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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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苒儿相当无语地看着梨公主捧着鱼得瑟地扭了三下pp,然后狞笑着恶趣味地拔掉鱼尾后再将疼得没尾巴甩只能甩脑袋的抽筋鱼扔回池子里这一系列动作后,再次感谢上苍此生没让自己投胎池中鱼。
满足完自己的恶趣味后,梨公主心情格外灿烂地回到程苒儿的身旁坐下,若有所思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你说的那个北堂是不是就是那个银面帅哥哥,不过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没有带面具的,那张脸,啧啧啧,比龙马他爹都帅!”
汗,我不觉得龙马他爹很帅。
程苒儿在心里小小地嘀咕了一句,顿感兴趣大减,于是开口打断准备直接把话题扯到点子上:“诶,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也是穿越过来的?你咋知道的?”
最讨厌有人在自己讲最美事物讲得兴致正勃的时候插话了,不过不爽归不爽,梨公主还是不情不愿地压下对亲爱的龙马他爹延绵不绝的赞美欲望,鼓着粉腮语气不太好地说道:“我本来也不知道就是乃的,是因为昨天你昏迷时一个劲地喊爸爸妈妈姐姐啊什么的,我怀疑起来就去冥想界找火爷爷问了才知道的。”
“火爷爷?”程苒儿愕然。
“呃,乃不知道吗?就是伏羲氏的金木水火土五大长老中的第三大长老丙真啊,我就是他负责召唤过来的。”梨公主用“乃很无知”的表情白了一眼程苒儿,继续手舞足蹈地进行解说大业:“负责召唤你的木长老是第二大长老乙真,他偷懒派徒弟召唤乃,结果连身体都给乌龙召过来这种几万年才难得出现一次的糗事据说还连续位登伏羲氏奇闻异事周刊无敌暴强榜榜首三周呢,都传遍整个伏羲氏神族了,也就是说乃和乃滴负责人木爷爷现在在神族界很出名吖,娃儿们学习吃苦耐劳滴华丽丽标准反面教材。”
黑线黑线再黑线…程苒儿成吉思汗ing.
“咦?为什么乃一问三不知啊?这些木爷爷都没有跟乃解释过吗?”梨公主奇怪地停了下来,很匪夷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小嘴大张一脸茫然的程苒儿
汗!又不是什么很光荣的事,白痴才拿出来瞎显摆。而且这种我绝对是百分百无责任的糗事到底是为什么要扯上比窦娥还冤的老娘身上啊?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踩到什么狗屎了才会莫名其妙地送到这个世界来,而且还一溜子不顺地倒霉到底,真邪门了!从没发觉自己的人生这么失败过,唉!
“……”很无语地长叹口气,程苒儿收起鱼线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准备找个机会让自己的耳根子消停会儿。已经听这丫头在耳边唧唧喳喳一整天了,再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喂,乃咋不说话了嘞?”摇了摇无精打采的程苒儿,梨公主还想再八婆一点,却在余光无意中扫到不远处半空上一只漂亮的精致鸢型风筝时,兴奋了起来:“嘿嘿嘿!毽子姐姐,你看你看!风筝也!好漂亮!我们去看看谁在放好不好?”
“不要!我好累!”程苒儿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唔,好吧,那我闪过去看看,听说乃很会迷路啊,所以要乖乖在原地等我哦,我才不要被八叔吊起来打呢!洒油娜娜!”梨公主也不勉强,随便交代了句便转身兴致冲冲地跑开了。
“无情的死丫头!看人家心情低落也不懂得来安慰下,就知道玩!”
“还有那个死没良心的死木头,吵一架就真不把我当娘子了?哼!”
“最最讨厌的是那只臭耗子,为毛每次都不声不响地来了又闪?我很讨人厌吗?你丫留下个联系方式会死哦!”
程苒儿郁闷地拿着根树枝在地上乱七八糟地划拉着,越想越烦躁。
秋风送爽,却也送来凄凉,好寂寞哟!
“我以为跟这个与你个性蛮相似的小丫头在一起,会让你心情好一点。
“相似个屁!老娘…耶?”
手中的树枝因过大的力而折断,程苒儿讶异地抬头循声望去,伟岸的熟悉身形就那么硬生生地撞入自己之前委屈到酸涩的眼帘。
原来,你也是个会露出温婉笑容的人啊?
