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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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越是在乎我就越杀不可!”丁昶的声音萦响在景遥耳边,念头闪过脑海。
如果……景遥的目光落到桌上的酒壶之上,刚萌生的念头被忽地推门走入的脚步声打断。 “都下去吧!”丁昶挥手遣散了待候的奴仆。
烛光照亮下的丁昶一步步走近景遥,他刚毅有型的五官似乎多了一丝柔情。
景遥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按在桌上的边缘的手紧紧地攥紧。丁昶坐落在桌子前,缓缓地倒着酒,眼角余光把景遥的紧张与惊慌收在眼底。
脑海忆起第一次看见她的情景,曲回的长廊上,翩然的身影,秀出的舞姿,就如一簇跳动的火苗般,耀目,炽热。
跃入了眼里深深地烙在心里。
“或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这一刻。”
丁昶似梦呓般呢喃飘到了景遥耳里,“如果我们相遇后注定了这一刻,我倒希望那日的我没有出现在你的视线,那日的你没有发现我的存在。”
酒自杯缘缓缓地淌下流到桌上,再滴在地上,寂寥的空气中飘响着酒滴滴落的声音,淡淡的酒香氤氲室中。
“你就这么的憎恨我么?”丁昶淡淡的声音响起像是疑问又似是自语。景遥凝视着他,毫不掩饰心中的情感,坦诚地回道“是!”
酒已尽,丁昶举壶的手重重地落下,尚书府中她身陷困境时看着他时忿怨的眼神,悬崖边上她道:“卑鄙”的憎恶目光,浮现脑中的那一霎,惹起了心中莫名的怒火。
“你就那么的憎恨我?”丁昶突然对着景遥怒吼。
景遥瞥过脸不想再次回答同一样的问题。一股强大的力量掐着景遥的脸迫使着她正视对上一双怒意熊熊的眸子。眼前的丁昶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发狂前的狮子。
“你爱的不是梅墨远么?你却为了姓夜的死而感到悲痛,他的死是你憎我的原因?”
景遥只是淡淡地看着他,缄默。
“你说啊!你回我啊!”丁昶咆哮着。
景遥看着盛怒中的丁昶心里升起了一丝惧意。“是又如何?”
丁昶敛起的目光移至景遥身上裹着的银白衣裳,“你这一身衣着也是为了他?”
丁昶压抑的声音令景遥感到了丝丝寒意,她只是厌恶那件红色的凤霞云裳,似乎在嘲讽着自已才换上了这件喜欢的银色衣裳。
“是又如……”景遥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一双霸道的唇强吻上。毫无怜惜,只有熊熊的怒火发泄,掠夺。
“你是我的女人!”
丁昶倏地放开了景遥,抚上唇角的手指沾上了鲜红的血液。看着景遥的眼神变的幽深。
“你得到的只是这副被缚的躯壳,而我的心永远自由。”景遥毫不畏惧地迎向他。
“你以为你这些小技俩就能改变我的主意?我现在就要你成为我名符其实的女人!”
丁昶凝视着景遥紧闭的双眼,身侧的握住的拳头紧了又紧。梅墨远,夜凛风,都是过去式了,而我才是拥有你下半辈子的人。
“你的心,我会得到!”
景遥慢慢地睁开颤抖的眼皮,丁昶踏出门口的身影刚好落入她的眼帘,她的背上已湿濡了一片。徐管事看着主人怒气冲冲地由新房中走了出来,各揣测闪过心里。
“爷”
“我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已经派人去探看了,可是地势险峻,派去的人下不去崖底。那人身上有毒又负伤,还从崖上摔落必死无疑。”
“徐管事你现在是愈来愈能了,还能定人生死。”
徐管事惶恐地辩解道:“爷,你该相信黑煞门的能力。”
丁昶冷冷地瞥着他“是你安排他们一路暗中保护的。”
“生意上有不少人是眼红着爷,盯着爷,明的,暗的,老奴也是以防万一。”
丁昶虽然不怕耍手段的,可是世事难料,徐管事的一片心意他倒是明白。
“爷,景姑娘的弟弟如何安排?”
“那小鬼倒不是一般庸物,随他吧!”
“夫人又差人来了,我已经打发了。”
“我知道了!”
、32初到的见面礼
“母夜叉来了,母夜叉来了!”
景遥自窗外望去,林恩瘦小身影在院子里的边跑边嚷着。
“抓住他!给我弄死她!”
