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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浅菊夏离-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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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轻,可是浅菊却感受到了他诚恳无比的心,甚至带着恳求。
这个蓝月,在他心里的地位一定不轻。
“我尽量吧。”浅菊抬起头,对着南宫焕笑,带着安慰。
“金阿扎,带王妃去给夫人诊脉。”
南宫焕对着蓝月的贴身侍女吩咐道,或许是太担心了,他不敢直接跟进去观望,怕影响道浅菊,也怕看到蓝月憔悴的容颜。
浅菊跟着小侍女金阿扎朝屏风后面走去,而正在此时,哥舒特水印草儿露出了极其不自然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紧张,不过她很快压制住了表情,跟着浅菊一起走向屏风后方。
屏风后面是一个较大的空间,一张雕花床安静的摆着,床边有一个小案几,上面七零八落地摆着刺绣的工具,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物件什。
床上,精致的绣被下,躺着一个女子。
她娇唇似樱桃,玉鼻如锥,又黑又密的睫毛打着卷儿,五官没有雅娘艳丽,没有哥舒特水印草儿秀丽,没有南宫乐端庄大气,就五官而言顶多只能算小家碧玉型的,但是组合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只是,脸色过于惨白了,显示出她是体弱久病之人。
浅菊慢慢地走近,让那个侍女将案几上的东西拿走,然后将随身携带的药箱放在上面,将里面的工具一一拿出。
然后有点奇怪地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总是觉得自从走到这屏风后面之后,哥舒特水印草儿便更加古怪,她形影不离地站在她的身后,哪怕是她移动一下,她也马上跟上。
“怎么了?”浅菊轻轻地问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知道怎么的,她总觉得哥舒特水印草儿有心事,虽然她已经刻意掩饰了,克豪斯她的表情还是很纠结。
“是不是不舒服啊?天气冷了,要注意保暖,小心着凉,你的体质也不好。”
浅菊很自然地伸出手,去试她额头的温度,某种意义上讲,哥舒特水印草儿可以说是她的情敌,可是浅菊却忍不住怜惜这个女子。
她经历了那么多,吃了那么多哭,甚至曾经背负着被人耻笑的过去,可是她却坚强地挺了过来。她看得出这个外柔内刚的女子,心里有很多秘密,也有报复的计划,但是她理解她。
报复并不是心肠恶毒的表现,世界上的是是非非来就说不清,哥舒特水印草儿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子。
她深深地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同时这并不代表她要痛恨爱着李澈的她,爱一个人是她的权力。
 有时候,她甚至会忍不住关心哥舒特水印草儿——这个女子的确很让人心疼。
“我没事。”
哥舒特水印草儿突然对着浅菊展开笑颜,那笑容,仿佛春日里山间的映山红,经历了冬天的冰霜,终于可以抛开一切,迎着微凉的露水,美丽的绽放了。
“来,你坐这儿,替我嫂子诊脉吧。”
哥舒特水印草儿笑着指指床前的椅子,说道。
“嗯。”
浅菊点点头,回给她一个浅浅地笑,正欲坐上那椅子,谁知哥舒特水印草儿竟然抢先坐到本该她坐的椅子上,伸出手,搭在静静地躺着的蓝月手上,一副号脉的样子。
浅菊纳闷着想叫她起来,却听见金属割破什么的声音。
声音不大,却听得出那金属十分锋利,仿佛很轻松地穿越人的衣物,割进两人的**一般。
浅菊神经一紧,不详的预感划过心头,她下意识地盯着哥舒特水印草儿。
此时她的脸色惨白,鲜红的血液自她的嘴角流出,浅菊直觉不对,立马将目光下移动:
一把匕首赫然映入浅菊的眼,一只雪白的小手正抓着那把精致的匕首,而这只手不知不觉地被哥舒特水印草儿流出的鲜血染红……
是是非非 第二十九章
“草儿?怎么是你?”
那只手的主人幽幽地睁开眼,立马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如纸色的哥舒特水印草儿,原本惨白的脸瞬间变得更加白了。 
她倏地放开握着匕首的手,六神无主地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不停地摇着头:
“草儿,草儿,我没有杀你……我没有……我只是想……对,我要杀的是这个女人!”
