好好的对你怜香惜玉一番的。”说完还笑的一脸的恶寒。
(四)
还好走的路并不长,在竺梓昕满身虚汗,终是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到了,她喘息着,身子乏的动都动不了了,勉勉强强支持着没有倒下,她观察着周围,是比下面还要荒凉,连棵树都没有。
他们早一步来到这里,是想占个有利的位置吧,只是这一片空旷的,也没有什么有利没利的,就在竺梓昕想很没形象的就这样在地上坐着休息会的时候,刘文突然又拉着她往里面走去了,倒也没有走多少路,只是站到了空地的中央而已。
竺梓昕观察过了,这里只有他们上来的那一条路,如果江凌澈会来,那么肯定是会从那里上来的,所以他们才选择了这里吧。
竺梓昕实在是不行了,顺势就让刘文身上一靠,“不介意我靠会吧,没力气了。”
刘文没有反驳,由着竺梓昕,既然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只是很快的,他就抓住了她的手,即便是被帮着的,竺梓昕此刻其中一只手里还是捏着一把匕首,“靠会我是很乐意的,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之前她故意跟刘文讲话,以为他会放松警惕的,没有想到还是失败了,许是她使不出力,动作上迟钝了,所以被察觉了,竺梓昕变了脸色,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如今也是破灭了。
刘文夺过她手里的匕首,突然一转头便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那里过来的颀长身影,墨发黑衣,衣抉飘飞,不是江凌澈是哪个……
第五十五章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
看见江凌澈的那一刻,竺梓昕居然不自觉的落下了泪来,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喜爱穿深色的衣袍,墨发翩飞,轮廓鲜明,面色有些憔悴,眼窝深陷,消瘦了不少,看着这样的他,竺梓昕心下一紧缩,这泪珠子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她希望他不要来,可是她也知道他一定回来的,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可是她就是知道!
“江门主来的可够早的。”刘文率先开口哦,拿着匕首的手紧了紧,更是贴近了一点竺梓昕。
江凌澈一过来就一脸骇人的模样,在看见竺梓昕脸上的红肿,以及脖颈间的淤痕时更是幽深了眼眸,整个人可怖而可怕,他清淡的语言中却是不怒自威的霸气,“放开她!”
以前虽然江凌澈也不是很好相与,但是总的来说还算是礼貌有礼的,刘文与他算是有一些交情的,如今面对这样的江凌澈他竟也害怕的紧缩了一下身子,随即想到有竺梓昕在手,他是不怕他的,于是壮着胆子道:“这可不行,昕儿姑娘可是我们的护身符,想来昕儿姑娘在我们手中,你也不敢乱来。”
既然他们以竺梓昕诱他来此,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在看见他们这样伤害她后,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冲到脑子里,恨不能现在就将他们碎尸万段了!可是江凌澈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一定要保证竺梓昕的安全,于是他沉着脸,道:“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这次刘文没有开口,而是旁边那人说道:“我们的要求倒也不高,只是希望江门主为上次我们死去的弟兄赎点罪。”
听完那人的话,江凌澈二话不说,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手腕翻转,便眼都不眨一下的扎进自己右边大腿,鲜红的血液瞬间溢出,却因为他着深色的衣物而并不明显。这一系列的动作快的竺梓昕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见他面不改色,好似扎的不是他自己一样,道:“这样可还满意?”
平日里,江凌澈随身是不会带匕首的,许是猜到会有这种情况吧。
他自己不在意,可是竺梓昕却受不了,身子微微的颤抖,骂道:“江凌澈,你有病吗,他们叫你干嘛你就干嘛,我叫你干嘛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听话?”
江凌澈微微勾起一点唇角,看着竺梓昕的时候温柔似水,宽慰道:“昕儿乖,待过了这次,以后我都听你的。”
这次哪是那么容易过得,他们是想致他于死地啊,他难道不明白吗,为什么还要来?!
“你如果真的都听我的,那现在就离开这里!你走啊!我不想看见你!”竺梓昕过于激动的歇斯底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得刘文都有些抓不住她了,也因为她的乱动,脖颈处便给带着丝丝寒意的匕首划破了,殷红的血划过她带着淤痕的肌肤,没入了衣襟。
自己流了那么多血都丝毫不在意的江凌澈,在看见竺梓昕流了那么一点鲜红后,就变了脸色,森森寒意自身上弥漫了开来,可怖的眼眸似野兽盯着猎物般盯着刘文,“你若再敢伤她分毫,我定会让你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一刻,对上江凌澈骇人的眼,刘文自心底最深处瑟嗦了一下,由脚底攀升的寒冷蔓延至全身,拿着匕首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倒是在竺梓昕的脖颈处又划出了一条不深的伤口,殷红的血很快就流了下来,这看似挑衅的举动换来了江凌澈要将他千刀万剐的怒视,刘文当下吓得不轻。
随即又觉得自己为何要怕他,现在竺梓昕可是在他手里,就等于是握着一张王牌,叫他干嘛他便会干嘛,绝不敢反抗的,于是敛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将手里的匕首又贴近了竺梓昕一分,威胁道:“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不保证不会在昕儿姑娘好看的脸上留下点狰狞的疤痕!”
