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之前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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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听后无奈一怒,虽然他是可以阻止。但是芳远的功力有多深他自己也说不清,想必要是让他去了形势未必好控制。而现在芳远的心思全在青山镖局的这一趟镖上,一时半会也不会去惹陆棋山。他可不想有负所托,只好一蹦起身朝着乐儿走了去。原来他早已可以行动自如,只是他做人的一贯原则就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有好戏看了不白看。
“现半柱香已过。各位大侠可有人愿意上擂台比比。”男子手摇蒲扇,似等了不耐烦了。周围的几人手脚已是可以动弹,但仍不自如。“曲中仙你不要太嚣张,今天我柯震北就来会会你。”说着便要起身,可显然仍是力不从心。“我来。”擂台之上只见一人蓝衫玉带,英气逼人。来人正是狄王赵哲。
米勒上了座台将乐儿抗起,便欲返身下台。陆棋山看着言道:“多谢阁下的几次救命之恩。”米勒停住脚步,没好气的一言:“你不用谢我,我也是受人之托。你我互不相识,你的死活我没兴趣。”陆棋山听后虽对米勒的不敬有些怒气,但念及他几番相救依旧不好发怒,“受何人所托?”米勒不再回答径直将乐儿扛了下去。魔勒见赵哲已来定无大碍了,且见着米勒要走。便向愚若行了个礼,“李兄,陆总镖头既然狄王已来事情便已无大碍,小僧先告辞了。”说完便流星跨步追着米勒去了。“米勒等等我。”看着魔勒离开曲中仙感慨:“这福如山的静心咒果然了得。”
第十三章 福如山门闲云鹤
去往福如山需要两日,这路确是往反的走了。在一片小树林里,魔勒追了上来。“我从司徒有那里打听了,便知你在那道神庄。”米勒满脸不悦的也没有看魔勒一眼:“我又没问你,你的嗓门够大的。拜托你以后找人的时候别在用这种蠢方式了。”米勒这混蛋真是尖酸刻薄,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这魔勒倒是好性子也不生气,一看就不是一个妈生的。“这不是方便吗?你都不知师傅……”魔勒还没说完米勒似乎紧张了起来,还从没有见他如此紧张过。“你说师傅令我三日内回山,莫不是……”米勒没有继续说下去,只见魔勒点了点头。悲惨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郭襄以一个倒空翻被米勒抛了出去。更该死的是魔勒居然避退了两步,似怕砸中了他,这点上他们可真是兄弟啊。郭襄刚刚虽然醒着可是全身却不能动弹,这下倒好,一砸痛得倒是可以动了。“哎哟我的妈啊。”郭襄坐了起来,脑袋上似乎肿了个包,屁股都快成两半了。“混蛋米勒,你当我是沙包啊,说扔就扔。”郭襄抬头一看,米勒早已不见了踪影,魔勒则在那好奇地盯着:“乐儿姑娘你没事吧。”这和尚怎么也知道我是个姑娘,该不会是个假和尚,混过女儿香,现在的和尚不就有娶妻生子的吗?鄙视你。郭襄想着眼神也跟着暴露。“姑娘别误会,是司徒有告诉小僧的。”魔勒忙于解释。对啊,他还知道我叫乐儿了。不过刚那什么动作啊,我又不是瘟疫躲什么躲。“出家人慈悲为怀大师居然见死不救。”魔勒抱歉地笑了笑道:“乐儿姑娘严重了,出家人不近女色。更何况以米勒的功力姑娘不会有事的。”汗啊,这不就是说摔了活该吗。这人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碰还碰到两。郭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对了魔勒大师,米勒了?”这米勒平日里总是一副是不关心,今日怎么走得那么急,莫不是出什么大事了。“米勒因为家师有事,先行一步了。乐儿姑娘我们走吧。”魔勒道。”“恩,对了魔勒大师刚刚那一男一女是谁啊?”那两人恐怕任谁见过一面都难以忘怀吧。“那女子唤妖艳是无道神殿的宫主,这无道神殿据说是女子的天堂。女子在其中可逍遥自在,不必尊从三纲五常,所以江湖人皆不为齿之。里面皆以女子做主,除了曲中仙。这曲中仙原名曲艺,人称‘女色探花’。”魔勒还未说完,郭襄便等不及地惊讶她的又一重大发现。“探花?有一个‘草莽状元’现在又有一个探花。莫不是都属同一届的?”这恩科有意思啊。“乐儿姑娘所言甚是,那一届可谓是三甲怪谈,除了这‘草莽状元’和‘女色探花’,还有人称‘七品榜眼’的欧阳询。据说不论皇上要封多大的官给他,他都宛言回拒,只愿当他的七品小官。更怪的是三人都师出同门,都师承当今大学士,欧阳沨。”乖乖,当真是怪。不过看来这欧阳沨更是厉害教出这三人来,是怎样的一人了,真可谓是桃李怪满天下了。
