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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嫡姝-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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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罢罢

她就当行善积德

低眸睨着凌潇潇,她轻踢了下他身下的凳子,道:“那么大个人了,莫要光顾着吃,我有话要问你。”

凌潇潇看上去吃的香,其实是故意留下隔应小公主的,这会儿顾月池说有话要问,只见他有些茫然的抬头,转身看向顾月池:“刚才该问的不是都问了吗?”一边说着这话,他还不忘对顾月池挤眉弄眼。

险些被凌潇潇的样子气笑了,顾月池几不可见的撇了撇嘴,随即低声道:“刚才不是没问完吗?”挑眉佯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叹道:“若表兄不想与我说话的话,不来也罢”

对长乐公主笑笑,顾月池径自出门而去。

“奴婢告退”

忙福了福身子,秋玲也跟了出去。

“等等”又塞了些菜肴到嘴里,凌潇潇起身跟着出了屋子,三两步追上顾月池,他依旧人畜无害的笑着:“我与你一起走走。”

这家伙明明知道长乐公主的心思,却故意赖在那里不走,还真是要多不厚道,就有多不厚道。

抬眼睨了凌潇潇一眼,顾月池并未作声,只是学着他的样子也笑了笑,便步下台阶,顺着石路往外走去。

夜色如风,弯月如钩。

“秋风明月……一晃眼,既是秋天到了。”

出了院子,行走在落叶飘零的石砌小路上,秋风袭来,顾月池仰望着空中明月,听着寺中钟声阵阵,她深感秋天的月色让人格外凄凉。

“哪里来的那些感叹?”身边凌潇潇看了她一眼,有意放慢脚步往前一步步走着。

不再仰头望明月,顾月池收回视线,却低头看着地下的落叶,语气轻飘道:“我只道你所说理由只是信口胡诌,却想不到你果真是来开国寺修身养性的。”

“看吧”凌潇潇拿手里的折扇挠了挠头,“问题是你不信我。”

嘴角微扬,却是有些苦涩的笑,顾月池扫了凌潇潇一眼,轻声说道:“其实我早知皇后娘娘会借礼部尚书一事为你立威,却仍去求你放人,这才累的你与她负气的。”

刚刚有长乐公主在,顾月池什么都没说,不过他们兄妹说话时并未藏着掖着,顾月池不接话茬,不一定就没听到。她怎会不知凌潇潇是为了让她好做人,才会对吏部尚书手下留情的。

凌潇潇笑着冲顾月池道:“那潘安对你有救命之恩,合着是我该替你还了这份恩情。”

似有一道暖流注入心中,凌潇潇的笑,让顾月池倍觉窝心。

继续往前走着,抬眸仔细盯着他看了片刻,顾月池终是别开头去,胡乱转了话题:“长乐公主情窦初开,且对裴慕云一往情深,不过就裴大夫的反应来看,似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依你看她可能如愿以偿?”

什么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顾月池现在才算深切体会到。

如顾月瑶所说的,凌潇潇处处宠她,容她,护她,这是她天大的福气。可感情之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偏偏那时她心不在此。眼神微暗,她在心中暗叹着前世中那句经典台词: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

人往往总是要失去一些东西,才知道那些东西对自己的珍贵吧

对顾月池来说,把凌潇潇推出去追悔莫及倒不至于,只是忽然之间觉得真的有些可惜了。

看着顾月池脸上时而无奈时而惋惜的丰富表情,凌潇潇知趣的没问她什么,只是想了想,便摇了摇头,道:“若我看的没错,老裴该是把长乐当妹妹看的。”

停下脚步,顾月池蹙眉:“何以见得?”

裴慕云长的玉树凌风,长乐公主亦是娇俏可人,单从外貌来看,这二人郎才女貌,顾月池倒觉得十分般配。

对顾月池挑挑眉,凌潇潇回道:“老裴这个人我认识的年头不短了,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听了凌潇潇这话,顾月池心中多少有些替长乐公主担心。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过感情之事有时当事人都看不透,旁观者谁又能说的清楚?