蓝月突然转头凶狠地盯着浅菊,一边吼,一边举刀向她刺去。
浅菊感受到了危险,迅速地转身,蓝月扑了个空,受到重力的作用,身体向床外倒去,为了稳住自己,她不得不双手撑住床沿,而那匕首便“哐当”一声落了地。
   浅菊赶紧蹲下来,在蓝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落在地上的匕首捡走,便不再看床上那个病怏怏的女子,转身查看哥舒特水印草儿的伤势。
“怎么了?”
原本在外面的南宫焕听到所以,连忙赶了进来,剪刀蓝月六神无主的呆坐在床沿,连忙问道:
“月儿,怎么了?你没事吧?”
“焕……焕……”蓝月剪刀南宫焕,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连忙抱住他,不停地发着抖。
“乖,不要怕,不要怕。”
南宫焕似乎并没有察觉屋内的情况,只是紧紧地抱着瑟瑟发抖的蓝月,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
“焕,焕,帮我杀了她!”
蓝月一边颤抖着,一边指着一旁正在帮哥舒特水印草儿处理伤口的浅菊。
顺着蓝月手指的方向,南宫焕看到了哥舒特水印草儿腰间的匕首,他的瞳孔随即放大:
“这……这……怎么回事?”
浅菊听到了南宫焕的声音,但是她没有搭理他。她只是专注于哥舒特水印草儿的伤口,眉头越缩越紧。
“浅菊……浅菊……可以这么叫你吗?”哥舒特水印草儿虚弱无比的声音响起。
“当然可以了。”浅菊对着哥舒特水印草儿笑道,心里却一阵疼痛——蓝月这一刺,正中要害,哥舒特水印草儿怕是没救了。
她看得出蓝月的目标本来是她,而哥舒特水印草儿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她用自己的生命替她挡下这一刀……
“浅菊,你……你别看了……我……我知道自己……已……已经没救了……”哥舒特水印草儿笑得好温柔,仿佛一阵春风拂面。
“草儿,你好傻,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还……”浅菊心里一痛,她和这个女子并没有太多的交情,可是她却为她而死……
“浅菊,我……我没你想的那么好……”哥舒特水印草儿虚弱地说道。
她和蓝月是认识的,六年前在中原的时候,李澈曾经让她跟着蓝月学习刺绣。也是那个时候,和蓝月成了朋友,知道了蓝月对李澈的情。
几天前,她曾经见过蓝月,当时蓝月跟她说了她的计划——装晕,让南宫焕请易浅菊来为她诊治,并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杀了她。
哥舒特水印草儿不懂蓝月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久前还亲自帮少爷为浅菊缝制了最美的嫁衣,怎么转眼就要杀死浅菊了呢?
哥舒特水印草儿不赞同她的作法,可是她并没有出口劝阻,因为她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用——蓝月一旦决定了的事情,除了她自己便没有人能改变。
所以,当听说哥舒特府中派使者请浅菊到府中为国师夫人看病的时候,她便不顾一切地赶了过去。
当走进哥舒特府中的那一刻,她便有了死的决定……
“浅……浅菊……你不要放在……心……心上,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自己。”哥舒特水印草儿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困难地看着正抱着她的浅菊,说道,“这么多年来……以为自己只是为了找阿史那他陀复仇而活着,可当……真的离自己的计划这么近的时候……我……我才发现原来,支撑群殴生活的不是复仇,而是少爷……”
哥舒特水印草儿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消失,她似乎说不动了,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浅菊什么也没说,她在一旁静静地聆听,她知道哥舒特水印草儿非常渴望把想说的话说完,所以她不打扰她而是努力将自己听觉的敏感度调到最高,这样才可以第一时间听到哥舒特水印草儿的话。
“我……我知道少爷爱你……非常爱你,我曾经不平衡过……也郁闷过……不过我知道这些都没有用,这些改变不了少爷……爱你的事实。虽……虽然我不明白少爷为什么爱你,但是……但是……我知道,爱情是没有缘由可追溯的。咳咳……咳咳……”
哥舒特水印草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不停地从嘴里涌出。
浅菊看了心疼无比,她静静地安抚着她的背,希望能减轻她的痛苦:
“草儿,别急,慢慢来,跟着我来,吸气+——呼气——,对了!就这样,慢慢来,你一定可以把话说完的。”
浅菊刚说完,眼泪便从眼角涌出来。
这句话,让她的心狠狠地纠结在一起,胸口一阵绞痛——这样的话,太无奈,太无力了。
眼前这个女子躺在血泊中,她的血液甚至染红了她的衣裳,而且是为了救她。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她生命的烛光燃烧殆尽。
一唯能做的竟然是帮她在她临死前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吸气——呼气……”
哥舒特水印草儿跟着浅菊的节奏,做了几个深呼吸,感觉稍微有点力气了,便继续说道:
“浅菊,我知道,少爷不会爱上我。可是……可是……我想让少爷永远记得我……记得这么爱他的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少爷永远记得我。”哥舒特水印草儿望着浅菊,说着,“浅菊,你说……你说经历这件事情后,少爷一定会永远记得我的,对不对?”
