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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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她已经时日不多了……”卫迎寒淡淡地道。
卫拂尘急得跳脚:“就是因为她时日不多了,二哥,你一嫁过去就可能要做鳏夫,而且丞相府的人那么恨咱们家……”
卫迎寒微微一笑:“难道小八想自己嫁过去?”
卫拂尘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想了又想,说道:“二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不要你代我受罪,我自己嫁。”
“胡说什么呢?”卫迎寒笑道:“难道做哥哥的要看着你进去过苦日子么?”
“可是你……”
卫迎寒挑了挑眉:“难道你以为凭付芝兰那个纨绔能将你二哥怎么样?那你也太小瞧你二哥了!而且二哥是有官阶的人,丞相府再怎么胡来,总是要留点情面的。况且二哥今年也二十六了,长得也不好,能嫁人,也是托了你的福,二哥求之不得呢!”
“胡说,二哥这么好的人……”卫拂尘涨红了脸。
“没事的,小八。”卫迎寒摸了摸卫拂尘的头:“我若是嫁入了丞相府过得不痛快,回边关就是了,难道他们还能拦得住我?”卫迎寒正色看向卫执戈:“娘,你得赶紧进宫去和陛下说上一说,不然等圣旨下来,可就回天无力了。”
“迎寒,你想好了?”卫执戈看向卫迎寒,卫迎寒十多岁便与她一道上阵杀敌,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是极有主见的,这次说出这番话来定是已经想好,可她还是要问上一问。“丞相府不比沙场,不是那样痛快的地方。”
“娘,如果我去你都不放心,那你能放心小八吗?”卫迎寒这样问道。
“迎寒,”文羽落下泪来,他这个二儿子从来就是太懂事了,这样让他更心痛。“爹当初不应该让你和你娘一道去,让你早些嫁人了也好……”
“爹,你胡说什么了?”卫迎寒笑笑:“我这些年过得很好,若是让我嫁人,未必有这么快活。娘,时候不多了!娘,你还是快快入宫吧!”卫迎寒催促道。
“好!”卫执戈下定决心,站起身来。
“我也去。”卫振武说道。两人一同进宫去了。
文羽、卫迎寒、卫拂尘三人便在厅里等着。
“小八,你坐下来吧。”文羽看着卫拂尘在厅里连连打转,按着额角叹道。
“我坐不下,”虽然这样说卫拂尘的屁股还是在凳子上沾了沾,片刻又起身,伸出脖子向外张望:“娘和大姐怎么还没回来?”
“小八,你就老老实实坐下吧,你这个性子,让爹怎么放心!”
卫拂尘在文羽身边坐了,看着坐在一旁仿佛个没事人一般的卫迎寒,说道:“二哥,你怎么一点都不急?”
卫迎寒笑笑:“等娘和大姐回来就知道了,急有什么用。”
“二哥,你真的……”卫拂尘低了头,自责地道:“都是我的错。”
“小八,你相信二哥的话吗?”
卫迎寒眼神柔和却又坚定,卫拂尘不自觉地点了点头:“我信。”
“小八,这不是你的错。”
卫拂尘有些糊涂了:“那是谁的错?”
卫迎寒轻声笑了:“自然是付芝兰的错了。”这是一盘错综复杂的棋,付芝兰这颗烂棋偏偏被人用了,身为棋子的卫家不得不动。卫迎寒看向自己的八弟,心道:小八,你还是个孩子啊,却也被卷了进来……李铎,看似有情却更显无情,竟然就这样地要把小八给推出去,面也不露一下,枉费小八对你的一番心意!
第六章成亲
这两日东翰国京城着实热闹。
先是卫将军班师回朝,陛下领着皇太女和三皇女还有文武百官在城门处迎接,那场面、那气势,让城里的百姓着实过了一回眼瘾。
又听说丞相府明日就要办喜事,那个付芝兰终于要娶正君了,娶的还是卫将军家的小公子,哟!这不是造孽么?那样水灵灵的小公子竟然嫁给了付芝兰这种人,真正是可怜啊!咦?奇了!丞相府和将军府不是一向势不两立的吗,怎么竟然要结亲了?您想不明白,咱也想不明白,可圣旨都下了,还能有假?
世事变化之快,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啊!
