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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公子、无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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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祭只是祭祀中的一个环节,但也是最重要的环节。
平地上黄土已经变成湿黑的颜色,鼓声停止了,冷凕渊知道活祭部分已经完成了。
再就是巫女祈福求雨的程序,冷凕渊已经忍受不了这种被鲜红和血腥包围的地方了,连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白延风连忙的追上去,见他脸色不好,连忙开解道
“沧澜,这是一种仪式,而且那些人都是有罪的,你不必为他们感到不忍,可以用来祭祀神明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荣幸”
冷凕渊知道这是时间无法跨越的鸿沟,死在他手里的人也不少,但要他认同这种仪式他办不到。
他也不会去试图改变白延风的想法,生长在这种朝代也不是他能选择的。
“我知道,祭祀还没结束,你还是过去吧,少贞幼蓝陪我回去就行了”
白延风还是忍不住担忧,转头对跟来的白秋道
“你留下,跟穆烨他们说一声,我们先回客栈了”
就算远离了祭祀场,但那鲜红和血腥却依旧如影随形,冷凕渊怎么都摆脱不了那个画面。
人也有些头重脚轻的恍惚,胃里也不停的抽搐着。
爱渐生  七、惊天之变
白延风看他似乎真的接受不了,有些不解
“沧澜,你以前没参加过这种祭祀吗?每个城镇和族群,对于这种祭祀应该很常见啊”
见冷凕渊对他的话无动于衷,白延风拉着他让他面对自己
“这不是残忍,只是一种仪式,这样虔诚神明才会福佑我们,这只是一种习俗,你别这么在意就好了”
冷凕渊推开白延风抓着自己的双手“我没说什么”
“可是你很在意,我不懂这是为什么,你在可怜他们,你不想活祭的存在,你仁慈你善良,让我觉得我在你眼里变成了一个麻木不仁的人,你的在意让我的理所当然显得毫无人性”
白延风真的觉得很奇怪,别说是这么大的城镇,就算一些支系繁多的大家族,这种祭祀都很平常。
他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甚至于他自己也举行过这种祭典,活祭奴隶。
可是这不代表他就会滥杀无辜,丧尽天良。
他从未想过冷凕渊居然没参加过这种祭典,跟他的反应相比自己看着那么多人死掉还觉得理所当然,不就是麻木不仁吗。
他不希望冷凕渊这样看他,可是这又让他如何解释,他觉得很无力甚至恐慌。
看着明显不安的白延风,冷凕渊觉得挺欣慰的,至少白延风很在乎自己对他的看法,这种被人重视的感觉应该没有人不喜欢吧。
可是他无法认同,白延风又不可能改变根深蒂固的思想,只有避开
“延风,我知道这是习俗,我能理解也很明白,只是我不喜欢而已,就像一道菜,你爱吃我不爱吃,放在我们面前,你吃你的,我吃别的一样,这不影响什么”
白延风看他似乎真的没有讨厌厌恶的神色
“那,那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吧?”
“是你想太多”
冷凕渊转身朝客栈走去,白延风依然有些忐忑不安,但看冷凕渊真的对自己没什么不喜的神色,这才松了口气。
冷凕渊回到客栈就让人打水沐浴,他总觉得有股锈味。
凌霄他们也回来了,还逛了街,买了不少东西。
拿起一对象牙挂饰问白延风“好看吗?我觉得白色挺适合沧澜的,所以就买了,还买了其他的,延风你看看喜欢什么,随便挑”
白延风看他们几个手里都有拿东西,有些无奈
“你自己留着吧”
宋廷宇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沧澜呢,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吗?饿死了”
白延风看时间也不早了“那你们坐一会儿,点菜吧,我去叫他下来”
白延风敲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冷凕渊坐在床上,抱着双腿头搁在膝盖上。
长长的发丝还未干透,柔顺的垂着,蜿蜒至床上。
白延风浑身一热,几缕发丝缠绕在身前,窗外吹进来的微风不时的带起发丝在空中舞动两下又乖顺的垂下。
一身素白的里衣与那黑亮成鲜明的反比,白皙的脸孔就这么搁在膝盖上微微贴着臂膀,那么无助。
看着窗外的眼里平静的没有一点情绪,仿佛他的思绪早已随着清风飞的老远,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
白延风走向前,怕惊到了床上的人,声音都透着小心“沧澜,吃饭了”
冷凕渊睫毛动了动,半天才回过神,摇了摇头“我不饿”
白延风将一旁的衣服披在他身上“不饿也吃点,他们都回来了,等着你一起吃饭”
