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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才女不好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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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两个男声同时响起,并伸手拉住了景遥。景遥才感觉到双脚落面的实在感又忽地被拉着飞起,映在视线的景物晃花了双眼,正欲出声时夜凛风的手往下一指,两名男子站在他们刚站的院墙之下。
“奇怪!刚明明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的?”
“是你昨晚酒醉末清醒吧!”两名男子无所发现又一句搭一句聊着离开的。
待听不见了脚步声,景遥才放松了下来,若还没有查到什么蛛丝马迹就惊动了县令以后就不好查了。
景遥问夜凛风道:“狗官的书房卧室在那里?”
“你们查吴县令?”梅墨远语气里有些不赞同。
景遥坚决地点了点头“我爹娘与其余五条人物的牺牲我定要查个明白。”梅墨远看着景遥脸上的坚毅缄默了。
“就在这下面。”夜凛风压低的声音传来。景遥掀开了身下一片瓦片,通过方孔窥见了屋内的摆设,屋下的圆桌正坐着县令与一名粗壮的男子,景遥望着那男子的背影愈觉熟悉。
“这是我黄某人孝敬县老爷你的。”男子把一小木盒搁在桌上。
吴县令斜眼瞅了一眼那小盒子板着脸不哼声。
那名男子伸手缓缓地打开了小盒子,蓝色的绒布铺底中间放着一颗乌黑发亮的黑珍珠。吴县令一看脸上顿时绽出了欢喜之情,兴奋地指着那颗黑珍珠。“这,这……”
“这是我花了不少功夫才转折弄到手,传闻它是南海郡献给皇上的寿礼,途中被人调包,多番转售落到江南富商丁氏手中,并把它做聘礼送给了景家。”
夜凛风与梅墨远几乎同时抬头望向景遥,眼神带着询问,景遥对他们摇了摇了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透过瓦孔景遥盯着那颗如鸟蛋般大小的黑珍珠,仔细地回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收了丁家的聘礼。当初丁家明只是提亲并没下聘,而且婚事也退了,就算收了礼也该退回了。
景遥心里充满了疑惑。
“可现在为什么会在你手上?”吴县令大惑不解。
“我是从一珠宝商那得到,有可能是有人在那场火中浑水摸鱼,偷了出来。”
“既是来路不明的本官不能要。”吴县令脸色又变了。
“大人你请放心!”男子从袖中掏也一张纸,坚起念道:“我黄虎借吴县令五百两无力偿还,愿意以黑珍珠做抵挡,若三日不归还五百两,黑珍珠归吴县令所有。立此为据!”
“好!好!好!”吴县令一连道三声,眉开眼笑“既然你今日还了本官五百两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黄虎谢过吴大人,那在下亲弟 黄豹前些日调戏张氏殴打至其夫重伤家翁命丧一事……”
“张氏不守妇道勾引黄公子,被其夫与家翁发现,怨恨暴打家翁命丧夫君重伤一案本官定会还黄公子公道。”
好一个狗官竟能如此颠倒是非黑白与一方恶霸狼狈为奸!
景遥忿忿地瞪着下方的吴县令与黄虎两人,脚下的瓦片在她脚去破裂发出清响。
就在下方的吴县令黄虎两人被惊动时,夜凛风手一扬原先被掀开的瓦片飞叠回原处,梅墨远拉起景遥跃下飞出了高高的院墙外。
景遥与梅墨远刚落地夜凛风的身影已随之飘落,“没有被发现。”
“他们竟然可以这样子来颠倒黑白,可恨!”景遥现在已经被县令与大胡子黄虎激怒。
梅墨远摇头兴叹:“真想不到他们竟能无耻到这地步,天网恢恢!”
“现在不能杀!”夜凛风平静的神情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冷然地道出。
景遥望着那高高的院墙,脸上忿然难掩,这样狼狈为奸的行为又岂止仅一次呢,多少人含冤在他们的无耻之下,想及此景遥不得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想杀之后而痛快的念头。
景府的那一场大火到底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他们又是否知道些什么?
“那名胡子大汉黄虎曾在酒楼与翩翩姑娘你有所争执,你们是怎样结下恩怨的?会不会是他纵的火毁了景家?”梅墨远做出假设推测。
 


、24再遇送信男孩

景遥对梅墨远的推测不确定地摇了摇头。“上次在酒楼时你们也在场,他会找我麻烦是因为在茉莉挂牌招幕那天抢彩球的活动中他被我耍了才怀怨在心吧!算上酒楼那一次才见过两次!”