哥舒特水印草儿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浅菊,不停地颤抖。
这个傻丫头,居然用自己的生命来让自己爱的人记得自己,真是傻得可以啊。浅菊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嗯,是的。李澈肯定会永远记得草儿的。”
“真的吗?”
“嗯,真的。”
哥舒特水印草儿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竟然是你那么的幸福:
“浅菊,你怎么哭了?你要替草儿高兴啊,少爷会永远记得我了。” 
“没有,我没有哭。只是沙子跑到眼睛里了。”浅菊找了个最蹩脚的借口,她想尽量让自己对哥舒特水印草儿展露笑容,可是泪水却更加汹涌——哥舒特水印草儿真是个傻丫头。
“浅菊……你……你会不会怪我?我明明可以把蓝月姐姐的计划告诉你的,可是我却没有,我以这样的方式让少爷记住我,可是……可是却将给你带来永久的阴影。草儿,对……对不起你,草儿……草儿是不是太恶毒了一点?”
“傻丫头,别说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草儿是世界上最善良、最美好的女子。”
浅菊认真地说着,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会为她着想,居然会担心给她留下阴影,哥舒特水印草儿,真是草原里一缕干净的灵魂。
“谢……谢谢你,浅菊。谢谢你原谅……原谅我,草儿要走了。”哥舒特水印草儿的意识变得模糊,慢慢地被抽离,恍惚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下午,层层的黄沙中,一个男子向她走来,黑发如墨,白衣似雪,不染一丝尘埃,他轻轻地对她说:“一个女子,就算死也要漂漂亮亮的。”
“少爷,草儿现在是不是漂漂亮亮的啊?”
这是哥舒特水印草儿吐出的最后一句话,纯粹的笑容子啊她脸上绽放,竟然笑得那么幸福……
是是非非 第三十章
南宫焕看着哥舒特水印草儿的生命一点一点燃烧殆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连星儿都没办法救她……
“草儿,死了吗?”
瘫坐在床上的蓝月六神无主,面容呆滞地问道,目光死死地盯着哥舒特水印草儿。
浅菊没有理睬她,只是用尽力气将已经逝世的哥舒特水印草儿抱了起来。
浅菊的力气一直都不大,可是哥舒特水印草儿真的好轻,真的就像路边的小草一般,轻轻一用力就抱了起来。
哥舒特水印草儿一定不喜欢这里,浅菊知道她生平最不喜欢的就是哥舒特府。
“草儿,我带你离开你讨厌的地方,我带你去找你的少爷。”
浅菊低着头,对着这个在她怀中安静地睡着的女子轻轻地说道。
南宫焕没有阻止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
“焕……焕……我没有杀草儿!”
床上的蓝月瑟瑟发抖,她要杀的只是那个不配得到少爷的爱的易浅菊,绝对不是草儿。
哥舒特水印草儿是和她同病相怜的好姐妹啊。从六年前,少爷把她交给她的时候,她便知道从今以后这个世界上除了她和梨雅以外,又多了一个痴痴地迷恋着少爷的女子。
那半年里,她们三个人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她说过,以后他们当中无论谁得到少爷的爱,她都会笑着祝福。
半年后,草儿回到突厥了,她和梨雅继续留在中原,期盼着有一天,少爷会看到她们的情。
只是,没多久少爷却成亲了,那一刻,她伤心,却不绝望一一少爷并不爱他的妻子。不过那时候,她做了一个决定一一不再等下去了,她布了一个赌局,赌注是自己的终身。
当天,她传消息给突厥的国师哥舒特颜焕一一让他娶她,给她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她知道哥舒特颜焕爱她,也一直想娶她为妻。
她知道,这场婚礼很可能会埋葬她的爱情,可是她还是义无反顾,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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