福如山已到,从山下一眼望去气势磅礴,让人叹为观止。上山便可见一座城池,城门高耸而立,但在不远处依旧可见一大殿的极顶。“我回来了。”魔勒高喊一声,城门便轰咚轰咚地开了。入了城门首先一见的便是一座大殿上书“五尊殿堂”。上了几十阶梯便来到了殿堂的大门,门高有一人半来高。进殿圆木柱高耸入顶,没有佛像,没有道尊。店内与门对面的大窗上,便可俯视后面的一个小村庄。这村庄说大不大,就街上的行人来看就一百来人左右。不过依人的着装来看,倒是千奇百怪。男女形形□,倒向一锅江湖大杂烩,不过眼神中倒都是透露着平和。屋子皆是平房小屋,道出了一番景致: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便是一处令人向往的天堂。
“三哥你回来了啊。”一少年年约十五岁,长相清秀,是个阳光大帅哥。“是啊。乐儿姑娘这是我五弟阎勒。”魔勒介绍道。“魔勒回来了啊。”又一人进来,这人看起来已有三四十岁。瘦骨嶙峋,但却显得格外的精神。裤管是半卷的,身上还可以见着泥土。看来是刚从田里出来,脸上的山羊胡平添了几分逗趣。“大哥,乐儿这是我大哥天勒。”福如五尊?郭襄探究地看了看,“天勒,魔勒,米勒,阎勒。那应该还有一个是吧。”三人见了笑了笑,阎勒道:“乐儿姑娘脑筋倒是转的快啊。还有我二弟佛勒,不过他已下山,无缘与姑娘一见。”天勒笑着言道。“佛勒,难不成是个和尚?”三人听后皆相视而笑起来,这佛勒有那么神秘吗。
“师傅。”福如山人一双白苍苍的手接过了米勒手中的红木盒。他轻轻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卷轴,“这便是五尊之一的‘一念’。按本门规矩掌门须收五弟子,在下任掌门继承之前将这五尊交于五个弟子一人一件保管,直到新的五尊成形再交于掌门保管,至于所交何人就由你们的悟性而定。老二佛勒数你们几人悟性最高,年紧二十便悟出了‘问道’﹑‘玄魔’﹑‘无忧’。然而他下山之前却带走了‘天命’。天勒取了‘问道’,魔勒取了‘玄魔’,阎勒取了‘无忧’。惟有你,这一下山之后便一直音讯全无。你这孩子啊,总是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态度。索性便和这‘一念’有缘。”说着便将那一卷轴交给了米勒,米勒接过卷轴看着并没什么特别。“我最放不下的就是老二,老二虽然悟性高,但心性也高,且固执得很。当日他若是取走的是别的到也还好,可偏是‘天命’。”
门外木门被轻叩了三声,“进来吧。”天勒和乐儿走了进来,“师傅,这是乐儿姑娘。”天勒介绍道。福如山人看着眼前的这个姑娘,眼神里仿佛多了一双忧郁的眼睛。“乐儿姑娘可认得我。”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啊,郭襄仔细一看心里有点打起了鼓,是挺眼熟的。“是你,大榕树下的那个道者,不过又好像不一样。”福如山人听后大笑道:“乐儿姑娘,老头有样东西送给你。”说着福如山人从脖子上解下了一条项链,一条黑绳上仅有一块昙花白玉。正当郭襄犹豫着该不该收的时候,福如山人却是面带微笑,让人觉得亲切好似这是爷爷送的礼物般。“谢谢,老头。”没想到一见面还有见面礼,真不错,虽然有点不好意思嘿嘿。“对了老头,这福如五尊难道女的当不了吗?”乐儿好奇地问道。“难道乐儿姑娘有兴趣吗?这福如五尊是随缘的,没有男女之别。若是乐儿姑娘有兴趣以后若是有子女,大可送来福如山如何?”福如山人慈祥地笑道。“那好一言为定。”
第十四章 福如自走芙蓉庄
秋风扫落叶,静夜摇烛火。青丝露白鬓,眼若寒星烁。烛台泪已尽,新鹤入云天。人世多牵挂,皆已落红尘。