冷凕渊有些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声音都带着轻飘“我吃不下,你去吃吧,我想睡了”
白延风想到冷凕渊可能因下午看到的场面没胃口,也不强迫他
“那好,你先休息,要是夜里饿了再吃”
白延风睡前去看了看冷凕渊,见他睡着,就没吵他。
冷凕渊一整夜辗转反侧,睡的特别不踏实。
后半夜倒是睡着了一下下,但是很快就开始做恶梦。
梦到他小时候,他的叔叔,当时的当家人。
将他揽入怀里,把枪放到他手上。
耳边是他叔叔低沉的声音,脸上还能感觉到他叔叔有些刺刺的胡渣
'未央,像这样扣动扳机,你就是游戏的主宰者'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很久很久以后他都忘不了那人睁的大大的眼睛,眼球都突出来了。
他忘不了那一枪震麻虎口的感觉,声响过后的硝烟味。
他看到那人身体里不断流出的红色鲜血,看到地上那人倒下后还猛的抽搐了几下。
然后场面就变了,身后的叔叔不见了,两边站着的帮众不见了。
就剩那个惊骇到面部僵硬毫无表情的自己,和躺在一地血泊里的男人。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就这么一直静止着。
他僵硬的无法动弹,浑身冰凉。
然后地上那人突然一下爬起来猛的扑向自己。
冷凕渊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不知道是太过剧烈的惊吓让心脏仍有余悸的抽痛,还是因紧绷的神经导致的痉挛。
冷凕渊重重的捂着胸腹间,倒在床上硬扛着。
天亮前下了一场雨,雨势很猛,差不多半个时辰就停了。
雨水让空气的温度降低了些,冷凕渊觉得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有些冷。
尽管他很不想动,但还是爬起来换了件衣服。
当天空出现第一缕光亮,很快黑暗就一点点退去。
听到煦日的脚步声,冷凕渊知道他有起早床练武的习惯。
爱渐生  八、惊天之变
折腾了一夜早已筋疲力尽,胃里空无一物抽痛着。
轻唤了声,煦日脚步一顿,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小心翼翼的推开冷凕渊的房门。
见他靠在床头脸色苍白,顿时惊慌的要去叫幼蓝。
冷凕渊拦住他“去给我煮些吃的,别惊动别人”
煦日不敢违背冷凕渊,虽然担心,还是照他的话去照办。
厨房的炉子上还放着软粥,锅底还有些余温,应该是白延风睡前准备的。
煦日燃起火热了下粥,尝了一口,有些黏稠,应该很好消化。
冷凕渊吃着粥,心里也猜到这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只是算不准是幼蓝还是白延风。
吃了一半让煦日端走了,叫他别让人吵他,他要好好的补觉。
煦日刚拿着冷凕渊换下的衣物出来,白延风正准备去看看冷凕渊,被煦日拦住了
“少主说别吵他休息”
白延风揭开瓷盅的盖子,看吃了一半,看到他手臂上搭着的衣服奇怪道“早上沐浴了?”
煦日摇摇头“这应该是才换下来的,少主身子不适”
白延风心里一惊,也不管煦日的阻拦,就这么推门进去了。
冷凕渊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声音也知道是白延风,有些无奈的闭眼道
“延风别吵,我好困”
白延风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他体温正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冷凕渊往被子里缩了缩“好困,别吵”
然后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白延风听他气息如常,看他确实累极了,也不再吵他。
连着两次都没见冷凕渊跟他们在一起,皇帝有些放不下心,于是装作无意的询问
“怎么一直未见那位无双公子?”
见他问的直接,凌霄也直接问道“那不知公子找无双有何事?”
皇帝放下茶杯,这些年的思念和后悔,早已经将从前那凌厉的霸气磨的柔和了,对于凌霄的话语也不恼
“无事,只是一直未见到,有些奇怪罢了”
见凌霄还准备开口,白延风知道他说不出好话,连忙拦着
“公子似乎对他很是关心,方便告知缘由吗?”
冷凕晨皱眉“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有何立场过问!”
皇帝不悦“凕晨!不得无礼!”
冷凕晨只是觉得那人太过不敬,区区一介草民而已。
凌霄最讨厌这种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人“那你们又和他什么关系!凭什么问他!”
冷凕晨微怒,可是又不能教训那小子,冷哼一声偏过头去。
皇帝不想把关系闹僵“抱歉,是我家教不严,我只是钦佩无双公子的文采,并无恶意”
白延风起身回房,凌霄拉着宋廷宇和穆烨上楼去玩纸牌了。
皇帝冷冷的看了冷凕晨一眼,眼里的警告显而易见。
客栈后院的树下,冷凕浩悠哉的坐在石椅上饮酒,见到冷凕晨心情格外愉快
“三哥今日怎这般躁动,是为何事烦心呢?”