“公子,大人让公子快到喜堂上去,就要拜堂了。”于青已经是第三次来催促于若可了,他是于若可的贴身侍儿,于若可嫁给付华明时也陪嫁过来了,一直侍候着于若可,后来于若可作主将他许配给了现在丞相府的管家付全。
“芝兰这个样子,还拜什么堂!”于若可恨道。
“公子,外面宾客都到齐了,吉时也快到了,喜轿就停在外面……皇太女、三皇女也来了……”
于若可恋恋不舍地看了付芝兰几眼,对照看她的侍儿细语谨言说道:“好生地照看小姐,我去去就回。”
两位侍儿齐声应了。
于若可这才起身,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他本就不是健壮之人,这几日忧心忡忡茶饭不思的失了调养,自然没甚气力。
“公子,”于青大惊:“公子小心。”
于若可缓过神来:“我没事。”
于青上去扶住他,低声劝道:“公子,小姐福大命大,你不用担心,需顾惜自己的身子才是。”
于若可苦涩地笑了笑:“走吧。”他在于青的搀扶下慢慢地走过回廊,问道:“青儿,有疏翠的消息吗?”
于青稍一犹豫,于若可已经明白了,怒道:“芝兰做的好事!”这一下岔了气便咳了起来,于青急急地替他拍背抚胸,说道:“当年萧家发生那样的变故,疏翠都挺了下来,这孩子,心志不一般,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人继续查找,公子你就别再操心这些事。”
于若可长叹一声,喃喃问道:“青儿,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于青知道他是在问当初把萧疏翠指给付芝兰做侧夫的事情,他踌躇半晌,终是说道:“公子多虑了,疏翠是个聪明的孩子,岂会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吉时已到,付华明与于若可端坐高堂。
新郎一身红衣站于堂前,另有一女童也是一身喜服抱着一只母鸡站于他一旁。
“一拜天地!”司仪唱咏道:
于若可皱了皱眉,双眼微眯。
“二拜高堂!”
于若可身形一动,似乎便要起身,付华明伸手虚按了一下。
“夫妻对拜!”
于若可着实按捺不住,张嘴便想说话,付华明轻咳一声,于若可咬了咬牙,待到新人送入洞房,于若可猛地便站了起来,也不理那些上来道贺地人,带着于青赶去了新房。
“公子,您慢点,小心身体。”于青在他身后急道。
付芝兰现在的身体状况自然不能洞房,因此将新郎安置在离付芝兰住的春和院最近的松韵院,院子不小,但丞相府人丁稀少也未太多打理装饰,平日稍显冷清。不过以丞相府的实力,短短两日,已将松韵院布置得喜气洋洋。大红的喜字四处张贴着,新房里龙凤花烛燃得正旺,屋里的大小摆设也都是披红挂彩。
于若可对房里两名小厮的行礼视而不见,笔直地走到规规矩矩坐在喜床上纹丝不动的新人面前,“刷”地一下掀开了大红盖头,那人抬头看了于若可一眼,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女婿见公公的大礼,说道:“小婿拜见公公。”
于若可气得浑身打颤,怒道:“谁是你公公?”
“小婿已和令嫒拜过天地,这婚事又是当今圣上定下的,难道公公想抗旨吗?”那人不慌不忙地道。
于若可这时突然想到为何那道圣旨说得含糊其词,连两人的名字都未点出,什么“付氏女温良恭谦,卫家子贤良淑德,实乃天作之和……”,原来如此!一定是卫执戈那混蛋搞的鬼!竟然让皇上也站在他们一边,将卫家这个嫁不出去的老男人卫迎寒给塞了进来!
适才拜堂时他就觉得奇怪,这顶着盖头看不清容貌的新人身材高大,怎会是身形纤细的卫拂尘?卫拂尘今年才十四岁,便是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
于若可早就知道自己女儿对卫拂尘上了心,若不是丞相府和将军府关系恶劣,卫拂尘不失为付芝兰正君的大好人选,这次既然是卫拂尘伤了他女儿,自然不能让他好过!若是女儿醒了,定然也会欢喜。但卫家好手段……
既然是皇上赐的婚,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又拜了堂,还能怎样?于若可不禁冷笑:“好、好,既然你喊我公公,那可得依我的规矩来!”
“但凭公公示下。”卫迎寒微微一笑。
于若可拂袖而去。
“公公走好。”卫迎寒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怎的没点灯?”于若可走到付芝兰的房间见里面漆黑一片心下不由得一惊。他话音未落,里间灯光亮起。于青打起帘子,于若可走了进去:“怎么回事?”
“回主子,适才一阵风吹来,将烛火吹灭了。”细语垂首道。
于青皱眉:“哪里来的风?我和公子在外面走都没有风,房里怎会有风?”