043 情何以堪的失控
地面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追逐着天上的纸鸢嬉笑玩闹,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一举一动正被屋顶上俩人拿来当猴戏来消遣,“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说的大抵就是这么个境界吧。
只见程苒儿晃荡着俩蹄坐屋檐上一边啃着包子,一边欣赏着地面上“北堂放风筝梨妞放北堂”的经典黄金八点档大戏。看那两人一个吃瘪一个得瑟,一个山中大王一个贤良小生的形象乐得程苒儿捧腹大笑,几次差点背过气去。
终于,在某梨妞不断的瞎指挥还有时不时的夺权偷袭以及北堂童鞋的不抵抗政策三重大山压迫下,那只可怜的纸鸢风筝很历史必然性地掉落至远方那华丽丽的“恭桶处理厂”因而宣告光荣而惨烈地彻底地牺牲鸟。
这下程苒儿更抽了,“咯咯咯”不停地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笑着竟整个人一哧溜几乎滑下屋檐去,若不是身旁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及时捞住她的小蛮腰,估计某人接下来,就该到阴曹地府去发作笑癫疯了。
“你笑归笑,能不能注意点安全?”头疼地看着臂弯内这个毫无安全意识只晓得歪着身子一个劲笑到飙泪的女人,叔子浩由衷地感到无力。
可惜程苒儿暂时还是没能从刚才的精彩演出中缓过气来的说,那边他警告着,这边她仍然我行我素的一边拿手粗鲁地抹了抹眼角,一边捏着个咬了一半的包子不知死活地继续手舞足蹈着,对某自愿当她替罪羊的面具男更是除了幸灾乐祸,其他一丁点儿同情的意思也没有:“哈哈哈,笑死我了!耗子大叔你看你看…哈哈哈,北堂的屁股上多了好多绣花鞋印哦,看到没有?哈哈哈,笑死人了!…忽忽,不行了,哈哈,我就说穿黑色衣服也不能保证永久免清洗嘛,嘿嘿嘿…那那那,踹完骑到他肩上玩暴力‘敲田鼠,了,哇咔咔,这梨妞太彪悍了!新生代野蛮女友耶,娃儿有前途啊!哈哈哈…”
谁说穿黑色衣服是为了永远不洗的,什么思维这是?叔子浩满头的黑线,决定无视某人的疯人疯语,直接架起她扶正了以后沉脸说道:“别管谁有没有前途,我只知道你要是不快点坐好,你就没有前途了。”
“呃,大叔,我突然发现你也蛮懂黑色幽默的耶。”程苒儿汗了汗,大眼珠子滴溜一转,突然狡黠地指着下面那朵一蹦一颤的大梨花极具神经质地大喝一声:“吼,我发现了!大叔你看梨妞时的眼神很异常哦!哼哼,大叔您就招了吧,咱观察你很久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其实你就是个闷骚型萝莉控对不对?哦吼吼吼!”
哇咔咔!闷骚型成熟男人果然都具有变态大叔的普遍性潜质啊,程苒儿越yy越觉得有那么回事儿,情不自禁地就佩服起自己的超强第六感来,小样儿别提有多得瑟。
冷冷地白了一眼程苒儿笑得贼兮兮的傻样,无语到极点叔子浩以沉默来表达他对某人白痴逻辑的鄙视。
哪知这程苒儿见叔子浩沉默以为是心虚,不但一点见好就收的自觉也没有,反而还蹬鼻子上脸的彻底将媒婆精神发扬光大:“哎哟大叔你表害羞嘛,呐,偷偷告诉我吧,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忽忽,说吧说吧,其实这也没啥,在我家乡相爱无极限,性别都不是问题了,年龄算个屁吖,哇咔咔!”
嗯,老实说,程苒儿这副挤眉弄眼的八卦相真的很欠扁。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人若真想找抽,你路过不抽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万一人家找抽不着升级成抽风咋办,那可就是你的罪过鸟。所以请坚信抽抽更健康,帮人抽一顿胜造七级浮屠啊,阿门。
果然,在叔子浩很不客气地往她脑门送上三个响当当的指扣并本着“买一送一”原则慷慨地加配了句凶巴巴的“啃你的包子!”后,向来走恃强凌弱基本路线的某苒终于在黑暗势力的镇压下,消停了。
呃,看来大叔不太愿意面对自己邪恶的内心世界啊,连群众的客观意见都不听,幸好不是皇帝,不然准是个暴君,切!
