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说我是妖精:本宫就妖给你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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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辰况夜生不在议政殿,却在自己寝宫,莫不是今天没有去上朝?
况铃月掩不住嘴边的笑意,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如常,向况夜生打了声招呼。
一夜都没有苏沫儿的消息,况夜生对他勉强的笑笑,已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况铃月就像到了自己家一般,随便往那一坐,“皇兄,才几天不见,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朝中那些大老爷们又给你出难题了吗?”
况夜生摇头,“朝中的事又有什么为难的。”
“那是什么事能难得倒皇兄你呢?”
他眼看着况夜生那憔悴的脸孔,心里却不知是开心还是郁闷。
仅仅是一个小国的公主,就算她有着与众不同之处,也不该让他神伤到如此地步。
看他这模样儿,估计是彻夜未眠吧。
这时,莫聪颖入宫来回报,见况铃月在此,连忙向他抱拳,“卑职不知九殿下在此,失礼了。”
“不必多礼。”
况铃月见皇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暗自嘲笑。
就算是莫聪颖回来了,恐怕也不是好消息。
他的善后工作做得这么稳妥,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让莫聪颖一干人等找到。
仅仅是个玩笑吗?1
况夜生顾不上招呼皇弟,眼睛只盯着莫聪颖看。
却见莫聪颖落莫的摇头,“皇上,卑职几乎找遍了宫内外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娘娘。”
况夜生阴沉着脸不再看他,“扩大范围继续找。”
莫聪颖看了看坐于一侧的九殿下,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直说便可,铃月又不是外人。”
“是。皇上,城内平常百姓人家,我们都已仔细查探过,确实没有任何人曾经见过娘娘。但有些官世显赫的宅子以及王爷、皇子、贝勒府等等,并没有找人查问,只是暗自观察,可能有遗漏的地方。”
况夜生自然知道他话中的意思,没有他的命令,又有谁能擅自上门去查问那些官家老爷们。
这事也确实较为麻烦,他又不能广而告之自己未来的皇后失踪了。
“知道此事的人越少越好,加派人手去找,黄昏之前无论有没有消息都再来回报一次。”
“卑职遵命。”
莫聪颖勿勿离去,寝宫内又只剩下况夜生和九皇子。
况铃月紧皱着眉头,关切的问道:“皇兄,莫非是近来入宫的苏腾公主失踪了?”
“嗯……铃月,你若没事,替朕去各弟兄府上转转,看能不能查探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的,我这就去。”
况铃月满口答应下来,茶也没喝一口便离开。
身后的况夜生静静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疑惑。
铃月表现出来的积极性可谓是前所未有,换作是以前,他压根不屑于帮这种忙。
更何况,他都不知道苏沫儿的相貌,这么快就离开,他究竟要怎么帮他找?
思及此,这一个个疑团让他不得不在意起来。
况夜生换了身便服,悄悄的追上况铃月的马车。
马车一路前行,约莫半个时辰,进了一个小院子。
仅仅是个玩笑吗?2
这既不是哪个王爷皇子的府邸或别院,也不是况铃月的家,他为什么要来这里?