万古窟,是福如山历代门人归西后呆的地方。没有奠堂,没有披麻戴孝。只有清钟三声,一心悼念。第二日,天勒接位了“福如山人”。阎勒留在了福如山上帮助福如山人管理福如山。郭襄和米勒在福如山上停留了一天便和魔勒一起下了山。五尊自此后便在名字后新增了“山人”二字。
“米勒你慢点,我都跟不上了。”这混蛋米勒在福如山上的时候,对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一下山就又原形毕露了。“米勒。”不管郭襄在后面紧喊慢喊,米勒都依旧不理会口中还不满地抱怨道:“真是个累赘。”魔勒好心地跟了上来,“乐儿姑娘你别急,米勒等等便会停下来的。” 郭襄已经没有力气了,停在了原地不停地喘气。“米勒,你真是混蛋,驴蛋,笨蛋加鸭蛋等于一个大混蛋。划个圈圈诅咒你,没有美女看上你,没有丑女愿意嫁给你。气死我了。”郭襄一边喘着气一边不甘心地骂道。“乐儿姑娘,我看你的心愿是达不成了。”只见魔勒在一旁可惜道。“为什么?”郭襄好像被电到似的一个机灵。“因为米勒已经娶妻了,而且四弟妹不仅美若天仙,更是温婉娴熟。”什么,郭襄如五雷轰顶般,这种人也有美女看得上,而且还温婉娴熟?这什么世界啊。魔勒果然没说错,不远地前方米勒正躺在一棵大树上迎接着温暖的太阳。“米勒,我们就在此告别吧。”闻言米勒从树上跳了下来,“三哥保重。”魔勒还是第一次听米勒如此称呼自己,感慨地点了点头,便走了。郭襄突然发现米勒的脸上似乎有了点不舍。
芙蓉山庄飘香院,院香飘满花芙蓉。芳远落在了院墙上,门前一小群人,个个挺拔伟武,看打扮是经商的车旅来着。为首的一名中年男子,身着素衣轻轻地叩响了扉门。门打开,探头的是一名身穿蓝布衣的男子。这男子粗眉大眼,但眉宇之间却显得几分清秀。“敢问阁下这里可是芙蓉山庄。”为首的那人问道。“你们是谁?”开门的人狐疑道。“在下张熙,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商人,来找芙蓉山庄的庄主花子白做买卖。”张熙满脸和气道。“这里是芙蓉山庄没错,可是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花子白。”说着那人便要关门。张熙赶忙伸手阻拦,说道:“可否有劳小兄弟向庄主通报一声?”里面的人依旧是满脸狐疑地看着,并没有打算关门,也没有打算通报。芳远在旁不禁一笑赞道:“这张熙果真是心思缜密,深怕有人冒认,所以报上了假名以做试探。”张熙急忙解释道:“我们是受一名白衣少年所托,来找芙蓉山庄庄主的。”那人仔细打量了来人后半信半疑,“那好,你们随我来吧。”
第十五章 水谢趣谈小白花
落辉泛泛,水车吱吱,渲流小谢。一男子静坐于茅亭中,独奕品茗好不惬意。这男子身穿宝蓝布衣,白色里衬,灰布鞋。头发松散,一条黑绳简单将头发扎起半头。“花兄好兴致啊。”一人跃于亭里,白衣翩翩,来人正是刘芳远。“芳远兄来得正好,一人独品,两人对饮。我这有西湖八酿正愁无人对饮。”花不白闲然道。棋盘边上摆有一坛,芳远提起一闻。顿时香入五内,蠢蠢欲动。“恩,这西湖八酿果真好酒,光闻便以让人如仙痴醉了。”说完便独自倒上了一杯,三口而入。“果然好酒。”芳远放下杯子,瞄了花不白一眼。花不白脸上安然自若,完全看不出有半点的异常。芳远忍不住问道:“花兄怎还会有如此的闲情逸致?”花不白好奇地停顿了一下,好像芳远现在要请他喝酒般。“芳远兄何出此言?”芳远取出了盒子里的黑棋子放在了棋盘上,“这棋是放入了棋盘,可这手却已不是原来的手了。”芳远说完轻笑地看着花不白,谁知花不白好似不明白般,接起了棋步。
“公子,这是今早青山镖局送来的镖。”话间有些许的失落,来的是两个小姑娘,长得几乎一样。看起来也就十三四岁;眼睛水溜溜的好像会滴出来一样。芳远看着觉得眼熟,再一想这不就是刚才出来迎接张熙的那人吗,原来是个小丫头。那另一个定是假扮庄主的,想不到啊,名震江湖的“一支镖”居然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骗了。花不白接过了盒子,是之前的那个盒子,他放在了地上没有打开。反而一笑道:“芳远兄可知这二人是谁?”芳远站起身打量了片刻仍是一头雾水。这江湖小有成名者,他虽说不是全知,但也有了九成九,可从来没有听过两个小姑娘的。“恕在下愚昧。”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