最后指不定会落到哪一步呢

因是第一日抵达开国寺,虽睡了好几个时辰,顾月池的小身板儿到底还是有些吃不消的。又走了没多久,她便感觉若再走下去该有些吃力了。知她是想歇着了,凌潇潇倒也没说什么,只将她送回到院子里,便回自己屋里歇着了。

回到屋里,顾月池让秋玲伺候着洗漱一番,便将绣鞋脱下便上床躺着。或许是白日里睡的多了,虽是身子累,顾月池却不觉睡意,不想只干坐着,她便让秋玲到厢房将自己带来的书籍拿来。

过了不多时,秋玲打外边回来,手里除了拿着顾月池要的书籍,还有一座古木古香的更漏。

把书搁在顾月池枕头边上,秋玲又把更漏摆在床廊上,这才走回桌子上开始拾掇自己的活计:“不知不觉都戌时了呢,小姐赶了这几日的路,该是累的,书看会儿就好,要早些歇着。”

刚拿起书籍看了两页,就听秋玲这么说,知她是关心自己,顾月池只是笑着抬眼睨了她一眼,便继续低头看书。

“奴婢看着时辰呢”又笑着说了一声,秋玲便坐在桌前小凳子上开始绣起手工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合着功夫差不多了,秋玲看了眼更漏,刚要提醒顾月池该下了,却不期此时从门外传来敲门声。

“何人?”从桌前起身,秋玲对门外道:“我家小姐歇下了。”

静窒片刻,屋外有声传来:“奴婢翠姑求见顾大小姐”

“翠姑?”知道翠姑是长乐公主身边上了年纪的嬷嬷,秋玲转身以眼神询问着正盯着门前的顾月池。

这翠姑虽是跟在长乐公主身边,却不显山不露水的,这会儿为何私自来访?

黛眉微蹙,顾月池将手里的书籍放下,道“请翠姑进来说话。”

翠姑约有三十来岁,体形微胖,身上穿着极为讲究。进到屋里,她先对顾月池行了一礼,后便直接道明来意:“奴婢此行前来,乃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有话要传于大小姐。”

眉脚动了动,顾月池起身下床,穿上绣鞋来到桌前,“翠姑坐下说话。”

笑着摇摇头,翠姑笑道:“公主殿下身边离不了人,奴婢将皇后娘娘的懿旨传于大小姐知道便走。”

人家不坐,自己总不能硬拽着她坐下。

点了点头,顾月池示意翠姑可以直言。

语速不快不慢,翠姑说道:“皇后娘娘懿旨,十一皇子虽生性桀骜,但本性纯良,此次负气出走开国寺,实在令本宫甚为忧虑。月池丫头蕙质兰心,功德谦谨,自知本宫用意。”

感情皇后娘娘之所以让她来开国寺,是为了让她当说客,来劝凌潇潇回宫啊

待秋玲送走翠姑后,顾月池坐在桌前想了许久,总算是把整件事情捋顺了。

因为在放吏部尚书的事情上与皇后的意思产生分歧,凌潇潇把事情做了之后便赌气来到开国寺。名义上,她此次是陪着长乐公主过来常住,其实不然,就算长乐公主不来开国寺,皇后娘娘到底还是要将她安排到这里的。

翠姑传达了皇后的懿旨,其目的昭然若揭

只是凌潇潇真的会听她的吗?

顾月池笑着摇摇头,也许会,也许不会

原本她以为皇后是要撮合顾月瑶和凌潇潇,可后来发现不是,此刻总算知道事情真相,她心底倒轻松不少。

笑着起身,笑着上床,笑着闭上眼。

顾月池心想,凌潇潇不听她的也没干系,重要的是她现在可以轻轻松松的在开国寺常住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命数

第一百二十六章 命数

凌潇潇来到开国寺后是否达到了自己修身养性的目的顾月池不得而知,不过她却十分闲适的过起了修身养性的日子。

且不论皇后娘娘背地里安的什么心思,顾月池来开国寺,美其名曰是与长乐公主作陪,可长乐公主无时无刻都在追着裴慕云跑,难不成也让她追去不成?

开始的几日,顾月池整日无所事事,除了吃饭、吃药,再来就是睡觉歇着,倒是应了裴慕云让她离府静养的初衷。不过顾月池也知道,将来的几个月都要在这里度过,若以后还要如此度日,恐怕她指定会乏味至极。说来也巧,正在她百无聊赖之际,却见开国寺藏经阁边上的堂口里摆满经卷,且每日都有小僧来誊写。心思动了动,她便直接跟智慧大师请命,领了超经的差事。

在她看来,在这里誊写**有三好。

一好是她这样做便省了每日抄经的小僧,也算为开国寺做些功德;二好是她在抄经之时,必会先读于心,佛经如目,净涤心灵;至于三好吗……她的字虽算不算丑,却也只是能看,以前的顾月池可是时常与书画为伴,她的字的也自然很好,基于这个原因,平日里她即便是写字也鲜少拿出来见人。