细语和谨言对望了一眼,跪了下来,指天发誓道:“确实是有风吹来,小的怎敢撒谎。”他二人担心于若可以为他们偷懒,所以吓得厉害。
“起来吧。”于若可听细语谨言这样一说,心中大觉诡异。的确,这寒冬腊月天,屋子里门窗紧闭,哪来的风?可他知道这两人品性老实,不是会偷懒撒谎的人。他心中一动,连忙走到付芝兰床前,却见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平稳,这才松了一口气。
“今日的药小姐可曾服下?”
谨言回道:“白日的要已经服了,晚间的药平儿看着。”
说话的当头,小侍儿平儿端着药过来了。
“给我。”于若可接了过来,在付芝兰颌下垫了方丝帕,将药汁舀起细心地吹了吹,又试了试温度,这才将药汁送到付芝兰唇边。
药汁慢慢地流了下来,于若可一阵心焦,连忙用帕子擦了擦,再喂了一勺。
“哐当”一声,于若可手里的碗勺跌落在地,他慌忙叫道:“青儿,你快过来看看。”
“公子,怎么啦?”于青见于若可神色慌张,却又不是惊慌失措反而含了些喜色。
“刚才、刚才我看见、芝兰、皱眉了。”于若可含泪道:“芝兰皱了一下眉头。”
于青也是大喜:“恭喜公子,小姐应是要醒了。”
“快,快去请黄太医。”于若可很快镇定下来,擦了擦眼泪:“平儿,再去煎一副药来。是了,是了,快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华明……”
黄杞很快就来了,她本就在前厅饮酒,听得人说付芝兰情况有变,还以为是不行了,待把完脉后心中不由奇道:还真是怪了,原本脉息微弱紊乱,突然间就沉稳有力了不少!
“恭喜丞相,恭喜公子。”黄杞笑道:“小姐脉象转危为安,只需小心调养,这两日想来便要醒了。”
付华明与于若可听了,尽皆大喜,于若可更是泪水涟涟。
“有劳黄太医了。”付华明脸上终于现出了真心的笑容。
“哪里、哪里,”黄杞笑道:“依我看还是这亲事办得妥当,卫公子一进门,小姐便要醒来,果然是天作之合啊。”
黄杞说这话却是有意了,她是医者,不应对病人有偏见,但付芝兰这人的品性黄杞十分了解,也知道将军府与丞相府的恩怨,卫家公子嫁进来黄杞内心也是连叹可惜,因此才有意地说这样一句话,希望丞相夫妇能善待卫家公子。
于若可怔了一怔,心道,难道真与那卫迎寒有关?
那厢的付芝兰若是能知晓于若可心中所想,定然会道:“和那人又什么关系?老娘是被骗了!这年头,果然是诚信最重要,神仙也靠不住啊!”
第七章原委
这是怎么回事?
付芝兰皱眉托腮,看着下面忙乱成一团的人。
“都让开,我要上了。”有人说道。
于是围成一堆的人稍稍分散,有人拿着两块电板放在地上躺着那人的胸前,按下按钮,那人身体稍稍弹了弹。
“加大电量。”
“360一次。”
“360两次。”
“360三次。”
“强心针注射。”
…… ……
付芝兰摇头道:“这样都不行,看来是死定了。”
“不错,你已经死了。”清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付芝兰吓了一跳,侧头一看,只见身旁不知何时冒出了一位男子。
“呦,帅哥!”付芝兰双眼一眯,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那人稍稍皱眉,不动声色地拉开和她的距离。
付芝兰又低了看了看,那群人神色黯然,有人还流下泪来,地上躺着的人,那张脸她最熟悉不过,每天照镜子都会看见的脸。
“勾魂的我以为不是牛头马面,就是黑白无常,没想到现在地府的服务改进了啊!”付芝兰看见美男心情甚好,笑嘻嘻地道。
“我是判官。”神色淡漠的古装美男子说道。
“判官好,”付芝兰道:“我有个疑问。”
美男不说话。
“你说,我是怎么死的呢?”付芝兰很是疑惑:“我身体健康得很,每年都有做体检,没病没痛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难道是少了男人的滋润?”她思付着。
原本做完了手术大伙正要松一口气,她就一头倒下,以至于魂魄离体后她还是没反应过来。原来,人死是这样的,真的有魂魄这一说?
美男又退开了一步,冷冷地吐出三个字:“过劳死。”
“过劳死?”付芝兰看着美男,眉头蹙起:“我是过劳死吗?”的确医生过劳死的报道不少见,作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