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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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程苒儿抱手蹭着自己的小下巴琢磨了半天,恍然大悟:“哦!你是担心我这几天玩过火了,被告状哈?”
“呃¨.嗯。”冰香默默地点了点头。
“呵呵,傻冰香,还是你最心疼我。不过安啦,你只知道,我越皮,相公越疼我,哇咔咔!”见冰香一脸诧异的疑惑不解,程苒儿拿手竖在自己的嘴边得瑟地吊着嗓子奸笑了几声,吩咐道:“哦呵呵,总之你表太担心啦,我去见见相公就回来,麻烦你准备一碟白兔小点送我房间里去,乖哈¨.笨笨,上!哦呵呵呵”
话毕,程苒儿将屁颠屁颠挪过来的笨笨变小了点捞进怀中,然后继续吼吼吼笑得合不拢嘴地跟冰香挥手告别,接着华尔兹优美的旋转转身向王府大门方向飘去,留下被她杀伤力十足的恐怖笑声雷到的冰香茫然着在原地迎风凌乱啊凌乱。
话说,自从学会了轻功,程苒儿就没再走过正常的路线。就比如说现在眼前明明有一条平坦的大道可以,她偏选择飞檐走壁上树爬瓦,贼性使然啊囧
当然,远远望过去王府大门处那灰常壮观的三层外三层包围圈也素一大原因之一啊。细细观察,除了侍卫家丁管家之类人物外,貌似还有不少穿官服的人笑容谄媚地夹杂其中。
啧啧啧,听说小木头最近又立了啥大功来着,难怪一回府就乍多或巴结或崇拜的闲杂人士围观朝膜。
啧啧,咱家相公真是,那个优秀啊(陶醉地捂面作花痴状萌i囧)
程苒儿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府门上的大匾后趴着,一边偷瞄着包围圈中衣着华丽身形绝配笑容可掬的一男一女,一边郁闷地咬帕嘟嘴。
呜呜,咱堂堂一正王妃,咋每次排场都不及那蝶侧妃的一小米米呢?真素太没面子鸟!
还有,你个死木头,还笑还笑,干嘛对着她笑得那么迷人,勾谁魂呢,可恶!
时间就这么在一股子酸味中分分秒秒过去鸟,人群依旧熙熙攘攘笑声不断,之前一直刻意回避开所有接触的安阳蝶衣此时正站在慕容子然身边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淡定自然优雅地与他一起应付着众人的嘘寒问暖寒暄恭维,从容而大方。
不过,现在真不是嫉妒欣羡介个的时候.¨
“靠靠靠!这都老半天了怎么还没把咱伟大的玥王大人迎进门的意思,有没有身为客人的自觉啊!”情势所迫,咱滴淘气小王妃那个愁啊,连醋都没闲功夫吃了,只顾这一个劲发起牢骚来。
拜托拜托,真主阿拉额滴神呐,先让他们进去吧进去啊,先进去哈,然后爱咋客套咋客套,爱咋唠嗑咋唠嗑,看要狗狗腿还是拍拍马屁的都随便你们,反正先进去好不好?咱扒着这牌匾素很费体力滴,手真的很酸啊啊啊
“啊”
“扑通!”
“啊!”
“……”
果然!囧
嗯,您猜滴没错,第一声素某苒粉损形象滴尖叫;第二声,素玥王府的牌匾从半空华丽砸地滴声音;第三声,素众人目瞪口呆地发现天上掉下个程妹妹时的唏嘘声;至于第四声嘛,呃,这就有点小复杂鸟,乃咱高大威猛滴玥王爷眼疾手快,飞身上前稳稳接住程妹妹然后飘然落地时,众人纷纷扰扰的议论声。
囧,好囧,太囧鸟.¨
什么素淫生,介就素最真实最悲催最戏剧化滴淫生吖淫生囧…
程苒儿把脑袋藏在慕容子然温暖结实的胸膛之中,死活不敢露脸。
让我去A
让我随那块无辜倒霉地粉碎性骨折了的玥王府牌匾一起去A吧¨
阿门!
然后最近虐多了,写起轻松的情节好不习惯哦,貌似感觉不咋地爆笑捏
嗯嗯嗯,木木会抓紧时间修炼修炼,努力把气氛搞笑起来。
然后也希望亲们多留留言,木木需要知道下效果,嘎嘎~
081 醋意横生
完全无视众人眼珠子快沉到太平洋里去了的惊悚表情,慕容子然若无其事似的一脸灿烂地笑着贼自然贼理所当然地冲大伙儿很正经地微微点了点头:“本王的王妃有点顽皮,让大家见笑了。”
说罢似有若无地朝安阳蝶衣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等各位看官有所反应,便撇下一大帮子风中凌乱的类人石雕,心情很是愉悦地横抱着自家娘子潇潇洒洒飘然而去,淡出人们滴视线。
话说走了约摸有段路程了,感觉风头已过,鸵鸟苒这才敢将小脑袋颤悠悠地从亲亲相公的朝服中钻了出来,一边缩头缩脑地伸长脖子越过他宽大的肩瞄几眼不远处依然云集的人群,一边弱弱地问道:“唔,相公啊,就这样扔下他们,貌似…不太好吧?”
