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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臣妾忠于皇上-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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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满鲜血,手中持握的,竟是之前乌雅羽发上的无名簪子。
这一下变化奇快,众人皆是一愣。却见苍桖委顿在地上,已疼得出气多进气少。口中还不依不饶道,“贪狼……你等着……你不得好死……”
狄螭板脸喝退了廖远。廖远微微一笑,将簪子用袖子抹了干净,双手奉还乌雅羽。
却听乌雅遥冷哼,“仍是这毫无防心的性子!若廖远取的是你人头而不是簪子,你当如何?”
乌雅羽讪讪接了簪子,收进怀里,免得再让人摘了去。
廖远笑道,“娘娘知廖远甚深。莫说在下有心害她,若有人想取她人头,在下便是没了双手双脚,也要伸了颈子去替她挡住!娘娘自是不需防在下的。”
乌雅遥只冷哼抱拳,便不再理会他,心里为着之前苍桖的那一跪担忧。
四国信仰,以紫微为至尊。
天子乃神龙降世。神龙前身,是通行仙、凡、鬼三界的灵物。
而紫微星君,虽身在仙界,却是万龙之主,可化真龙。
紫微真龙降世,必是千古明君。
此时苍桖竟对着乌雅羽这个妃子跪拜,还道是他天眼所见,乌雅羽是“紫微真龙”,那是何等令人惊骇的事情?!
阴阳之乱,可是四国帝王的心病。当年的武承帝乃是盛世明君,竟也因淑妃而气得失去理智。先皇嘉佑帝更是因皇子之间的残杀而怨怪宫妃,斩了不知多少。
便是明知苍桖所言虚妄,却难保这平日里温文儒雅的纹平帝不因着家族遗传的怪异,步了两位皇帝的后尘,将乌雅羽斩首,顺便将乌家灭了。
思及此处,乌家人有志一同的将乌雅羽挡在了身后,乌极老丞相领头跪了,哀道,“吾皇圣明,莫要听奸人挑拨。贤妃娘娘绝无谋反之心。”
狄螭面无表情,淡淡道,“这人便是国丞所荐的苍桖。国丞早已越过爱卿,上书给朕多次,朕便着人查了他行踪。今日殿上提及,朕原是想,趁赐宴无雨宫,让泰丞私下试他一试,用与不用,咱君臣今日便计较了。没成想竟出了这样的事。此人妖言惑众,便烦雅遥将他压送天牢,来日朕再审问。泰丞无需惊慌,且安心回家。雅遥明日还要赴北地,办了差也便回去休息。雅逍、子锋、子远一并去了。都散了吧。”
这皇帝平日虽温文和气,可在场众人却知他内敛深沉的性子,当下也不敢多言,有条不紊的按着旨意做了,便都退去。
狄螭坐在厅堂中,敛目任四婢忙着清理血迹,不言不动的,只觉疲惫已极。
乌雅羽所虑却与其余乌家人不同。自己有没有反心自己最清楚,且深信这帝王便是再疑一个人,也绝不会没有证据乱杀无辜。她只担心帝王苍白的面色和眉宇间的倦意。之前醉酒时没有顾及,此时却是心痛不已。赶紧让人去陈太医处取了药来,亲自温了,给帝王端了过去。
“皇上,先把药喝了,臣妾再着人送您回涵源宫吧?”
狄螭缓缓抬眸,看她温柔神色,半晌,才哑声开口,“不是对贵和说了,今夜要留朕在你无雨宫?”
乌雅羽微愣,本道这帝王心里生了罅隙,会想离去,可既然他如此说,她又着实放心不下,自然欢喜应了。
狄螭见她笑颜,似乎丝毫不受之前诡变影响,心中暗叹。
这样的女子,怎可留在身边?今日看她为她挡酒,观她月下舞剑,贪恋她美好,心中不免会起了让她长伴身侧的念头,可此时却是一点也无了。
既是注定孤寡的帝王,便要冷情到底。他非金石所制,自会动情,可情动却不能影响了行动。
知她的陪伴绝不可长久,便更难舍难分,想她竟若无其事的要赶他回涵源宫,不免伤怀,心中倦意淡了,疼痛如狂潮泛滥,冷汗瞬间便透了衣衫。刚喝进去的药汁翻搅,苦苦忍了半晌,终究是让人捧了铜盆过来,吐了个干净。
乌雅羽心疼的抚他心口,只觉内里疯狂扭绞不休,骇的红了双眸。
狄螭喘息半晌,低声道,“劳烦贤妃,再取一碗。”
乌雅羽赶忙道,“皇上歇歇……”
狄螭摇头,见她泪盈于睫,伸了冰凉指掌轻抚她面颊,微笑道,“朕总是不能被衡儿比下去了……”
乌雅羽破涕为笑,掺狄螭进内室。纹平帝步履维艰,走走停停,半晌才勉力支撑到榻旁,便再无力移动,俯卧榻上,指掌成拳抵着心口,抿了唇只是喘息。乌雅羽命人关了门窗,费力扶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喝得几口便为他轻抚半晌,直到稍稍平复,才又再饮。折腾了半个时辰,一碗药反复温了多次,才喝了进去。到最后两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狄螭稍缓,睁目望着她狼狈,歉然道,“又劳烦贤妃了……”
“皇上说的哪里话。这是臣妾本分。”乌雅羽给他除了外袍,拉了被来裹紧。
心口没了她的柔荑安抚,剧痛顿时回返,他却尽量不动声色道,“你是朕妃子,非奴仆。出身名门,也是娇生惯养……却要你做这些……”
“臣妾愿意。如是皇上心下不安,便当是臣妾顽劣,同皇子们一样,罚了臣妾做杂役吧。”说完,脸红的咬唇片刻,终究是上榻躺倒他身边,钻进被里,再次伸手帮他揉着心口。
他虽善忍耐,可痛到深处又如何能完全掩饰的了?她听他语音已发颤,说到后来气息都无以为继,哪里还顾得了处子的羞涩?
