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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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面。我二人本就意趣相投,再加上师父这层关系,就觉更加亲密,后来就以兄弟相称,几乎是无话不谈,我和你的事他也知道。”
“我的主意是,让他认你为妹妹,反正他家不在京城,家中有什么人,也没人知道,再说了,他确实曾有一个妹妹,只是那一次出事时没了。就是有人问起来,只说是当年失散了,现在才找了回来,也能混过去。”
“只是苏兄虑及自己的家世,认为他父亲只是一届外放的知府,恐怕高攀不上侯府,就说等他新科高中,或可一试。所幸刚才看榜,苏兄已高中状元。
过两天我就请恩师吏部林尚书做媒,求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父亲虽说不一定同意,不过林尚书为媒,我再求一求祖母,此事必成。
到时我找个借口将你打发出去,然后再悄悄的送到苏家。你安心等着嫁过来做我的新娘就是了。”
花娇听着他慢慢的道出,只觉心中一阵亮堂,这方法倒真有那么七八成的把握。原来,他真的是想要娶自己,还处心积虑的想办法。看来自己以前倒是误会他了,他虽是一开始强了自己,对自己的也算是有些真心,并不是只是贪恋自己的身子而已。
花娇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纷乱,一时之间,倒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怔怔的看着他。
柳含章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了,小丫头,傻了?”
花娇脸一红,说了句,“你才傻了呢,你……”却是不知说什么好。
柳含章看她脸带薄粉,小嘴微张,神情娇羞动人,那里还忍得住,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低头吮住了她的唇。轻怜蜜爱的咂吮了半天,又怕再亲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这才微喘着气放开了她,又叮嘱道:“此事万不可对任何人说,我也是为了让你放心,才提前跟你说了。要是泄露出去,被父亲知道了,亲事就难成了。”
见花娇点了点头,这才坐到了一边,拿起了一旁花娇做的鞋看了看,笑道:“如今娇娇也会做鞋了,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双啊?”
他的针线都有绣娘做,花娇本想说自己做的拿不出手,又想着他既肯如此为自己着想,就点头道:“过两天将这双做完了,就给你做。”
柳含章这才满意了,又问花娇道:“如今可有什么想吃想玩儿的?我给你买了带回来。等过几天有了空闲,我带你出去玩,成日的憋在这院子里,怪闷得慌的。”
花娇一听说要可以出去玩,也高兴起来,抬了头正要回答,就听园子外面齐婆子的声音道:“二爷,老爷派了人叫您过去呢。”
柳含章又摸了摸花娇的发顶,这才站起身来出去了。
柳含章带着锦墨到了正房,只见侯爷和母亲都坐在耳房的坑上,他上前见了礼,田夫人早拉了儿子坐在身旁,上下打量了一番,心疼道:“这些日子忙着考试,又要去南书房侍读,眼看都瘦了。”
柳侯爷平日肃穆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道:“章儿这次虽没中状元,考中榜眼也算是不错了。你今年都一十九岁了,也不小了,可该好好的说一门亲事了。如今兵部尚书张家已经派人来求亲了,父亲倒是有些不太满意。如今父亲倒是看着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不错,还有定阳王家的二女儿也不错,不知我儿更中意那一个?父亲明日就派人去求亲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议亲侯爷踌躇
柳含章抬头看了一眼父亲,他也知道自己考中了进士,父亲就会开始考虑自己的婚事,只是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物色好了人选。
他略皱了一下眉毛道:“父亲选的人自然都是极好的,只是孩儿的恩师吏部林大人已经提过了,想要给孩儿做媒,娶新科状元苏元之的妹妹为妻,林大人还说明日要来府跟父亲提说此事。我本以为如此佳偶天成,父亲必也是欢喜的,就一口应了下来,到那时,父亲如不答应,岂不是叫孩儿在恩师和同年面前不好交待吗?”
柳侯爷听了,倒是有些意外,他微微顿了一下,脑中迅速的将这件事过了一遍。现如今皇上身子不大好,每五日才上一次朝。高太傅在朝中几乎是独揽大权,也就只有吏部的林尚书,因曾是皇上的侍读,深受皇上信赖,还能说上几句话,有时在朝中还能与高太傅抗衡一下。如果得罪林尚书的话,确实不太好。
可是那苏元之的父亲毕竟只是一届知府,而他虽是新科状元,在朝中却也还未站稳脚根。要是娶他的妹妹的话,那里比得上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或者定阳王家的二女儿呢?
