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少爷,无赖妻-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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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刚欲开口反驳,苏子煜却提前向左一步,护在了她的身前。
他浅淡一笑,“贺兰兄,久违了。”
“美男弟弟,怎么是你。”那红衫男子斜勾起唇,笑意荡漾开来,他飞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方才只顾着教训这奴才了,竟没有瞧见躲在一旁的你……”
妖媚的眼神再次触碰到苏子煜身后的小人儿,他看见她一脸的不服气。两人的视线对上,小五再次睁圆了水眸,瘪着嘴瞪他。
贺兰墨云也不管她,只冲着苏子煜嫣然一笑,“昨日我才回京,一回京便听闻你已娶妻了。”
顿了顿,他下巴微扬,朝着苏子煜身后的方向,意有所指地笑道:“不会,就是那个小矮子吧?”
“常言道人算不如天算,我自诩对天下女色不动心,却未料到如今也会食言,娶了妻室。”苏子煜嘴角含笑,也难得地不正经一回,戏谑道:“而且,更加未料到,我会栽倒在她瘦小身板的裙下。”
她抽了抽嘴角,没有接话。
瞧着她单薄的身子,贺兰墨云好像在看一个新生的菜芽,还未成熟便被用来做菜。
他斜勾起唇,笑得好生怪异,“干干瘪瘪的……美男弟弟,你这口味,确实独特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喵呜~嘿嘿。我们的妖孽男二闪亮登场~~
话说,要开学了,芳芳要收拾包袱去上学了。
将近二十一小时的车程。
喵呜~痛苦捂脸。
今日特来请假,23号或24号恢复更文。
多谢见谅,希望大家快乐~
‘(*∩_∩*)′~给亲爱滴你们撒花花?~
、醉心
21。隔着花枝叫偷看,出了花枝便是以下犯上。
明媚阳光下,柔风轻送,吹动了满壁的绿叶藤蔓。苏子煜的眼睫毛在斑驳的枝影中染上一层诱人的光亮,他轻轻一笑,眉眼间尽含儒雅温润,淡淡道:“起风了——风大迷眼。贺兰兄,不如我们进去再聊。”
小五很配合地抬头去望。蓝天白云,绿枝浮动。虽是有那么一点拂面的风,但也轻柔得很。
贺兰墨云挑起一边的眉毛,跟着轻笑:“不错,这外面着实风大,吹得我怪不舒服,不如就依美男弟弟所言,我们进去再聊。”他的笑很迷人,很妖娆,不似苏子煜的儒美柔和,那斜勾的唇角充斥着一股蛊惑人心的邪魅。
苏子煜微微一笑,面色温软,“贺兰兄,请。”
将手中的缰绳甩于小太监的手中,贺兰墨云勾唇笑着,面色邪美,“美男弟弟,请。”
两个含笑的俊美男子,映衬着婉雅秀丽的红墙绿藤,显得格外醉人虏心。
她站在原地许久,看美男看得发呆。直到两人已翩然进府,一片绿叶飘下来打到脸上,她才倏地回过了神。抬手抚摸一下被叶子砸的面颊,才发觉温度异于常时,有些微烫。
“少夫人。”杜管事试探性地一声轻唤,唤回了她的注意。
小五微红着脸,极其不自然地偏头瞧他一眼,“杜管事,何事?”
“少爷……”杜管事抬手指了指薛府大门,又挪着脚步靠近了些,小声提醒:“少爷已经进去了,夫人,您别发呆了,赶紧跟着进去吧。”
“我哪里是发呆,我不动是因为——”
顿了顿,她面色又一红,想到了借口,“因为我赏景呢,不信你瞧瞧,这薛府墙壁的藤蔓生得确实不错。”
是不错,不过比起少爷来,还差了那么一些。
杜管事嘴角微微一抽,连忙顺着她改了口:“对对对,夫人您没发呆,您是在赏景了,不过……你若是再赏,可就跟不上少爷了。”
“那好,这景致先留着,我回头再赏……”她一边走,一边尬尴地遮掩,绯红的脸色几经周折,终是恢复如常。
还好她赶得紧,苏子煜和那个红衫妖孽走得也并不快。在薛府花木横生的石子小路上,映着斑驳的阳光,她一眼便瞧见了那抹纤瘦熟悉的身影。
幽静溢香的石子
小路并不算长,它的尽头,是几条分岔开来的蜿蜒小道。
因为离得远,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当她匆忙赶到他身旁时,那红衣妖孽早已沿着最北的那条小道缓步离去。
“夫君,他是何人,怎么看上去妖里妖气的——”一句话不待她问完,立在身前一丈远的苏子煜便俊颜微绷着偏过了头。
很明显,他不高兴了。
她一噎,硬生生地将剩下的话吞进了肚里。
苏子煜定眼瞧着她,也不说话,眼里阴测测的,全然没有了和煦的笑意。
他,怎么这个眼神……莫不是,她又做错事儿了?