“他有景府的黑珍珠。”夜凛风可没有忘了黄虎行贿之物的来历。
“我从末见过那颗黑珍珠,而且我爹并没收下丁家的聘礼,而且对方也同意了退亲。”
夜凛风听到景遥提到退婚时,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变的深长。
梅墨远看着景遥径自呢喃“抢彩球活动……”眸中忽地一亮,细细地端详着景遥,带着惊讶“莫非那个脸长黑印的姑娘就是你?”
景遥坦承地点头,“当日你所见确是我。”
“姑娘你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梅墨远赞叹不已。
夜凛风在梅墨远与景遥的对话中隐隐知道了有关于他们之间的相识,忆想着他们之间的相处,心头泛起一复杂的滋味。
“这可奇怪了!”梅墨远蹙眉思考“这黄虎对黑珍珠来历也不象是在撒谎,而且他没必要。”
“黑珍珠我会查。”夜凛风不会忘了自己当初对景遥的承诺。
景遥感激地朝夜凛风点头致谢。“我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毕竟自己是魂穿来到这世界的,这身体这世界都不属于自己,或许什么时候就会消失也不定。
“杀人纵火总有个原由,若吴县令与黄虎勾结的动机是什么?这一点我景想不通,若只是单纯的为了景夜的财产他们可有许多法子,不必走此一着。”
“在那一场大火之前我爹曾因编攒县志一事被关,我试图用钱解决可他却不卖帐,事后我爹却被放了出来,我总觉得是因为某人我爹才会被放了回来,莫非两事有关联?”景遥隐隐觉得自己掉进了一张巨大的网中,纵横交错却寻不着出口。
“什么时候的事?”梅墨远与夜凛风差不多同时开口。
“应该是……”景遥把一串事件发生顺序在脑海排列了一篇,得出了确实时间“初九,就是那一天我爹被放了回来。”
夜凛风接道:“小夜是在十一那日接的任务,令县令放人的神秘人存在的话,他是关键。”
“等一下!”梅墨远打断了两人的思路“那一天,我见过吴县令还同他说了一些话。”
“说了什么?”景遥觉得梅默远的话还有下文没说。
“我爹几月前受命当今圣上考核管辖内各官员的政绩,我爹大寿在即让我借派送寿柬之便观察一下当地民生。
当我进入吴县令的管辖区内,常听人们私下议论他为官不正,那天见他时便隐晦地提了一下。其间我提到滥权私用欺压良民一事,当时见他神急惊慌还以为是怕我打告家父动摇了他的官职。”
“那么说来是吴县令作贼心虚以为巫陷我爹被你知道了怕惹祸才放了我爹?”
“应该是这样没错!”
寂静的气氛瞬间笼在四周,种种新的疑团浮现可事情又没有新的突破,这样的憋闷让景遥想抓狂。
“抓住他!抓住他!”一个叫喊的声音夹杂着紊乱的吵嚷声愈来愈近。
景遥看了看夜凛风与梅墨远见他们都竖起了戒备,不禁也在感染到那份随着声响靠近而愈变加重的紧张感。
一抹瘦小的身影突然由街口拐角处窜出,在景遥尚末看清楚时扑到了她身前。景遥扶住那小小的身躯“他们抓的是你?”
小男孩惊慌中蓦地抬起头,迎上一袭素衣,脸部隐在披头散发中的影象被吓退了几步“有鬼啊~”
景遥看着梅墨远与夜凛风的唇角上的笑意,目光飘向那小男孩,上前,在他小的脑袋上轻敲了一下。“看清楚点。”景遥把长发扎成了马尾。
“她不是鬼哦,是很漂亮的仙女姐姐。”梅墨远对小男孩笑道。
小男孩怯怯地把蒙在眼前的小手缓缓打开,景遥的脸庞映入他的眼睛里,脸上的神情由惊转喜,漾在童稚小脸上愈灿烂。
“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小男孩雀跃地欢呼着,好一会也见景遥不作声,有些黯然失落地问:“神仙姐姐你不记得我了?”
“你是那天送信的小男孩?”景遥看着那张脏兮兮的小脸不敢确定。
“你们认识的?”几个男子拿着棍棒狐疑地盯着景遥一行人。
小男孩转过身看着那几名凶恶的大人惊慌地缩到景遥身侧,小声地道:“他们是坏人?”
“你这小贼,谁是坏人呢?”一名男子瞪着小男孩。
景遥蹲下挡在小男孩身前,看着他“他们真的是坏人么?”
小男孩踌躇了一会,摇了摇头“是我拿了他们的肉包子。”
小男孩把怀中紧紧攥着的包子拿了出来,难过去垂下了双眼,这些包子怕是没了。景遥对他的坦白满意地笑了。转过身对几名追赶小男孩的男子道:“包子的钱我替他付了?这样行么?”