镇远侯也就罢了,那定阳王的女儿虽不是公主,但到底也是帝王之家的出生,高太傅在朝中如此的跋扈,不就仗着他的侄女是皇上最宠爱的淑贵妃吗?
柳侯爷思来想起,一时也不好决断,就沉吟了一下道:“如此,我与你母亲再商议一下,你先回去吧,要是明日林大人问起,你只说婚事是终生大事,要凭父母做主就是了。”
柳含章见父亲一时之间没有表态,倒也无法,只好点头答应了,又与父母行了个礼,这才躬身退了下去。出了正院,一溜烟儿的跑到祖母那儿去了。
却说田夫人对儿子的亲事,心中也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她思虑着,儿子要是娶了王爷家的女儿,只怕将来会受媳妇的压制,就是她这个做婆婆的也不好当。所以她倒是更想让儿子娶一个普通官员家的女儿,只要长的好,性子好就行了。
她思虑了半晌,抬起头对丈夫道:“章儿说的倒也有理,他刚刚做了官,要是得罪了恩师还有同年,只怕真真是有些不妥。反正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咱们都还没有去求,不如就算了吧。”
柳侯爷淡淡的看了田夫人一眼,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我先到前面去招呼一下贺喜的人,等晚上与母亲商量一下再说。”
田夫人人低头应了一声“是”,又站起身来给他整了一下衣裳,这才将他送了出去。看着丈夫带着小厮大步的走了出去,田夫人的心中却是一阵苦涩,自己是妇道人家,难道老太太就不是妇道人家了吗?
田夫人站在廊下,看着春日的阳光在大夫那绣了精致花纹的华服上洒下了一缕缕的金光,只觉心中又爱又恨。
当日她嫁给侯爷,闺中的小姐妹们都是羡慕之极,虽说是填房,可到底不是做小,而是正正经经的正头夫人。洞房花烛夜,她头上的盖头被挑起的那一刻,她看到了她的侯爷夫君长的也是一表人才,心中更是满意了。
可是第二天,给老太太敬过茶后,她看到来给自己敬茶的那些个小妾,心中却是怎么也满意不起来。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当日高夫人活着的时候,因为有娘家撑腰,所以一嫁过来,就将柳侯爷以前的通房都赶了出去,纳妾就更不许了。这几个小妾也都是高夫人过世后才纳的。
田夫人没有娘家撑腰,自然也管不了柳侯爷,他后院的莺莺燕燕自然也丰富的很,有一些得宠的,甚至曾经还有爬到田夫人头上的趋势。
柳侯爷对这个低眉顺眼的正妻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自然也没心思管她。田夫人想,要不是她有儿子,要不是她一向温良、孝顺,博得了老太太撑腰,几乎要被那些女人吃了。
田夫人认为她之所以过得如此的不痛快,就是因为没有显赫的娘家撑腰,所以丈夫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所以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有一个太过显赫的岳家。
却说柳含章早已偎在老太太身边,将那苏元之夸成一朵花儿了,“祖母,据说他的妹妹长得比他还要好看,性子又好,人又聪慧。我要是娶了她,以后与苏兄成了亲家了,以后在朝中也能互相照应着。那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的女儿,孙儿虽没见过,可是儿子们却是没一个成器的,虽空有爵位,将来还不知怎么样呢。再说了这婚事是我恩师林尚书提的,要是回绝了,第一是恩师面子上不好看,第二也显得咱们柳家只知道攀龙附凤,您说是不是啊,老祖宗?”
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拉了老太太的袖子摇着,倒惹得老太太呵呵的笑了,“哟,真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小孙子也长了,也要娶媳妇儿了,你说我们这老婆子能不老吗?”
