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美男行不行-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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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过多询问他们的事,每日只管吃、发呆,夜间与两人中的一人缠绵恩爱。
AB、CD日渐与他们混熟,双胞胎哥俩看似清冷,对AB、CD照顾却极为细致。有时不禁在想,是不是因这个世界换作他们男子生子,所以就如现代的女子一般,极具父爱。
这日正在摆弄着凤蝶草,但不知为何,宋晓珂发现紫色的草竟不如往日那般有生机,这可是凤蝶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宋晓珂一直非常精心照顾着它,看它叶子有点软下去,便去溪边换了些新水来。傍晚时,紫色的叶子已完全枯萎下来,宋晓珂心急想着是不是凤蝶出了什么事,离开幻月这些天,一直状态良好的草,怎么会说枯萎就枯萎。
焦虑着心情站不住、坐不下,宋晓珂绕着木屋走了许久,直到两条腿发酸才回到屋中,冷寒、冷雨今日清晨一起离开,到此时还未见回来,这个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还真是憋屈的好难受。无奈抱着儿子坐在床上,宋晓珂自言自语。
“宝贝,你说凤蝶是不是出事了,怎么好好的凤蝶草竟枯萎了,你们说他能出什么事呢?幻月里是极夜现象,他应该躲在树里修炼,到底能出什么事呢?宝贝,妈妈的心绪很不安,可我们现在没法回去看看,还真是急死人了。”
AB、CD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着声音,似是安慰着她,烦躁的宋晓珂坐不住换个位置靠在床边,萎靡的神情低声仍自语自我安慰着。
“宝贝,妈妈是不是没事自己吓自己,一定是凤蝶草不习惯外面的气候和水,活到寿命了,看我多神经质,一棵草枯萎了就联想到凤蝶身上,凤蝶那个岛一般人是上不去的,怎会有人能伤害到他,再说他是妖精,一定是我瞎想了。”
仿佛这样自言自语后焦躁不安的心安稳下许多,殊不知宋晓珂一个人的自言自语,已被站在门外的冷寒、冷雨听去。
冷寒听闻她如此担心别的男子,心里忍不住涌出阵阵酸意,更让他诧异是知道宋晓珂从幻月出来的身世,难怪她会和冷雨讲就算说出来别人也不信,世人皆知幻月里面有圣果,吃了可以长生不老,至今为止用尽无数办法还未有一人真正进过幻月。如若宋晓珂真是从幻月出来,那确实够特殊,想到她说已回不去幻月,见不到她嘴里惦记的凤蝶,冷寒的心里竟莫名开心,幸好宋晓珂一出幻月便遇见他们兄弟俩,难道这就是老天赐给他们的缘分吗?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双胞胎心里早已被这个迷糊,率性的宋晓珂塞满了,这个世界鲜少男子主动追求女子,这些日来宋晓珂一直未询问过关于他们的任何事,只是爱惜她手里那株紫色的小草,内向的冷寒、冷雨怎敢开口对她示爱。
冷雨此时的心里与冷寒不相上下,迫于圣雪宫不能没人打理,他与哥哥两人换着回宫,冰冷无趣的宫里见不到宋晓珂的身影,他的一颗心总是不由自主想着宋晓珂此时在做什么,想着她与那两个儿子嬉戏玩耍的可爱模样,听着各堂主汇报江湖事宜,一颗心竟没由来的烦躁不堪,恨不得马上丢下一切事物回到她身边。
冷寒、冷雨默契互看一眼,待觉得时间差不多方才一起进屋来,可能是心绪实在不安,宋晓珂见他们出现,竟想与他们聊聊关于凤蝶的事,想到大家的身份很尴尬,自觉无法张口与他们说。
双胞胎见宋晓珂看他们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本打算坐下来听她说说心里的事,见她又恢复到不想说的状态,两人心里虽有些不舒服,亦没多怪她。
三人许久没有同床过了,宋晓珂躺在双胞胎中间,久久无法睡去,AB、CD因与他们熟悉,早已被冷寒、冷雨挤离出她身边两侧,吃人家的嘴短还真是用在他们两个小家伙身上,为了能吃到美味的食物,也不敢有太多怨言,好在冷寒、冷雨总是宠溺着他们,没事弄许多野味犒劳他们俩的懂事谦让。
冷雨见宋晓珂翻来覆去睡不着,率先打破夜晚的宁静。
“晓珂,你可是有什么心事睡不着?能讲与我听听吗?”
宋晓珂犹豫了一下便如说故事般,把凤蝶与她的事换个人名说出来,冷雨他们了然知道宋晓珂是在说她自己的事,两人谁都没有点破,不管宋晓珂是以怎样形式讲她的事,最起码是与他们分享如此重要的事,这让双胞胎心里感到些许安慰。
“晓珂,你说故事中的女子很爱那个男子吗?”
