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明宫当丫鬟-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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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神态看在朱瞻基眼中,竟有片刻的失神,眼前的女子,与他朝思暮想的人模样虽是不同,可是那神情,像极了那个固执的丫头,只是温顺了些,没有用言语还击于他,但是仔细看她的眼神,好似在极力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这分明就是一个卸了爪牙的何浅浅。
他的心头无端柔软起来。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她的脖颈形态优美,莹白玉润,再往下,是被衣服遮挡住的酥|胸,引人遐思,郭爱身形娇小,但是玲珑凹凸,一样不差。
朱瞻基低下头来,唇落在何浅浅的耳畔,细密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在他心中俨然已将眼前的人当做七年前浴桶里那个惊慌失措的丫头,当时他对她用了强,此刻存了一种奇异的补偿的心思,好似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火热,却极其温柔。
他的吻,如同扑花的蝶,又麻又痒,何浅浅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腰肢,动荡不得,她的扭动,只是让他的吻变得更激烈了些。
“皇上……”何浅浅张口,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沙哑的,两人身躯紧靠在一起,她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他下身的反应,让她更是羞赧。
“多嘴的丫头……”他嘟喃一句,吞没了她的嘴唇,他的唇舌,炽热而强势地在她口中掠夺。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探入她的袍中,握住她丰满柔软的胸。何浅浅一阵战栗,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火焰从小腹深处蔓延到全身,似乎要爆炸开来。
他的衣襟也已半敞,露出他结实的胸膛,上面浮着细密的汗珠,何浅浅眯着眼想,男人半裸,也十分香艳,记得上回子,她就是这么平白无故地被他强行吃了,这回说什么也要扳回一局。
体内的火热让她依从了本能的驱动,她伸出小手,贴在他的胸前,往下摩挲。朱瞻基感觉到她的异动,望着眼神已经迷乱的何浅浅,沙哑道,“贵人方才害羞,怎么突然如此大胆?”
“嫔妾只是上行下效。”何浅浅微喘道。
他低低地笑了两声,两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襟,轻轻一扯,她洁白娇美的身躯便一览无遗,何浅浅低头看着自己赤luo的身躯,低呼一声,撤回了对他非礼的双手,捂住羞处。
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细嫩柔滑,她的身躯是那样的完美,纤腰不盈一握,双乳盈盈挺立,眼前的这幅景象令人血脉贲张,朱瞻基伸手褪去自己的外袍,覆上她的身躯,他可恶的笑声在她耳边回荡,“贵人原来是个纸老虎。”
何浅浅被他嘲讽,很是不爽,转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了几下,满意的看到他身体一僵。胜利的喜悦还没传递到大脑,下一秒钟就大脑充血,朱瞻基转战她胸前,含住了她的蓓蕾,何浅浅无力地抓着他的双臂,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虚脱。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他火热的部位,紧紧地顶着她的下身,何浅浅有上一次的记忆,只想往后缩,朱瞻基握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空间。
“不……”何浅浅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他挑眉一笑,低头吻住她的唇。
一声痛呼被吞没在胶着的唇间。
那是撕裂般的痛,痛得何浅浅忍不住哆嗦,心里却忽然觉得踏实。
至少这一刻,他又是她的了。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
她的这个动作,让朱瞻基心头一动,眼前的女子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却紧紧抱着他,那种熟悉的绝望又浮现在她的脸上,泪光盈盈的眸子中,有极其强烈的依恋之情,让他莫名心痛,硬生生压下自己的欲望,放缓了动作,唯恐伤害了这个娇柔的小小人儿。只温柔地俯下身去,亲吻她殷红的小嘴。
“丫头……”他轻声呢喃,“朕会怜你,莫怕”
他的吻越来越深,好似要吞了她一般,何浅浅因为疼痛而冷静下来的身躯被他又撩拨地渐渐沸腾……
红烛高照,锦帐悬垂,说不尽的绮靡香艳,道不完的刻骨相思,天地间只余了她与他,共赴鸳梦。
这一觉睡的很不舒服,枕头硬的像石头,还有东西紧紧地箍着她的腰,睡的她浑身酸痛,何浅浅扭着身子,想要翻身,摆脱要上的禁锢,却是动惮不得,她挣扎了几下,挣不脱,还有人在笑。
真是讨厌,她忿忿地睁开眼,看到一双漆黑的瞳眸,瞳眸的主人在她梦里出现过千百次,此刻唇角微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鼻子一酸,本能地就伸出手去,摸向那张日思夜想的脸,喃喃道,“我又做梦了做梦也好,让我摸一摸,摸一摸再醒。”
朱瞻基莫名其妙地被她非礼了一顿,又听她说这话,本来觉得十分好笑,可是她的眼圈泛红,隐约有泪光在闪动,不由得握住她的小手,温言道,“这不是梦,朕确实在这里。”
此话一出,就见那双秋水般的美目迅速眨了两下,好似如梦初醒一般。
是了,昨夜这个家伙让郭爱侍寝了,她不是做梦,她确确实实在他怀里。
朱瞻基望着她低下头去,面色娇羞,好似在惭愧方才似睡非睡间的冒失,可是那张小脸上又带着一丝欣喜,心头忽觉无比柔软,缓缓又道:“郭卿梦见过朕么?”()
卷一 第五十三章 宠辱不惊
她的脸埋在他怀中,许久不言语,说什么好呢?以常理推断,一个刚进宫的小丫头,对他何来深情?要么是欺骗,要么是阴谋。她方才是失态了,此刻索性什么也不说,假装羞涩。
何浅浅把脸埋得更深了些,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她其实想说,是梦也好,她宁愿永远不要醒。
他摸着她如瀑的秀发,轻声道,“朕与你,明明相识不久,为何却觉得那么熟悉?”
