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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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遥张着口想说些劝慰的,却发现自己的咽喉被无形的堵住了,发不了声。伸出的手微微发抖,在将要碰上老者时中年男子倏地扭过头,一双通红的眼晴充满戾气,如怪物噬人前露出的阴寒。
景遥的手僵顿在空中,半晌才发也一丝低响“逝者已去,入土为安吧!”
中年男子一直僵着的身子动了,把怀中的老者抱的更紧,似有无限眷恋,景遥能体会痛失亲人的痛,在火场时她也同男子有着一样的悲痛与忿怨,忿怨自己没有能力,无法保护至亲才是心里的最痛。此时她除了默默地看着感受着她已不能做其他。
小男孩不知何时来到了景遥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角,仰起小脸凝重地看着景遥,“姐姐你帮帮他们吧!那还有个婴儿。”
景遥顺着小男孩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破旧的被褥中有一个尚在襁裹的婴儿。景遥走近的脚步声惊醒动了他,张开双眼时立刻哇哇大哭。
景遥抱起婴儿,走近中年男子,“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不顾这小生命,这是你老爹与娘子希望看见的么?如果你一直这样颓废下去,你的娘子与孩子还有什么希望?”
婴儿的哭啼声响彻整个屋子,中年男子迟缓地回首凝看着景遥怀中的婴儿,灰朦朦的双眸燃起了一丝亮光,渐有了神彩。
景遥见状心中升起了一丝喜悦,“我这有些银子,先把老人家后事办了。”
中年男子由齿间挤也了一句“谢谢!”语音沙哑咽哽低沉。
已被破坏的木门掩不住外面嚷嚷的声音,屋内的男子又瞬间崩紧了全身,惊惶中带着忿恨,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门口。
一身衙服的男子迈进屋时,中年男子似发了疯似的冲了上去抓住一名衙役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下。
“啊~”被咬的衙役一脚踹开了中年男子,啐骂道“找死!”
景遥挺身上前拦下那么欲冲上前继续欧打中年男子的衙役。此时一个身影横加进来,“景姑娘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碰巧路过这,听见婴儿哭啼不止进来看看,不知许捕头来这是办什么公务?”
许捕头对景遥的一番说词有疑放在心也不妨直接坦言“是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抓牛二回去协查。”
“这里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不如先让他把老大爷的后事办了吧,我愿意跟你回去做担保。”
“这不合规矩。”衙役冰冷的目光瞪着牛二,语气坚决。
许捕头伸手拦下了蠢蠢欲动的衙役,“他们一家已经够惨了,人在做天在看的。”
衙役听了后忿忿地甩了一下手袖,冷哼一声,缄默地站到了门外去。
许捕头带着歉意向景遥道:“那麻烦景姑娘跟我走一趟了。”
景遥把婴儿交到牛二手中,再把随身的银子全交到他的手中“先把老大爷后事办了,好好活下去,你还有孩子还有希望,你们一家能团圆的。”
景遥又转过身对小男孩道:“帮我带个口信去艺馆,说我到县太爷那作客。”
“我们走吧!”景遥唤着许捕头。
夜深的大街偶尔有犬吠声传来,景遥在许捕头与那名衙役的监视下借着月色朝着县衙走去。
愈来愈近的步伐夹着打破这街道宁静的声音“黄二爷你小心!”
“走开!我没醉!”
景遥听声不禁蹙起了眉头,还真是出门不顺,竟又撞上黄虎与他的手下。
黄虎身子摇晃,脚步轻浮凌乱正靠近着景遥几人,他糊涂不清的话音飘来“今个,我可兴着呢……那,今晚上的那个可漂亮。”
黄虎打着酒隔一边淫 笑一边走着,身子一晃,一张肥脸差点撞上许捕头,“许捕头你也是去唱花酒?还带了姑娘?我瞧瞧,瞧瞧……”
“二爷你醉了,在下是在执行公务。”许捕头一脸正色眼神却是斜视着他。
“嘿嘿,我懂,我懂……”黄虎又是一个酒隔,侧着肥脑袋,目光停在景遥脸上再也移不开,一会才憋了一句“仙女下凡!”
黄虎露出了猥亵的笑,一只肥猪手伸向景遥“这脸蛋可是倾国倾城啊!”
景遥退了一步躲开了黄虎那只肥手,杏眼一敛,拳头紧握,出其不意地一拳揍上了黄虎的脸。
一旁的许捕头反应过来时想阻拦已来不及。黄虎哀嚎的叫声响起“哎哟~痛死我了,你,你竟然敢揍我?”
、35夜行遇险化夷
景遥看着黄虎一手捂脸一手指着自己颤抖的手,笑了,“就揍你又怎样?揍你还脏了我的手呢!”