冷凕晨心里再不喜,面上也掩饰的极好,依然一副好哥哥模样。
冷凕浩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恍悟道
“该不会是容将军迟迟不见回朝,所以三哥才会如此焦虑吧”
冷凕晨顿时目光变冷“五弟何处此言,这要是让父亲听到引起什么误会,可就不好了”
冷凕浩笑着摇头,又倒了一杯酒
“爹不在客栈里,你我心知肚明又何必绕弯子,有些事不管早晚,代价总是要付的”
冷凕晨嗤笑一声“有什么话你大可明说,用不着这么故弄玄虚!”
冷凕浩玩弄着杯中的酒水,看它们随着自己的力道转成一个漩涡,然后渐渐平定
“肃汏王近日得一名能歌善舞的美姬,传言那女子面容绝色身段曼妙,肃汏王可是喜欢的紧”
说罢就饮下酒水,余光注意到冷凕晨变了的脸色,冷凕浩依然笑着
“不过人啊,都是喜新厌旧的,几年前这肃汏王可是对一个少年倾心,这才几年,就只闻新人笑哪管旧人哭,三哥你说,这肃汏王是不是太薄情了”
冷凕晨卸下那一脸温柔的面具,脸色阴鸷的看着冷凕浩“五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冷凕浩挑眉“可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太闲了,也罢,反正也要变天了,闲心也该收敛收敛了”
“哼!五弟何必虚张声势,做人要懂得分寸的好!”
冷凕浩看着他笑而不语,冷凕晨甩袖离去。
冷凕浩收敛表情,仰头喝下一杯酒,看到楼上的白衣少年,就那么迷惑了。
白衣翩然,及腰的青丝并未束发就那么随意的系于脑后。
负手而立,绝美的容颜一片冷清之色。
眼瞳流转,当视线交汇的一刹那,呼吸心跳瞬间被侵夺。
冷凕渊听到他们的谈话,他能听明白冷凕浩暗指什么。
突然想起那年紧牵的手,拥住自己的臂膀,在宫中策马的狂奔。
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不愿去触碰,不能去触碰。
冷凕渊看着这个曾给过自己温暖的男子,浅笑而过。
冷凕浩震在树下久久无法动弹,那样的笑容,那样的眼神,他能相信世上有借尸还魂的可能吗!
冷凕渊走在沿河的草地上,风吹在身上很舒服。
看着清澈的河水,偶尔有带着大草帽挑着担子的人匆匆而过。
冷凕渊走到拱桥再折返往回走,草地很柔软,昨夜下过的雨水已经干透。
爱渐生  九、惊天之变
偶有拍打声传来,不用去看,冷凕渊的脑中便自动浮现出妇人蹲在水边,用粗粗的棒子,一下一下的敲在浸在水里的衣服。
然后就会顺着联想到那妇人站起身擦擦额头的汗水,拿着洗干净的衣服往家里走去,顺路朝着不远处蹲着的一群小孩喊一声,其中一个就会站起来跑向妇女。
小孩蹦蹦跳跳的走着,妇女心里想着哪些衣服需要缝补,一大一小就这么融进夕阳里。
然后冷凕渊嘴角的笑意会不自觉浮起,抬起头看着天空,借着微刺眼的光亮眯着眼睛,掩去满室的羡慕。
弘树挡在冷凕渊前面,戒备的看着来人。
剑奴也护在皇帝身前,与弘树对持。
冷凕渊转过头“弘树,没事”
弘树看了冷凕渊一眼,又看了看皇帝,便隐去了。
剑奴也退回皇帝身后。
皇帝看着冷凕渊,眼神不自觉的一暖。
以前的渊儿也喜欢这样,每到一个地方,就静静的走着。
有时也会想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便独自一人浅浅笑开。
“无双公子,可否陪在下走一走?”
冷凕渊冷清的看着他“我要回去了”
“正好,我也要回客栈”
冷凕渊不再说话,径自走着。
脚步明显没有刚刚那般闲适,都像是急着摆脱自己一样
“不知在下可是得罪过公子,为何总感觉公子刻意排斥呢?”
冷凕渊就这么走着,眼神都不朝他投去半分“你多心了”
皇帝笑着“但愿吧,我对你并无恶意,只是,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冷凕渊不作回应,皇帝自己倒是有些自嘲
“还以为你会问,难道你就不好奇,我的那位故人是怎样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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