半响的沉寂之后,苏子煜终于阴沉着开了口,然而视线却依旧的清冷凛然:“你也知道他妖里妖气?”
她瘪嘴,声若蚊呐:“自然,我又不眼瞎……”那妖孽长相挺俊美,就是神情太古怪了些,穿着太女气了些。
“倒还不如瞎了。”他略有气恼地挑眉,冷笑一声,“谁也瞧不见,也省得你日后看见美男便犯痴。”
她一急,小脸瞬间憋得通红,“你这话纯属是污蔑,我如何看见美男就犯痴了?”
天地良心,自打出生以来,她除了对他,何时还对别人犯过痴了?
苏子煜如墨的眼眸微眯,唇角一勾,露出一丝嘲讽:“若是不犯痴,那你倒是解释解释,方才在府外,你瞧着他傻笑什么。”
“我那不是傻笑,更不是犯痴!我是笑他说话前后矛盾。”
她睁大水眸,气得几乎连肺都要炸了,咬紧牙道:“他前脚刚说了没李管事那样的孙子,后脚便又在李管事面前自称起爷来了。”
“怎么,我笑这个,难道都不许么。”她面色难得的正经,声音委屈。就连他用戒尺抽打她手心,她求饶认错之时腔调也没有这般委屈过。
他心里的某个角落,忽然间就柔软了。
苏子煜不动声色地眯起了眼——静静地看着眼前只有十四岁的少女,她那水意盎然的眸子氤氲着雾气和恼意,灼灼地瞪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委屈和愤怒,一颤一颤地张合着。
之后,便是彼此的沉寂,相对无言。
苏子煜阴沉的眼里泛起一丝月光一般的柔软。
怒意散去,小五被他瞧得红了脸,眼眸
拼命地瞥向别处。
他盯着她看了半响,而后收了视线,抬步,径自向着有侍女站立的小道走去。
幽香的花木之中,月白色的身影渐渐远去,缓带轻衫,风流俊傥。他声音仍旧低沉清冷,却明显地柔和了几分:“他是一株毒花,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以后若是再见了他,记着我的话,离他远些。”
闻言,小五一愣,唇角微勾,略微懵懂地眨了下眼,顾不得多想,提起裙摆急急地跟了上去——无论怎样,只要他不生她的气,不误会她花痴所有的美男子,那株红毒花,她自然会敬而远之,离得远些。
日头已稍稍倾斜,薛府院内的琼花枝下,摆开了两排坐席,坐席上已零零散散地坐了些人,皆是容貌秀美的小姐和公子。雕刻精美的香木桌两列铺开,上面摆放着各色美食佳酿。
一个面容娇俏的华美女子,轻纱艳裙,酥胸半露,慵懒优雅地倚在酒席的首座。她肤若凝脂,眉眼生得精致妩媚,衣着穿得暴露诱人,一看,便知是个富贵之妻,权贵之女。她的一旁,是个十七八岁的妃裙女子,容貌同样秀美,衣着同样花枝招展。
小道一旁迂回处,隔着三五枝琼花,小五眨着迷蒙的眼,心里猜测着轻纱裙女子的身份。
在薛府中可以坐首座,那人,大约就是当今武后的爱女——太平公主。而公主一旁的那个妃裙女子,小五虽然猜不准她的身份,但从她能在首座旁分得一座,也能觉察出她的地位非富即贵。
苏子煜静静地站在一旁,任她隔着花枝上下打量首座处的女子。
“首座的是公主,一旁的是她的女官。”直到她眼里隐约泛起一抹疑惑,他轻轻一笑,弯身低头靠近她的耳边。
他的气息很轻,带着一丝丝温热的潮湿,盘旋萦绕在她的耳边。
一句话,分明轻柔温软,却将她的思绪硬生生打断。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倏地加快起来——不知是因为她猜对了一半,还是因为他此时的暧昧接近。
或许,二者皆有。
她侧过脸,看着他顺着自己先前的目光,定定地瞧着不远处,那削薄而诱人的唇角,在满枝的琼花下勾起轻浅的弧度。小五的心跳,忽然间又快了。
“隔着花枝叫偷看,出了花枝便是以下犯上。”他收回视线,落在了她的面上,柔和中带
了清冷,声音却依旧如三月花五月雨轻软:“小五儿,管好自己的眼睛。”
闻言,小五看着他,微怔。随后明白他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不要当众去直勾勾地盯着公主。
她点头,随后柔顺道:“好。”
待她低眉顺眼,不胡乱打量任何人,随着苏子煜入了酒席,刚坐稳,一个身着秀衫罗裙的女子,便满脸欢喜地提裙走过来。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与小五在玉器店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家小姐,李盈盈。
薛府设摆酒宴,请的自然不是一般寻常百姓,皆是洛阳城中有身份的公子和千金。李家作为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那待字闺中的李家三小姐,自然是不会不被邀请入席。
李盈盈微微嘟嘴,略带撒娇地道:“煜哥哥,好些日子都没有见着你了,近来过得可好么?”说着,她伸手挽起苏子煜的胳膊,坐在了他身旁空闲的座位上。
小五虽还不识得她就是李家三小姐,但对她的这般举动,还是不由得心生厌恶。
她瘪瘪嘴,极其不满地圆睁水眸,死死地瞪着李盈盈的逾矩动作。
这是怎么回事?