几名男子面面相视,大家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象我们这些做小卖买的都是勉强够二顿温饱,而这小孩已经在我们那偷过几次了,我们才想教训他。”
景遥掏出钱付给男子,男子忙推却“只需六文钱就够了,姑娘你给的够我们一个月生活了。”
“多的就算是他之前拿的,收下吧!”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男子开心地咧嘴傻笑。又向小男孩道:“你小子遇大贵人了。”
其他几名男子围着那名得到意外收获的男子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一行人渐行渐远。
“笨女人!”小男孩望着那些兴高彩烈的咕嘀着“那些钱给我买吃的够两个月了。”
“授人于鱼不如授人于渔。这道理小家伙你懂么。”
“鱼都是吃的不都一样。”小男孩驳回梅墨远。
景遥莞尔一笑“授人于鱼不如援人于渔的意思是说:直接给好处不如教会如何获得。你没上学?”
小男孩老气横秋地应道:“肚子问题都不能解决,那有闲功夫上学。”
 


、25就是如此巧合

景遥一听心里酸溜溜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一直缄默的夜凛风听到小男孩坦率的语气里身子动了一下。
“你没有家人?”梅墨远觉得不可思议。
“我可以养活自己。”小小年纪脸上带着自豪。
“别人怎样喊你?”
“问那么多干嘛?神仙姐姐你会给我鱼么?”
景遥顿时语塞,自己能教他什么?
小男孩绕过景遥身边,走到夜凛风身前有些局促“姐姐不能给我鱼不如师傅你教我武功吧?”
夜凛风低头看着小男孩的踌躇,落在景遥眼里,景遥上前擦拭着小男孩脏脏的脸蛋“帮姐姐做一件事,然后姐姐付你报酬。”
小男孩警惕地看了一眼景遥问道:“什么事?”
“县上有户人家的媳妇张氏,她的家翁被恶霸欧打致死夫君重伤,你帮姐姐找到他们家,带一句话:快点离开,黑白颠倒,大难来了。”
小男孩有些为难地望着夜凛风,又看了看景遥“可是我怎么找?”
“这是你该想的!这是我给你的报酬,不管你能不能找到。”景遥把碎银子交到小男孩手中。
小男孩看着手中的银子双眼不眨一来,咽了口口水“全给我的?”
景遥对他点头笑了笑,小男孩开心地跳起来,飞快地在景遥身边绕着奔跑。“神仙姐姐,我一定会办到的!”
梅墨远望着小男孩飞奔离去的小身影不禁怀疑“他可以么?这可攸关人命。”
“他很聪明!”夜凛风赞许道。
“我相信他!”景遥充满了自信。
梅墨远见景遥对夜凛风都对小男孩充满了信心,心中的忧忡也敛起,有些惆然有些无奈,长在官员之家各种黑暗不少见,不愿与官场之人有过多往来。
“下一步该怎办?”梅墨远询问着景遥。
景遥幽叹:“唯有见一步行一步!”
“会找出真凶的。”夜凛风淡然的语气里带着安抚。
梅墨远看着景遥与夜凛风两人心间浮动酸酸的滋味,末寻出是何事酝出,耳里飘来了景遥的询问。
“吴县令对梅公子与家父如此惧之不知他在朝中官居是?”
“家父在朝任尚书一职。”梅墨远语气平淡。
景遥虽然猜到了他有可能是官二代,却是没有想到是朝廷要职的尚书之子。家势背景,相貌文才都是上乘之选,难怪玉珠愿以身相许。
晨早的阳光,温煦照人。艺馆后院小亭中淡淡的薰香袅袅,清悦的古筝声荡响,悠扬。
抚琴中的景遥十指蓦地搁止,脸露倦意,待候在一旁的玲儿上前,“小姐觉得累了就歇歇,身子要紧。”
景遥轻触着筝弦“玲儿,刚刚一曲你可曾听过?”
“玲儿只听过你与夫人弹的曲,从末弹过。”
“会不会是我曾经弹过而你不记得了?”景遥又追问。
“不会!不会!”玲儿一连说句肯定。“玲儿自入府后就一直在小姐身边,而且小姐弹曲时都是由玲儿待候的,刚刚的曲子真的没听过。”
“是么?”景遥怅然若失地轻应,望着那青苍的盛叶思绪不禁又忆回昨晚的那一个梦。
皓皓的白雪几乎铺淹整个世界,一直牵着自己的温暖手掌,梦里终看不清主人的脸,听不见他说的话,牵着自己在雪地里行走。
梅花傲雪在院子里盛开,寒风卷着飘飘扬扬的雪花飞舞满天,弹着刚那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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