景遥语一出立刻引来几个低声的窃笑,黄虎顿时酒醒了不少,对几名手下斥喝道:“不许笑!都不许笑!快把这女的给我抓回去。”
许捕头瞬地敛起了笑意佩刀挡在景遥身前“二爷,这可是向县老爷交代的人你动不得。”
黄虎推了许捕头一把,对方却是丝毫不动,不禁扯高了嗓门吼道:“滚开!少拿吴县令来压的我,他见了我也要让三分。”
“许某也是奉命办事,二爷再纠缠唯有得罪了。”
黄虎气愤地盯着许捕头,一双眼睛眯起,在皱起的肥肉里几乎看不见眼神里的阴寒。许捕头以为黄虎惧畏了,便领着衙役与景遥一同继续前往县衙。一直盯着许捕头的黄虎伸手向身后的手下打了个招呼。
景遥的步子愈走愈慢,心里头一股隐隐的惊慌令她觉的不安,就在她回过头往向看的一霎,黄虎的手下正举着一把匕首欲刺向许捕头。
景遥已经来不及呼出声,在电光一闪之际扯了许捕头一把,许捕头急急闪开尖锐的利刃时,匕首划过了景遥的手臂,火辣辣的疼痛让景遥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吟。
“你们造反了!竟敢公然攻击官府捕头。”许捕头愤怒地环视着黄虎的几名手下,佩在腰间的大刀已拨出,在幽月下发出冷冷的光芒。
黄虎由几名错愕中不知所措的手下后面走了出来“干掉他们俩个,把女的抓回去,一切有我在!”
几名手下在黄虎的承诺中变的神勇,对许捕头的一番话已不再畏惧,纷纷掏出了身上的利器,步步迫近。
许捕头瞥了一眼身侧握刀颤抖的衙役,“拿出你平日欺压百姓的胆量来,不然你就死在这些人渣子的手中。”
景遥悄然退开了几步,看着一触即发的战斗,自己也变得紧张起来,祈祷许捕头与衙役这一方能够获胜,不然……想到黄虎阴冷的目光令景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上!”
黄虎一声令下听命于他的几名手上蜂涌而上,除了一名对付衙役,其他几名不约而同地围住了许捕头,战斗在那位拿着匕首的男子刺向许捕头时拉开了。
景遥遥望着纠斗在一起的身影,刀光利刃忽闪忽现,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完全没有发现悄然靠近自己身后的黑影。
两名男子不时地夹攻着许捕头,另一名守在一旁待机偷袭,在许捕头及及闪过连续刺来的匕首尚末稳住身子时,待机的男子抓住了机会一刀砍去。
景遥惊慌地张着双唇“小……”声音尚末完全发出,嘴巴已被一只肥手捂住,发出含糊不清的细语。
“美人儿,你逃不出我手心的。”
黄虎得意的笑语飘响在景遥耳畔,景遥被黄虎由身后紧紧地箍住,身体不受控地被拖着走,视线里打斗中的身影渐来渐远,景遥挣扎着,却无法挣开象是附在身上的肥大身躯。 黄虎带着酒气的气息呼在景遥脸上,景遥拼命地闪避着,心里感受到了从末有过惊恐,同时还有一个声音响起在心里:稳定,必须冷静下来想办法脱过这危险。
黄虎突然见景遥不挣扎了,起疑地劝问:“只要美人你乖乖地顺了我,我可以给你想要的,金银珠宝随你挑。”
景遥点了点头,黄虎顿时大悦,放开了捂住景遥的大手。景遥得到了自由的空气忍不住深呼了几口,眼角余光瞥向仍保持着戒备的黄虎。
“二爷你真是性急,不动声色就把人拉到这来了。”
黄虎一听景遥变了,不禁沾沾自喜,女人又有几个能抵挡的住珠宝的诱惑。“那是美人儿你实在太美了,让我无法把持么?”
景遥强忍下黄虎那令她感到作吐猥锁的神情,睁着双眼凝视着他,脸带微笑“你叫我是美人,到底有多美啊!”
