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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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一阵低低的shenyin打断了程苒儿纷飞的思绪,转头看见躺在地上的男子,这才吐了吐舌意识到自己光顾着想那些七七八八的,倒把正事给忘了。
“喂,你醒了吗?”程苒儿快步来到皱眉似乎意识恢复的男子面前将他轻轻扶起。
男子浑身上下烫得吓人,双眼无力地半盍始终不见完全睁开,俏美的英唇中源源不断流出的除了痛苦的shenyin外再无其他。
呃,貌似伤得很重啊。程苒儿汗了汗,话说咱难得救一次人,救死了那多没面子啊,干脆好人做到底吧!
想来被伤得这么重应该是在江湖上混的人物,应该会随身携带金疮药之类的东西。这么想着,程苒儿尽量轻手轻脚翻遍了男子全身,却一无所获。(某苒暴走ING囧)
汗,好吧。不管了,还是先看看伤势再说吧。暴汗地甩掉额上三道黑线,程苒儿冷静地蹙眉沉吟片刻后将男子全身平放,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他胸前凌乱残破的衣裳查看,果然立即有一个偌大的血腥创口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种鲜血淋漓的恐怖画面让程苒儿头皮阵阵发麻,几欲作呕。
于是某苒扶墙,妈呀,咱受到了惊吓!我程苒儿虽然不是什么晕血的人,但这场面未免也太那啥了吧。
大力咽了咽口水隐忍下不适,程苒儿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轻轻地擦拭着那吓人的创面四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程苒儿隐隐地感觉到伤口附近寒气逼人,而且就伤口的形状来看,很奇特,呈三角状且外沿似乎还附着着一些碎冰。真是诡异,看着不像是普通的剑或刀造成的呢。
兴许是牵扯到了伤口痛处,昏迷中的男子浑身微颤shenyin声倏地加大,表情也因痛苦而狰狞起来。程苒儿吓得立马住了手,不敢再动。可是血还在汩汩地从创口中流出,看得某苒那个着急啊。
人体血液量有限,古代又没有输血条件,再这么流下去非流血过多身亡不可!
“啊!疗咒!”慌乱中,程苒儿大脑闪过一片灵光,惊喜地喊出声来。
对了,自己身为转世圣女,疗伤这种超能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要用上怪老头上次教自己的疗咒,应该能够救他!
嗯,好在前段时间自己刚受过重伤,疗咒已经念得很熟了。小小地得瑟一下自己的临危不乱以及华丽丽的记忆力,程苒儿坐正了身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然后屏息凝神,娇嫩的小红唇不消一会儿,便飘出了大量的细碎咒语。
渐渐的,体内开始升温,用意念将那股热流驱赶到右手掌中,然后轻轻地盖压于男子的伤口表面。绚丽的热力化作一道道光芒从掌下透出然后扩散,只一会儿功夫,一团带着温热气息的光晕便将两人的身躯紧紧罩住,形成一道最光彩夺目的风景线。
温暖的光晕中,男子缓缓地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绝美的湛蓝色眸子,穿过层层光晕朦朦胧胧地将视线轻飘飘地落在正闭着眼念念有词的程苒儿的身上,然后又轻轻阖上眼舒心地感受着伤口处来自那小小的柔嫩细滑的掌心带来的暖人温度,唇畔竟缓缓游弋出一道耐人寻味的柔美弧度。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光晕消失,程苒儿慢慢睁开了双眼。无力地低头望了望依然狰狞但总算凝固了血液的创口,感觉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透支无力的程苒儿满意地含笑倒头睡去…
话说,等一两个时辰后程苒儿睡眼惺忪地醒过来的时候,她吃惊了。
为什么会吃惊呢?因为不管她揉了多少次眼睛,她的面前都还是坐着一个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正以探究的复杂的眼神幽幽地望着自己的男人,而且这个人绝对不是刚才自己救的那个人!当然,最最重要的是,现在绝对不是在做梦!
“天哪,你是谁?!”程苒儿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其实她比较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曾经在我梦里出现的那个人啊?不过鉴于这个问题对于一个陌生男人来说有点小大胆有点小暧昧,万一人家误会咱是狼咋办捏,嘿嘿!