妇人冰冷的声音传到了景遥的耳朵里。好狠毒的心肠啊!对一个小孩竟如此的狠毒。
林恩对着妇人扮了一个鬼脸,气的妇人浑身发抖。而两名女仆则是追着林恩满院跑。
看来小恩比自己还快适应了这里。景遥自窗外敛回了目光。“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样欺负小孩算什么。”
“给我弄死他!”妇人的声音传来那一霎景遥的心思倏地惊回,心里的某一种被揪痛。“姐姐,姐姐……”
“我倒要看看是那个贱人教出的来!”妇人的声音刚落,屋里的门就被推开,景遥的目光扫过院子的几人,视线停在妇人身上。
“与一个小孩斤斤计较末免有失气度。”
“你敢说我心胸狭窄!”妇人气的发抖瞪着景遥。
“是你自己说的!”
“敢对夫人无礼!”妇人身旁的女婢上前就一巴挥向景遥。手掌尚末碰到景遥反倒自己脸上挨了一巴掌,愣愣地看着景遥难于置信。“你打我?”
“就打你这欺主的刁婢!当主子的都没有发话那轮到你说话。”女婢委曲去看向妇人,却换来妇人一个阴鸷的目光。
“我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教训!”话落一巴甩上那女婢的脸上。
妇人目光又飘向林恩身上。“得罪我的人一个都不饶恕。”
“我姐姐才是这的主人,你不过是私闯进来的母夜叉,你不要脸,要大家行礼叫你夫人。”
“象你们这样不知廉耻地想沾上关系的,我见多了,倒是头一次听说敢以主人身份自居的。”妇人飘了一眼景遥“你们,是上门来诈骗的犯子!”
妇人一句一桩的诬蔑景遥也只是冷然看着,不理也不闹。妇人看着她绝美的脸蛋心里萌生嫉恨,天下间怎么有她此等美色,而且她此时冷然的态度看起来就像是高高在上无人能攀的崖上幽兰。她恨不得她消失。
“是丁昶强迫姐姐嫁的,我们还不愿意呆在这杀害我师父的人住的地方。”林恩被边扎挣着边驳着。
“你说什么?”妇人铁青着脸瞪着林恩。
“丁昶威胁我姐姐嫁他!”
啪~妇人原先欲挥上林恩身上的巴掌落到了景遥脸上,看着景遥自己送上门被打,妇人反笑的得瑟。
“姐姐”
“翩翩”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这是我代小恩对你的无礼受的,旦若谁敢动小恩一下我绝不罢休!”
妇人被景遥眼里射出的凌厉眼神盯的心里窜起了一丝怯懦。景遥走至抓住林恩的奴婢身前,冷冷地命令道:“放开你的手!”
女婢被景遥的凌人气势慑住,愣愣地松开了手。
“你……”妇人才开口就被打断,“想说的想问的找该找的人。”
“站住!”妇人依然不饶不依拦住了景遥。
景遥的目光落在前方的丁昶身上,平静幽冷。她在等,等看一场戏。
“丢人丢够了没?”丁昶开腔了。
妇人忿忿地回首瞅着丁昶,手指着景遥。“她是谁!”
“我的夫人!”妇人突然变的面目狰狞“有我在一天没有其他女人能进丁家的门!”
“最好给我收起你的脾气,如果他们掉一根毫毛我都会算到你的头上。”
“丁昶你别忘了是谁你才有今日的,只要我写一封信回去你就会一无所有。”
“你试试!”丁昶的声音又冷又沉。妇人看着眼前人,心里狂怒却不得不抑住,以前也打发过不少怀着各样心思的女人可是他却不屑一顾,然现在就为了这叫翩翩的女人与她撕破脸皮。
她绝不能认输,绝不能让那女人留下!
“那别怪我无情无义!”妇人狠狠地搁下话。就在妇人要离开时丁昶唤住她“先把欠的还上再走!”
“你什么意思?”妇人忿怒地瞅着丁昶。
“你自认为很聪明的你听不懂?”
“是她自己冲出来才给我打中的。”张玉华辩解道。
“我只相信我亲眼见的!”
张玉华落到景遥身上的目光变的忿恨。“是你的诡计!”
“我说不是你也不信,说是你也不会消气又何必问!”景遥模棱两可地答应。景遥的目光飘向丁昶,又多了一分嫌恶。
听张玉华的语气她当初是似有助于他,可他现在却是不惜与她决裂,无情无义四字已在景遥心里给丁昶烙上。“你走吧,我从末想与人争些什么。”“呸!”妇人啐道:“我会再上当才怪。”
景遥嘲道:“你在乎的在我心里却什么都不是!你要怎想我阻止不了你,可是不要把你与我相提并论。”
“你……”张玉华又岂听不出景遥在贬她,气怒地瞪着她却又想不到话反驳。
景遥不再理会其他人,牵起林恩的手离开。
走到丁昶身侧时,空气中传来了他的声音。“我不知道她会这么快找上你麻烦的。”
“不知那么快?那是知道她会有些反应。”景遥睨着的目光带着嘲弄。
“相信我!”