宋晓珂听闻冷寒如此问她,心下暗暗思索着凤蝶究竟是以怎样的形式存在她心里,或许她都不是很清楚,呆在幻月时未觉得大蝴蝶的重要性,两人分别时,隐隐发现不知何时她的心里竟已有他的影子,离开到现在凤蝶的身影,不时出现在她脑海里,如此担心牵挂一个人,想来这应该是喜欢吧,且这辈子还不知能否再见到他,这种得不到的感情,便存有爱吧!想到此,宋晓珂点了点头,接着伤感的开口。
“可是那个女子此生也许再无法见到那个男子,而那个男子直到与她分开都不知,女子的心里早已有了他,你说她的爱还有意义吗?”
听明白宋晓珂与凤蝶的事,原来她离开时竟没与凤蝶吐露爱意,听她如此无奈的语气,那个男子好像也不能随便离开幻月,且宋晓珂出来后便再也回不去幻月,双胞胎暗暗在心里打算着,该怎么留住这个女子,一辈子把她留在身边。
“晓珂,熟识这么久还没好好介绍过我们自己,我与冷雨十九岁,是圣雪宫的宫主,这几日我就和冷雨换着回宫里去处理事宜,见你一直都没问我们,就没与你说。”冷寒开口详细介绍自己并把这些日子两人消失的事解释清楚。
期期艾艾半天,宋晓珂方才张嘴出声。
“我是无业游民,刚领着儿子游荡到风国,今年三十岁。”话毕转过头看向冷寒,不知她如此简短的介绍,他们可还满意。
两人又是极有默契的没问宋晓珂从哪来,却惊讶于她说自己三十岁,两人都熟识宋晓珂的身体,那种紧致嫩滑的手感和年轻俏丽的面庞,若讲是三十岁女子拥有的,他们抱有质疑态度。
见他们面露诧异,宋晓珂又重复讲了一遍。
“我真有三十岁了,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么小,还真是让我看走眼,看来以后我得多让着你们一些。”
听见宋晓珂说到以后,两个人心里均是暗自激动。其实宋晓珂是无心问到这个问题,早知道后果如此严重说什么她就装不知道,见今晚三人聊天异常温馨,又忍不住开了口。
“冷雨,问你个私密的问题,问了你别多想,你不答也可以,就是替你解毒那日见到你肚脐下方有个红点,怎么现在不见了呢?”
冷寒、冷雨不知宋晓珂能问到这个问题,心里虽诧异她怎会不知那是男子从小被点上的守宫痣,但这充分证明她确实不是四国之人,想到她还未见过别的男子身体,心里顿时觉得美滋滋,冷雨更是红着脸转向一边,冷寒不自在咳嗽一声,反问起宋晓珂。
“晓珂,你家乡那里如何证明一个男子是清白之身呢?”
听冷寒这样问,宋晓珂这个现代人是多么冰雪聪明,原来那是和女子点的守宫砂一个性质,如此说来,冷寒、冷雨与她发生关系时都是处男喽!想到他们是处男,她是兄弟俩第一个女人,宋晓珂心里顿时飞扬起来,不过听见冷寒后面的话,她可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晓珂,刚来四国可能还不知这个世界一些规矩,凡是出生的男子皆被点上这个守宫痣,如果出嫁时被新娘发现失掉这个守身痣,就会被送进“红楼”,一辈子不能离开。”
听完冷寒夹杂着无奈,沉重诉说着四国的规矩,宋晓珂心里不由暗暗吃惊,这个世界还真是变态到极点,婚前失身就被送青楼的命运,真是拿男子不当人看。
其实宋晓珂还不知“红楼”并不是青楼的意思,在冷寒解释完,她心里彻底凉个透底。
原来“红楼”是惩罚男子失真,类似监狱一样的地方,一旦进了那里的男子,除非是一命呜呼能离开,否则就会在那里忍受女子非人的折磨。这个世界的女子为繁衍后代压力极大,娶夫三年内若未生育出女孩,便得继续娶,直至有夫君生下女孩才能做罢。
想想这个世界也是迫不得已出台这个规矩,如若都是想娶几个就几个,生男生女都一样,那这个世界的女子,只有慢慢死去没有新添,本来女子就少这样下去便会灭绝。因此女子承受的压力也是极大,“红楼”就是她们发泄的场合,且在这里虐死人,亦不用偿命。
想与夫君双宿双飞两人过日,除非夫君争气在三年内为她生下女孩,不过前面说过这个世界受孕率极低,这种让所有男子都羡煞的生活,只有极少存在。不用想“红楼”绝对是所有未婚男子的梦魇。
想到冷寒、冷雨已被她破了身,宋晓珂思虑着,现在她该怎么办。
如此还债
本因凤蝶草引发宋晓珂的辗转反侧,结果在她无心的询问中,竟了解到“红楼”的存在,一整夜陷入彻底失眠中,脑中回放着她与冷寒、冷雨相处的点点滴滴,想到他们当日那样留她,原来不是要杀人灭口,是要一辈子绑牢她。
宋晓珂明了事已至此别无它法可想,早知道她何必嘴欠问冷雨的守宫痣哪去了,若是不知道这些事,有一日厌烦了想离开他们时也不必有心理负担,冷寒昨晚对她说“红楼”,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她负起责任娶他们吗?