不过,在问题抛出几分钟以后,程苒儿遇见了一件比较棘手的事。那就是不管程苒儿瞪着一双噌亮的澄澈大眼睛有多么无辜又期待地望着眼前这位木头似的面具男,他始终直直地回望着自己一言不发。
“诶,你不会是个哑巴吧?”试探地拿小手在面具男眼前晃了晃,确定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啥子以后,程苒儿好奇地问道。
面具男还是保持沉默,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别有意味地将目光往左边轻轻一扫。
顺着他的视线,程苒儿看见了刚刚被自己所救的那个男人。只见他的胸口已经缠上了厚厚的绷带,显然伤口已经被妥善地包扎处理过了。
“你和他是认识的吗?嗯,让我来猜一下…”再次将视线转回面具男身上,程苒儿摩挲着下巴细细地研究了一番此人身上类似侍卫长之类的穿着打扮,然后才又开口:“你是他的属下,是保护他的人?”
这回面具男倒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从他面具下一双清冷却黑亮的鹰眸中,程苒儿读到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感激。
似曾相识?程苒儿不由眼露迷茫,怔住了…
汗,是幻觉吧!
回过神来的程苒儿用力甩甩头,尴尬地嘿嘿一笑,起身走到受伤的男子身旁查看了一番,然后嘟着嘴无奈地回头对面具男说道:“汗,你家主人在发高烧也!”
面具男闻言走了过来,看了程苒儿一眼以后低头以手背试了试受伤男子的额温,然后看着他不断发抖的健硕躯体陷入了沉思。
呃让我想想哈,以前看古装剧,在野外生病怕冷都是怎么解决的来着?程苒儿轻蹙烟眉揉着下巴也一起陷入了沉思…
“哇哈!我想到啦!”半晌,程苒儿突然兴奋地一拍掌,转头激动地催促面具男:“快!脱衣服脱衣服!
一只乌鸦嘎呀嘎地飞过,某面具男石化中…
“哎哟你思想不要那么邪恶啦!(到底谁邪恶啊,汗囧)哦呵呵呵——”程苒儿三八地一挥手绢,将右手竖在嘴边笑得一脸YD:“你不知道,在我们家乡,碰上这种取暖条件有限的情况,只要两个人脱光光抱在一起就行啦!呵,呵,呵,呵呵—”
这种三长两短的该死笑声听久了真的会得神经病的囧。面具男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无语地看着程苒儿泛红的大眼睛里两串亢奋燃烧着的小火苗,继续瀑布汗中…
笑了一会,见面具男还没有要行动的样子,程苒儿一撩刚才在逃跑中因为掉了发带而披散开的乌黑秀发,贼兮兮地补充道:“表指望我哦,我可是女人!哦呵呵呵——”
终于,在程苒儿萌翻了的“鸡冻”注视下,面具男僵硬着将自己和受伤男子的衣服除尽后,相拥在篝火畔。
哇咔咔!赚到了赚到了,程苒儿在一旁笑得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啦啦啦,啦啦啦,阿拉是一头耽美大尾巴狼…面具哥哥,要把持住哦,哦呵呵呵——”
整间废庙都充斥着某苒如午夜幽魂般刺耳的贼笑。囧
【注:关于程苒儿为什么会有帮人疗伤的超能力,感兴趣的亲可移步相公文前传查看第0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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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震怒之下的暴虐
异于寻常的幽香弥漫,包子门客栈大门紧密众人沉睡,凄清的暗夜静谧得直叫人发咻害怕。
高坐于空荡的正堂主位之上的慕容子然此时正一言不发地半握着茶盏眸光甚冷地越过跪于脚下的牙伯仿若无目的地凝视着某处,脸色森冷阴沉似在思考着什么,气氛说不出的诡秘阴寒。
稍顷,只听“砰!砰!”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清冷的青石地上出现一蓝一绿两坨静若死人的狼狈身影。
慕容子然未做过多的反应,只是冷眸扫过低头跪于一旁的牙伯,牙伯立即会意起身,移步至堂中央昏睡的两人面前轻轻两点直击二人昏睡穴,然后恭敬退下,哎哟哟的叫唤声即刻随之起伏。
“想死就叫得再大声一点。”不等那二人回过神来高声呼救,随后进门的司楚南便冷冷地低声一喝,果然立竿见影地还原一室宁静。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瑟缩的俩废物,司楚南从容地摘下脸上的淡紫轻纱,脸色有些凝重地抬头望向依旧沉默着的慕容子然:“搜遍了范毕二府,没有见到那丫头的人影。”
幽深的碧眸中闪过嗜血的精光,手中的杯盏只一瞬便已尸骨无存。慕容子然面部线条极度僵硬地合上眼睑,幽幽低喃,阴狠冷绝似要穿透人脆弱的心房:“范统…毕云涛…”
一直瘫软在地上胆怯而懦弱地仰望着司楚南的两个人闻声差点吓破胆,畏畏缩缩地回了头,这才发现身后还居高临下地坐着一个人,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狠戾杀气的男人。
“啊!八皇子殿下!”范统毕云涛刚一看清慕容子然的面容,立马吓得屁股尿流,纷纷趴在地上一面不要命地磕头一面很狗腿地带着哭腔异口同声高呼道:“不不不知八皇子殿下驾到,恕恕…奴奴奴才有失远迎…”
不想未等两人喊完,一把透着寒光的锐利匕首已经横在二人面前:“我说过,想死的话就尽管喊得再大声一点!”