但以上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表面上程苒儿还是难得识趣地从嘴里喵出个“哦”字,然后直了直身子低头继续乖乖啃包子,时不时地还心有不甘地发出几声含糊的埋怨:“每次人家肚子饿都只请人家吃包子,大叔你也太没创意了,呜。”
听着耳畔那些特委屈特博人同情的絮絮叨叨,叔子浩不自觉地微微地勾了勾唇角,却又在下一秒故意忽视掉手心难以褪去的热度,漠然地将视线别向了远处。
欲罢不能,不知道是不是危险的一种预兆。
“哇,好漂亮吖!啊啊啊!好激动!”n声平地乍起的惊叹突然串串入耳。
于是回过神来的叔子浩顺着程苒儿放光的两眼望去,原来是北堂不知从哪搬出了一堆的烟花棒和焰火在放嗯,北堂身边那个跳蚤似的“小人儿”和自己身旁这位亢奋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大人儿”还真是,很有姐妹相。
不过,不就放个焰火么,要不要这么夸张啊?狠抽了两下嘴角,叔子浩刚想习惯性地泼桶冷水过去以浇灭一点某人过于旺盛的热情,却在转头对上一双特纯真特撩拨人的晶亮葡萄大眸时一下愣住。
“哈哈,大叔你果然很闷骚也,你是咋想到让北堂准备这么多‘童趣,十足的东东来解救我脱离苦海滴呀?”没有注意到耗子的失神,得意忘形的程苒儿竟用她那只捏过包子的油爪直接揪上了某一看就知道明显有洁癖的耗子先生的干净衣裳。
低头看了看那只无意识揪着自己不放的小手,叔子浩蹙了蹙眉却没有动作,好半天才抬起头有点不自然地对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的程苒儿轻声叹道:“不用我想,反正他经常那么干,已经习惯了。”
焰火嘈杂,让耳边沙沉的磁嗓化为嗡响,察觉到叔子浩在对自己说话,程苒儿下意识将视线从那绚丽多彩的夜空移开,侧头笑眯眯地问道:“唔?你刚说啥?”
“我说,你开心就好。”
同一时刻,天边开出一朵最大最耀眼的花火,斑斓夺目,爆破声震撼苍穹,掩盖过所有不同寻常不被允许的异样心跳,骤然的绽放后便是面对这个残酷世界的妥协消弭,终究只是被粉饰的太平。
就这样,由于焰火的掩饰,程苒儿并不知道叔子浩最后那句话只有唇形没有声响。而以为是自己又没听清的她正要再追问,却在余光扫过屋下某处时便一下忽略了这茬,转而抓着叔子浩突然火急火燎地要求赶快带她下平地去。
叔子浩脸色不佳,但没有多问就照做了,因为屋檐下那只肥肥胖胖体态可爱的笨熊他也一样并不感到陌生。
程苒儿跟个女侠似的扒拉着叔子浩的胳膊从天而降,然后故意从背后大嚷一声,再恶作剧地抬手往因受到惊吓而惊恐地到处东张西望中的某笨呆脑门上“啪啦”而去:“啊哈!你个呆笨笨,姐姐在这呢,你还在往哪看!嗯?”(汗,乃滴恶趣味貌似并不比梨妞低啊)
“嗷呜”笨笨特无辜地一边举着肥掌摸脑门,一边转过身面朝乐得哈哈大笑的程苒儿直嘟嘴。
“得得得,别摆出一脸小白菜的委屈相哈,姐姐我不吃这套。”程苒儿嘴上虽这么说着,却在一把抽过笨笨塞在胸前小兜里的一卷纸时,又顺道的从耗子大叔怀里掏出个甜包子来给它滴可爱小嘴堵上。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这只笨熊倒是有点福气。叔子浩施施然莞尔,心中那股因她适才显现出着急而腾腾上升的的不快也慢慢消缓了下来。
却不想程苒儿好心情地打开纸条,一张阳光灿烂的小脸立马就乌云密布了起来:“靠!靠靠靠!”
程苒儿一把扔掉字条抓起一旁吃得正欢的笨笨就辣手摧花了起来,我捏!我揉!我搓搓搓!咳咳咳,咳什么咳,噎死你活该!你跟那个死木头一样讨厌!哼,不解气不解气,还是不解气!气气气气死老娘了!
叔子浩被迫哭笑不得地充当眼前“悍妇虐熊”暴力画面的临时现场观众,心中的欣羡之情也开始转化为相当强烈的同情。
一阵风吹过,那张被蹂躏得很惨的纸条飘起,叔子浩无意间瞟见便顺手接了过来,轻抚展开,只见字条上方七歪八扭地写了,哦不,应该说是鬼画符了两行字亲爱哒尊贵哒帅得一塌糊涂哒亲亲八皇叔,借乃家有趣滴八皇婶玩儿几天,改天一定完璧归赵。您最最可爱的侄女儿梨儿敬上。
这孩子,叔子浩淡淡地笑了笑,继续将视线下移,便在字条儿的最底端看见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叨扰。
“我靠!玩儿耶!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p孩都明确说是要把我留下来玩几天呐,他竟竟竟然随随便便的也就同意了?”被震撼到了。
“……”
“还有我前几天生病啊!我生病了耶!他为毛,他怎么可能,他他他居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