“蝶儿能应付好的。”
脚步未停,慕容子然回答得自然而然,程苒儿却听着心里不太是个滋味。闷闷地低下头好半天才咬唇憋出个单音节“哦”字,连原本都到嘴边了的“咱这急匆匆的是要往哪去啊?”也忘了问。
像是感觉到了程苒儿小自卑的颓丧,慕容子然那本就含笑的唇翘得更是不像话。低头目光狡黠地瞟了佳人一眼,然后趁其被那一记魅眼电得晕乎乎之际,性感朱唇冷不丁地就靠近她软软的耳垂处悄声低语:“最近又闯多少祸了,嗯?”
“呃…”偶错鸟囧
慕容子然大乐,笑容愈加的邪魅:“娘子,你再用这么诱人的目光盯着为夫看,为夫可忍不住要就地一一拷问清楚了…”
汗!谁说相公日夜操劳为国为家身心俱疲的?丫明明就精力很旺盛的嘛!(用忧伤的四十五度角望天,泪流满面i)
有了上回的前车之鉴,某苒童鞋当然深知此拷问非正常彼拷问滴深刻含义,于是纠结了一小下下,小脸蛋儿立即就红扑了起来。
呃介个那个介个那个,露天那啥对于咱介种良家妇女来说无疑素奔放了点,所以还是赶紧儿乖乖缩回小脑袋当缩头乌龟来得实在一点。
囧rz
然而时光悠悠又匆匆,待n个时辰以后,在满是糜欲麝香情味的屋子里,在一派光线阴暗明显不河蟹的暧昧氛围中,程苒儿最终还是浑身酸软有气无力地趴在熊宝宝轩里那张尺寸惊人的超级大床上,一边气呼呼地揍着小木宝,一边怨叹自己最终还是没能逃过悲剧的命运一回房就被狐狸相公哄得意乱情迷定力全无,还是大白天的居然就这么口了?!
呜呜,真素好银乱好沦丧的私生活哦,河蟹啊河蟹,乃到哪里去鸟!
“懒儿,想什么呢?”
“嗯?”含含糊糊的,程苒儿应声抬头见自家相公不知何时已重新穿戴的人模狗样地来到自己身后,还用一种贼诡异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如初生婴儿般倍儿本质的自己一个劲瞧,哎哟妈呀,那个渗人哦!
于是下意识的,程苒儿低头瞄了一眼,脸蛋儿立马蹭的就又烧红了口胡!为毛咱揍小木宝,揍着揍着就咬上去鸟?咬也就咬了,咋还该死的咬到那么奇怪的部位?!
呃,虽然是假的,但也太…寓意咋那深刻捏?泪奔!
呜呜,真素悲催啊悲催~
“懒儿的表情真可爱。”故意扒拉开她捂着红脸儿的小手手端详了一会儿,慕容子然开怀大笑着在床沿处坐了下来并一把将光溜溜滴某苒从被窝窝里捞出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不知从哪变出块温湿的帕子来悉心地在她湿润润的羞羞两股间一点一点温柔细致地擦拭着。
“嗯…”一个没忍住,乖乖地窝在慕容子然怀中任君处理的程苒儿从小嘴里溢出猫儿似的喵喵嘤咛。
“呵呵…”慕容子然作对似的大大方方轻笑出声,然后在无辜地接收到怀中人儿射来的一记狠瞪后,很识相地噤声继续埋头“劳作”。
讨厌,太腹黑了,丫绝对是故意滴!
程苒儿小郁闷了一下,决定主动找点话题来转移自家相公借吃豆腐来欣赏自己吃瘪发窘的恶趣味:“呃那个啥,相公啊…”
“嗯?”清理完毕,慕容子然又很贤惠地从乱七八糟的床床里翻出一条粉粉的漂亮肚兜来给怀中眨巴着大眼一脸兴味盎然的娘子从头挂上。
“就是…唔…”因为不安分的一个突然倾身而导致可怜滴小脖子被肚兜绳给卡了一下,程苒儿吃痛迁怒地捶了技术不好的相公一小下下,然后继续将好奇宝宝精神发扬光大:“今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在家门口堵你啊,你干了啥子好事来着?”
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瞥了程苒儿一眼,慕容子然将一丝玩味隐藏于阴影之中:“你猜。”
“呃…”相公你多大了啊?
程苒儿翻了大大滴白眼,不满嘟嘴着蛮横地把腰一叉:“吼!人家最烦猜谜语了,你说不说?!”