若说杂役不是宫妃本分,侍寝却绝对是了。这帝王对她从来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此时更不会把她如何。便是把她如何了……那也是不可违逆的……
乌雅羽脑子里充斥着杂念,脸上神情瞬息万变,看得狄螭莞尔。
她看他痛成这样还笑的出来,心疼道,“皇上日后不得饮酒了!”
身体受不住,他自是知晓。可该喝时又如何推脱的了?做这帝王的无奈,岂只是饮酒一件?
无言轻轻揽她在怀里,熟悉的困意袭来,他在她耳边道,“酒朕不会日日喝,这早朝却是定然要日日上。无论苍桖所言是否为真,若你明日寅时不将朕唤醒,朕便取了你的小脑袋做宣政殿的装饰。”
乌雅羽闻言撅嘴道,“廖先生言,他不会让人轻易砍了臣妾的头,要伸颈替臣妾去挡呢。皇上可舍不得连累了他这般人才吧?”
这个好色无度的廖远!何时竟对他的妃子献了这样的殷勤?狄螭冷哼道,“子远的皮相也好的很,你俩的头颅一左一右,宣政殿定然立时美许多。”
乌雅羽笑称那可不好,明日早朝定然唤他,可若是他此时不赶紧睡,晏起赖床可不是她责任。
两人低声又交谈数言。
乌雅羽问狄螭,那无名钗怎会到了自己发上。
狄螭笑曰,那簪子遇了明主,便不离不弃的跟了来。
乌雅羽知他有意相赠,也不推脱,只欣喜的弯了媚眸,道是以后定不会让簪子离身,成全它一片忠心。
纹平帝思及她一片忠心,自己却总是要将她遣离,不禁默然无奈的将她抱紧。
耳鬓厮磨,虽是两人各有各的心思,并未行、也未想行周公之礼,可情丝却已是不觉间绕了满帐。狄螭闭了双目,便在这温暖和疼痛的夹缝里,昏昏而眠。乌雅羽则打起精神侍候这辛勤的君王,只求他一夜安睡。
第十四章 妖人怒错指真龙,筹秋试紧锣密鼓(二)
赐宴无雨宫那晚发生了不知多少事,可第二日狄螭生活便又恢复了常态。除了乌雅羽午膳时的那一碗“四神粥”被太子沿用,每日里照样端到朝堂上,算是散朝的暗示。
思及乌雅羽挂念又无奈的想出这个办法,狄螭这表面冷情、实则多情的帝王,便也默许了狄御的行为。总是要保重,别真应了活不过冬天的警告,且也不好拂了太子的孝心。
也不知自己还能苟活于世多久,不但要开始教狄御治国之策,更要开始帮他建立威严。没有什么比帝王的宠爱和肯定更能达到这个目的。所以那之后太子的“四神粥”一上,大家便自觉收拾了争吵,捡最重要的禀报了,然后散朝。狄螭的午膳竟是少有吃不上的时候了。
饮食规律,纹平帝健康自然有了起色。身体稍好便后宫雨露均沾,以平妃子们怨气,免得乌雅羽那里天天被醋水淹没。
此外入秋时国事更是繁忙,一则秋试选文臣,二则秋狩选武将,都是这求贤若渴的纹平帝重之又重的事。虽然之前几年只选到些平凡官吏,但他倒也还没死心。想这四国地大物博,总不会就剩这点人才。主要是接连两朝动荡,大肆屠杀良臣,百姓对朝廷离了心。只要他细心持国,无需等到盛世回返,朝廷平稳日久,人才自然会重聚。这也就是为何四国内患一直不去。非是狄螭不能,而是他不忍、不愿、也不敢在朝内再起血腥。
狄螭忙,乌雅羽也不闲着。她将廖远所传的那套功法细细的笔录下来,时而参详研究。问了廖远几次这究竟是什么,他都笑道他也并不十分清楚,只说时机到了她自会明白,到时连带着他也可解了多少年来的疑惑。乌雅羽看他神情也不似虚言,便找了当日在场的人一起钻研。
说起武功心法,自然是逍遥二子较高,而比起疆场战略,武锋却是乌家最有心得的人。
他年轻时身在国丞文臣家,文采贯皇城,却是一腔热血想要纵横沙场、保家卫国,无论是兵书还是兵刃,都是潜心钻研。可后来国祸家变,与帝王家断了恩情,再无处施展抱负,终日窝在家里饮酒教子,内心里的苦涩不足为外人道。