由不得他多想,见况铃月已走下马车,走进院子。
况夜生轻轻掠至院墙上,将整个身子隐于院边的树梢后边。
只见况铃月走入院子,院内一只白色小猫本在玩耍着小线团,见了他,顿时喵呜一声躲入了房中。
况夜生心中一紧,那白色小猫乍一看竟像极了常常被苏沫儿抱在怀里的白玉。
不过后来他一回宫,白玉便会自己找地方躲起来,他不在的时候它才出现,所以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过白玉了。
一方面是为了进一步确定他心中的疑惑,一方面是他无法相信掳走苏沫儿的人竟然会是他的九皇弟——况铃月。
铃月一直乖巧的活着,服从于大人们的安排。
即使他的母妃让他迎娶他不喜欢的女人,他也照办。
即使当年的他已有了心仪的女子,他也无可奈何。
对于这个皇弟,他总是狠不下心。
当初若不是铃月主动放弃皇位之争,或许他不会那么容易得到现在的地位。
即便是他当上了皇帝,铃月对他的态度也从未变过。
不奉承,不抵触。
两人之间的兄弟情义非一般人能比,若说皇族里他能信任的人是谁,非况铃月莫属。
可是……
他轻轻跃过院墙,立于房顶。
揭去几片青瓦,便能看清里面的光景。
况夜生看见一个女子的背影,她正弯下腰,抱起一团白色的小东西。
站在她面前的,就是那刚刚进屋的况铃月。
况铃月似乎在对她说些什么,但他说话的声音很小,况夜生只能看他的口型,猜测着他所说的话。
“皇嫂,宫里因为你的失踪可是全乱套了,你对于皇兄的重要性当真是那么大呢,铃月不禁有些吃醋了。”
仅仅是个玩笑吗?3
况铃月伸手抚了抚苏沫儿的长发,这个比自己还小了一岁的女子,竟轻易的夺得了皇兄的宠爱。
她究竟是用着怎样的手段做到的,他很好奇。
在未入宫之前,他见识了她那般怪异的反应,心中还在猜测皇兄莫不是因为她身上所蕴含的能力才接她入宫。
但见到皇兄后,他那浮躁不安的模样让他感到惊讶,皇兄那是真的关心着她的去向,关心她有没有危险。
他虽答应皇兄为他查探各位皇兄弟们,但一出宫,心中积压下来的郁气得不到缓解,竟萌生了另一种想法。
也许,他应该一直扣着苏沫儿不放,时间久了,皇兄自然会淡忘这个女人。
否则让苏沫儿继续在宫里呆着,保不准以后她会被宠成什么样儿。
离他的目标还差的很远,皇兄不应该在此处停步,他绝不允许有那种可能。
“现在你看到皇上的反应了,可以把我放了吧?”
无缘无故被抓来软禁于此,就算环境再优美她也没有欣赏的心情。
已经出宫一天一夜了,也不知道外面是否真的如她所说,因为她的失踪而使得宫内一片大乱。
“这个……我忽然改了主意。”
况铃月浅浅的笑着,靠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很火大的话。
这时,只听见屋顶噼里啪啦一阵响声,原来是他们左侧屋顶突然‘塌’了,屋内顿时被破瓦、灰尘占据。
况铃月一手将苏沫儿护于背后,眼睁睁看着那坍塌处走出一个男人。
两人目光对视,气氛分外紧张。
过了一会儿,尘埃落定,苏沫儿从况铃月身后探出一颗小脑袋,却意外看见自己未来的夫君——况夜生。
怀里的白玉看见他似乎格外欣喜,发出几声愉悦的叫声。
不过与它相反,况夜生看见白玉,脸色微微发白。
(呃……为毛……一个留言都米有呢,莫非……真的是这么滴差么……打击)
仅仅是个玩笑吗?4
苏沫儿抱着白玉越过况铃月,径直走到况夜生身后,尔后觉得有些不妥,又往后退了几步,直退到墙角才站定。
况夜生的脸色稍有和缓,知道苏沫儿平安无事,他已然安心。
“铃月,这你怎么解释?”
一直到刚刚亲眼见到苏沫儿之前,他虽对铃月有些疑惑,但并未怀疑过他会掳走沫儿。
但现在铁铮铮的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况铃月从容不迫的看着这一切,“皇兄,我果然瞒不过你的眼睛呢。”
“你什么意思!”
不再跟他打哈哈,况夜生的话语冷到极点。
虽然之前在屋顶看他嘴形大概知道他说的什么,但即使是一个玩笑,这也太过了。
一天一夜,若是他不跟着他寻来,那沫儿还要被他软禁多少天?
一想到这儿,他胸中怒火顿升,瞪向况铃月的眼中几乎能喷出火来。
若是其他人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他眼都不眨一下就会让那人下地狱。
可偏偏是他况铃月……
“皇兄,我只是想看看这位皇嫂对你的重要性,过两天就完好无损的送还,你不是这样也生气吧?”