慕容子然还是但笑不语,伸过猿臂拉开程苒儿硬邦邦架腰上的两只小手手,然后以自己的取代之。接着轻轻一带,使其背对着更加地贴近自己,腰身与腰身之间密无距隙。
嗯,实在是舍不得这么快就把美味滴娘子包个严实,就这样抱一会儿好了。
没注意到狐狸相公的邪恶小动作,此刻胃口已被完全吊起的程苒儿现下只顾着拿胳膊肘狠捅紧贴后背的巨大火炉,以女王式的口吻骄横命令道:“讨厌讨厌!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哼!不说娘子我可就要大刑伺候屈打成招了!”
“呵呵,没说的必要,你今天已经让为夫很满足很开心了…”
“呃…什么跟什么啊?”程苒儿莫名其妙。
似不想再深入解释,慕容子然捏捏掌心里的小肉肉,低头瞄着被环在自己臂膀内肉感十足的红果“小蛮腰”,笑得倍儿邪魅倍儿狡黠地转移了话题:“这里,手感更好了。”
“轰隆”一声惊雷,程苒儿愣愣地戳了戳自己肉嘟嘟的小肚腩,又扭头望了望自家相公贼溜的魅笑。呆了n秒后猛地尖叫一声推开慕容子然,然后远远地一头窜进对角的旮旯角里蒙头蹲着,内牛满面地画圈圈…
呜,哪壶不开提哪壶,死木头臭木头,又戳老娘死穴,嗷嗷嗷
不消2秒,狐狸相公果不其然地如影随形而来,在懊恼中的程苒儿背后停顿了一会儿,接着阴影压下,暖意袭来:“娘子…”
呃,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程苒儿不由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地回过头来,一脸黑线的无语。
话说,一个男人能用那么委屈那么柔情那么sq的调调把“娘子”俩字诠释彳得那么温婉那么jq那么诱情还不带一点恶心的矫情,也忒不容易鸟。囧
还有,诶诶诶!笑得那么蛊惑干虾米?诱惑谁呢?
某人一边义正言辞一边流着哈喇子花痴ig(啊~如果囧,请深囧…
满意地再勾唇,趁小娘子成功地被自己的美色所惑而小失神之际,某相公一边继续牺牲色相,一边趁热打铁地灌迷魂汤:“不管是骨多肉少硌得慌的娘子,还是肉嘟嘟抱起来很舒服的娘子,为夫都很喜欢,都爱不释手。”
慕容子然一边说,一边还满是爱怜的摸着程苒儿的头,气氛很是和谐。
不过程苒儿到底是程苒儿,没两下就回味过来了,丫拿咱当菜市场上的猪肉品尝呢?!
于是相公一边摸,某苒一边怒不可遏的颤抖,随口就说了句日本土话:“你!的良心!大大滴坏!”
哪知慕容子然闻言先是一愣,随后立马笑得更欢了,宝贝似地将义愤填膺的程苒儿锁怀里捆紧了玩起摇船游戏:“瞧你,被为夫迷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噗!”
某苒无语问苍天这这这真的是据说子啊朝堂上冷面铁情,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的玥王爷吗?
呜,伦家不要孔雀相公,还我从前那个纯洁又羞涩的可爱木头来哇哇哇
话说慕容子然最终还是没能陪程苒儿很久,在用玉兔小点喂食了小猪娘子那个近期受虐已久饥渴万分的胃,并亲手将她包装齐整塞到温暖的被窝里,再来一番腻腻歪歪肉麻死人不偿命濒临擦枪走火的边缘的伪缠绵之后,他方才一脸餍足地以大煞风景的“乖,好好睡,为夫现在不得不现身去,再晚蝶儿恐怕就撑不下去了”为结束句,终于转身大步昂扬地离去。
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告诉程苒儿,发生了啥子事让玥王府今日惨遭巴结人士蜂拥。
房门闭,阻隔了外边正在西下的夕阳,昏暗中程苒儿睁开了双眸,拉下盖至下巴的丝被轻轻一叹:“唉!”
虽然清楚相公是因为了解自己不喜欢官场那一套一套的,所以才会深深地将自己雪藏起来,好完全隔离开那些复杂恶心的曲意逢迎,避开所有可能带来风险的风口浪尖,让自己没有当王妃的压力。
可是,可是为什么每当一想到站在相公身边为他分忧解难,陪他一起打拼一起并肩作战的是一个叫安阳蝶衣的女人,心里就这么这么的不舒服捏?
陪相公出席各种皇室高官的庆典盛宴之类应酬的,是蝶侧妃;
会晤重要来客使臣,以决胜的交际为玥王英明神武美名增辉添色的,是蝶侧妃;
一提起玥王爷背后那个登得大雅之堂的贤内助,百姓众臣世人心中第一个想起的,是蝶侧妃;
甚至是简单的皇室家庭聚会,受到邀请的玥王府名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