何浅浅不语,他叹道,“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他搂紧她,他的胸膛温暖宽广,上面有些些的水迹,是她的泪痕,何浅浅一时兴起,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那具怀抱一颤,腰间那道铁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似乎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般。
他低下头,眸光里有欲望浮动。
“痛”何浅浅很煞风景地龇牙咧嘴,指着罪魁祸首——他的胳膊。
朱瞻基哑然失笑,“傻丫头,朕要是不搂着你,你早就睡在床底下了。”
莫看她长得文雅,她的睡相着实不老实。
何浅浅吐了吐舌头,“不能怪我……嫔妾,这床太小了”
他突然低头,以迅雷之势含住她的小舌,他的手顺势往下,在她胸前抚弄。
“不……”何浅浅在失去理智之前,果断地推开他,“皇上该上朝了。”
他双目如电,盯着眼前这个喘气不止的小人儿,她满脸通红,一张小嘴更是被他吻得红艳欲滴,如樱桃般诱人,锦被由于方才的挣扎,滑落了大半,她雪白的香肩,还有她丰盈的胸,一览无遗。如此香艳的场景,如此娇美动人的女子,却在此刻强装严肃,对他说该上朝了
他微微一笑,把她搂回怀里,“你是第二个用这个理由拒绝朕的人。”
第一个还是她,只不过他不知道他的目光甚是可恨,让她快抬不起头来,何浅浅心里暗恼,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裹得像只粽子。
他笑着轻轻摇头,然后俯身在她耳畔道,“清颜如此诱人,真叫朕爱不释手。”
此言一出,他满意地看到她的小脸羞红更甚,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洁的肌肤,感觉到这具娇躯的战栗。她含羞带怯的嗔容,教他忍不住要逗弄她。
窗外有人敲了三下,又静寂下去。
何浅浅低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
他又是一笑,意味深长地在她耳边道,“今晚等着朕。”
果不其然又见她羞红了脸,连耳根子都红成一片。
朱瞻基哈哈大笑,披衣起身。
何浅浅将脸埋在丝滑的锦被中,久久不肯抬头,只觉得面上若火炭般灼热。这个朱瞻基真是越来越嚣张,她心里虽然抱怨着,嘴角却忍不住翘了起来。
她握着带了他味道的被子,深深吸了口气。
这不是梦真好
她趴着,松软的床榻和锦被,如云朵般将她淹没,淹没在他的气息中。耳边隐约听得他被左右拥着渐渐远去,房间里又恢复寂静。丹朱走了进来,跟着一个面生的太监,道,“敬事房张德生,请郭贵人元帕。”
何浅浅只唔了一声,扭过脸去。丹朱看了张德生一眼,张德生会意退到门外,丹朱走上前来,轻声道,“贵人……”
何浅浅红着脸在被子里摸索,依稀记得昨夜床上是有一块洁白的丝帕。她翻了一阵,终于在角落里摸出皱巴巴的元帕,上面一点红的鲜艳,她背着脸递给丹朱。
丹朱出去,复又进来,道,“贵人该起身了,还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何浅浅虽然燥热未退,还是依言从被子里抬起脸来,任由丹朱为她梳洗。非烟和妙音也候在旁边,脸上均有喜色。
同为宫中的奴婢,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秀女自己都没名没分,丫鬟更是受尽欺凌,每次领日常用度,都好似去乞讨一般,受尽白眼不说,还被处处克扣,如今主子升了位分,做丫鬟的日子也好过些。
何浅浅雪白的面上透着娇艳的红,丹朱赞道,“贵人姿色,后宫诸人难出其右。”
何浅浅心不在焉地摇摇头,扫了一圈,独不见梅喜,便问道,“昨夜梅喜如何?”