宋晓珂一瞬间被娶他们的想法吓了一跳,让她娶男人,还真是不习惯,转而想到如若他们被送进“红楼”,想到别的女子与他们在床上的场景,都没想到如何折磨于他们,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原来她也是如此俗的人,一旦是自己独家享有的物品和人,被别人窥视竟也这样不能释怀,那时不知他们是处男,便一直把兄弟俩归为自己床伴,曾经也怀疑过他们生涩的反应是第一次,但他们亲口证实又另当别论。
想到冷雨温柔耐心照顾AB、CD时她不是也有过心动吗?想到冷寒霸道却温柔细致为她挑着鱼肉,夜晚她踢被子冷寒不厌其烦,一遍遍重新盖在她身上,只因怕宋晓珂着凉,她又何尝没有感动过。唉!越想头越乱,宋晓珂甩下心头的烦躁,先看他们是何反应,她再应对吧。
冷寒、冷雨这一夜亦是难眠,冷寒说出“红楼”的存在,宋晓便一直未再接话,不过好在她没不放在心上安然睡去,而是矛盾的辗转了一宿,证明她心里也在思考着如何解决此事。
本来冷寒根本是无心提到这个事,他从未想过要用这个世界的规矩去套牢宋晓珂,估计此时宋晓珂一定在心里怀疑他是有心为之,就因她不是这个世界的女子,才在与他们发生关系后转身坦然离开。
若不是他和冷雨都想求得这个世界女子唯一的爱,何苦到这个岁数还没成婚,想到这几年爱慕他们的女子比比皆是,却没有一个能打动他们的心。谁会料到兄弟俩竟一起失身给不是这个世界的女子,且人家不贪恋他们美色,不为他们的江湖地位动心。
不知宋晓珂究竟是怎样想的,这一夜对陷入无眠的三个人来说真是漫长无比。
第二日三人都是无精打采,冷雨在一早就回圣雪宫,吃过午饭宋晓珂便去床上补觉,因无法面对冷寒那张不时偷瞄她的脸,知道他憋着话想对她说,因还未想好该如何解决此事,宋晓珂便采取拖延战术。
冷雨出乎意料的在傍晚回来,本以为他会三四天才能回来,想来也是因昨夜三人难眠的原因赶了回来,想到他忙了一天还要来回奔波在路上,宋晓珂心里竟隐隐觉得不忍。见冷雨两手空空回来,冷寒上次带回来的食物已吃完,冷寒没有说话,与冷雨对视一眼,两人一起到树林去打野味。
待他们不见了踪影,宋晓珂打着哈欠想去床上补觉等他们回来,刚刚转过身,脖上已横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出于本能宋晓珂惊叫一声,拿剑的黑衣女子冷着脸阴狠开口。
“别叫了,再叫就立刻杀了你。”
宋晓珂轻点了一下头,颈间已被划出一道血痕,宋晓珂忘记宝剑还横在她脖子上,这样乱点头可是很危险,黑衣女子再次开口夹带着幸灾乐祸。
“谁让你乱动的,伤了你可不怨我,你与雪公子认识多久了?还真是没想到,外表清冷孤傲的雪公子,在此却养了一个女子。”
听此女子的话意,一定是认识冷寒、冷雨,因觉得与她无关,宋晓珂只在意颈下宝剑别伤了她,黑衣女子没管宋晓珂是否搭理她,继续诬蔑着冷寒、冷雨。
“这两个小浪蹄子,平时总是装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他们两个在床上一定放荡不得了吧,我说前一阵子给他们下春药,他们消失几日还能继续出现在宫里,原来他们早已不是清白之躯,来找你解药,难怪那么不怕死逃开我。”
原来冷寒他们中的春药,是这个黑衣女子所下,明知道这个世界对男子的惩罚,能下药的女子被千刀万剐都不足以解恨,如今还累到她无法脱身,宋晓珂以看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