黄虎听着景遥轻柔的声音如沭春风,松开了对景遥身体的控制,一脸沉醉地道:“美人你宛若天仙……”
不待黄虎说完景遥已经弓起膝盖拼了全力瞬间顶向黄虎胯间,景遥在他还来不及发也嚎叫时手肘已撞上他的肥脸,踉跄退了一步绊倒在垃圾堆。
景遥提起长裙撒腿奋前跑去,身后飘来黄虎咒骂的声音,令她奔跑的步伐速度不敢放慢丝毫,仍身后的声音却是愈来愈近。景遥能感觉到自己变得急促的呼吸萦响在耳边,好累,快跑不动了!景遥一个恍神绊到了自己长裙摆,扑倒在地上,顾不上手上擦伤的疼痛,蹭地站起。
如鬼魅般发出的狰狞声音飘响在景遥身前,“跑啊!再跑啊!”黄虎带着戏谑的笑脸盯着景遥。
景遥突然觉得自己象是被猫盯上的老鼠原以为能已经逃过了劫,当再次被困时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游戏。
景遥看着黄虎步步迫近的身躯,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直退着。当黄虎淫 秽的嘿笑声响起时,景遥终是选择了转身奔跑。
就在景遥刚跑出几步时,一股强大的往后拉力扯着袖子,衣服撕破的声音响起时景遥的一颗心瞬地往下沉。
“老子现要就上了你!”
黄虎肥硕的身躯如饿狼般扑向景遥,景遥绝望地闭上双眼,墨远,你在那? 强凛的气流划过景遥的脸门,黄虎如杀猪般的哀嚎声响彻整片街道。景遥知道,自己得救了!
景遥张开双眼,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般轻松,一袭浅灰色的衣裳,身披黑色的披风,右手提剑直指前方,微敛的双目泛着杀意。
夜凛风。
景遥心中默念。“啊~我的手啊~我的手!”黄虎疼痛的直在地上打滚,自他手掌流出的鲜血随着他的打滚在地上划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什么时候回来了?”景遥拉紧了被撕的衣服走至夜凛风身边。
“刚刚进城。”夜凛风瞥见了景遥身上的衣服破了,脸上刚缓和的神色又变得更凝重了。 景遥看着夜凛风由身上系下来披到自已身上的披风,望着那一双深幽看不出波澜的眸子,景遥忘了言语。
、36火灾的新线索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黄虎发誓!”
黄虎的狠话引起了景遥与夜凛风的注意,景遥来不及说话,夜凛风的身影已飘至黄虎身前,俯首着躺在地上黄虎。
“你想干什么?杀人可是犯法的死罪!”黄虎颤栗着望着如死神般突然降临的夜凛风,黄虎的身子在夜凛风如鹰般凌锐的注视下不由地往后挪动着。
“别过来,别过来!”黄虎的声音已抑不住地颤抖起来,脸上露出的恐惧神情仿佛是因为见到妖魔。
夜凛风的身子忽地动了,利剑出梢直指黄虎,剑花晃动,黄虎惨嚎声响起“我的胳膊;我的大腿,我的脸……”
景遥只见黄虎不停地叫嚷着,同时在他身体相应的各部位渗了大片血迹,染红了衣料子,象一朵朵盛开的花朵。
“大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黄虎一边苦苦求饶一边闪躲着,可是夜凛风并没有停手,而他手中的剑仿佛象是长了眼睛般每一下都刺入黄虎的身体里。
夜凛风看着剑痕满布的黄虎忽地停下了手中舞动的剑,冰冷的声音带着透骨的寒意响起:“该结束了。”
利剑之光晃动,夜凛风剑尖直刺黄虎咽喉,一把大刀倏地出现,夜凛风剑锋一转击向突然插来的大刀,目光飘向握刀的主人。
“夜公子剑下留人!”许捕头被夜凛风的剑招震退了几步刚稳下身子忙不迭地表明“黄虎此人作恶多端,欺压百姓死不足惜,可是国有国法,罪犯该由国家律例来制裁判决。希望夜公子能将黄虎交由在下带回县衙法治。”
夜凛风没有为许捕头的一番说语而做出让步,反而反手挥剑再一次刺向了黄虎,就在许捕头欲上前再拦截时,景遥的声音响起。
“等一下!”
夜凛风刺出的剑尖停在离黄虎的咽喉处不足毫米的位置,黄虚已经被吓的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夜凛风的目光令他想一种一死解脱的冲动,他可无法再承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景遥走近黄虎冷然盯着他,“说,你的黑珍珠是怎样得来的?”
许捕头也靠了过年“快点老实交待!”
“是,是我从当铺里弄来的。”黄虎看着景遥怀疑的目光强调道“我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发誓。”
景遥又问“是何人来当的?是那一类当押?”
“已经一段时间了,我记不起了!”
景遥忽地露出了一个莞尔微笑,眼里却泛着冷意“不记得?我想痛楚会帮你记起!”
景遥缓慢拉长的语气令黄虎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惊慌结巴地吐出了一句“我……我真的,不,不记得了。”
景遥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眼里的冷意已化做了寒光刺着黄虚被虐的毫无承受力的心脏,“显然刚的千刀万剐还末让你受到教训,不知道挫骨扬灰的滋味能不能让你受点教训。”
景遥特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