那日为了女儿幸福,也为了他这许多年来暗中观察纹平帝为人,实在是有所触动,再加上酒后冲动,他便表了为国效劳之意。
看当日纹平帝的态度,那是欢喜受了他这份心意。可没成想变生肘腋,那苍桖竟然错指乌雅羽是紫微真龙。此人来路不明,居心叵测,不足信。可却触及了自古帝王家最怕的东西。武锋想自己一腔热血,便又化作废水泼了阴沟,不免更是伤怀。整日里闭门不出,除了逗弄小乌染,便是依着乌雅羽送来的功法口诀,与乌雅逍一起试着推想那兵刃的模样。
乌雅羽除此之外,还有另外的事情要忙,那便是东学太傅的责任。
东学讲人伦,皇子们几个亲如手足,虽然如之前狄徆和狄衡就前贤妃一事那样偶有摩擦,但很快就释怀,相处十分融洽,不用她费心。
此外就是和纹平帝。虽然帝王总是难得有闲暇陪伴他们,可孩子们最敏感,父亲真心爱惜他们,他们自然是明白的。尤其乌雅羽让两个皇子扫宣政殿,得知了帝王每日里勤政的辛苦,孩子们私下谈及,更是再无怨言。
前几日狄螭来时,连最粗心大意的狄徆都知道要亲自奉上一杯不伤脾胃的特制茶水,让那做父亲的感动的无语半晌,只是敛了湿润双目低头啜饮,暗自欣慰孩子们越发懂事,自然是也不由感激那细心教育他们成长的知心人。
兄弟父子的关系都好说,这母子的问题可不好解决。男孩子们也就罢了,再长大些对母亲的依赖之情便会淡了。可女孩子们不同,小时若是没有母亲关爱,将来自己养育了子女,多会沿用了儿时所学的冷漠。便是母子天性,也多半不知要如何去疼爱孩子。不是宠坏了孩子,便是十分疏离。
作为从小就没了母亲的人,乌雅羽更是对此深有体会,为此思虑反复而不得法。
狄徻还好,天性本就温和,再加上她出生时,纹平帝还未登基,便由已故的贵妃抚养。贵妃为人端谨平淡,是大学士之女,抚养子女无功也无过。所以狄徻温婉可人,诗书女红都颇为出色。虽只有九岁,却已在皇家有了贤淑的美名。
可狄徆就不同了。天性便如竹妃般偏激,又是出生便被带离了母亲身边。和狄衡同岁,可心智上却差了不知多少,顽皮任性的不得了。狄衡因为前贤妃的事情生病,她初时当是自己过错,不知哭了多少回,后来狄衡向她解释经过,却又支支吾吾有所隐瞒,狄徆更是听的似懂非懂,最后竟得出结论,“母妃都是大大的坏人,能有多远便要躲多远”。弄得狄衡惊诧莫名,乌雅羽哭笑不得,连狄螭那寡言却雄辩的帝王,都无言以对了。
这事不能这么下去。不仅对狄徆的成长不好,若是让竹妃知道了,那后宫可是要起风波!乌雅羽愁苦很久了,那日听帝王为竹妃抚琴,问明了缘由,便计上心来。
这一日托了贵和将一物和太傅日志一并呈给狄螭,问前日纹平帝曾答应了她一件“徇私不枉法”的事,可还记得。
这些日子两人都忙,便很少见面了。乌雅羽在“思过”,雨露均沾自然仍是没有她的份。两人便只在她接送狄衡的时候,及狄螭探望皇子们的时候见了几面,连交谈的机会也无。
乌雅羽只向贵和打听纹平帝身体起居,贵和知帝王心意,虽没得了许可,却知无不言。而狄螭心里曲折甚多,绝少向贵和问起乌雅羽。贵和虽时常旁敲侧击,却也不敢提及太多,怕反让帝王伤怀。纹平帝对她的思念,大多便寄托在那太傅日志上。
太傅日志乃是各学太傅每日里禀告教授皇子们学问经过的折子。其他人的都是老八股,只有乌雅羽的好似讲故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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