柳含章很正色的看了老太太一眼,笑道:“祖母那里老了?您看您眼角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这要是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您是我姐姐呢。”
“你个猴崽子!净会哄我这老婆子。”老太太笑着打了小孙子一下,虽知道孙子是在逗自己开心,却也是心中高兴,又道:“你的亲事,我会跟你老子说的,只是我毕竟是隔辈儿之人,到底怎么决定还得看你父母的主意。”
“那孙儿谢过祖母了。”柳含章很满意,虽说老太太并没有打包票说一定行,可是父亲对老太太的话总还是听一些的,此事能成的胜算倒也不算小了。明日再找座师林大人来加一把火,估计就九成九能成了。
却说吃过晚饭,柳侯爷来到了母亲的房中,商量关于小儿子柳含章的亲事,母子二人讨论多时,柳侯爷还是不太想与那新科状元苏元之家结亲,他家的底子到底还是太薄了,就算是出了个状元,自己的儿子还是榜眼呢。
老太太看儿子犹豫不定,略沉思了一下道:“不如这样吧,再过一阵儿就是我的生日,往日都是咱们自家人和几家近亲凑一处乐一下就得了,今年虽也不是整生日,可是趁着章儿考中了榜眼,倒也可以大办一下,到时邀请镇远侯家和定阳王家的夫人、小姐们过来乐和一下,我和你媳妇也好悄悄的打量一下他们家的姑娘如何。另外将那个苏元之也请来,虽说他妹妹在外地,请不来,看看他也行。他若是好,其妹必也差不到那里去。”
柳侯爷听了,觉得倒也是个主意,只是他还是有些顾虑,就道:“镇远侯家倒还好说,只是那定阳王的夫人一向自视甚高,还不知会不会带着女儿来。”
“你先去安排,她们不来也没什么,娘再想别的法子打听也就是了。”
当下母子二人计议已定,柳侯爷才出了母亲院,到四姨娘那里歇了。
却说第二日一早,柳含章到老太太那里打听,知道是如此结果,也就没去找座师林尚书,他怕万一父亲拒绝了,以后倒不好说话了。
柳含章心中暗暗有些着急,就派人去仔细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镇远侯家的长孙女儿小时侯生过天花,脸上有不少麻子,而定阳王家的二女儿则是娇宠坏了,跋扈的很,这才稍稍放了一些心。
后来的那些天,开琼林宴,拜座师、同年之间互相会拜,柳含章倒也忙得很。
还没等到侯府老太太的生辰,宫中却传来了消息,听说皇上当日在金殿上看了苏元之,见他少年高才,相貌又生的清俊,风姿轩举萧疏,就有意将瑞烟公主许配与他。
一时之间,苏元之的风头无两。连柳侯爷也有些后悔当日没有答应儿子提的那门婚事儿。那定阳王只不过是皇上的叔叔,又不是很受重视,他的女儿虽说高贵,却又那里比得上公主。
要是驸马做了自己儿子的大舅哥,可比儿子做王爷的女婿强。
只是这件事,是宫中传出的小道消息,成不成还并不太一定,柳侯爷倒是踌躇起来了,又怕先与苏元之做了亲事,到最后他成不了驸马,又怕等他成了驸马,这门亲事再有别的人来抢,成不成就不好说了。
还有就是,柳侯爷心中存着疑惑,这瑞烟公主的母亲去的早,据说弥留之时,求了皇上将她的女儿嫁给她娘家表哥的儿子,皇上也答应了,所以这些年来,柳侯爷从来没想过让自己的儿子尚公主,做附马。
却不知为何现在皇上改主意了,还是说,只是宫中的谣传?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宫变生事端
这一日柳含章与苏元之一同从翰林院出来,却见太子跟前的小太监保儿走了过来,传口谕叫柳含章到太子宫去一趟。
柳含章就与苏元之拱手告辞,跟了小太监往宫中走去。
这些日子以来,由于柳含章被选为了翰林院庶吉士,而太子也因为皇上的病情加重,开始协理政事,所以也没时间去南书房读书,两人也有些日子没见过面了,柳含章在脑子里思索了半日,也不知太子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太子为人表面看起来和煦亲切,其实却是心思深沉,柳含章这些日子给他侍读,也略知一些。他的母亲方皇后是当今太后的表侄女,当年与皇上也算恩爱,可惜方皇后在太子十岁那年病故。皇上因思念皇后,就立了皇后的表妹季贵妃为后,季贵妃一直无所出,就将太子归到了她名下。
再后来皇上宠幸淑贵妃,起意想要立淑贵妃的儿子德王为太子,只是太子这些年行事谨慎,并没有犯过什么大错,再说他还有一个亲舅舅,驻守西北边疆,手中握有重兵,皇帝心中顾虑,再加上太后也不喜欢淑贵妃,所以淑贵妃虽在宫中荣宠无比,却也无法登上她梦想中的皇后宝座。
淑贵妃父亲早亡,又无兄弟,早年是在叔叔高希圣跟前养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