当她这个苏家夫人不存在,公然调戏她相公么。
李盈盈用眼角的余光瞥她一眼,满是不屑,然后又笑意吟吟地贴近苏子煜。那轻蔑嫌弃的眼神,仿佛在重复当日在玉器店的话:看什么看,臭乞丐!
因为气愤,小五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可劲憋才憋住了欲要发作的怒火。
他轻轻地笑,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她的高耸微露的胸脯,犹如春风拂面般悠然道:“托三小姐不来打扰的福,苏某过得倒还算舒心。”
“煜哥哥,我虽说是骄纵了些,但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她咬咬唇,盛气凌人的俏脸上带了一抹微红,“你不喜欢我的性子,我改就是,做不了你的正妻,我、我做小妾也成……”
李盈盈没有说完,苏子煜却已经大致明白了她想说的内容,他发出一声轻笑,偏头瞧向了小五,一双秀美的眼睛闪着微光,透着说不出的恬淡和柔软。
枝头的一朵琼花随风而落,正打在她乌黑的长发间。
他莞尔一笑,伸手替她拂去了落花,动作轻缓,声音柔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修长的手指,细
滑而微凉,由她的发根抚摸至发梢。
抚摸之下,小五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纵使她明白,他这话是假的,他对她如此,也不过是在当着外人演戏。
可是心跳还是抑制不住地快了。
她悄悄捏紧了手边的裙衫,水眸因为心跳的加快而微微颤抖。
“盈盈,怎么姐姐一个不留神,你就坐到这里来了?害得姐姐我好一阵找。”
一个娇嗔的女声传来,打破了此刻的宁静美好。
小五回过神,寻声偏头,便瞧见了一个姿妍柔媚的女子缓步而至。
那女子有双如同妖狐般狭长魅惑的眸子,红润小巧的诱人唇畔微翘,一头柔亮乌黑的长发绾在脑后,一袭紫色纱裙下,是白皙的肩膀和柔弱腰身,如此占尽世间风流的美人儿,此刻却正眉眼含笑地站在香木桌前。
看见来人,李盈盈撇撇嘴,娇容略有不悦,“堂姐。”
“我说你怎的一声不吭地偷跑到这里,原来是来看你的煜哥哥了。”李思思眼波流转,朱唇含笑地偏转视线,似是才瞧见了坐在一旁的苏子煜。
“苏公子,许久未见了。”她温婉一笑,声音细柔宛如三月莺燕。
她是认得面前这个白衫男子的。
七年前,洛阳城的花灯会上,她凭借着自身的才华和灵光的头脑,过五关斩六将,几乎要得了灯谜的魁首。
只不过,在那最后的关键一刻,他却白衫翩然地出现在了擂台上。他嘴角噙笑的温软模样,乱了她的眼,迷了她的心,也以至于在后来的猜谜中,她心不在焉,节节败退。
那一年的灯谜魁首,归了眉眼温润且好看的苏子煜。
、动情
22。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煜哥哥,我虽说是骄纵了些,但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她咬咬唇,盛气凌人的俏脸上带了一抹微红,“你不喜欢我的性子,我改就是,做不了你的正妻,我、我做小妾也成……”
李盈盈没有说完,苏子煜却已经大致明白了她想说的内容,他发出一声轻笑,偏头瞧向了小五,一双秀美的眼睛闪着微光,透着说不出的恬淡和柔软。
枝头的一朵琼花随风而落,正打在她乌黑的长发间。
他莞尔一笑,伸手替她拂去了落花,动作轻缓,声音柔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他修长的手指,细滑而微凉,由她的发根抚摸至发梢。
抚摸之下,小五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纵使她明白,他这话是假的,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