柳叶泛黄倒垂下,枯草无边再逢生。

一晃月余而过,转眼间到了九月中旬。到底是皇后娘娘的懿旨,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顾月池没少找凌潇潇谈论此事,可人家每次都是嘴巴一张,折扇一挥——不回

说的多了,凌潇潇听的耳朵里都长茧子了,顾月池也说疲了。反正皇后娘娘教代下来的任务她已然尽力,凌潇潇不领情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最后仔细想想,她决定不再在此事上纠结。

这一日,她起的早些,用早膳之时长乐公主和凌潇潇都还未曾起身。用过早膳后,她便带着秋玲到了堂口,又伏在堂口偌大的桌案上开始抄写**。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顾月池在写着,秋玲则站在边上磨墨,此刻见顾月池写的这一段诵着顺口,她便一字不差的读了出来。

提笔停住,顾月池转身瞥了眼秋玲:“你这丫头既是读了出来,可知其中涵义?”

“奴婢幼时家境尚可,爹爹不嫌奴婢是女娃,特意将奴婢送到私塾里学了两年。”语气顿了顿,手下磨墨的动作未停,秋玲笑着摇头:“奴婢能读出这些已是侥幸,谈何能懂其中涵义?”

自从临离京前赵氏赏了秋玲之后,顾月池特意问过她家里的情况,自是明白她家境贫寒,顾月池便不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将墨笔放下,以为手边搁着的是茶水,顾月池将之端起浅啜了一口……浓烈的苦味弥漫喉间,轻呛一口,顾月池张开便将嘴里的东西吐到一边的痰盂里。

急忙将磨石放下,秋玲来到顾月池身后轻拍着她的背部:“小姐没事吧?”

眉头纠结成疙瘩,顾月池往远处小几上望了一眼,三两步过去将摆在小几上的茶水喝了下去。将水悉数咽下,好歹顺了口气,她这才嗔着秋玲:“我记得平日里这里搁的是茶水,何时换成药汁了?”

撇了撇嘴,秋玲有些委屈的道:“奴婢适才跟小姐说过的,是小姐抄经太过用心的缘故……”

听秋玲这么说,顾月池好像真有些印象。把手里的茶杯放下,她轻声道:“我不久前不是刚吃过药了?这会儿怎么又摆上了?”

“过去小姐身子虚弱,裴大夫下药总是蹑手蹑脚,生怕小姐受不住药劲儿。”用手里的帕子给顾月池擦了擦嘴,秋玲回道:“裴大夫说小姐这阵子身子见好,便加大了药剂。”

蹙了蹙眉,顾月池道:“再如何加大,一次喝了便是。”

秋玲回道:“裴大夫交代这两味药饮用时需前后相隔半个时辰。”

秋玲都这么说了,顾月池还能说什么?

轻轻笑笑,她深吸口气,回到桌案前将捏着鼻子将药汁喝了下去。

秋玲刚刚收走药碗,外面便见智慧大师缓步而入。先是微微蹙眉,却只是片刻,顾月池便双手合十与之对礼。

一双小眼睛笑眯眯的扫了眼桌上的**,智慧大师对顾月池问道:“因佛事繁忙,自大小姐来到开国寺后老衲一直不曾来见,也不知大小姐在此过的可舒心。”

除了是开国寺的主持方丈,还要兼职安宁寺,他能不忙才怪。

“一切倒也还好,承蒙大师挂怀。”顾月池笑笑,与智慧大师一起往桌案边的圆桌处走去。

两人刚刚落座,便见秋玲回来了。赶忙上前给两人倒了茶水,秋玲恭敬的退到一边候着。

口中苦味犹在,顾月池端起茶水喝了两口,见智慧大师并未喝茶,只是小眼聚光的对自己笑着,她丝毫不以为然的挑挑眉。继而问道:“我有些不明之事想要请教大师,还请大师解惑。”

智慧大师点点头:“只要老衲能解。”

“大师一定能解”自信的笑笑,梨涡浅显,顾月池先是问道:“敢问大师,何为后命?”

后命这个词还是顾月池从智慧老和尚那里听来的,若他说不能解,那只能说明这老和尚不太地道。

似笑非笑的注视着顾月池片刻,智慧大师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示意秋玲先出去。待秋玲出去后,他才反问顾月池:“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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