丹朱微微皱眉,道,“她哭了一夜。”
“她与小全子素来亲厚,伤心自是难免,你这几日多关注她些,免得她伤心之下做出什么错事。”何浅浅沉吟道。“小全子虽是糊涂,可是这么小的孩子就被送进宫来受这样的罪,想必也是命苦的。念在他跟了我一场,你送些金银给他的家人罢。”
丹朱会意,想想昨日小全子被拖出去的模样,叹道,“可叹那孩子素来看着聪明,怎么就走了邪路。贵人慈悲,还惦记着他。”
“他卖主求荣固是可恨,年幼飘零又是可怜,犯了错该打该杀是一回事,体恤他孤苦又是另一回事。是非黑白都要分明,功过奖惩,本不相干。”何浅浅道。她说的斩钉截铁,眼神温和却坚定。“今日给皇后请安,宜大方低调,就着那套蓝色的宫装罢。”
丹朱点头,眼中隐隐有赞许之色,她跟随何浅浅这些时日,见她体恤善下,处事隐忍大度,颇有好感。
非烟与妙音昨日目睹小全子暴死,心中本来惊骇不已,听何浅浅如此说,又都替小全子觉得安慰。害怕、喜悦等情感交织于心中,十分奇妙,无形对何浅浅多了几分敬畏。
何浅浅穿戴整齐,头上简单插了一支簪子,一贯的素雅大方,无半分受宠之后的张扬。
丹朱笑道,“贵人如此打扮,十分得体。”
何浅浅对镜一笑,镜中人容色皎皎,如天边明月,她缓缓起身,丹朱扶了她出去,何浅浅轻轻道,“昨晚之后,凡事越发要审慎些。”
这话好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好似是在对她说,丹朱低声道,“贵人神机妙算,又有皇上庇佑,料想她们应当会收敛些。”
何浅浅淡淡一笑,道,“你错了,昨夜之所以能侥幸平安,胜在出其不意,她轻视于我,我才有机会。吴宁,并不是蠢笨的人。愈是看起来安全,愈发要提高警惕才行。”
她的双目在丹朱面上一转,灵动清澈,像极了另外一个人的眸子,丹朱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言语,只是默默点头。()
卷一 第五十四章 皇后的拉拢
傅敏早已在院中等待,两人到了坤宁宫,皇后身周已经坐了不少嫔妃。众人见何浅浅进来,都不约而同望定了她。
宫里是非一向传的特别快,昨夜浣花居里的故事众人都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一个没有根基的小小秀女,公然与贤妃叫板,居然得到皇上撑腰。虽说贤妃气焰嚣张,众怒已久,见她落败自是大快人心,但郭爱的异军突起更让人心躁动,看似平静的水面上突然被投入一块巨石,荡起层层涟漪,较之前些日子的袁贵人,郭爱似乎风头更劲。是以众人看她的眼神中都各自揣了心思。尤以焦瑢和袁音希为最。
何浅浅淡淡扫了一眼,皇后左侧的位子空着,那是贤妃的座位。她垂下眼帘,在众人的注目下稳稳走到皇后跟前,俯下身去,“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微笑道,“妹妹免礼,本宫还未来得及给妹妹道喜。”
她笑得温婉端和,但何浅浅还是看出她眼中那一抹不自在。
何浅浅含了笑垂首道,“都是托皇后娘娘的福。嫔妾年幼无知,还有劳皇后娘娘指教。”
皇后仔细看着她,见她说的恳切,举止又端方,没有丝毫骄纵的神色,面色稍霁,抬手笑道,“紫凝,去把本宫那柄玉如意拿过来,恭贺郭妹妹大喜。”
紫凝应着去了,皇后亲切对何浅浅道,“虽然不是什么好的,也是本宫心爱的物件,妹妹莫要推辞,就当本宫的一点心意。”
何浅浅并不推脱,望着皇后笑得灿烂,“承蒙皇后娘娘错爱,嫔妾不甚欢喜。娘娘赐给嫔妾的爱物,嫔妾一定把它贡在堂前,日日焚香扫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