“你已经让我亲眼目睹了你的残忍与无情,在这一刻前你已经把我对你的一丝好感都扼杀了。”
景遥再次迈开步子,丁昶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们!”
、33你心会属于我
“为什么她会突然来这里?”丁昶寒着脸向徐管事咆哮着。
“听夫人身边的女奴说是因为爷你几个月末回去,又拒见她的人,起了疑心,加上坊间传闻江南富贾豪掷千金娶卖艺女一事,夫人才突然想来看看。”
“为什么会有关此事传出?”丁昶一直没表露自己的身份。
“艺馆的馆主也是老江湖纯是靠个人依据猜测的,到处宣扬此事不就是为个噱头,捞些银子。”
“你倒是挺清楚的!”丁昶冷眼瞥着徐管事。
“在回来的路上老奴在打点的时已有耳闻,只是觉得大家众说纷纷却没人清楚是事件的人物,是我考虑不周,爷责罚。”
“此事不究,旦是她来这里你事前一点也不知道?”丁昶狐疑地看着徐管事。
“老奴的确是在夫人进城了才知道只是当时在南效看地,赶回来时爷你见过夫人了。” “给我盯紧她的一举一动,在大事末成之前不能让她毁了我的全盘心血。”
“此事,”徐管事踌躇了一会道:“怕要爷亲自去安抚夫人。”
丁昶缄默,深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他离去。
丁昶站在房间外伸出去敲门的手停住了,思索了几秒推门而入。昏黄的烛火下,景遥手拾书卷若有所思,只是书上的文字是倒过的。
丁昶忽地笑了,原来她并非对他是无动于衷,不管是恨还是惧只要她心里有他,想的是他就足矣!
“夜里看书伤眼,不如早点歇着吧。”
景遥握书的手明显地一抖,“我也习惯了。”
景遥话音刚落手里的书已被他抽走了,抬头,迎上他炯炯的目光,脸上是不容拒绝的霸道。 这男人是大男人主义的彻实奉行者。
“我不困!”景遥不会笨地再去挑衅他的霸道。
昨晚被他强吻的一幕又浮上脑海,火辣,疼痛,几乎是把人掐碎。绯红染上了景遥的脸颊。 “那弹首曲子。”丁昶的语气是命令式的。
景遥干脆利落地回道“不想弹。”不挑衅不代表要取悦。
“或是你愿意做些别的事。”丁昶凝视的目光灼热。
景遥双眼微敛,攥紧了双手,“你说过不会用强迫的手段的。”
丁昶抬起她的头,带着微笑“是你自己想多了。你的心迟早有一天会只属于我的!”
景遥望着他,在心里反驳着: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 丁昶放开了她,转身往外走去。“夜寒,别着凉了!”
景遥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一丝复杂的心情油然而生。
“我想让小恩上学。”
听到景遥的声音丁昶停驻下了脚步。“明天我给他找夫子。”
“我不需要那么多人照顾起居。”
“你自己决定,你喜欢就好!”
“如果我说要离开呢?”丁昶转过身凝望着景遥,目光渐冷“除了离开这事!其他的只要能让你高兴的我都能为你倾尽一切完成。”
景遥有些愕然丁昶宠溺的程度,有如此为自己付出的人该是庆幸的事,可她却觉得又沉又重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即使如此你也别想着能从我心里改变什么,我对你更憎不会改变丝毫。”
丁昶瞅着景遥好一会,“末来的事情谁也不能早知预料,现在,我只想给你我能付出的一切。”丁昶把一块玉佩系在景遥的腰间。“这是我许的承诺。”
“这是?”景遥看着腰间的玉佩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饰物。
“不许把它取下或是赠送任何人。”
景遥伸去系开的手停住,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霸道!“站住!”张玉华唤住前方的徐管事。“丁昶人在那里?”
“回夫人爷一清早已经出去了。”张玉华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脸色缓和道:“徐管事你在丁家做了快四十多年吧,是看着丁氏家业兴旺的老臣子,当初是谁令帮你们有今日辉煌的?现在丁昶一时鬼迷心窍你身为丁家的老臣子该劝导。”
“老奴惭愧!”张玉华冷眼看着低首的徐管事,心里的怒火又升了一分