况铃月说得天真无邪,让况夜生直想给他一记重拳。
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冷哼一声,带着苏沫儿离开这陌生的地方。
苏沫儿没有出声,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将她带出那院子。
这时候他似乎忘了白玉对他的影响,即使她极力控制距离,白玉离他也不过一到两尺远。
不过走了一段之后,她忽然发现他的脖子上生出很多红色的小包。
那些小包像极了被蚊子咬后的痕迹,但那数量之多,看了让人浑身发麻。
“皇上。”
她叫住况夜生,待他回头,她这才发现原来不仅仅是脖子,恐怕他全身上下都长满了这些小包。
可能这就是过敏的症状?
为他熬药,深思1
她记得很清楚,白玉压根没有碰到他一丝一毫,怎么还会过敏呢?
“您这些……不要紧吗?”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现在的状况,她只知道现在的他很不妙。
不仅仅是那些小包,况夜生的气息也有些奇怪,喘气喘的很急促,像是刚刚做完剧烈运动。
回忆起莫聪颖曾经说过,小动物的皮毛会使况夜生产生皮肤过敏,严重时还可能昏迷。
苏沫儿连忙退开几步,“皇上,您还是离我远一些比较好。”
况夜生点点头,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也好,我的马就在那边树下,你骑上吧。”
苏沫儿看着他走路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
从没有见过如此虚弱的他,仅仅因为一只猫儿,他所有的强势气息都土崩瓦解。
如此的他,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在他的寝宫里养着这只猫呢,不明白。
而且他对她,似乎从来都不自称朕,而是我。
他对她的宠,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她几乎忍不住想要问出口。
“皇上还是您骑马吧,我走路便可。”
说话间,两人一猫已走到那树下。
苏沫儿固执的不愿意上马,况夜生拗不过她,自己爬上了马背。
她牵着马儿,往他指明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着。
时不时向后看看马背上的人儿,他正极力保持着清醒,可越是如此,却越是往相反的方向发展的。
苏沫儿抓着缰绳的末端,尽量离他再远一些。
怀里的白玉无辜的看着这一切,晃晃它那毛绒绒的小脑袋,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
骑马只需半个时辰,可像她这样慢悠悠的走着,却不知要走到几时。
即便如此,牵着那还算乖巧的马儿,苏沫儿心中泛起另一番滋味。
七年前,她八岁,他十六岁。
他们在那阴暗的小巷里相遇,阴差阳错之下,她救下了这位铁血君王,还改变了他的一生。
为他熬药,深思2
七年后,他突然来到小小的苏腾国,只为见她一面。
尔后,她被他迎娶进宫,还将被立为皇后。
这七年后的相遇是好还是不好,她不敢断言。
只是知晓了他们以前还有这么一段经历,她对苏腾以后的发展稍稍有了些信心。
至少况夜生娶她当皇后的理由,她终于了解了。
当他们回到皇宫门前之时,天已经黑了,莫聪颖远远迎了出来,从她手中接过缰绳。
“娘娘,皇上这是?”
“可能是碰到了猫儿,快传太医帮他治疗。”
苏沫儿简单的回答道。
虽然对苏沫儿也满是担心,莫聪颖却不得不先顾着自家主子的安危。
他将缰绳递给随行的侍卫,自己则去传太医。
苏沫儿一直跟在马儿后面,况夜生此时正趴在马背上,眼睛半闭半睁,让人分不清他是否还清醒着。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一边脸正贴着马鬃毛,她看了心中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马儿的毛,和猫儿的毛,会有什么不同吗?
为什么他对马儿却没有如此的不良反应?
苏沫儿虽略懂药理,却不精通,思来想去也不明白,也只好作罢。
太医很快赶来,在为他把过脉之后,开了几剂药,便离去了。
一旁侍候的宫女本欲拿了药到厨房去煎,却被苏沫儿拦下。
“我来吧。”
“娘娘,这些粗活儿怎么敢劳娘娘动手。”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苏沫儿不耐烦的抢过药包,让那宫女带她到厨房。
宫里的御膳房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