范毕二人哭丧着两张狗脸颤巍巍地偷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司楚南,立刻很识时务地闭了嘴。
“八皇子?”待客栈内重新归复一片静谧之后,慕容子然才又唇挂蔑笑,冷然开口:“时间过得可真快,转眼都已经八年了,真难为你们还认得出本宫。”
“奴奴奴才…”一股阴森森的凉气自二人脊梁骨源源而冒,双腿发软几乎跪不成形。
“其实早在一个月前,皇兄就已经把本宫的画像遍散你们这些人手中了吧,嗯?”
“殿殿下说笑了…”范统颤抖着不停地抹着冷汗,神情甚为谄媚地虚应着。
“哦?是吗?”慕容子然挑挑眉,慢条斯理的语调,赤luoluo的威胁:“诓本宫的下场…”
“奴才不敢!”忍受不了慕容子然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一开始还算镇定的毕云涛此时也按捺不住了,慌乱爬着欺身上前斩钉截铁地表诚意。
“不敢?”轻哼一声,不屑地瞥了眼地上如同烂泥的两个人没用的蠢货,慕容子然面不改色,玩似的伸手将地上集成一滩的茶水吸入掌内以内功冻为一把冰刀,然后把玩着从高位上走了下来,漫步踱至二人面前屈身蹲下:“知道本宫今天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奴才知罪!求殿下饶了奴才们!”锋利的冰刀游弋在两人的脖颈之间,范毕二人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苦苦求饶:“昨天的行刺真的与我们二人无关呐,我们也是到今天早晨才知道八皇子殿下抵达梅城的,请殿下明鉴啊!”
“不是。”简单干净的两个字,成功制止这无谓又烦人的聒噪。
“啊?”范毕二人望着慕容子然高深莫测的碧眸,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没有耐性再废话,蓦地敛起全部笑意的慕容子然猛地将两人的两只手掌叠起然后冰刀利落而下,干净狠绝。
“啊——”凄厉的哭叫声在客栈空旷的大堂内久久回荡。
司楚南刚想弯身堵住两人的嘴巴,却被慕容子然抬手制止,只见他一边用冰刀来回碾压着重叠的手掌,一边风轻云淡地说着:“让他们叫,本宫非常好奇这样绝美的惨叫,是否足够大到将中了本宫的迷魂迭香之人惊醒。叫吧,楼上那些昏睡的人只要醒一个本宫立马就放了你们。”
可惜命运并没有眷顾这两人劣鄙人,刺骨的锥心之痛一直持续到二人嗓子全哑意识尚失后仍未见收停。
望了望依然安静无异的顶楼,慕容子然轻蔑地扯了扯嘴角,示意牙伯用凉水泼醒已经昏厥过去了范统合毕云涛。
泪水四溢,清醒过来的范统和毕云涛冷汗淋漓粗气连连,只得无意识地虚脱喃喃:“呼…呼…奴奴才知罪,殿下饶命啊…”
“你们真的知罪?”残忍地拔出冰刀,淡淡地看了一眼喷涌而出的的血柱,慕容子然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宫当然知道昨天的行刺非你们两个无用之徒所能策划。”
范毕二人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喘着,有气无力地望着慕容子然,脸上纷纷写满了迷茫。
“休息够了?那我们继续…”无视他们惊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