江凌澈果然不再言语,他不在意自己会被怎么样,却不忍见竺梓昕受一丁点的伤害!
面对江凌澈的这种反应刘文很是满意,也更加确定有竺梓昕在手,他根本就不用怕他。
而竺梓昕也明白,他这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们,她就是他的软肋,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在这里的,死并不可怕,可是江凌澈这样的人物,这种死法实在是太不值得了,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想连累了他,“江凌澈,你不要相信他们的话,我可是楚盟主的外孙女,他们根本就不敢真的对我怎么样的,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你而已,就你这么好骗,居然还真的上当。”
刘文不知道江凌澈会不会信,但是他却是有些急了,怒喝道:“闭嘴!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一时乱了方寸的刘文,将手中的匕首移至竺梓昕的后背,自后腰处没进了一点,恶狠狠道:“再敢多说一句,我就立马杀了你!”
竺梓昕忍着下腰处传来的尖锐的疼痛,身子颤栗不已,强行咽下口中的腥甜,笑道:“刘文,你要是真有能耐就立马杀了我,你这种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威胁只能说明你是在虚张声势,其实你内心是恐惧的,你很害怕楚家吧,怕他们找你报仇,所以你根本就不敢杀我,你只是一个窝囊的胆小鬼而已。!”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说中了心事,刘文有些恼羞成怒了,手上没了轻重,匕首又没进去了一截,抓着竺梓昕的头发拉近他,咬牙切齿道:“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现在还说的出话来吗?”
后腰处的疼痛已经是麻木了,竺梓昕本来就因为药物的关系浑身使不出力,如今这一来,虽然她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流出体内,身体开始慢慢变得冰冷,双腿打颤,是再也站不住了,只能顺势靠到了刘文的身上,然后努力的咽下了口中的腥甜,极力的勾起唇角,鄙夷道:“只有这种程度,你以为我就会怕了你吗,还真是一点都不痛不痒的!”
虽然竺梓昕极力的掩饰着,可是她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江凌澈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恐惧深深的紧抓着他,急躁的叫道:“昕儿,你不要再说了!”
不能再让她受到伤害,江凌澈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不顾自己的伤势就想冲上前去,却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那人见江凌澈动了身,神色一禀,马上就拔出了随身携带的佩剑,袭向他,此刻江凌澈的眼里只能看到奄奄一息的竺梓昕,根本就不顾自身的安危,直到那把带着森森寒意的剑自他下腹处穿透而过,他始终凝视的也只有竺梓昕。
“不!……”眼见着这一幕在她的眼前发生,竺梓昕歇斯底里的惨叫,不管不顾的想挣脱刘文对她的钳制,在她的挣扎下,后腰处又是溢出了不少的血,染红了大片她的衣衫,包括刘文的。
可是刘文根本不可能放她离开,紧紧的钳制着她的身体,甚至还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要她看清楚这眼前的一切,森然道:“你看清楚了,江凌澈今天会有这样的下场都是因为你,因为有你在,他不敢反抗,只能这样任人宰割!”
在看见那一幕的时候,竺梓昕本来就已经接近崩溃了,而刘文更是残忍的往她心口上撒盐,一步一步的逼迫着她,使得她几近疯狂,只见竺梓昕眼中已经混乱了,声嘶力竭的喊道:“不……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江凌澈!你反抗啊!你为什么不反抗!就算你今天救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的,我不需要你救,只要你帮我杀了他们,为我报仇就够了……”
竺梓昕一边喊,嘴里开始不断的溢出血来,是再也无法咽下这越来越多的血了,后腰处的血一直在不停的流着,她除了冷,已经没有任何的感觉了,是拼着最后的一点毅力才能勉强站着。
而那一剑,那人却是避开了要害了,似乎觉得只是这样一剑杀了他不够解恨,他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恨意,他想要的不是一剑杀了他,而是要慢慢的折磨江凌澈,因为他的关系,他要为他那些死去的兄弟慢慢的讨回来!
“这一剑只能抵消一个人对你的怨恨!”那人带着浓浓的恨意,毫不留情的将剑自江凌澈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鲜红的血自伤口喷洒出来,喷了那人一身,斑斑点点的可怖,然而那人却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更是露出了一点报仇的快感,上扬着唇角,很是享受的样子,病态不已。
江凌澈当即吐出一口血来,跄踉了一下才勉强稳住了身子,颤颤微微的艰难立着,对于那人的话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还是丝毫不在意,只是苍白着脸,苦涩的凝望着竺梓昕,身体里的力气跟着殷红的血一起在流逝,艰难的开口道:“如果失去你,我独自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即便今生难以圆一个与你举案齐眉的梦,今日能同你一起共赴黄泉,在地府做一对鬼夫妻总也是好的。”
如今这情形,他们都明白,是在劫难逃的,生不能同床,死同穴总也是好的,竺梓昕哭的梨花带雨,第一次用这般柔情的眼眸凝视着他,人就是这样,不到最后关头,就总要找各种理由来逃避,直到这一刻,才会什么都不想的承认自己的感情,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